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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昊!你瘋了?快住手!”蔣貝貝急壞了,一邊跺腳一邊大喊著:“夏老師在呢!”
周凱亮在任昊第一個巴掌下,腦子就已經被打迷糊了,他除了慘叫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任昊在踢了他五腳后,方是慢慢止住身形,喘了口氣,就在眾人以為事情結束后,任昊竟又徒然俯下身膀,掄圓了手臂又給了他臉蛋一下!
任昊下手極為狠辣,當即,周凱亮有臉印上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又是一下!
周凱亮嘴角并出一絲血跡,看樣子,不是口腔出血就是牙掉了幾顆!
“任昊!”夏晚秋面色猛地一黑:“給我拉住他!別讓他打了!”
周凱亮的三個兄弟飛快沖了上去,第一個人拉住他的手,借機掐了任昊一把。任昊冷笑,回肘就在那人臉上論了一下!
那人應聲倒地,竟然暈了過去!
夏晚秋見他如此囂張,竟敢在眾目睽睽下揍人,當即抬步跑了去,猛地一把將任昊手臂拽住,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飛快倒退了出去,噗通,摔倒在地!
眾人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連老師都敢打?
這……這……
夏晚秋腳下火辣辣的疼著,她顧不得許多,喝聲道:“你們幾個快攔住他!再打下去該出人命了!快!”
姜維、蔣貝貝聞言,一左一右抓住了任昊,過得片刻,才是將他穩住。
再看周凱亮,臉上基本已不成人形,牙齒至少打碎了五顆,左右臉在十幾個巴掌下,紅得似個蘋果,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皮開肉綻。
他顫抖地蜷縮在地面,嘴中發出一陣陣哀嚎的哭泣,眼淚都被打出來了!
眾人均是到吸了一口冷氣,觸目驚心!
夏晚秋一瘸一瘸地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指著任昊:“你還當這里是學校么!給我去政教處!”
事情明顯有些鬧大了。
但,這正是任昊預計的場面!
他方才打人前,可是掐好時間才動手的,就是為了讓夏晚秋壓住另三人,自己好一對一教訓周凱亮。任昊下手有輕重,看著傷勢很重,其實都是皮外傷,算不了大事兒!
夏晚秋沒有報警,她怒氣沖沖地帶著任昊幾人回到政教處后,撥了急救中心的電話,旋即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周凱亮的父親說了一聲。
“是周凱亮的父親么……我是師大附中政教處的夏晚秋,嗯,剛才您兒子被人打傷了……您先別急……救護車馬上就到……嗯……好,我在一樓政教處等著您。”
周父暴怒,立刻朝學校趕了過來!
此時屋中有五人。任昊、姜維、蔣貝貝、崔雯雯和夏晚秋。為了避免再次沖突,周凱亮的兩個兄弟被安排在了其他房間。
“這下你可滿意了!”夏晚秋沉臉盯著任昊:“有什么事不能解決,為什么要打架,還下那么重的手?”
任昊沒吱聲。
夏晚秋的教鞭在桌子上啪地拍了一下:“周凱亮的父親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有可能讓警察解決,任昊,你太魯莽了!”
姜維瞧任昊不說話,趕緊為他辯解:“夏主任,周凱亮前幾天一直在管耗子要錢,不然耗子也不會揍他的。”
“就算再怎么樣,也不能動架!”夏晚秋面色稍稍緩和著放下教鞭:“這里是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任昊我問你,既然他向你要錢,那天在教學樓門口為什么不和我說?”
任昊聳聳肩,還是不言語。他沒想提前公布出原由,任昊在等,等周凱亮的父親!
“好,你不說,咱們就等著吧,到時候學校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上了!”夏晚秋下巴不容置疑地努努大門:“任昊留下,其他人回你們的班級。”
一樓樓道里。
姜維、蔣貝貝、崔雯雯都急壞了。
“周凱亮傷的那么重,這可怎么辦啊?”
“你們說,他們會不會報警?”
“學校方面可能不會,但周凱亮的父親就……”
崔雯雯想了想,繼而避開兩人,出去給母親撥了個電話:“媽,不好了,任昊惹禍了,您得幫幫他。”
“什么禍?”
“一個叫周凱亮的劫他錢,任昊當著老師的面把他給打了,而且打得不輕,都送急救中心了。”
電話那頭的謝知婧皺了皺眉:“他呢,沒受傷吧?”
“任昊沒事,可老師問他原由,他就是不說,看樣子還挺鎮定的,媽,要不您給校長打個招呼,別讓他挨處分。”
“他會這么沖動?”謝知婧沉吟了一會兒,忽而笑了起來:“雯雯你別擔心了,這小家伙鬼著呢,興許憋著什么壞主意也說不定,嗯,如果實在不行,你再給媽打電話吧,媽這兒忙著呢,掛線了。”
“媽,您別掛啊,媽……”
嘟嘟嘟……
崔雯雯郁悶地撅了撅嘴巴,無奈返回原處。
政教處辦公室。
夏晚秋一語不發地用手指點著桌面,另只手不時揉揉隱隱作痛的腳裸,剛才那下確實給摔狠了。
咚咚咚……
顧悅言敲門后,慢慢走進來,面無表情地看了看任昊,旋即坐到了夏晚秋面前的椅子上:“夏姐,事情怎么樣了?”
夏晚秋眉宇間盡是凝重的色彩:“很不妙,關鍵是要看周凱亮父親的態度,如果可以私了,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先跟他談談,要是不行,再找校長出面。”
顧悅言點點頭:“任昊,把你父母叫來吧。”
任昊搖頭不語。
夏晚秋氣沖沖地拍了下桌子:“哼,自始至終他就沒說過一句話!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一點半,周凱亮的父親用力推開了政教處的大門!
“誰把我兒子打了?”周父怒不可遏地掃了一眼,繼而把目光放在任昊的身上:“是你?為什么打我兒子?”
夏晚秋見勢不妙,起身攔在了兩人身前:“您先冷靜一下,咱們坐下談。”
“我怎么冷靜!”周父吼聲道:“凱亮都被送去醫院了!”
任昊看看他,終于開了口:“你兒子劫我的錢,還要打我,出于正當防衛,我才還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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