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的生活處在了一種圍困之中,我告訴自己要遠離新姐,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可是那一夜的情節卻象刀子一樣的刻畫在我的腦海里,尤其我躺在床上了,那個記憶的畫面總會以不可阻擋的力量進攻著我的思想,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赤身的擁抱糾纏。那感覺,其實很溫暖,一想起來,心里就開始躁動,血液開始沸騰,尤其是下身的那敏感部位,有很強烈的反應,會很想去女人的禁區里闖蕩一番。
我甚至無恥的幻想,我和楚戀在一張那么豪華的床上,我們彼此,赤身,緊緊的擁抱糾纏著,我會忘情的親吻她,撫摩著她白嫩柔滑的肌膚,然后我們一起,狂熱的燃燒,和亞當夏娃一樣,偷吃這含苞待放多少年才漸漸成熟的禁果,那感覺,一定好溫暖,好幸福。
又是一夜春夢。
第二天,我首先找到了于章,對他說如果楚戀問起來的話,得幫我把這個謊言的缺口守住。
他很意外:“你和她還沒有分?”
我點頭:“學校不準了,她家里也不準,尤其是她的哥哥知道我和她還在一起,肯定會要了我的命,所以我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其實我們還在一起。”
他有點佩服的:“你小子真夠有種,談點戀愛還冒著生命危險,你可得小心好了,被學校知道了不過處分,大不了開除,要被“皇帝”知道了,你不死也得掉層皮。”
我笑:“這樣才顯得我這份愛情很貴重啊。”
他轉了轉眼珠:“實話告訴我,你上了她沒有?”
我說:“你別把我們都想得你那么下流那么好,我們之間的感情是認真的,純潔的,不象你們只是為了尋歡作樂。”
他卻突然想起什么:“那昨天,你是去哪里睡的呢?”他的目光有點鋒利。
我說:“新姐在酒店為我開的一間房。”
他有些質疑:“你一個人睡嗎?”
我反問:“你以為還幾個人?”
他搖頭:“我不信,我還不知道張新新,說認你做弟弟,那只是個表面,其實是看中了你的人。她既然眾所周知號稱“帥哥通殺”,你豈能漏網!”
我狡辯說:“任她“帥哥通殺”,可我百毒不浸。不什么事都不會有嗎?”
他還是覺得不可信:“雖然你不象個花心的人,可我不相信有不喜歡魚腥的貓,送到嘴里都會拒絕,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不過我得警告你一點,如果你真和張新新有那么些關系了的話,你就不能背著她和別的女人有什么了,被她知道一點蛛絲馬跡,那可是會天下大亂的,除非她先說拜拜,你才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不然,你這張小臉可就不保了,她懲治帥哥靚女的絕招就是破相毀容,你可得想好。”
他的話讓我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我想起新姐一再的告誡我別和其她女人有什么的話,要她知道我撒了她的謊,還和楚戀在一起,這后果會這樣?
我想,我還是不和她來往好了,要繼續下去,我和楚戀早晚得拜拜,要認真說起來,她還不及楚戀在我心里的千分之一。
楚戀的臉色倒比昨天好了許多,不象那樣黑暗了,但還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中午的時候于章就對我說,果然楚戀向他證實昨天晚上我有沒有在他家睡的事情,我想幸好我有先見之明,不然我就死很難看了。
而在下午放學的時候,于章卻跑來向我傳達另外一條消息說:“張新新打了電話我,讓我轉告你,打個電話給她。”
我問:“她有說什么事嗎?”
他說:“沒說,但傻子也知道,不過是玩而已。”
我想了想說:“只好你對她撒個謊說一放學就來找我,沒找到。”
他很意外說:“怎么,你不想去和她一起玩了?”
我嘆氣:“聽你說她那么兇,我惹不起,惹不起就只有躲了。”
他說:“你是因為楚戀吧。”
我點頭:“新姐確實對我有些想法,可是我對她一點也不喜歡,我喜歡純純的象楚戀那樣的女生,所以我不想和她糾纏一起,總有天得破壞了我的真愛。”
他說:“你對楚戀還很認真很認真啊,你們不可能有結果。我們這時候談點戀愛,也就玩玩而已,給你個很誠懇的忠告,用最快的速度想法把楚戀給睡了,然后再用最快的速度拜拜,可能萬事大吉。不然,我真擔心時間一長,“皇帝”知道了會把你給廢了,畢竟,這世界沒有不透風的墻,夜長夢多啊。而且張新新又對你是志在必得,她今天讓我找你,是先打電話給黑八哥問了我的號碼再打電話給我,看來她是真的想你了。她很響亮的說過,只要是她張新新想要的東西,拼出老命都要去爭取。”
我著實覺得壓力好大,但表面卻無所謂的說:“那她喜歡劉德華,怎么不去香港找他。”
他笑:“你別不信,那是太遙遠的事情,我是說她力所能及的。照我說,你和張新新一起,比跟那個楚戀要強多了,你跟楚戀一起只有擔驚受怕,可和張新新一起能瀟瀟灑灑,除了吃穿玩,面子也會大許多,不但一般人不敢惹你,你還可以有事沒事給別人兩耳刮子,別人敢怒不敢言。”
我笑:“也許我也有點花心,或者想要有點面子或者好的生活,可是我不會出賣我心里最純真的感情。哎,和你們說只能是對牛彈琴,如果是兄弟,就幫我把謊撒好就行了。”
他說:“這點忙是肯定幫得了,不過還有一件事得提醒你,聽說馬王出院了。你得小心他對你報復,他如果再找你麻煩,可能就不只是喊幾個人赤手空拳了。”
我點頭:“我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