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條天地追緝令,幾乎所有的異族,都最快的開始執行了。
一時間,整個本源哀聲四起,尸橫遍野,以前的戰斗,從來沒有涉及到凡人,就像人類也從沒有攻擊過低級魔獸一樣,在這些強者眼里,這些如螻蟻般的生物,殺之浪費時間,也沒有減緩仇恨的效果,是以,除了一些專門練習陰毒之術,需要無數生魂的強者,一般很少去在意他們。
但是,這次的天地追緝令說得清清楚楚,不論是修行者還是凡人,因此這下本源就熱鬧了,這凡人的數量,可是遠遠多于修行者,是修行者的萬倍、十萬倍都遠遠不止。
異族的殘殺,一瞬間就從本源的西方北方向著東方南方席卷而去,一時間,在本源西方和北方,升起無數的怨氣,滔天的怨氣,將西北方的天空都熏黑了。
在西北方的凡人幾乎沒有反抗的余地,一個實力最低的異族就能要去無數凡人的生命,西方的無數宗門,各大人類家族,在不斷的反抗中,全部的英勇就義了,值得一提的是,這無數的宗門和家族,還有無數的散修,面對異族殘殺的時候,沒有一個選擇逃跑的,因為在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類都抱起了必死的決心,反正也逃不了,殺一個不虧,殺兩個還賺了,因此這西北方的人類好像瘋了一般,殺的那些異族都有些膽寒了。(君&子&堂&首&發
西方,阿彌陀佛將自己的所有弟子和前段時間招聘過來的和尚,還有一些選擇跳槽地道士。都裝進了雷音寺的那個空間,用自己的十二品金蓮,施展大神通,將那個空間的入口填補了,接著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在確定這個地方足夠隱蔽以后,才獨自一人的向著本源的東南方飛去。
就這樣,一個月以后,本源的西方和北方的人類已經被肅之一空了,已經再也看不到人類的影子。哪怕是一個野人,都再也沒有了。
西方人類被殺盡,無數異族也開始了東進和南下,南方以巫族為主,人類卻很少,但是凡人還是有很多地,天帝的命令只是滅人,并沒有涉及到巫和妖,因此,這大大的增加了異族的殘殺進度。避開了無數的巫和妖,雖然有很多的巫和妖在見到人類被殺以后,與人類并肩作戰,但是,那也在少數,因為,這次的異族,來勢太兇猛了。
而且還出現了無數的高階異族,對于那些反抗的人類,直接采取了群起而攻之。()一切以天帝的號令為主,因此,零星地妖怪和巫族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異族已經殺過了不周山,人類中的至尊本來就已經不多了,在被異族的神皇斬殺一大半以后,大多退到了本源的東方。向著那丙寅修仙異次元退了過去。現在異族要滅的是人類,并沒要滅妖,即使如此,那蒼穹也應付不了,畢竟異族有五個混元(至今沒人知道祖修羅已經被老子滅了),而蒼穹就自己一個,且蒼穹的本體也并不是人類,現在所有人最先想到就是三清。還有他們的老師白中仙。也許只有白中仙才是他們最后的庇護。
不是至尊不想站在最前線,只是現在站在前面也沒有希望了。若是自己一上去,必定迎來神皇的攻擊,在自己被輕易斬殺以后,反而影響了那在戰斗中人類地斗志,現在自己退后,神皇也不屑于參加這種無聊的戰斗,這樣反而能爭取更多的時間,爭取更多的時間,用以等待大家最后的希望。
蒼穹殿中
此時,在蒼穹殿中,站著十幾個尊皇,就連在東皇宮中的帝俊、太一、鯤鵬也站在蒼穹地四周。而且十二祖巫此時也站在蒼穹地大殿之中。
“蒼穹,現在怎么辦?你倒是說啊”鎮元子兩眼瞪的通紅的對著蒼穹喊道。
“人類馬上就要滅種了,你難道真的不管嗎?”另一個尊皇也是氣憤道。
“是啊,現在滅了人族,早晚也會滅我們妖族的,我們現在不抱成一團,早晚會被異族全殲的”紅云說道。
“我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嗎?”蒼穹眼睛一瞪的說道:“你們不知道,我可知道,人類妖怪,不管生前如何,在死了以后魂魄都是一樣地,轉生以后也是隨機地,人類妖怪,根本不分彼此,我難道還會冷眼看著異族殘殺無數人類嗎?”蒼穹說道。
“那你還?”鎮元子一時有些詞窮道。
“異族斬殺人類,我也有應付的辦法,這可是兩位巫皇還有十二祖巫地功勞,是他們發現了這個辦法”蒼穹在這一刻露出了難得的微笑。
“恩?”鎮元子奇怪道。
“還是由燭九陰來說吧”蒼穹說道。
“呵呵,我說了大家可能不信,還是請一個人來說會更清楚”燭九陰說道。
正在大家疑惑的時候,從燭九陰的身后走出了一個青袍男子。
看到這個男子,大家都沒覺得怎么,但是東皇和鯤鵬在這一刻卻瞪大了眼睛。
“木須至尊?你不是被神皇斬殺了?難道你逃出來了?”東皇震驚的說道。
“我當時是死了,死在了一個神皇的手中,根本沒有放抗的余地,但是,我現在卻復活了”木須至尊激動的說道。
接下來,木須至尊就講述了在地府之中的黃泉路,由于有著黃泉路,因此,無數被殺害的人類都被復活了。聽到木須至尊的解說,所有人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那些復活的人類,我將他們放在地府和各地獄之中,這樣也能不讓異族知道。其他也只有慢慢想辦法了。”蒼穹說道。
“是陰祖的反正吧,沒想到最后被黃泉套住了,現在反而成為我們的一線希望”紅云笑道。
“不好”鎮元子忽然叫道。
“怎么了?”紅云問道。
“既然是陰祖的法寶,那他一定知道這個秘密,現在可能沒想起來,一旦想起這個法寶還在地獄之中,那這一切就全暴露了?”鎮元子忽然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