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促使雍博文堅持要去澳大利亞的原因,除了想要主持正義外,他還有另外一層考慮。這一層考慮卻是自燕窩島回來之后才有的。
雖然不知道這些出身密宗的家伙根據有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已經認定艾莉蕓就是那個勞什子青龍金胎。
一旦認定,時輪轉劫就迫不及待地行動,想把艾莉蕓劫回去當什么智慧女。其信息之靈通,行動力之強,遠不是中土密宗四乘傳人所能比擬的。這個僅僅露出幾絲丑惡觸手的組織所顯露出來的猙獰兇殘,讓雍博文每每思及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王約翰失敗了,并不代表時輪轉劫會善罷甘休,或許下一波敵人已經在路上了!
被動的等待反擊顯然是下下之策,雍博文也沒有這種打算,而是要主動出擊!
只不過時輪轉劫行事詭秘,而且一直以來也沒有與法師協會發生過什么沖突,所以法師協會沒有時輪轉劫的詳細信息。雍博文曾從費家拿回一個時輪轉劫的雕像交給法師協會調查,結果還是靠著來訪問的佛教協會僧人才弄清楚這是什么東西,由此足可見法師協會對于時輪轉劫信息的匱乏了。雍博文也不敢去問瑪利卡,生怕被這神通廣大的小金剛看出他已經找到了青龍金胎來再生出意想不到的事端。
既然不能通過他人了解更多關于時輪轉劫的消息,那就只能靠著自己去尋找。
而澳大利亞法師協會就是一條難得的線索。
在羅德bull;普曼辦公室所見的那一幕讓雍博文意識到,這個人蛇幫絕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羅德bull;普曼很有可能像王約翰一般是時輪轉劫的弟子,而人蛇幫也正是在時輪轉劫的支持下才能迅速發展壯大。時輪轉劫絕不會平白無故幫助一個黑幫,除非他們有什么目的,需要借助人蛇幫的力量來實現。而人蛇幫能做的,無非也就是在世界各地收羅各種各樣的人口來販買。從琳達那里得到的情報顯示,人蛇幫在羅德bull;普曼主持下發展壯大后,與術法界發生聯系的買賣并不是很多,而規模最大的幾次都是與澳大利亞法師協會發生的。這就很值得思量了。時輪轉劫花這么大力氣把人蛇幫扶植起來,顯然不會真是為了做人口販買的買賣,而是另有目的,既然如此那么與澳大利亞法師協會的這幾次大批量交易就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澳大利亞法師協會訂購的那些人最后都送到了哪里去,會派上什么用場,很有可能就是時輪轉劫支持人蛇幫的最終目的所在。
雍博文想要通過澳大利亞之行,重新找到時輪轉劫的線索,順藤摸瓜,把這個邪異的組織從黑暗中揪出來干掉!
這些思量卻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
結束了與五十鈴嘉兵衛的談話,雍博文一時無事,憶起王約翰還存在公司的網絡硬盤上,這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線索,便將王約翰下載轉換到辦公室里。
“你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消息!殺了我吧!”
王約翰落地后,見所處環境已經變成了一個封閉的辦公室,猜測應該是到了嚴刑逼供這一環節,所以搶先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說得斬釘截鐵,毫無猶豫,說完就緊閉嘴巴,大義凜然地看著雍博文,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雍博文冷笑道:“你倒真是硬氣,不過你也算是術法界中人,自然知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有一千種方法能從你腦子里得到想要的消息,只不過些方法都有點痛苦,還有些后遺癥,弄不好會變成傻子白癡。當然了,你連死都不怕,想來也不會害怕變成白癡了!”
王約翰絕不是那種視死如歸的角色,否則的話,他應該在被俘虜的時候就自殺,使法術來個自爆,連神魂一并炸得粉碎,永世不能超生,讓雍博文沒有任何一點可以在他身上或是神魂上得到消息的可能性!
可是現在他卻依然還活著,雖然很強硬的表示他不怕任何嚴刑逼供,但行動上卻已經透露了他貪生怕死的內心。
聽到雍博文的威脅,王約翰的眼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但他還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側過臉過,不看雍博文。
雍博文繼續道:“我這一門中有一種法術,名叫驚神術,在搜魂之上非常好用。使這門法術,需得先備好法壇符水,先凈場凈水凈天地,然后以符法封閉敵人五感,再拿符刀切掉敵人的天靈蓋,露出內中腦子,以金針刺入腦髓……”他并不是在說笑,太平道中當真有這么一門殘忍的搜魂之術,當年雍博文學習時就因為覺得太過惡心殘忍而放棄,壓根就沒有學,要讓他現在使出來,還當真有些為難,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現在清清楚楚地把施法過程說出來。
王約翰的臉色越來越白,不待雍博文說完,就堅持不住了,大叫:“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雍博文很有誠意地說:“你可以自殺,還可以把自己的魂魄都爆掉,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無法從你身上得到任何情報。放心,我很敬重你這樣寧死不屈的漢子,要自殺的話,絕不會攔著你!”
王約翰死死盯著雍博文,豆大的汗珠不停自腦門滾落,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但也只堅持了片刻之后,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了下去,低著頭道:“你都想知道什么!我要是全都告訴你,你會放我走嗎?”居然連虛言恐嚇這么一關都沒能過去,就屈服了。
雍博文便覺得自己很有點刑訊逼供的天份,手都不必動就能讓敵人屈服了,道:“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就放你走!你在時輪轉劫中算是什么樣一個角色?你到春城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青龍金胎嗎?你是怎么知道艾莉蕓是青龍金胎的?你們這個時輪轉劫抓青龍金胎的目的是什么?”在心中盤旋了許久的問題,連珠炮般問了出來。
我是感冒的分割線
感冒了,今天我們這里下了入冬的第一場雪,好冷,還沒有給暖氣,頂著雪在外面走了一上午,于是乎感冒了,現在非常難受,本想多寫些,可實在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