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第二百七十八章運轉下,別州的繁榮
書名:
春節期間由于電信機房內部存在安全漏洞,導致網站訪問不穩定,我們已經在盡力處理問題,感謝大家支持。
打了十余下后,曹禪覺得自己的手都疼了。
雖然說凝脂的臀彈性十足。但又不是棉花,軟乎乎的打上去不疼手。
當曹禪的手從凝脂的臀上拿下來的時候,他懷中的凝脂已經是抽泣聲不斷了。
曹禪聽著心下一軟,但卻又硬起心腸,把凝脂翻了個個兒,面向著他。
“要記著你現在的身份,是我曹家的媳婦。”曹禪淡然道。
“可是,蜜兒姐姐說,我們的族人過的很苦。”凝脂斷斷續續的抽泣著,淚眼朦朧的看著曹禪。
“你小丫頭片子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是我曹家媳婦,你的族人也就是我半個族人,我不會出兵幫助他們,但也會用別的手段來幫助他們。”曹禪嘆了口氣道。
達蜜兒那邊的事情,曹禪確實不想插手,但是不代表如果有機會,曹禪不會幫一把,現下就有一個很好機會。
曹禪是可以給她的。
“什么手段?”凝脂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問道。
“別管什么手段,管用就是好手段。”曹禪笑著捏了捏凝脂的隆鼻,道。
見曹禪不愿意多說。凝脂也沒再追問了。喜滋滋的躺在曹禪的懷中,還哪有剛才淚眼朦朧的委屈。
也是,目的都達到了,還哭喪著臉,給誰看啊。
小女人嘛。曹禪倒也不會責怪她什么。曹禪心下一笑,目光透過門窗望向北方。
不知北方如何了?
不管是調查,還是交涉的官吏。鐘繇都已經派遣了出去,事情都過了三個月了,就等待著步度根的答復了。
云中城。如今的云中城早已經不是孫堅剛來時候那般殘破的云中城了,高達十丈,厚度有三丈半的城墻,如同一頭巨虎,俯臥在此。默默守護著這片土地。
其防御力量,以及震懾力量是不容忽視的。
城池是云中太守,與孫堅一起合作加寬,加高的。目的是作為前沿軍事基地用。
這三個月來,也有不小的戰爭發生,孫堅俘獲了一些婦女,押運去了朔方。
草原上,也對孫堅之名如雷貫耳。
這日,南方有一隊商人向朔方靠近。此商隊有些弱小,只有幾十人左右,領頭的是一個三十余歲的南方漢子。
皮膚有些白,身材有些小
漢子叫呂憨,人稱憨子。吳地人,很其實很精明,一點也不像他憨子的外號。反而是個狡猾如狐的人物。
經營有幾家糧鋪,以及一些毛皮買賣。這次從吳地倒騰來了一些海鹽,以及日常用品,準備去草原換取毛皮。
曹城本是商業中心,各種貨物都有。但是價錢方面,多有不如人意。商人為了一點的利益就可以鋌而走險,呂憨也是正統的商人,心一橫,就打算親自去草原碰碰運氣。
本來他是打算經過雁門后,直接去北方的,不用經過云中。但是在曹城的時候,他聽說云中要交一種稅,有些好奇。在雁門的時候問了一個熟人幾句。
那熟人把那稅收文書吹的神乎其技,說有了這文書就可以得到軍隊的保護。又列舉了幾個例子給呂憨聽。
這段時間內,孫堅配合曹純,趙云進行了幾次較大規模的戰爭。都是與這稅有關。
其中有一個叫孫登的楚商,帶著一支大約一百人的商隊進入北方。這人天生膽小,聽說在云中交稅后,可以獲得一張文書,進而獲得軍隊的保護。因此很是興奮的來交稅了。交稅的同時,還會寫下貨物毛估的價錢。以備不時之需。
老實人。
當時無數商人說他傻。與孫登差不多時間內進入草原的還有一支三百人的大商隊。首領叫鄧奉。
兩人的遭遇差不多,遭遇黑心部落了。白天交易完畢,晚上睡了一覺。第二天出發十里后。后方出現了清一色的騎兵,貨物完全被搶了。
那些騎兵正是他們交易部落的牧民。
加起來三四百人,只有三五人逃過一劫。
曹禪治下對于商人的寬容是出了名的,兩人討回別州后。立刻報案,但是處理卻是完全不同的。
有文書的孫登被官員接待。送還文書。讓他等著。鄧奉只是到了衙門處,報案。當做普通案件受理。
十日后,無數人看到,五六萬騎兵出發,黑壓壓的。三日后回來,無數騎兵渾身染血,帶著無數的草原婦女返回。
一起帶回來了的還有無數的貨物,毛皮牛羊。
一打聽,是屠滅了那黑心部落。事后,擁有納稅文書的孫登,他的貨物以毛皮悉數返還,返還的數量與文書上貨物的價值為準。
同為受害者的鄧奉則不管他如何叫破喉嚨。
也沒能拿回貨物,即使上衙門。郡守大人也一句,已經替你報仇,這貨物就用做軍需吧。打發了鄧奉。
在曹禪治下,對商人寬容。
但卻也是以嚴法出名的,鄧奉不甘心也沒用。在云中盤旋了幾日后,灰溜溜的返回了楚地。
另外還有幾個例子。
那熟人還沒說完,很是精明的呂憨立刻就有了進入云中交稅的心思。算一算,納稅的錢與性命安全比起來,實在是不足掛齒。
因此,出了雁門后,呂憨就特地的繞了遠路。來到了這云中城。
在城門處,問了下納稅的衙門在哪里后。呂憨一邊下令他的商隊在城外駐扎,一邊自己帶著幾個心腹進入城內。
剛進入城池沒多久,呂憨就忍不住為之驚嘆。
好一座熱鬧的城池,不僅是外墻偉岸,里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大街上,有胡商叫賣,也有漢人商人叫賣。更有無數商人路過這里。
因為納稅的原因,這云中城儼然已經成了北去草原的必經之地。繁榮無比。
呂憨把這云中城與曹城一對比,卻還是發現這地方與曹城有著一定的差距,差距還挺大的。
云中只是北去草原的必經之地,而曹城卻是天下貨物的集散地。不可相比。
但是在如今飽受摧殘的大漢朝,這樣的城池也是少有的繁榮城池了。要知道別的地方,能看到一二商隊路過,已經算是不錯了。
呂憨帶著幾個心腹朝著北走,沒過多久,就見到了一座顯眼的衙門,上書,商館。
有兵丁把守。
人來人往,不用稟報就能進入。
呂漢讓心腹在外邊等候,他自己則孤身進入了衙門。
衙門內自有小吏接待他。小吏四十余歲,面向普通。帶著隨和。
溫和的看了眼呂憨,小吏笑著問道:“你是第一次來吧?”
“大人怎么知道?”呂憨一愣,詫異道。
“每日進入這里的商人多達數十,看的多了,就能看出些門道來。”小吏笑著道。
“數十?”呂憨聞言有些咋舌,這數十不可怕,但是每日數十就是相當可怕了,就算是小商隊吧,三十支商隊,數十也有近七八百人。每日七八百人進過這云中,進入草原。
這貨物的價值是難以估量的。稅收起來。那得多大一筆錢啊。
呂憨知道這納稅是以貨物的百分之二十來算的,算了算,這一日的進賬沒準就是數百金。
數百金啊。
每日數百金,一個月就有數千,上萬金。
就算是再大的商人,權貴。也不能對數百金視若無睹。而大將軍,只是設立下了這個小小的商館就能平添上萬金的進項。
不愧是昔日創立下曹城的,曹侯。
一座曹城,使得天下商人歸流,一座商館使得云中城繁華,以及添了一筆厚實的收入。
呂憨心中既咋舌,又無比的佩服。
接下來,呂憨在小吏的詢問下,一一的說出了自己的貨物,進過估價后,算作一百金,填入文書之中。
納稅是二成。也就是說二十金。
商人嘛,手上或多或少的都帶有一些金子的,二十金也不多,呂憨很痛快的就給了。
按下手印,小吏再在旁邊印上印信。這文書算是成立了。
弄好后,小吏見呂憨是新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記得回來的時候,把這文書還給我,再以你從草原上帶回來的貨物,進行評估,再繳納一成的稅。”
這一點,呂憨其實已經知道了,但他還是點著頭,說了幾句謝謝的話。出門在外,禮多人不怪啊。
商館內,不僅是一處辦事的地方。有三個小吏坐鎮,他們面前都擺放著一張木案。
上邊堆放著無數文書。旁邊還有二個隨從伺候。
此時,呂憨旁邊有幾個額骨寬大,面相很惡,穿著毛皮制做而成的衣服,戴著風帽的草原人。
草原人也不是太罕見。因此呂憨只在進來時瞥了一眼這幾個人后,就沒有再留意了。
但是這幾個草原人中,站在最當中的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草原人忽然開口道:“商人們難道都糊涂嗎?為什么要在進入大漢后,還要特地交還文書,給你們一成的稅收?”
這草原漢子雖然很年輕,但是開口就是一口很流利的洛陽官話。
雖然驚訝于這草原漢子的官話說的這般流利,但是小吏還是回答道:“這也是大將軍發布的命令,言若是第一次繳納稅收是帶去貨物的二成,回來后是帶回來的貨物中的一成。交換文書。若是第一次交稅后,沒交還文書就視作是信譽有損。下次再來的時候,繳納的稅收就是二成半。”
“隨意換個名字,很簡單的一件事。”這草原人皺著眉頭道,這小吏還是沒有說出,為什么商人會心甘情愿的回來交還文書,再一次繳納稅收的。
“我們三人都是記性極佳的,只要看過一眼的人,一二年內都會記得長相,名字。”小吏指著自己,以及旁邊的兩個同僚,回答道。隨即,又不待這草原人繼續發問,道:“再者,從草原上回來的商人,在這邊交還文書后,會有信譽度增加,下次來的時候稅收就會減少一點。直到信譽度達到頂點,以后就只需要繳納半成的稅收就行了。”
草原人聽完之后,心神一震。目中露出了奇異之色,喃喃道:“這大將軍到是出人意表,用魚餌釣魚呢。”
這草原人就是曹禪意愿合作的步度根,步度根是鮮卑初代單于檀石槐的子孫,出身很好。
但是可惜,檀石槐死后鮮卑就崩潰了。他這個子孫,只帶著自己的部族輾轉來到了別州數百里外的幾處草場。進行放牧。
對于如何打回漠北,統一鮮卑人,步度根是個很現實的人,他不會有這樣的妄想。
他只想安心發展。
前些日子,曹禪派遣了官員,持著節,進入他的部族,對他說。曹禪要與你們做兵器買賣。
當時他可是嚇了一大跳,從來都是聽說漢人對草原限制兵器的,從沒聽說過漢人對草原輸出兵器的。
當時步度根將信將疑,但是經過一系列的調查后,步度根相信了曹禪的與他做兵器買賣的決心。
無他,不過是兵器爾。
最近,并州那邊出了許多官方的兵器作坊,探子打探過,每天出產的兵器相當的驚人。
于是步度根來了,為了顯示誠意。他親自來了。沒有派遣使者。
由于這幾次孫堅的主動出擊,草原上孫堅的威名相當的強盛,加之,步度根也對曹禪治下的云中城也比較好奇,于是就帶著手下來了。
大部分隨從都假扮商隊,在城外駐扎。他自己出于好奇,在城中閑逛了一下,最終來到了這個商館內。
曹禪所謂的信譽度,實在是讓他贊嘆。這是拿商人好利用來做了手段。信譽度高需要納的稅收就少,信譽度低,需要納的稅就多。
這是變相逼迫商人們納稅,但商人們都很樂意。
因為商人們進入草原,大部分都不是一錘子買賣,而是年年有,甚至是一年二三次。
只要是有些眼光的商人就能算出來。
這來來回回幾趟,還是納稅增加信譽度比較合算啊。
帶著一股對曹禪的佩服,步度根帶著幾個心腹出了商館,進入了當地的郡守衙門內。
亮明了身份,請郡守派兵護送他去朔方,與曹禪見面。
對于步度根這個人,曹禪早調查過了。是個相當豪爽,以及親近漢朝的人。極有可能會親自前來。
因此,早交代下來,若是各地郡守,縣令發現有人自稱步度根,想要進入朔方見他。就先安撫下來。
曹禪要親自前往與其會面。
因此,郡守對步度根安撫了幾句,并沒有派兵護送,而是安撫步度根住下。隨即派人快馬稟報曹禪。
對于這樣的安排,步度根有些疑惑,但也并沒有做他想。
一日后,一匹快馬從云中方向趕來,一封文書也交到看曹禪的手上。云中郡守的親筆文書。
曹禪跪坐在書房內,身上穿著便服,案前滿滿的文書都已經被處理完畢了。正打發了雪玉,凝脂兩個丫頭下去整理床鋪,打算午休。
結果,這文書就來了。
沒有被打擾了午休的惱怒,曹禪心中有些喜悅。
這龐大的利益來了。以及與步度根交易會帶來一定量的回報,曹禪打算把這部分回報,送給了達蜜兒。
曹禪一邊吩咐了護衛去找達蜜兒過來,一邊起身讓下人準備車架,前往鐘繇的衙門。
鐘繇辦公的衙門處。其實就是刺史府衙門。
曹禪是掛名,鐘繇幾乎容納了整個別州的權利。坐鎮刺史府。
此時,鐘繇正帶著一群小吏清點一批黃金。足足有一萬三千五百金。都是前日剛從云中運過來的。
納稅錢。
一個月一次押送。
雖然說一萬三千多點相比于龐大的別州來說,稍微少了一點。但是這錢是平白的來的。
以前是沒有的。
再說了,別州的稅收,雖然很龐大。更因為人口的迅猛增加,明年的稅收還會再增加幾成。但那是龐大別州的稅收,而這份稅收卻來自于云中一座城池。
小小的云中城,一月就有一萬三千余金,一年不下十萬金。夠嚇人的。雖然說,經過信譽度的逐年增加,稅收就越會越來越少。但是幾年內,還是能保持十萬金這個數字的。
鐘繇不否認,他在第一次接到這么多金子的時候,確實嚇了一大跳。當初曹禪下令建設商館的時候。
鐘繇只是抱著曹禪治理曹城相當杰出的信任感,而親自規劃的。但對于具體收益會多少,鐘繇沒報多大希望。
但是出產的金子,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太多太多了。
錢不是用來看的,是用來花的。這金子,鐘繇花起來也是很快速。各種基礎設施,在別州內全面建設。
首先就是道路。
能通馬車,押送糧草的道路。別州雖然地處平原,到處開闊。但是從來沒有人建設過道路。
往年的時候,押運糧食都很艱難,尤其是在雨天,泥濘的時候。
現在別州在曹禪與他的治理下,日益繁榮,糧食出產也是相當的豐厚。運往南方必須要有道路。
南方也要運送兵器啊,各種貨物啊。進入別州。修建道路迫在眉睫,與別州一起修建的還有并州,以及河東的道路。
只是鐘繇只管著別州部分罷了。并州的事情,荀彧管著。
建造道路,就必須征召民夫。冬天的時候,民夫是不用給錢的,因為大部分都閑著。只要一口飯吃就行了。春耕,以及秋收的時候,農夫是不能征召的。要種田。夏天的時候,稍微有些空閑,但也是農忙的時候。因此除了一口飯,還需要給些錢。
現在正是夏天。需要給些錢,以及一口飯吃。
幾十萬沒有,十幾萬農夫總是有的。鐘繇花錢的速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