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間于章又過來了,劈頭蓋臉的給我一句:“我真是服你了,不茍,送上門來的美女都不要,你不會這么沒出息吧!你知道我馬子怎么說,你真讓她感到不可思議,我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了,男人還有理由拒絕女人?”
我解釋說:“章哥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對象的啊。”
于章說:“那又怎樣,我們這里的人誰沒對象?就是猛子泡妞最不濟也有倆三個,象我和“色狼”,所謂的女朋友,可能要用電腦幫忙記憶才行,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一天換幾個的都有,每天挖空心思的泡,尋找樂趣,求之若渴啊。你倒好,送上門的卻拒之門外,簡直是浪費資源!”
我說:“我答應過她,這輩子不會背著她去愛別的女人,除非她先和我分手,我也絕不會和她先說分手,所以,除她以外,再好的女生我都不會接受。”
他聽得只搖頭說:“我真是服你了。這什么年代?還在一棵樹上吊死!愛情?不過游戲而已,何必當真,早晚都是曲終人散,誰也用不著留戀,怎么痛快就怎么玩,膩了就算。懂麼?”
佘浪也說:“對啊,一個男人能玩到越多的女人,都是本事。連女人都沒有的男人,那絕對沒面子。所以,不茍,不用說,就答應了她,等下章哥再為你花費點錢,幫你們開間房,你直接把她睡了,有感覺多耍兩天,感覺不好下床就拜拜,如此簡單。”
我還是搖頭說:“算了,我沒亂來過,也不知道怎么亂來,所以還是不亂來好了。”
佘浪嘆氣:“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個男人!”
于章目光灼灼的盯著我:“你真的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劉仰和張猛都一臉壞笑,“夜貓”說:“不用說,肯定是!”
這個時代,在很大一群少男少女的眼里,除了那些還沒有發育的人,處男處女都是稀有動物,會招到異樣的目光。所以,我撒謊:“當然不是,但這不影響我對感情認真。”
于章說:“好,你愿不愿意學楚留香,我也不勉強你。咱們兄弟得把酒喝好。”
于是,我們幾個又痛快的干杯起來,左一杯右一杯,一群人豪言壯語,一會兒說兄弟團結,有苦同當有福同享,一會說要在社會上混出名堂,今后的黑道,咱們要沖在前面。
于章酒喝得有點多,有件事卻沒忘記,他讓張猛去找廖黑八拿幾樣家伙,明天整馬王的事情千萬不能忘記了。張猛領命而去,我們繼續喝酒,幾個女生也不唱歌,圍了過來。我也喝得有點多了,唐妹坐在我旁邊用手扶著我。我想起了問于章與馬王到底有什么過節。
他一仰頭喝干一杯酒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為爭一女的,“夜貓”他們也都認識,確實是長得頂呱呱,那女的本來對我挺有意思,你想就馬王那烏龜樣,要讓女人真心喜歡他,確實很難,要不他老爸有倆錢,估計他這輩子得光棍,只能靠找“小姐”解決生理問題。他牛B得很,就直接命令我一樣的對我說他也看中了那女的,讓我識相點。我于章也不是吃素的,就跟他叫板,單挑群挑隨便,后來我們各喊了幾十人到鳳凰山下,結果黑八哥與他的一大哥叫“耐克貓”的認識,所以那次沒打起來,當時講和了,講好了女的愿意跟誰,誰都不能干涉,可是他卻趁我與那女的約會的時候喊人把我給毒打一頓,老子不服氣,回過頭又約了兄弟偷襲他,但他運氣好,正收拾他的時候,“耐克貓”與幾人剛好經過,幫了他的忙,把我們拉勸住,被他給跑了,后來他也不敢到學校讀書了,他的老爸就直接出面找了我老爸,威脅我說只要他兒子少一根汗毛,都要把我給廢了。所以,算起來,老子還是吃了他的虧。不過我信有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等我于章自己能作主的那天,老子才不管他馬王爺有幾只眼,把他狗日的一定整服氣。”
于章的話讓我又想起與馬王之間過節的由來,多喝了幾杯酒的我血性起來,講話擲地有聲:“你放心,章哥,明天要不把馬王那狗日的整服,我李不茍以后夾著尾巴做人得了!”
話說完,于章就一杯酒遞了過來:“好,為你有這樣的個性干杯!在這個社會,只要你敢拼,就不愁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