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堪培拉機場一下飛機,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濃濃的緊張氣氛。
機場上到處可見荷槍實彈的軍警在巡邏檢視。
無論登離機的乘客都受到最嚴密的安全檢查,以至于離開機場的時間大大延遲。
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地球人都知道,通常來說只有登機才有安檢,你下了飛機再檢那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可現在澳大利亞的機場就都這樣做了,理由就是防止更多的恐怖分子入境。
這一措施導致機場旅客怨聲載道,也使得大批旅客在機場延遲滯留,直接導致機場變得有些人滿為患。
雖然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越過機場安檢,但雍博文和艾莉蕓仍然規規矩矩的接受了所有檢查程序,那些有可能違禁的東西,統統存進了筆記本電腦里,以至于兩人的行裝簡單異常,只是每人一個雙肩包,裝些簡單衣物用品,再就是一人一臺筆記本電腦和鬼魂轉化器。這個鬼魂轉化器自然是無人識得的,當機場安檢人員問到時,兩人只推說是自制的傳音玩具,并且當場做了示范,兩人隔著上百米的距離通過那個喇叭樣的裝置對話。
像普通旅客那樣接受安檢的麻煩,是出乎穩妥的考慮,畢竟兩人清楚知道悉尼恐怖襲擊的真相,澳大利亞法師協會肯定會全體動員,誰敢保證他們不會在這些交通點上設置人物進行監視呢。這個時候想溜進澳大利亞混水摸魚的勢力只怕不在少數了。
除了在行為上保證自己與普通人無異外,在外表上兩人也進行了化裝,這樣做的原因主要是雍博文現在比較有名氣,而且照片還掛上了國際法師委員會的網站,識得他的人只怕不在少數。現在兩人是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稍有些雅里安血統的亞裔人種,來自馬來西亞,到澳大利亞的目的是旅行,并且已經事先聯系好了酒店與當地旅行社。這些前期工作,都是五十鈴嘉兵衛做的。當兩人還在四川大山里制造能動的黃巾力士時,五十鈴嘉兵衛已經按照雍博文的命令再次出國,先期抵達馬來西亞。在馬來西亞,五十鈴嘉兵衛通過當地的日裔黑幫為兩人偽造了身份證明,并且通過電話和網絡進行旅游預訂。
出了機場,就可以看到預訂旅行社的接站導游舉著牌子站在出口處。
導游將負責將兩人送往預訂好的酒店。
兩人預訂的是澳大利亞自由行,導游將兩人在酒店安置下好,又將機票交給兩人,就算圓滿完成任務。
此時原本正是澳大利亞的旅游旺季,但因為悉尼恐怖襲擊的發生,多個國家發布旅游預警,導致大批旅游團取消了原訂行程,而原本正在澳大利亞游玩的游客也紛紛提前離境,以至于酒店的生意有些蕭條。
既然到了澳大利亞,兩人也不急于行動,當晚即在酒店休息。
第二天一早,在酒店吃過早餐,從前臺拿了旅行社為他們租好的車子鑰匙,驅車離開堪培拉,直奔悉尼。
在距離悉尼大約三十公里的地方,即被軍警設置的路卡攔了下來。
因為是外國旅客,值守的軍警相當客氣地告訴兩人,因為悉尼發生恐怖襲擊事件,道路已經被封鎖,他們不能前往悉尼,但可以放心地到澳大利亞其他地方游玩,保證絕對安全,并聲稱悉尼的局勢已經在當局的掌控之下,只要不進入戒嚴封鎖地帶,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最后還很禮貌地祝兩人在澳大利亞玩得愉快。
兩人做出一副驚異的樣子,跟軍警東問西問,問了半天,卻是什么具體情況都沒有打聽出來,也不知道是這些外圍軍警保密意識好,還是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前路不通,兩人只好驅車折返,在附近一個小鎮住下,待到夜間,收拾停當,潛出小鎮,施展縮地成寸之術一路疾行,越過重重封鎖線,奔向悉尼。
離得悉尼尚遠,就見前方野地中燈火通明,營帳連綿,其間直升機伴著巨大轟鳴聲不停起降,營帳間人影影重重,紛亂異常。
兩人靠到近前觀察,只見那直升機都是自悉尼市區內飛來,每一架降落的直升機都卸下大批驚魂未定的人群。戴著防毒面具穿著厚重防護衣的荷槍士兵將下來的人群分成男女兩隊,驅趕到左右兩條臨時通道里。進入通道的人即被扒光衣服,裸著身體沿通道向前,接受噴霧藥劑消毒,在通道的另一側有人將統一的藍色病服發給出來的人。穿好衣服的人排成隊列繼續向前,接受一道道關卡,對身體進行全面檢查,每一個檢查處都有一個出口,通向不同的營區,在各處檢查出問題的人會被標上不同的標識驅趕入營區。而通過了全部檢查的人群則最后通過營地,被帶上待候的軍用卡車。
這場面簡直就好像電影里的集中營一般,所有被從悉尼市區中救出來的人都如同牲口一般被驅趕打罵,稍有不順從即會被看守的士兵打倒在地。
艾莉蕓對這腐尸術不熟悉,見此情景,悄聲問:“小文,那些被檢查出來的人,是被感染了腐尸液嗎?”
雍博文也拿不太準,但瞧這樣子,應該八九不離十,便點頭道:“應該是吧。”
艾莉蕓又問:“那這些人還有救嗎?”
“沒救了!”雍博文對于這點倒很肯定,他從澳大利亞返回國內之后,曾經仔細了解過腐尸液,“這種法術之所以被列為世界級的禁忌法術,主要就在于它的無法破解性!一旦感染了腐尸液,其中寄生的尸蟲會迅速沿著血管進入大腦開始咬噬,并且以難以想像的速度分裂生殖。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感染到腐尸液的一瞬間將感染部位切除,哪怕只遲疑一秒鐘,也會變得無法挽回。這些人如果在市區里感染了腐尸液,等到了這邊大腦里就已經至少有一半是尸蟲了,根本就等于是已經死掉了。我看這個營地里好像也沒有救治被感染者的意思,應該是很清楚這一點。我們過去看看。”說著話,拉起艾莉蕓向消毒通道最近的營區潛過去。
雖然守衛森嚴,但在兩人眼中卻是如同空設,很輕松就潛入該營區。
這個營區是一個長大的臨建房,入口就緊連著消毒通道外的第一個檢查處。被檢查出問題的人會被士兵直接趕進入口。
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我是好辛苦的分割線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times;
唔,晚上七點多才到家,吃了飯就八點了,趕緊開機碼這了,算是碼這么一小章。
明天還得起早下鄉,不敢太晚睡。
還明晚還得在鄉鎮住,所以明天也沒有更新了。
這個星期的更新實在是不給力,俺也沒臉要紅票了,等周末的時候,如果有時間,多碼一些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