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想云的出現讓雪緋紅有了傾訴的目標,畢竟兩人實際上已經是白七的女人,白七有了她們這樣的如花美眷還出入風月場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雪緋紅當然要把事情告訴蘇想云,讓蘇想云和自己一起聲討白七這個大色狼。
誰知道蘇想云聽了雪緋紅生氣的理由竟然嘿嘿冷笑了一聲道:“傻妹子,你就為這生氣?我還當是多大的事情呢。”
雪緋紅聽了不禁微嗔道:“姐姐,你也存心氣我不是?這事還小么?真要是日后我們嫁了過去,他整天在外頭風流快活,我看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蘇想云不是大度,也不是不在乎,世界沒有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在外頭鬼混的,只不過這個年代男人的地位是壓倒性的,有很多事情是女人未必能左右的,哪怕你是公主。換做一般的人物,做了駙馬自然不敢出去混,更何況還是個預備駙馬。可是白七最近表現出來的情形,根本就沒拿駙馬在個未來的職稱當多大的事,所有的不滿也只能在日后結婚了在想辦法解決,這才是蘇想云的真實想法。
男人出去鬼混,說明家里的女人做得不夠好,這是李麗萍教給女兒的,蘇想云也深以為然。
“妹妹,我說句不恭敬的話,國主他有多少女人?”蘇想云反問道。
雪緋紅聽了一愣,但還是很快就在心里盤算起來,三宮六院就不去說了,還有那些個妃子,還有一些雪緋紅一時興起睡過的宮女。還有那些沒被睡過實際也應該算到雪緋紅頭上的宮女,總之一下雪緋紅是算不過來了。
“算不過來了是不是?我再問你,達官貴人里頭,你又見過有哪個男人家里只有一個女人的?”蘇想云又問。
被問的無從作答地雪緋紅有點惱怒了,板起臉來道:“姐姐你這是怎么了?反過來幫那家伙說話。總之別的女人我不管。我的男人就不能在外面鬼混。”
“哎!”蘇想云嘆了一聲,上前扶住雪緋紅的肩膀道:“妹妹,你還是現實一點好,這年月女人的命薄啊。還是多花點心思在日后如何人攏住他的心才是,就你現在這樣,以后只能是把他往別的女人懷里攆。”
兩個女人在一起難得有安靜的時候,這會卻出現了。蘇想云和雪緋紅就那么坐在一起,相對無言,各自在想自己的心事。
當許玉嫣軟軟地倒在白七的懷抱中時,白七總算是明白什么是天生尤物。什么是天生媚骨。原來女人在動情的時候身子可軟成這樣,軟的感覺不到一根骨頭的存在。
滾燙。這是許玉嫣火熱的嬌軀貼過來的時候,白七強烈的感覺,強烈地原本無心竊玉的白七這時候也無法抗拒。從小就接受如何伺候男人的許玉嫣在這種情況下很自然的就將以前操練過的招數用了上來
兩唇相接,許玉嫣那靈活柔軟的舌尖便探了進來,一下就帶起了白七的熱情。溫軟地小手很自然的探至白七的胸膛,在結實的胸膛上貪婪的撫摩。
許玉嫣的熟練還是讓白七有點擔心了,這丫頭是不是以經人道過了?白七這念頭一出來。立刻就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道:“你這家伙真不是東西,自己是什么東西,還敢要求人家是處級。”
赤裸相對地局面在兩個熱情如火的男女間很快就形成了,白七的擔心在伏身挺進的時候成為了多余,道路雖然泥濘,但卻略顯艱澀,前方有輕微的阻擋。
“嗯哼”一聲后。白七將許玉嫣帶入了婦人的行列。許玉嫣給白七帶來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不像秦玉書,真要是拿這兩個都是出身風塵的女人比較的話,在性事一道,兩人作態可謂天差地別。
秦玉書總體上來說還是比較含蓄的,夫妻間行事的時節。很少弄出太大的動靜來,頂多是在沒辦法忍耐的歡愉的時候,緊緊抱緊白七哼上一兩聲。至于雪緋紅和蘇想云,她們雖然也和白七有夫妻之實,但白七當初完全是在并不情形的狀態下進行的,所以感覺不感覺的當初也沒多少印象
許玉嫣則不然,從頭至尾不斷的發出各種聲調的哼聲,幾乎白七每一次有力的撞擊都會得到許玉嫣的反應。這樣的女人在枕席之間對男人的殺傷力是強大的,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望。當然了,請不要把許玉嫣的表現理解為小電影中女優們做作的浪叫,這個想像和比喻都是不正確的。
許玉嫣的哼叫完全的自然的,發自內心的。起初的哼叫還附帶著皺眉,那是因為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隨著戰局的發展,原本還略顯僵硬的許玉嫣,天生的媚骨很快就被完全的激發出來。身體快速的軟化如泥,令白七覺得自己就是趴在棉花上一般,情熱之處,香汗微滲,附帶著一種淡淡的幽香。
這一種略帶催情效果的體香,只能是讓雙方的瘋狂更加劇烈,一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為止。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時分了。白七并不是不想留宿在許玉嫣那,只不過擔心自己在她身邊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畢竟今天做的太多了,剛剛破處的許玉嫣這時候還躺著起不來呢。可是這個女人還真是頑強,盡管每次之前看起來都很難在撐下去,可是一旦白七壓了上去,立刻又能進入最佳狀態,不愧是天生的媚骨。估計在這方面就算是史書上記載的文姜飛燕也不遑多讓。
另外還有一點白七擔心的是,自己現在的身份多少有點特殊,于雪緋紅和蘇想云的事情還懸而未決,貿然留宿在許玉嫣那,怕給許玉嫣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盡管白七不怕麻煩,但是這時候還是能少點麻煩為好。
推開房間的門,點上蠟燭的時候,白七頓時被里面的情況驚了一下。里面竟然端坐著一個人,一個服裝平常的老人,說他是老人只是個大概,白七也沒辦法確定他到底有多大。來人滿頭白發,但卻面如小兒,說鶴發童顏一點都不為過。
來人就那么端坐著,就算是白七進來了也沒有動彈一下。
眼前的老人給白七帶來一種奇異的感覺,老人端坐的神態實在是太投入了,仿佛這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這個世界的中心就應該是他。一時間白七也覺得自己被完全的帶入了一個奇怪的空間,而這個空間里似乎只有自己和眼前的老人。剛才還音猶在耳的繁華聲色,轉眼間就無影無蹤。
遇見高人了!這是白七的第一反應。
白七很快就鎮定下來,不退反進,走上前去微微彎了下腰道:“前輩來訪有失遠迎。”其實白七知道,自己就是退也未必能躲的開,況且眼下有的事情是必須面對的。
老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白七道:“你回來了,很好。”接著白七就感覺到一股柔和的氣息向自己撲來,感覺到對方沒有惡意,白七也不做任何躲讓和防備。
“不對啊?他們告訴我說你是故友出云子的弟子,我這才有興趣前來,可是我覺得你身上的氣息完全不是出云子那一路的?難不成出云子老朋友另劈蹊境又創出新的武學不成?”老人很快就將自己發出的氣息收了回去,面帶驚訝地看著白七道。
,這才是真正的高人,白七在心里這樣告訴自己,看來自己以前還有點小看天下英雄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說法實在是再正確不過了。
這老頭絕對是跟出云子一個級別的,這是白七給出的結論。
“前輩之高,晚輩仰止。”不管那么多,高帽子先丟過去,這是白七在對付任何自己沒有把握的陌生人時的首選武器。
白七表現出來的尊敬并不完全是策略,畢竟眼前的老人并沒有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完全是一種祥和。修為如斯之高,卻沒有半分倨傲,白七對他的恭敬倒有大多是發自內心的。
老人對白七的奉承只是微微一笑,也沒繼續說話,只是看著白七,等著白七的繼續解釋。
“其實晚輩與出云子前輩算的上是半師半友,這個說法完全是因為出云子前輩看淡了世間的輩分虛名。”白七的解釋還算坦誠。
老人聽了這話居然露出頑皮的笑容,手一揮道:“他那家伙一向如此沒大沒小的,我比他大二十歲,他也沒叫過我一聲敬語。”
白七……
“不過那老家伙的一身本事倒是不凡,當年我跟他比過幾次,都沒占到便宜,你在他那都學了些什么本事?我看你身上的功夫完全是另一家的路數,你是哪個門派的小娃?我看你學的這門功夫也是不得了的絕藝,我怎么就沒見過?”
一連串連珠炮的問題問的白七有點不知道該從哪回答起好了,感覺就是眼前的老人實際上并沒有自己起初想的那樣,是一個矜持與祥和的老人,準確的說,現在老人的神態和語言,更多的讓白七覺得這是一個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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