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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孔豫州啊孔豫州。你低聲下氣的來賠禮,人家未必領情啊。”遠方出現了一陣大笑聲,卻是袁術,袁紹等諸侯們步行而來。
顯然是聽見了剛才,曹禪充滿了戲謔的話語。
袁紹的臉面幾乎黑成了一片。被人數落是性急,尤其還是在這么多諸侯的面前,實在是太損害他盟主的威嚴了。袁紹對曹禪的心情不言而明。
簡直恨不得掐死他。
同時,袁紹對袁術也是記恨在心了。剛才他們也是快馬而來的,袁術忽然提議說是緩步而行。
他們走到時,剛好就聽到了曹禪的那句話。
袁紹心中冷笑,心中了然,袁術在曹禪沒來之前,拼命教唆他坐上盟主之位,這歹毒的心思。
是想把他當槍使啊。
袁術當然想把袁紹當槍使,在洛陽時,他算計曹禪。卻反而被趕出洛陽,外放去了宛城。袁術恨啊。
從小到大,袁術憑著袁氏嫡子的身份,從來都是算計人的。偏偏在曹禪身上吃了虧。最讓袁術心中不忿的就是本來他的計策很奏效,一點小手段就請何后出馬,威壓曹禪。結果效果理想。
但偏偏。偏偏這廝有個身在高位的師公幫助。硬是從何后的手中脫逃了。
這一點,最讓袁術介懷。他袁術父親早死,身為嫡子,但卻不被叔父袁隗喜愛。袁隗反而喜歡庶出的侄子袁紹。從小沒長輩疼啊。
就因為曹禪有個好長輩,他沒有啊。
就只能灰溜溜的出了洛陽。一年來,袁術幾乎每日都想起這份屈辱。
眼光從來向前看,也不向后看。他也不想想如果他當初不算計曹禪,又怎么會被趕出洛陽呢。
袁紹兩兄弟各自變換了顏色,一個意氣風發,一個黑如焦炭。其他諸侯都是作壁上觀,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心中擔憂的。
也有像張飛一樣看熱鬧的。這硬漢饒有興趣的看著幾個人的臉色變來變去。
袁紹是個好面子的,當然不承認自己是性急了,才會繞過曹禪當了盟主。勉強收起了心中情緒,笑著上前道:“實在是曹侯來的晚了,我們等天天都遠在洛陽,受董卓羞辱的天子擔心,就忍不住歃血為盟,準備出兵了。要是曹侯晚了一步,明日到。就失之交臂了。”
這是怪曹禪耍大牌。
你不是說我性急嗎?你才是傲慢自大。
說完后,袁紹心情就變得相當不錯了。帶著很自然的笑意看著曹禪。
“也不能怪我,新募兵丁,實在是行動不迅速。何況,孟德也沒有在詔書上定下會盟的時日吧。”曹禪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傲慢自大。
笑指著身后的一群似土匪更像軍隊的士卒。
袁紹臉色又是一陣難堪,就像曹禪說的一樣,曹操的詔書內確實沒有寫明日期,只是讓諸侯盡快趕到。
曹禪慢吞吞的來。也不算傲慢自大。何況曹禪還有借口。袁紹這才注意到曹禪身后的軍隊。
也如袁紹一樣,在場的諸侯們這才回過神來,看了曹禪身后的軍隊。一看之下,倒吸了一口涼氣,都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哈哈哈哈,真是好啊,好一副軍容。”袁術也看了眼,楞了楞,實話說,曹禪的軍隊蠻彪悍的,但是軍容卻是邋遢無比,站在這里可能也有一會兒了。有些人把長矛當做拐杖,住在地上,舒舒服服靠在長矛上,瞇著眼睛似乎是在睡覺。
天氣稍微有些炎熱,有些人解開了領口,放出里邊精壯的肌肉。吹著涼風。
聽著袁術的笑聲,曹禪到是沒什么。曹禪身后的郭嘉一陣羞惱,所謂軍容不整的都是他帶出來的兵痞。
這一年來,過分的追求殺傷力。郭嘉帶出來的兵,基本上都是兵痞。
曹操也才注意到曹禪的軍隊如此不堪。心中有些疑慮。但他心機深沉,不像袁紹那樣喜怒形于色。面上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袁術似乎抓住了小辮子。笑過之后,冷厲著一張臉,道:“此次會盟,乃天下共討伐奸佞董卓,匡扶漢室。凡漢有志之臣,無不會盟再此。不知蕩寇將軍,只派遣如此不堪的軍隊,前來會盟,是何道理?”
就差說曹禪不忠心,是大漢的奸臣了。
“后將軍嚴重了,這是我手底下派的出的軍隊中,最精銳的了。別看這副摸樣,真廝殺起來,你們中大部分人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曹禪掃了眼身后的軍隊,不以為意,淡然回了一句道。
“軍容就是顏面,就算再能廝殺,這副摸樣,實在是有損威儀。”孔融到是老好人,見曹禪自夸,忍不住上前說道。
心下搖頭,年輕人剛強是好事,但要是傲慢自大,就是蠢事了。這樣的軍隊能有多少戰斗力?
在酸棗會盟的這些日子,他們這些諸侯在等待曹禪的時日里,想出了一個辦法,以最精銳的士卒手持長棍展開廝殺。
決出了最強大的一檔次。袁紹,袁術。公孫瓚列第一流。曹操,張超,鮑信,喬帽列第二流。剩下的如他與孔伷,陶謙等列第三流。
基本上除了人數,沒多大戰斗力。
所謂觀儀容,知其能耐。曹禪這支軍隊的軍容實在是不堪。明明是在睜眼說瞎話。現在的年輕人啊。
“說得好,我等起兵乃是堂堂正正,匡扶漢室,驅逐董卓。怎么能無威儀。”這會兒,孔伷見這么多諸侯對曹禪口誅筆伐,心中徹底的放下心來。
就算你軍隊再強大。在這地方你也得趴著,數十萬大軍環視啊。
因此,忍不住譏笑道。
十余路諸侯大部分人齊齊的點了點頭,所有都認為軍隊不能無威儀。
曹禪心下搖著頭,就靠這群人,何談什么匡扶漢室,驅逐董卓,能不被西涼董卓殺敗,就已經是慶幸了。
“請問這位大人是何人?”但這群人中,戰斗力強大如曹操。鮑信,公孫瓚等曹禪又不能讓他們失望。
心下一動,問孔融道。
“失禮了。北海太守孔融見過蕩寇將軍。”孔融心下道了聲慚愧,對曹禪行了個禮節。彬彬有禮。
其他人的也想起來了,還沒見禮呢,不禁一一上來見禮。曹禪全部還禮。
最后,贊了孔融道:“大人不愧是孔圣人之后,禮儀周全。”
“祖先威名,孔融實在是愧不敢當。”雖然說愧不敢當,但是提起孔子,孔融的臉上洋溢出來對孔子的仰慕,卻是掩飾不住的。
指桑罵槐,指桑罵槐。袁術在一旁氣的臉色發青。是個聰明人就能猜出來。曹禪是暗指,袁術出生四世三公之家,卻全然無禮儀。
指桑罵槐。
“咳,天嗣真是深得其中精髓。”郭嘉繼續小聲與程昱竊竊私語。剛才他還為袁術侮辱曹禪而不忿,現在卻大感爽快。
“天嗣孤弱發家,受了無數屈辱。整日混跡在市井,練就的舌口豈是等閑。袁術以口語羞辱,實在是自取其辱。”程昱嘆了口氣道。
聽程昱這么說,郭嘉也想起了曹禪的過去。賣草鞋發家,以至今日。誰敢說曹禪沒兩把刷子?豈是袁術這等貴門公子,能從曹禪身上討得便宜的。
“我想設計讓這家伙大失臉面。仲德幫忙想想。”郭嘉道。
“看樣子,這廝還要找麻煩,有的是機會。不僅要讓他失了面子,還要讓他失些實惠。”程昱心下贊同,低聲回復道。
“哼。我郭嘉都得喊一聲明公的人,豈是你這宵小之輩能羞辱的。”郭嘉望向袁術的目光一陣陣冷厲。
曹禪與各路諸侯笑著交談,言語較為謙虛,轉眼間就化解了剛才的尷尬。
袁術當然不甘。忽然問道:“曹將軍不是說您的軍隊廝殺起來特別兇悍嗎?拉出來試試怎么樣?”
問完后,袁術又解釋道:“最近各支軍隊間都有進行比試,比是針對曹將軍。”
郭嘉與程昱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曹禪雖然帶來了的軍隊是最下乘的。但是也帶來了一支最頂尖的小軍隊,典韋的黑甲軍。
是為了彰顯軍勢,特地準備了個曹操,公孫瓚等人看的。
袁術說比試,等于是給了曹禪一個彰顯軍勢的機會。
曹禪不動聲色的點頭道:“可。”
這在袁術看來,是打臉充胖子。這樣的軍隊能有幾成戰斗力?袁術少了眼曹禪身后的軍隊。心下冷笑。雖然他對軍隊沒多少研究,但是眼光還是有一點點的。
袁紹心中對袁術冷然,但對曹禪也有些憤恨。剛才曹禪一句袁本初真性急。徹底的讓袁紹對曹禪沒有感覺了。
因此,也樂意看著袁術整曹禪。
狗咬狗而已。
倒是曹操,很有侄兒的自覺,上前一步低聲道:“叔父,袁術軍隊的戰力很強,您這支軍隊雖然戰力不錯,但恐怕不敵啊。”曹操掃了眼曹禪身后的軍隊,用了句戰力不錯。
“無妨,為叔的帶了一支戰力極強的黑甲軍。訓練了一兩年了,就在最后方。”曹禪寬慰道。
就像郭嘉想的一樣。這么好的彰顯武力的機會,他為什么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