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阿三的日子非常不好過。()做為世界上僅次于中國的第二人口大國,在兇獸時代之下,壓力可想而知。
幸存人數尚達到近六億的印度,早在半年前,就被壓縮在首都新德里附近的幾個邦洲。糧食產出并不算高的印度,儲備的糧食預算低得可憐,在周立明還是又戰隊的時候,他們的糧食供應已經出現了問題,處處都是饑荒,大部分人陷入到饑餓的危機當中。
時間走過了半年之久,印度的情況更為惡劣,饑餓之下,罪惡從生,城市陷入到無止境的混亂當中,連政府當局,也只能是收縮力量控制一些區域。被放棄的區域,則是成為了弱肉強食的地帶,死亡每天都會大量地上演,不是餓死,就是在斗毆爭掠中死亡。
大量的人被迫向著中方邊界移動,越過嚴寒的大雪山,渡過喜馬拉雅山脈,直達新西兩省。
然而缺少御寒之物的他們,又缺少糧食,嚴寒的大雪山成了無數人的埋骨之地。歷盡艱辛終于是渡過了無盡的大雪山后,又要面臨著飛鳥也難渡的巨大山脈,峭壁懸崖像是無情的殺手,將企圖通過這里的難民們絞個粉碎。慘叫彼此間會響起,每一聲總是代表著有人向著萬丈深淵摔下來,尸骨無存。
沒有人知道進入到大雪山后的人是不是已經到了鄰國,還是永遠留在了足途上。
退縮逃回的人們,帶來了太多關于死亡的傳言,整條逃難之路,被稱為地獄之途。可是僥得如此,依然有大量活不下去的人們”前撲后續地走上這條地獄之途。因為留下面對饑餓和混亂,必死無疑可是只要越過這無盡的雪山和山脈,就可以抵達傳言中有吃不盡糧食的國度,能夠好好地活下去。
新德里這個印度的首都,被分割成數十個區域,幾乎每一個區域都是代表著一方勢力。
印度政府能夠控制的只是城市的三分之一,連同外面數個還沒有被兇獸占據的邦洲,也是被分割成大小不等的勢力區域。大量的軍閥因為混亂而生,分裂著印度政府。數以千萬的士兵叛變,真正還掌握在印度政府手中的軍事力量,還不到全盛時期的五分之一。
盡管是整個國家分裂,但印度政府還是整個國家中最大的軍事力量,控制著大部分的區域。
但這又能怎么樣?
缺少著糧食逃兵日漸變多,誰也不可能空著肚子打杖。連士兵都無法保障,更不用說普通的民眾了。其實針對民眾的最低保障,早就停了好幾個月了,每一個人都只能自力更生,解決自己肚子的問題。
外面只要是能夠送進到嘴巴里的,不管是什么,全被饑餓的人一掃而空放眼到田野山嶺,全都是光禿禿的,被人們吃個精空。
新德里的街道上,數萬人沖擊著政府,高叫著各種口號。這其中混雜著老人婦女和孩子無一不是在饑餓下只剩下皮包骨,沖擊政府的糧倉,成了他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可以在有心人的組織下,形成了一股巨大的人浪,向著前方壓過去。數十挺輕重機槍擺在糧倉前,架在沙包上,全都是被冷落無情的士兵控制著。后面是一排十幾輛裝甲車,上面的高平兩用重機槍對準了黑壓壓的人們。幾輛坦克的炮管壓低,炮彈已經上膛只等著發射。數百士兵在護體里探出頭來,托著手中的自動步槍黑森森的槍口對準了人群。
一名上校從坦克里觀測著前方,冷漠地望著這些沖上來的民眾像這種事情,他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了,早就沒有了一絲緊張。
當人群靠近,奔跑的人群中,一些人點燃了自制的燃燒瓶,然后在沖刺中向著前方扔過來。燃燒瓶在天空中劃過一條完善的拋物線,然后“,砰”的聲響,砸在地面上,玻璃瓶碎裂,里面的燃油被點燃,巨大苒火勢騰空而起,張牙舞爪地燃燒著。
一連串的“砰砰”聲響,如雨一樣落下來的燃燒瓶,將整個陣線前孌成了火海,也遮擋住了士兵們的視線。
上校一點也沒有緊張,當見到熊熊大火中有人沖出來,叫囂著繼續向前沖的時候,他才果斷地命令道:“開槍,殺死他們……”數十挺輕重機槍隨著命令,發出怒吼,火舌吞吐著,形成了一陣金屬風暴,如雨的子彈,不斷地撞擊著,發出“卟卟”聲響,被擊中的人,慘叫著倒下,再被后面沖上來的人踐踏而過。整條街道,眨眼間就被鮮血給染紅,血順著低沆之處流去,再消失在排水口上。
裝甲車上的高平機槍也投入到屠殺的行列當中,這種大口徑的子彈,只要命中,就是碗口這么大的傷口。只要被打中胸膛,基本上整個胸膛就會消失掉,連里面的內臟也被絞成肉渣,露出一個透明的大洞來。而打中腰部的人,被攔腰打成兩斷,倒在地上抽搐著,血像噴泉一樣,僅僅半分鐘就會流干,尸體慘白。
幾輛坦克的主炮反而成了殺傷力最小的武器,往往一發炮彈,只能造成幾人的死傷,在這種密集的人群里,遠沒有機槍來得更加快捷方便。但是坦克的并列機槍,收割起生命來,一點也不含糊,火舌吞吐下,無一不是捂著傷口倒下的人。
火力交替之下,沒有人能夠靠近五十米,只有偶爾一二個燃燒瓶扔進到陣線內,才燃燒起來,就被貓著身的士兵給撲滅。
數萬人的沖鋒,只是十幾分鐘,就有大半被屠殺掉,剩下的人早就失去再沖下去的勇氣,又是轉身就逃。
整個戰斗,不像是戰斗,更像是一場鬧劇,一場屠殺。
上萬余人的尸體擺在街道上,層層疊疊,輕重機槍的掃射下,慘不忍睹。一些還沒有死透的發出慘叫和呻一吟。
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將上萬人送進到地獄里,并沒有上這里的士兵們產生一絲情緒上的波動,而是熟練地檢查著槍支彈藥。不久后一些卡車出現將注此尸體會都是扔到卡車上。,直接拉老,不管是受傷的,還是已經死亡的是,無一例外,全都是扔上卡車拉到城市外扔撓垃圾一樣的尸體堆積著,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批固定的人群。
披頭散發,衣著破爛的一群人都是提著小刀,挎著籃子,像是外出收索著糧食的勞動者。只是他們不是在深山老林里尋找糧食,而是來到這重重疊疊的尸體前,尋找一些白凈一點的尸體,然后找最喜歡的部位下手,割取……
極遠的地方,一個個大鍋上是滾滾的開水不斷地翻白著。
俯望著整個印度大地上,饑餓的人們用各類方法來生存著。很多人義無反顧地沖進到兇獸占據區里,和低級的兇獸搏殺著,成功了就可以幾天不需要來糧食而擔心,一但失敗就會成為兇獸們的糧食。不是你死,就是我的活的生存法則,在這里地帶里不斷地上演著。
僥幸的人們,會獲得兇獸的基因傳承,產生了一些不受約束的超級戰士。
像是一個惡性循環,對政府失望透頂的這些僥幸的超級戰士們,成為了反政府最中堅的力量,他們吸收著大量的逃難民眾,組成了一個個組織有著自己的聚居地。讓整個印度陷入到無盡的混亂,被分裂成無數的區域。
這種情況下印度政府的地位,越發變得微妙起來連一些忠誠的士兵超級戰士們,也開始出現了叛逃。
想要解決掉這個問題,最重要的不是鎮壓這些叛亂的勢力,而是讓整個印度陷入到混亂的糧食危機。只有足夠的糧食,才能夠讓印度政府安定,從而利用糧食將一切混亂的因素給抹殺掉。他們的叛亂,無非就是為了一口飯,只要誰給飯,誰就是大爺。在這個時代里,忠誠還遠不如一碗飯來得實在,有了足夠的食物,你就是這個時代的強者。
但是糧食想要解決,根本不可能,耕地被破壞,一切綠色的植物都被人盯上,一但確認可以吃,一窩風的人們,就會將這些植物給吃個精光。在這樣的環境下,種植莊稼成了奢望。只要看到外面光禿禿的山嶺,連一粒米也不可能存在,幾乎能吃的全被吃光了。
以前一直頭痛的鼠患等等問題,在瘋狂的人們掃蕩下,連一根鼠毛也看不到,老鼠們早就進了人們的肚子里。
既然自身不可能籌備到糧食,印度政府的眼光,自然是放到了國家以外的其他國家身上。
距離最近的,毫無疑問,就是中國了,更重要的是,中國地大物博,糧食產量一直是位居世界第一,雖然他們人口一樣眾多,但糧食在中國肯定不缺。遠一點的,就是歐盟和俄羅斯兩國,哪怕這兩個國家有糧食,運輸上也很麻煩,需要跨越漫長的兇獸占據區。
而中國不同,兩人的邊界就是接壤在一起,屬于背靠背的國家,在運輸上并不用擔心兇獸的破壞。
最主要的還是中國是人仁之邦,是禮儀之邦,歷史上一直都是以德字為首。記得歷史中,隨便一個外邦的人,只要冒充一下什么莫名其妙的國家部落使者,帶點外面隨便可以檢到的石頭,充當一下貢品,馬上就可以換回無數的真金白銀,還有絲綢茶葉等等。像這種無本的買賣,上千年都沒有變過,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中國是什么樣的國家……,于是印度政府開始不斷地向世界各國發出求援,特別是中國,更是三天兩頭的要求救助。
可是世界完全陷入到一片混亂當中,兇獸的登陸,打了各國一個措手不及,大量儲存的糧食失丟,連自身都難保,誰會有多余的糧食捐增給印度阿三?自然一次次的求援,成了無下文的事情,不了了之。
剛開始國內確實是派遣送了幾十噸糧食過來,但后面隨著饑荒的加重,也就斷絕了。
印度政府也明白這一點,幾乎是處于絕望當中,不得不面對在糧食的危機下,國家四分五裂變得混亂不堪。每天都是斗毆和槍戰不斷,幸存的六億人,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銳減到不足五億,幾乎是在內耗中死亡了上億人。
第七次兇獸倒地又是更一步壓縮著印度的生存空間,人口再一次銳減到四億左右。
上位者們,自然是巴不得多死一些人,也好減輕糧食帶來的危機性,多一個人,可是多一張嘴巴。所以街頭上的屠殺,還有相互間的大打出手,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動則死亡就是成千上萬,像幾十人的死亡,不過是大海中的一個浪花罷了,可是四億人,依然是在印度承受的范圍之外,局勢還是越來越惡劣。
從情報人員傳回來的消息中,印度剛開始也明白中國鄰居同樣是陷入到困擾中,可是這種困擾只是維持了半個月然后又恢復到了最低保障標準。這種變化,自然不可能逃得過間諜們的眼睛,只需要留意收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玄機,掃蕩了整個鄂省的中國政府在糧食上,又變得財大氣粗。
獲得這可靠消息的印度政府,每一個高層官員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仿佛這些糧食就是他們自己的一樣。
印度政府馬上就心思活絡起來,以前是因為彼此都困難,不捐贈點糧食還說得過去,現在你們吃不完的糧食,再不捐增一點,這就說不過去了這叫沒有人仁,沒有國際人道精神沒有絲毫禮儀之邦苒風范,更沒有身為人類見死不救的精神。
于是一份份要求中方展開救援的傳真和電話越過喜馬拉雅山脈,出現在中方高層的案臺上。
現在情況才好轉一點,誰會理會印度阿三,但考慮到雙方邊界安全問題,在回復上還非常的克制,一再說明糧食的缺口還很大,自顧還不及,沒有辦法伸出救援之手。
明顯,中方的回答,不能令印度政府滿意,直接就是將一份情報人員獲得的數據傳真過去。
“現在已經到了生死關頭了,必需要采取必要的手段,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拿出到糧食。”印度總理發出來的話,被認真執行,殘余的戰斗機組成一個龐大的機群,不時出現在邊界上。然后大量的地面部隊結集于大雪山,做出來的樣子,就是將要跨越中印邊界,進入西省。
為了獲得糧食,印度政府開始向中方施加壓力,采用軍事行動來威脅。
在印度政府看來,中方都是軟弱無能之輩,一次次歷史中證明,哪怕受了再大的委屈,也只是發表一通譴責而已,也就是嘴上磨磨皮子。別看采取了軍事行動來威脅,到頭來,中方最后面肯定是妥協。像這種大路,世界上各國都熟悉不過了,反正事實也就是這樣。
當然,物極必反的道理,印度政府還是知道的,過火的威脅,會導致意想之外的結果。在一面采取軍事措施的同時,一面派出外交使團,帶著無數貴重的禮物,向著甘a市飛去,進行必要的攻關。破圣沉舟的時刻,除了糧食,其他都是一些無用的破爛,正是這樣,印度使團所攜帶的禮物,絕對是一筆驚天巨財。
抵達了甘a市的印度使團,開始根據情報人員提供的情報,四處拜訪重要領導和官員,在一份份驚的禮物砸出去之后,還是收到了一些效果,一些人愿意在這一方面上努力,盡量讓政府同意針對印度政府的捐贈。
甘a市的夜晚,某處并不起眼的酒店里,此次印度使團的團長拉克斯曼外交部長正揣著酒杯,說道:“李主任,我們兩國自古都是鄰居,鄰居有難,自然要伸出交誼之手。現在我國人民正身陷到水深火熱當中,四億人民正眼巴巴地看著,希望得到東方國渡的幫助,渡過此次危機。”
李主任已經五十多歲,身為少數的高層人員之一,他的話語權很大,又是擔任著主管后勤的副部長,只要他同意,這件事情也就基本上可以定下來了。關于更上層的說服工作,自然是李主任的事情。
能夠混到這種位置,早就是人精了,李主任沉吟了一下,不動聲色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糧食狀況也是剛剛有所好轉,恐怕這件事情,是不會獲得國務院批準的。而且你們一開口就是五萬噸,這根本就不可能。”
拉克斯曼并沒有說話,而是打了一個指響,一名侍從走到房間里,將一塊白色的布給扯開,頓時整個房間被照成了金黃色。
李主任見過大風大浪,可是這面對這疊成小山一樣的金條,還是感奐到有一種窒息感,望著這小山一樣的金條,呼吸幾乎停止,兩只眼睛睜得巨大,手腳已經顫抖了。這可是金山啊,以現在市面上的金價,這里的金條,至少也值近千億。
“李主任,只要你促成此事,不單止這里的金條是你的,我們事后還會有重謝。”
拉克斯曼堅信,在這如山一樣的金條面前,沒有人能夠冷靜得下來,也沒有人能夠拒絕。整個印度國庫半數的黃金都拿了出來,為的就是收買足夠的人員,促成此事。和糧食比起來,這些黃金是貴重,但當你處于饑餓時,你才發現,其實比起糧食來,黃金連渣也不是。
李主任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事實上他的心早就亂完了,失去了冷靜,明知道這些金條并不好拿,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這種誘惑。
但是多年的高位,讓他很快就恢復過來,他明白,這些金條并不好拿,非常的燙手,一個不好,可就將自己給燙傷了。他抽出一支煙,手哆嗦了好幾下,才將煙給點燃,在噴出一團煙霧后,用變了調的聲音說道:“五萬噸,就是一億斤糧食,這是不耳能的事情,太多了,遠遠超出我們的極限。”
掃蕩了整個鄂省,現在又是收復了幾個省份,收獲的糧食很豐厚,加上以前戰備儲備的糧倉,真正拿出五萬噸來,并不困難。
可是現在的形勢,受到過糧食困擾,深知其中重要的政府,是不可能答應五萬噸這個數量的。不要說五萬噸,哪怕是再減少一些,也不可能,在李主任看來,最多也就是幾千噸,再多的話,就會超過國家的底線。
拉克斯曼早就料到會這樣,他輕酌了一口酒,說道:“李主任,最少也要兩萬噸,否則對我國來說,只是杯水車薪,這也是我們的底線。你放心,促成此事還是有很大把握的,和你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人并不少,有他們和你一起發力,不難辦成此事。”
這一點,李主任早就想到過了,印度阿三怎么可能只公關自己一個?
其實到了一定位置的人,對錢財早就看得很淡了。但是現在不同,國家已經陷入到一定的混亂,精力全都是用在對付兇獸和建設上,像貪污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管。
權的作用是什么,就是撈到足夠的好處。
捐贈幫助或者是賣些糧食給印度,這是國際道義,站在這個道義上,哪怕自己花再大的力氣來促成此事,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事情就不會敗露。整件事情,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任誰也說不出什么來。既然是安全的,收取這些金條,李主任也就沒有猶豫了。
至于國家的糧食減少,會不會造成饑荒出現,誰還管這些?
想通了這一些的李主任,淡淡地笑了起來,舉杯示意了一下碰杯的動作,然后淡淡地小飲一口,說道:“好吧,這事我會盡力促成,但能不能成,還要看促成此事力量有多大。”他并沒有在這里多呆,而是交代了一些東西,又是匆匆離開,以免被人發現自己的行跡。
這里的金條,自然會在稍后有人送上門,這一點李主任根本就不需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