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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婦人聽完韓立此話,臉色迅速由白轉紅,倒給她們增添了幾分嬌艷!
嚴氏最先從惱怒中恢復了常態,她輕扶了下發髻上的玉釵,重新鎮定的說道:“就算閣下真是修仙者,也不畏懼此迷香,但難道就不顧忌身上的陰毒嗎?”她還是拿出了最后的底牌。
韓立本來含笑的神情,一聞此言,立刻寒了下來。墨大夫果然把唯一能要挾自己的武器,交予了這些婦人很。
“不錯,我的確是寒毒在身,可是在毒發之前,我并不介意把你們全府上下,殺個凈光!”韓立這話說的很平淡,但話中的那種狠勁,卻讓婦人們聽得分明。
嚴氏沉默了一會兒,沒有開口。其他的幾位也跟著不語,看來真到了事關生死的大事,墨府里能做主的人還是四夫人嚴氏。
“既然我們相互顧忌,又不愿兩敗俱傷,看來只有好好談談了。”嚴氏在沉寂一會兒后,冷靜的說道。
“當然,我也不想年紀輕輕的就這么窩囊的死去!”事關自己的小命,韓立沒有拿什么架子,欣然同意對方的提議。
于是,他又回到了嚴氏的對面,坐了下來。
“不過,在我們商談之前,妾身還是想請閣下把我夫君遇害的經過說上一遍。畢竟我們夫妻一場,還是知道他真正的死因,妾身們才能安心。不過請放心,就算夫君真是死在閣下手上,我們也不會有什么其他想法,畢竟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可能拿雞蛋去硬碰石頭,自己去尋死路!”嚴氏最后一句話說的很凄涼,仿佛韓立就是那欺凌她們婦孺的惡霸。
韓立一看對方的表情,不禁有些頭痛。他雖然知道對方是在演戲,可看到嚴氏凄苦的樣子,還是有些心軟。
不就是告訴她們墨大夫遇害的經過嗎,這件事也沒什么遮遮掩掩的,畢竟韓立自認墨大夫之死,其錯并不在自身,而是余子童和其咎由自取。
“好吧!墨師的死因我可以詳細的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聽了以后,仍堅持要找我報仇的話,我隨時奉陪!”韓立沉吟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多謝公子了!”嚴氏聽到韓立愿意說出實情,立即顏容頓展,臉上露出了喜意。
“事情是這樣的,我被墨師蒙騙,練了四年多的長春功后,才發現……”
韓立不緊不慢的把自己受騙,被墨大夫下毒,逼練長春功的事徐徐道來。
講了墨大夫想占據自己肉身,企圖借體重生卻被吞噬掉元神的經過,當然余子童的出場和他所設的陰謀,也都一五一十的敘出來。最后發現身中陰毒,不得不來嵐州取暖陽寶玉解毒的事,索性也一并說了出來。韓立要讓這些婦人知道,墨大夫之死的事件中,他才是真正受害者,自己可沒有虧欠墨府分毫。
嚴氏等人聽完韓立這驚心動魄的故事后,都不禁面面相視。
如果韓立所說經過是真的話,那她們夫君的死,還真怪不到對方頭上。而且聽韓立所說的墨大夫對其所用的手段、心計,和她們印象中那人的習性、作風還真的非常吻合,并且與那封暗信中流露出的一些信息,也沒有絲毫相矛盾之處,估計這對方的這番話應該大致不假。
“如果閣下所說的全是事實的話,我夫君之死的確不應由閣下負責,這應全怪那余子童的詭計,否則我夫怎會身亡?”嚴氏輕嘆了一口氣,說出了讓韓立為之側目的話來。
“這嚴氏也太偏袒自己夫君了吧,一句話就輕飄飄的把墨大夫的錯全推到了余子童那死人身上,把自己夫君給撇的干干凈凈,好像他也是受害者一樣。”韓立瞪大了眼睛望著嚴氏,嘴上雖然沒說,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奇怪神情,把意思全都表明了。
嚴氏在韓立的注視之下,臉不紅心不跳,視若無睹。
韓立暗自苦笑了一下,這女人臉皮厚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比男人差啊!他不禁轉頭瞧了幾眼其她幾位的的神態。
三夫人劉氏仍是笑嘻嘻的樣子,絲毫變化都沒有,看到韓立望過來,還飛了他一記媚眼,韓立對此無語。
二夫人李氏,見韓立瞅向她,有些局促不安,微微低下了頭,不愧以前為大家閨秀,知書達理,顯然對嚴氏剛才的話語有些羞愧。
至于五夫人王氏,這位冷艷少婦雖然一直面無表情,但她使勁糾纏在一起的手指,則暴露了她心中的異常。至于她到底是何心態,韓立就不知道了。
“不過,依公子剛才所言,我們之間既沒有深仇大恨,那么和談的事就更好進行了。”嚴氏這時杏唇一張,幽幽的說道。
韓立聽嚴氏此話,回過頭來,淡淡的道:“有什么好談的,你們把暖陽寶玉給我,我扭頭就走,決不再騷擾墨府!”
“這可不行!”嚴氏微微一笑,立即一口拒絕了。
“為什么不行?”韓立也不生氣,說道。
“公子昨日在妾身屋外,應聽到了不少有關墨府惡劣處境的話吧!閣下應很明白,若沒有外力幫助,我墨府上下被人滅門,也只是遲早的事。若是如此,那還不如讓公子動手,把我們姐妹殺個干凈,一了百了呢!”嚴氏兩眼一紅,楚楚可憐的說道。
韓立聽完此話,奇怪的盯著嚴氏不語,直看著嚴氏兩腮緋紅,但其仍倔強的不肯避讓韓立的目光。
韓立長出了一口氣,現在他知道墨彩環那小妖精的鬼伎倆是跟誰學的了,分明是眼前這位嚴氏妖精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