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扒下你的衣服
報室里的眾人交頭接耳了一番后,眼光一齊集中到了上,大家眼中都對黃永兆露出了或嘲笑或不滿的神色,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小樣的,要是你早點虛心聽取張楚凌意見的話,這幾起搶劫金鋪的案件就不會發生了,大家也不至于白忙活一場。現在出了事情不先檢討自己,反而朝我們出氣,什么德性啊……”
雖然大家都沒有說他什么,但是黃永兆此時卻心虛地不敢接觸大家的眼光,他咳了一聲掩飾內心的尷尬,出聲道,“重案組這一次做得非常好,我們應該盡快從保險公司的工作人員下手,把這幾起金鋪搶劫案給偵破。”
黃永兆在對劉彥博說話時臉上還露著微笑,其實他卻是皮笑肉不笑,心里把劉彥博恨得要死,要不是劉彥博“西九龍神探”的名聲在外,他肯定就要對劉彥博破口大罵了。但是現在他初來乍到的,要想在西九龍立足,卻必須依靠劉彥博的支持才行,所以他不得不強忍自己的脾氣,只是心中卻對劉彥博記恨上了。
劉彥博自然看到了黃永兆眼角的一絲陰鷙神色,但是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對他來說,只要每天能夠奮斗在第一線破案就好,他享受的是那種破案的樂趣,對于升職不升職的他反而不在乎,所以他并不擔心黃永兆背后整他,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應付得了黃永兆。
張楚凌沒想到關鍵時刻劉彥博會替自己出場,他不由感激地望了劉彥博一眼。張楚凌看得出來,要是剛才自己不準備發言的話。劉彥博絕對不會出聲的。劉彥博之所以發言,完全是擔心自己頂撞黃永兆,對自己地職業生涯不利。
郭軍偉何嘗不是滿臉感激地看了一眼劉彥博,假如沒有劉彥博替他出頭,這口氣他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他不像劉彥博那樣無所顧忌,因為家中還供著一套房,同時還有一個老母親一直住院治療,讓他非常珍惜現在的工作。要是自己得罪了黃永兆。難免被他動用關系把自己調到某個清水衙門去,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黃永兆作為簡報會的主持人,他在眾人面前顏面大失后,也沒什么心情繼續主持下去了,接下來的時間里,他把主持簡報會的工作交給了劉彥博、高遠飛和郭軍偉三人。
劉彥博詳細布置了如何跟蹤華威保險公司的那個問題員工廖利。而高遠飛和郭軍偉兩人則是安排飛虎隊成員和PTU成員嚴密監視各大碼頭。
因為兩次劫匪的出現,都沒有在警方留有出入境記錄。這說明了匪徒對偷渡非常熟悉,每一次都能夠成功避過警察的監視。達到偷渡的目的。
劉彥博、高遠飛和郭軍偉宣布完各自地部署后,簡報會就被黃永兆宣布結束。黃永兆看都沒看眾人一眼,匆匆地第一個離開簡報室,見著他狼狽而逃的背影。簡報室中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阿凌,晚上有沒有時間,帶上田妮一起出去Happy?”張楚凌路過劉彥博的身邊時,劉彥博出聲道。
張楚凌聞言愣了一下,他剛想出聲拒絕劉彥博,可是想了想對方剛剛幫過自己,拒絕他似乎有點不禮貌,相反地,為了感激對方的幫助,自己應該請客才對,想到這里,張楚凌出聲道,“好啊,不過我不能玩得太晚,你也知道我要回家照顧父親地。”
張楚凌每天幫忙張父按摩地事情劉彥博早就從田妮那里聽說過了,聽到張楚凌的話,劉彥博心中高興不已,他拍了拍張楚凌地肩膀,大聲笑道,“知道啦,大孝子,老郭,晚上你請客怎么樣?”
郭軍偉見劉彥博轉過頭來看著自己,他笑了笑欣然答應,好長時間沒跟張楚凌等人一起出去喝酒了,他也心中癢癢的,何況剛才劉彥博幫他出了一口惡氣,他也地確有心感激劉彥博。
“聽者有份啊,喝酒可得帶上我。”高遠飛在一邊探過頭來說道。
“沒問題啊,你的那份你自己掏錢。”劉彥博也知道郭軍偉地經濟情況,他朝郭軍偉擠了擠眼睛,朝高遠飛笑道。
見到張楚凌跟幾個督察有說有笑的,大家都羨慕地看了他們一眼,依次走出了簡報室。
因為有緊急任務,好幾支PTU巡邏隊伍都被抽調出來協助重案組完成對金鋪連環搶劫案的偵破工作,張楚凌地這支PTU巡邏隊就是其中之一,他們每天的任務就是
守碼頭,一旦發現有可疑船只靠岸,就立即對船只進
張楚凌他們負責蹲守的是土瓜灣碼頭,每天也會有不少大陸過來的船只從這個碼頭靠岸。
蹲點的工作是枯燥的,不但得頂著烈日曬,還得被蚊子咬,要不是因為他們身上都擦有防蚊水的話,估計等到下班后臉上都是紅斑了。
劉興余他們幾個人在提心吊膽了幾天后,發現并沒有專門的歹徒找上他們,他們的害怕心理慢慢地也就淡了,在張楚凌的鼓勵下,他們現在是信心倍增,發誓說只要有匪徒敢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會把匪徒打得滿身都是槍洞。
翁小玲在經歷上次的槍戰后,曾一度落下了耳鳴的毛病,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整個巡邏隊就她一個女孩子,大家都很照顧她。
“張Sir,你說匪徒到底這幾天會不會出現啊,我們都守了大半天了,鬼影子也沒發現一個,我想他們在干了這一票大的后,應該會歇手很長一段時間吧,換了是我,我也不會頂風作案的。”因為半天沒有可疑船只靠岸,崔勇強都閑得打哈欠了,他嘴中嘟囓道。
“阿強,精神振作點,無論匪徒有沒有出現,我們都應該保持高度集中精力,要是你這么憊怠的話,隨時可能丟掉小命的。”見崔勇強沒有一點警察的樣子,張楚凌嚴肅了表情訓斥道。
崔勇強聞言神色一怔,立即打起了精神。雖然張楚凌只比他大了兩歲,可是張楚凌的優異表現他都看在眼中,而且張楚凌的話無形之中有一種威壓,讓他有一種自然而然地遵守的沖動。
見崔勇強這么油腔滑調的一個家伙都被張楚凌管制得服服帖帖的,劉興余等人忍不住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心中對張楚凌又高看了幾分。
“大家注意,有船只出現了,做好搜查的準備。”遠遠地看到海面上露出了一個黑點,張楚凌出聲提醒大家道。
“Yes了一下槍支等準備是否完好。
“阿玲,你怎么不穿上你的防彈衣?”在忙完自己的事情后,張楚凌敏銳地發現,翁小玲并沒有穿防彈衣,他的語氣不由變得嚴厲起來。
“張Sir,我……”翁小玲想解釋,可是卻羞紅著臉解釋不出來。
“張Sir,阿玲的防彈衣型號小了點,這不天氣變冷了么,她多穿了件毛衣,所以可能防彈衣就穿不上了。”崔勇強見翁小玲臉紅說不出話來,而張楚凌看起來又有暴走的趨勢,他連忙站出來替翁小玲解釋道。
“型號不適為什么不早說,現在才發現問題,你不知道一個疏忽就會送掉一條性命么?”張楚凌聽到崔勇強的話,他皺了皺眉頭,就在翁小玲以為自己可以不用穿防彈衣時,她卻看到張楚凌的目光掃了掃自己,然后又掃了一眼崔勇強,接著就聽到張楚凌命令道,“阿強,把你的防彈衣脫下來給阿玲穿,你穿她的防彈衣!”
“啊……張Sir,這樣不好吧?”崔勇強和翁小玲兩個人聽到張楚凌的話后同時一愣,異口同聲地反對道。
其實崔勇強和翁小玲的體型差不多,個子也差不多大小,兩個人的衣服完全可以換著穿,可是兩個人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還沒親密到可以換衣服的地步,所以聽到張楚凌的命令后,才會下意識地反對。
眼看船只就要靠近岸邊,張楚凌見崔勇強和翁小玲兩個人還扭扭捏捏地,他不由生氣了,“翁小玲,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一分鐘之內穿上崔勇強的防彈衣,要么給我立即退出這次任務。”
翁小玲開始還難為情地看著張楚凌,期望他能夠體諒一下自己,對自己通融一次,可是接觸到張楚凌冷冽的眼神后,她委屈的淚水在眼圈中打了一個轉,就悄然滑落地上,然后她沖到崔勇強的身邊,三兩下就扒下了崔勇強的防彈衣,同時把自己的防彈衣塞到了崔勇強的手中。
崔勇強都被翁小玲突然的動作給嚇住了,都忘記了反抗。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任由翁小玲扒下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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