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部(18)張楚內亂
出云子三老北上尋仇,與天靈子和完顏夫婦約斗于西京城外的一處荒山上。由于水若云從中作梗,完顏夫婦不小心服下了散功的毒藥,幾人在打斗正酣的時候突然毒發,功力大減,歐陽蓮蓮被謝老先生一腳踢飛,眼看就要亡命于劍下。
說時遲那時快,完顏壽逼退多情子后,以閃電般的速度剛好趕到現場,他一邊輕舒猿臂接住歐陽蓮蓮,同時掌劍齊發,抵住謝老先生的后續攻擊,然后長身而起,朝著平臺附近的一個小樹林縱去。
天靈子這時候也發現了事情不妙,當即果斷地縱身過來斷后,三人宛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而逃,慌亂中天靈子又中了多情子一掌,立刻被打得口吐鮮血,差點栽倒。可也正是因為挨了這么一下,他們終于爭得了寶貴的時間躥入了樹林,三位縱橫天下數十年的當代絕頂高手就這樣灰頭土臉地向前疾奔,再也顧不得什么形象與名聲。出云子他們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機會,怎么能輕易放他們走呢?于是持劍緊追不舍,出云子邊追邊罵:“你們三個老不要臉的東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這和普通的下三濫有什么兩樣?”
出云子實在被追得無可奈何,也只好咬咬牙打出一枚信號彈,召喚手下前來助陣。信號彈剛剛升起,遠處立刻起了同樣的一枚信號彈,一會兒功夫,出天靈子手下的一幫匈奴女人和十幾名黑衣人迅速出現在現場,出云子氣急敗壞地喊道:“快,快攔住他們。”
說完后他也不管這些人的死活,而是分別接過一名匈奴女人的快馬,然后由天靈子帶路,徑直朝著西京的方向馳去。
出云子他們雖然知道天靈子手下也有不少徒弟和女人,卻沒想到他居然在這時候為了逃命,竟然拿他們來墊底。心里不由狠狠啐了一句:“好一個舍車保帥的勾當。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天靈子手下這幫人也個個都是好手,當初在都梁城狙擊白云起時。他們就是主力。可眼下在出云子他們這老幾位的手里,那還不是掌上的玩物一般。三人見敵人主動送上門來,當下便老實不客氣地三下五除二。喀喀嚓嚓一頓斬瓜切菜。沒用多大功夫便把現場的人全部解決,可天靈子他們卻趁著這幫人用生命為代價換來的寶貴時間逃得無影無蹤了。
多情子狠狠地一跺腳!“媽地,又讓這只老狐貍跑了,真是天不爭眼!”
謝老先生倒是心平氣和地一笑:“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咱們這次北上,本來是勝算不小的,只是這次恰巧又碰上完顏夫婦,能夠險勝已經不錯了。更何況。咱們這次把天靈子的爪牙全部斬除。而且傷了兩個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出云子也只好無奈地搖搖頭,“是啊,雖然這次又是功虧一簣,但也損了他們不少,估計這半年之內三個老東西是不敢再出來興風作浪了。這個子白小子地壓力可是減少了許多。”
李灝端坐在書房里,眼睛里布滿了紅絲,看來已經熬了太久。一個月來,張楚轄下八州之地有四州十三個縣城同時有暴民作亂,起義軍結集了近二十萬的部隊匯合原先的十幾萬暴民齊聚長河一帶,沿途攻城掠地,目前已經占領了七八個縣城。他們雖然只是一幫烏合之眾,但是似乎在暗中一有股不小的勢力密切配合,所以行事有組織有紀律,神出鬼沒。張楚這邊連續派出十幾萬軍隊到處剿匪,可這幫亂民卻是一照面就走,然后以長河附近的天險為屏障游擊作戰,官兵雖然傷了幾萬人,但自己也損失了近兩萬。
而且亂民日夜騷擾張楚境內各地,時而搶劫糧食補給,時而設卡子擾亂交通,鬧得張楚軍隊疲于奔命,窩火不己。
而沙州那邊,白云起卻是穩坐釣魚臺,按兵不動,除了不斷增兵外,根本就一仗也沒有打。可即使這樣,他在那里虎視眈眈地望著沙州,就算是給李灝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調開駐守沙州的軍隊去平亂,反而只能盡力加固沙州的城防,增兵添將,希望憑借沙州天險把中國軍隊堵在關外。
又過了一個月,白云起還是沒什么動靜,反而是張楚這邊支撐得越發緊張。因為沙州地處偏遠的山區,運輸本就不易,再加上亂民不斷騷擾糧道,而且一把火把沙州附近的小麥燒了個七七八八,眼下單就沙州城二十萬守軍地補給就成了大問趣。無奈之下,李灝只好決定放棄沙州收縮戰線,一方面集中兵力對付境內越來越猖狂地亂民,一方面緊張部署后方關卡的防御,希望以舍車保帥換來整個戰局的穩定。
沒有了柳千里和寧大先生的輔佐,李灝覺得自己壓力倍增,同時自己的師傅自從上次回來后就一直閉關,什么事也不管不問,眼下的他更感覺力單勢弱,孤掌難鳴了。倒是云若水忙前忙后,不離不棄地隨伺左右,還幫他出了不少好主意,讓李灝略感安慰,他一想到云若水嬌媚可人地俏模樣,禁不住臉色一松,露出了終日難得一見的微笑。
這人真的是不經念叨。他剛想到自己最寵最愛的冰妃,便感覺肩膀上出現了一雙溫熱的小手,同時自己的后背被兩團軟綿綿的淑乳頂住。
李灝不露聲色地回頭攏住冰妃的纖腰,柔聲說道:“愛妃,天都快亮了,你還沒睡。”
云若水的小手撫過李灝的臉龐,又撫過他的胸,自己的身子軟軟地纏了上來:“大王終日勞累,冰兒不能為您分憂,又怎么能夠獨自成眠呢。”
李灝心頭一熱,身上被冰妃愛撫得一陣酥軟,便放下手中的奏折,在她明亮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笑道:“愛妃莫不是閨中寂寞,又要本王來布施甘露了?”
冰妃臉一紅,撅起小嘴嗔了他一下,然后展顏一笑:“如今國難當頭,大王還是讓寧氏父子為您分憂吧。以妾身之見,寧老爺子雖然年邁,但他們寧家在國內根深蒂固,深得民心,由寧遠出面對付亂民,應該事半功倍,同時寧先生身為國主一臂,有他在宮中,可讓大王輕松不少。”
冰妃說完話也不管李灝怎么反應,小手順著李灝寬大的衣袍一路下行,然后在他老二的頭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李灝覺得自己下面那東西跳了一跳,然后迅速擴大升溫,堅定地挺了起來。李灝閉目享受,心里暗暗思忖:“一切正如冰妃所說,現在也是他們出馬的時候了。這位平時看起來溫婉柔順的小丫頭的確是心思縝密,出的主意也正是我想要的。”一想到寧老爺子辦事的能力,李灝心下一松,雖然他手中已經掌握了寧氏謀反的“鐵證”,但在這節骨眼上,還是希望能利用他們,現在冰妃的意見很明顯,那就是軟禁寧大先生在宮內作人質,然后由寧遠出去將功折罪,這樣以來,既平了內亂又減了自己的負擔,真可謂一箭雙雕。
李灝暗暗得意,又被冰妃弄到爽處,不由“嗷”了一聲呻吟出聲,張開大嘴朝著冰妃的兩片花瓣吻去。雙唇相交,甘露互遞,冰妃熱烈地回吻,自己也是嬌吟不斷,兩人的身體急劇升溫,冰妃軟綿綿的四肢像蛇一樣纏了過來。
紅燭搖曳,美人如玉。李灝抱起冰妃走向大床,然后輕輕放下,認真審視眼前完美的身體,不由暗嘆上天造物的神奇。因為時值盛夏,冰妃只裹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在身,此時在天火和心火的內外夾攻下已經微微見汗,透明的衣服緊貼在橫陳的玉體上,和肌膚混為一體,有若無物。
李灝輕緩溫柔地捉起一只凝脂白玉般的玉足,他一邊慢慢在研磨腳心,一邊輕輕啃著每一個腳趾頭,另一只手順藤而上,從玉腿撫到秘處,慢慢撥弄著一根根細密柔軟的小草,云若水滿面潮紅,迷著眼睛仰面躺在大大的床上,突然嬌軀一震,被李灝逗弄的哼哼了兩聲,身子一陣亂扭,下體流出一股晶瑩如玉的蜜液。
冰妃被人弄得渾身酥軟,同時覺得下身空得難受,便閉著眼睛找上李灝兩腿中間那根硬挺挺的物什,然后用舌尖緊緊卷住上下逗弄起來,李灝吻遍了她的全身,雙手開始用力地揉捏兩只圓潤高挺的乳峰,他像是和面似地來回劃著圓弧,冰妃的身子扭動得越發厲害,動作也開始慢慢加快,李灝被她折騰得差點控制不住,兩腿不由自主地一緊,把自己的寶貝深深地送了進去,直接頂到了冰妃的喉嚨。冰妃杏目噴火,一臉的淫蕩,她也不管李灝受不受得住,小嘴趴在上面狠狠地套弄了幾個深的,由于動作有點猛,她覺得喉嚨被頂得有些惡心,胃里的隔夜糖蠢蠢欲動,差點就要脫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