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五原府下,一座叫信安的小城西邊,有兩名身著青T7T3條女子,并肩走在一座偏僻的小山上。(7星閣)
她們足部白光閃閃,腳尖一點地下,人仍就向前毫不受力的飄出丈許遠去。因為道袍夠長,動作幅度又極小,遠遠看去二女就猶如貼地低空飛行一般,姿勢優美之極。
“魯師姐,這次師傅真的不出手幫忙嗎?僅憑我們即使再加上曹師妹,恐怕還對付不了犀靈宗的那人。那可是煉氣期七層的修士了,據說深得犀靈宗掌門的器重,而我們一個是六,一個是七層,合力倒也能一戰,但若是對方再帶他幫手來,我們就不是對手了。而若是輸了,曹師妹就不得插手那人救人之事了。而他要救之人可是官府要犯。恐怕要禍及曹師妹之父的。”兩人中一名年約十七八的清秀女子,正有些郁悶的向另一名年紀大些女子說道。
“這也沒辦法的。我們修仙宗門原本不應該輕易摻和官府之事的。曹師妹只是我們玄玉道記名弟子,師傅只是傳授了她一點點粗淺的法術,所以在這方面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官府本身也供奉有不少低階散修的,好處理一些和修仙者相關的事件。但這次犀靈宗那人要救之人和他大有淵源,并且知道了曹師妹和本門的關系,親自找上門來,我們玄玉道的人自然不好繼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但師傅也以記名弟子為借口,推辭掉了責罰曹師妹的事情,讓那人自己來處理。那人走后,師傅立即叫我們二人過來,點明那人十有會用挑戰方式來逼曹師妹退出。師傅明知我們和師妹關系非淺,讓我們捎此口信。何嘗不是存心讓我二人助師妹一臂之力的。否則,明明已用靈鳥送過此消息給師妹了,又何必讓我二人再跑一趟。余師姐她們雖然修為高深,但和我們不是一個師傅,與曹曹師妹關系也一般,不會為此出手得罪他人的。師傅也算盡力了,畢竟犀靈宗和我們玄玉道也有些交情,作為長輩,她實在不好直接出手偏幫的。”另一名相貌溫婉女子,也嘆了口氣說道。
“我記得曹縣尉當初我們道觀附近任職時,似乎是個蠻不錯的人,對師傅她們也很恭敬的。若真因此事受到牽連,實在是無妄之災啊!”年輕些的女子,還有些不忍的樣子。
“萬一真的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好在失去犯人之罪,他身為縣尉并非是直接負責的官員。頂多丟去官職,罪不至死的。不過曹師妹好雅興,知道了此消息,竟然還在這種地方約見我們,難道已有對策了。”年長女子沉吟了一下,有些遲疑起來。
“師姐何必費神。一會兒到了峰頂,問上一問,不就清楚了。”年幼女子輕笑起來。
“師妹說的也是!”年長女子點了點頭。
于是二女加快了腳步,一頓飯工夫后,二人總算到了峰頂,結果不約而同的輕咦一聲
此處不大,只有百余丈而已,但在峰頂上卻多出一間茅屋來。七星[閣手機]站:Wap.Qi性e而在茅屋前,還有一座簡陋的石亭,里面正有一男一女圍著一張青石桌,坐在石墩上交談什么。
男的面容普通,并且有些蒼白無血,女的則相貌秀麗,卻恭敬的凝神聽著什么。
二女剛一出現在峰頂上。那男子就立刻察覺到了什么。停止了口中地話語。扭首望了了過來
“曹道友。看來你約地人到了。”男子微笑地說道。并且站起了身來。
“兩位師姐到了。真是太好了!”那女子一望過來。立刻面露喜色地起身迎了過來。。。
“師妹氣色不錯嘛。咦!你修為好像精進了一層。真是可喜之事!”年長女子一臉笑盈盈之色。但仔細打量過這位師妹后。卻不禁有些意外了。
“我也是前些日子剛剛突破地。比起兩位師姐來。還差地遠呢!”曹師妹抿嘴含笑。同樣非常高興地說道。
“曹師妹。這位是哪個宗門地道友。修為竟如此之高。好像有十層地境界了。”另一位年輕些女子好奇地打量過儒衫男子后。卻忽然大吃一驚地問道
一聽此言,年長女子心理震驚,用神識一掃后,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駭色。
“在下韓立,一介散修,正在曹姑娘家做客而已。”韓立從容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師妹如此鎮定呢。原來有韓兄這位高人在此坐陣,那位吳曉雨來了,自然是自找沒趣了。”年長女子露出喜色的說道。
“兩位師姐請坐,我們慢慢再談吧。韓兄雖然是散修,但在修煉之道上卻經驗豐富。小妹如此短時間就能突破瓶頸,實在是受韓兄指點頗多的緣故。”曹夢容請兩位女子入亭后,才笑吟吟的如此說道。
“哦,那我二人也要和韓道友多……”剛一坐下,年長女子正想說些客套的言語時,突然山下一陣長嘯聲傳來,聲音渾厚而洪亮。
“那人來了!”
“他怎么
地的?來的這般快!”兩名道裝女子一驚的又同時站T望去。
“兩位師姐,不用驚慌。是我約此人來的。這位吳道友早在數日前就找到小妹了。我在得到韓兄同意后,特意約他到此一會的。”曹玉容卻面色不驚,胸有成竹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二人雖然兼程趕路,還是來晚了一步。”年長女子有些意外起來,但心中卻為之一安。
畢竟一位煉氣期十層的修士,足以應付一位八層修士的挑戰了。
就在這時,從峰下沖上來一道團白光來,隱隱有兩個人影并排而立的在里面。
“飛行法器!他會有此種法器,另一人是誰?”年輕女子見到此幕,失聲起來。。
曹夢容和另一女子互望一眼后,同時從對方目中看出了擔心之色來。
相比其它類型法器而言,飛行法器的確是稀少的多了。即使低階的飛行法器價格也遠在普通的中階法器之上。像她們這種低階修仙者,哪有靈石去購置中階法器的。能有一件低階法器,也大都是師門賞賜之物。若是無法進階的話,估計終生也就只能有此一件法器了。
顧而能被賜予飛行法器的低階修士,肯定都是大有來歷之人。對她們這樣的小宗門來說,更是如此的。
那兩人來勢洶洶出現在峰頂,韓立卻淡淡望了一眼后,神色絲毫沒變。
現在距他被曹夢容救起,已經是個月后的事情了。
不知是傷勢并沒有那么嚴重,還是服用的丹藥效力遠在預料之上。僅僅花了大半年時間,韓立就將部分元氣補充了回去,讓修為悄然的回到了筑基期的境界。雖然他元氣仍然虧損嚴重,精血也大半未補充完全,但總算在修仙界有了自保之力了。
當然以這位曹夢容的修為,自然無法看出他掩飾下的驚人變化。
而此女在他暫住附近的這段時間,經常來找他詢問些修煉上的不解和困惑之處。
以韓立的元嬰中期修煉經驗,指對方煉氣期的修煉心得,自然是大材小用。往往幾句話,就讓此女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讓曹夢容大喜之余,對韓立越發的恭敬,特別等在韓立指點下,此女竟從煉氣期三層進階到了四層后,竟隱隱持起弟子之禮來。
韓立見此情形,表面上絲毫異樣沒有。但心里已經準備好,等再過一個多月就要離開這里了。
畢竟這幾個月,他也從此女口中對大晉修仙界有了大概了解。總算不是睜眼瞎了。
至于煉氣期的丹藥,他雖然有些,但卻不會在如此虛弱下,輕易亂送入的
畢竟殺人多寶的事情,在大晉修仙界同樣數不勝數,甚至比天南還亂幾分的樣子。
但就在前幾日,曹夢容卻接到了師門傳來的警信。此女一驚,自然找上了韓立。
一聽只是的煉氣期層的對手,并且還并非那種生死仇殺,韓立就漫不經心的答應替她出手了。
做完此事后,就正好可以借機離開了。
而眼前沖上峰頂來的兩名男子,雖然法器光芒耀眼,韓立眼中看得清清楚楚,只不過一名煉器八層和一名十一層的修仙者而已,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的。
于是其余三女都露驚疑之恩,他卻緩步走出了亭子,抬首望了望空中后,從容的說道:
“在下替曹道友助拳的,兩位誰打算出手切磋一下,總不會想來混戰一場吧?”
“哼!幸虧在下來了。否則吳師弟還真要吃個悶虧呢。閣下面孔陌生的很,修為也不錯。但黃某一人就足以對付了。一齊上吧。省的到時候輸了另找借口。”空中光團降落地面上,光芒一閃,,現出了兩人出來。其中一名雙目細小的中年人,手持一件木板狀法器,不客氣的說道。
而另外一名三十余歲的大漢,則冷冷盯著韓立等人。看來就是那位吳曉雨了!
“馬玉林!怎么是你,你一名犀靈宗執法弟子,怎能輕易參與他人私斗?”年長女子面色大變,出聲質問道。
“看來魯仙子還不知道,在下可不什么外人。吳師弟和在下有些姻親關系。替其出手,毫無問題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生硬的說道。
一聽此言,這位魯師姐的話語噶然而止。年輕女子卻臉現焦慮之色。
曹夢容玉容陰晴不定,同樣不知說什么好。
“那我們馬上開始吧。等切磋結束了。在下還趕時間,另有事情要做呢!”抬首看了看天時,再看了看對面的中年人,韓立竟露出似笑非笑表情的說道,然后自又踏上前一步。
那中年男子見此,冷笑一聲,一抬手將那木板狀法器收起,另一只手卻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只淡黃色小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