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子將自己受創于天靈子之后,由于傷勢過重,單靠自身的功力難以壓制傷情,這才用上了采補之術都告訴白七。說到最后,出云子長嘆道:“說起來這門功夫太陰毒了,任何被采補過的鼎爐,每次采補后,都會大病一場。”
白七聽了心道難怪出云子在給自己的小冊子里沒有提及這門功夫,看來是怕自己用于歪路之上。再說這門功夫學來也沒多大意思,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不會和她上chuang,自己喜歡的,又怎么忍心把如此毒術施于其身。
想明白這一節,白七心下坦然,不過這春藥還是要著落在出云子身上的。于是白七笑道:“這門歹毒之術,不學也罷,不過這藥你總該有的吧?”
白七繞了一圈又繞回來了,出云子不有面帶苦笑,摸索著從桌子上的包袱里摸出一個陶瓷瓶子,猶豫了半天這才遞給白七。白七剛伸手去接,出云子一把又把瓶子縮了回去道:“小子,東西我可以給你,你可不能用來做歹事。”
白七聽了也苦笑道:“我說前輩,您就這樣看我啊?憑我白七要女人還用的著這玩意么?”
“哼哼,你的女人怎么來的我不管,但你要是用這藥來玩女人,別怪老道我不客氣。”出云子哼哼的威脅,突然又渾身打了個冷戰,臉色猛地一變道:“有殺氣!”
白七聽了也是猛的一驚,連忙手搭腰間“粘愁”,站到窗口處四顧。外面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白七狐疑的看著出云子道:“前輩,你沒弄錯吧?哪來的殺氣?”白七一向都以為自己的感覺靈敏,可到處看看實在找不出什么異常來。
出云子仍自擰著眉頭道:“不對,殺氣在屋子里,而且越來越重了。”
白七驚的“蹌啷”一聲把“斬愁”給抽出鞘來,出云子卻猛的蹬蹬蹬連退三步,與白七拉開了距離。
“我的天啊,原來是這東西在作怪。”出云子指著白七手上的“斬愁”,面色蒼白的喘著粗氣道。
白七低頭一看“斬愁”,也被驚了一下。只見此時的“斬愁”在白七真氣的灌注下,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息,劍身發出一種暗紅的光芒,室內的空氣瞬間變的異樣的清冷,充滿了一股寒氣。
“好家伙,這東西如此護主,我不過說了句狠話,它就這般變化。”出云子苦笑道。
“怎么會這樣的?我以前也有用過這劍,怎么都沒這種變化?”白七連忙將“斬愁”歸鞘,隨著“斬愁”入鞘,出云子的臉色這才恢復正常,拍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道:“你以前的那些對手都是些凡夫俗子,對你夠不成威脅,它自然不需要變化。今天是遇上老道我了,這玩藝最受不得道家靈氣的激,一粘就有反應。”
白七聽的有點迷惑了,看看“斬愁”,又看看出云子道:“前輩您能不能解釋清楚點。”
出云子沒有回答白七,而是在那自言自語道:“這東西消失都快百年了,怎么現在又跑出來了?”說著出云子瞪著白七道:“小子,老實交待,你這劍是哪來的?”
白七把“斬愁”的來歷這么一說,出云子面色凝重的看著白七道:“怪事,這東西怎么就認你做了主人?”
白七見出云子面色不善,苦笑道:“你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我連這把劍的來由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是我兄弟送我的。”
“斬愁,斬情斷愁,九十九位道家修士的碧血鑄就,一百年前最強橫的兇器。怎么就認了你做主人呢?”出云子喃喃自語,白七無言以對,只得等著出云子繼續往下說。
“一百多年前,當時還是前周統治中原,眉山派曾經出過一位曠世奇才,年僅20歲,就初窺大道。”
白七聽了不由反問道:“眉山派?是眉山師太那個眉山派么?她的武功可不怎么樣啊。”
出云子撇了撇嘴道:“林莉芬那小丫頭算什么,我說的是眉山修道派,那可是一百年前中原道門最大的門派阿,可惜在一夜之間,九十九位高手全部魂飛魄散,從此門派凋零。”
“這有是為什么?”白七有點好奇了。
出云子長嘆一聲道:“就是因為那位天才無情子,無情子修煉忘情大法,本以得窺大道,嘿嘿,可惜啊。”
白七越聽越迷糊了,索性不作聲,等著出云子自己解釋。
“忘情大法,名曰忘情,其實卻是要從有情入道,有情而多情,多情而無情,無情至絕情,絕情而忘情。無情子本以修至無情之境,偏偏這時候梅花門出了個梅花仙子李云清。兩人在一次偶然邂逅之后,都不可抑制的愛上了對方。無情子為了李云清,甚至愿意放棄道行的修煉,這下把眉山派的那些長老們急壞了,好不容易盼到一個得意弟子,居然要放棄修行,他們當然不干了。在苦勸無情子無效后,他們把無情子制住,關了起來。然后一群老道士殺到梅花門,找到李云清,說無情子已經決定和她分手。只可惜李云清是個剛烈的女子,她不相信這是真的。老道們從無情子那搜來兩人定情之物退給李云清后,這女子竟然縱身跳下山崖。”
出云子說的簡單,可是白七完全可以想象的到當時的情景,一個如花年華的女子香消玉殞的慘狀浮現在白七的眼前。
“那后來呢?”白七問。
“后來?后來無情子得知李云清身死后,認定是眉山派的人害死了李云清,便逃出眉山,消失了十年。十年之后無情子耗盡心血,終于鑄就了斬愁,帶著斬愁無情子殺上眉山,一口氣殺了昔日的九十九位同門。自己也在那一戰中身亡,從此眉山派在修道界一蹶不振,慢慢的淡出了江湖。”
“再后來呢?”白七又問。
“無情子死后半年,眉山派又有一位弟子,偷了斬愁逃出眉山派,結果不到三個月,人就離奇的死去,在以后的日子里,斬愁不斷的更換了十幾位主人,但從沒有一個有好結果,不是不被人殺了奪走斬愁,就是自己離奇死去。后來江湖上傳說,斬愁是一把兇器,會反噬主人。我看這都是屁話,照我看,是斬愁未得其主,非其主而妄用斬愁者,自然是不得好死.”
白七聽到這里多少放下心來,人還是要信邪的,既然出云子認為是斬愁認主的緣故,想來也不會錯。
“我只是奇怪,你又不是修道之人,斬愁怎么就認你為主了?”
各中緣由,出云子想不明白,白七也不明白,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白七兩世為人,前市的靈魂在地府中走過一回,但記憶卻沒有消退,身上還帶有地府的氣息,而地府的陰氣卻是這把嗜血無數的寶劍最喜歡的氣息,再加上白七修習的也算是道家的武學,與斬愁的前主人無情子所帶的氣息也接近,因此斬愁自然的就認下白七為主人,當初靈羽得了斬愁而沒用,其實是他的運氣。而白七要不是被斬愁認主,就拿白七多次使用斬愁來說,換做別人,早就遭到斬愁的反噬了。
“只可惜,你不是修道之人,斬愁跟了你,不知道是你的福氣還是禍害,有了這把寶劍,只怕你日后事情不斷了,我勸你日后還是少用斬愁,免得一些邪派的修道人看見了打你的主意。”出云子擔心的說。
白七還沒回答,出云子又笑道:“也許是我多慮了,就斬愁的雄性來看,估計想打你主意的人,一般修為的估計也討不到好去。”
白七弱弱的問了一句:“要是跟前輩您一個級別的,能討好么?”
出云子頓時臉漲的通紅道:“這、這、這就不好說了,要是換做我,估計也得費一番手腳,不過這東西邪行,搶過來還得它認主,不然也是白搭。”
這時候門外忽然有人敲門,白七抬頭問到:“是哪一個?”
“尊主,是屬下等人,剛才下面的人來報,看見了老尊主的道尊令,我等特來謁見老尊主。”外面說話的是許與嫣,看樣子四大堂主都應該到齊了。
出云子聽了干勁戴上特制的斗笠,放下面紗,免得下面的人看見自己的狼狽樣子。這才示意白七,可以讓他們進來。
白七附耳對出云子道:“前輩,您把這些人交給我,他們未必對我服氣,待會您得幫我確立一下絕對的權威,不然以后我怕調不動他們。”
白七的擔心倒不是多余的,至少在白七看來,人在權力和利益面前,抵抗力是極度脆弱的,怎么說白七對這些人也不熟悉,他們或許對出云子絕對服從,但對白七就未必了。
出云子低聲道:“這是自然,不過你大可放心,道尊門的弟子,對尊主必須絕對服從,這是入門的第一條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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