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歡愛
第七十九章歡愛
鞠躬答謝各位大大的支持。希望可以一路相扶,行到完文。
文菊把桌上酒壺蓋子打開,將那藥丸丟了進去,又晃了晃,蓋好蓋子。見天色不早,打了個呵欠,三下兩下脫了嫁衣,翻出一套干凈褻衣換上,掀開被子,把床上的花生桂圓向地上一掃,爬到了床上去。
正要蓋上被子蒙頭大睡,文菊想了想,又下床把喜燭一一吹滅,光腳爬回床上,呼出一口氣,片刻后,婚房里響起了微微的鼾聲。
辭別賓客,徐祈元娃娃臉上殷紅一片,眼睛卻清澄明亮,盼了這么多年的洞房,終于……
望向漆黑一片的婚房和房前跪倒一片的丫鬟嬤嬤。徐祈元怒火中燒,陰沉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余人皆不動,管事嬤嬤向前跪行了幾步,顫抖著答道:“少夫人把奴婢們都轟了出來,還不許在新房附近逗留,奴婢們只好遠遠守著。誰知道,二更剛過,房里的喜燭一下都滅了。老奴不敢進去,便跪在外面,請主子責罰。”
徐祈元暗忖,菊兒,你是不想和我白頭到老么?心中煩悶異常,擺了擺手道:“你們明天領家法去罷。”
丫鬟嬤嬤們無聲的磕了個頭,魚貫而起,悄然退下了。
徐祈元輕輕推開房門,摸出火折子,點燃蠟燭,見床上隆起一塊,心道,不會睡著了罷,抬腳便向床邊邁去。
“嘎吱,嘎吱……”
什么聲音?徐祈元疑惑地向腳下望去,見滿地的花生桂圓,心中怒火更盛,好么,早生貴子也不要了。
憋著一口氣,徐祈元大步行到了床前。燭光下,文菊雙眼緊閉,睫毛微翹,蘋果臉上紅彤彤的煞是喜人,心中怒氣登時消了大半。
徐祈元伸出手,摸了摸文菊的臉,滑嫩滑嫩,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又拍了拍,見她絲毫沒有醒來的痕跡。收回手,指尖在鼻下嗅了嗅,有股子水果的清香,這丫頭,真的乏了呢。
徐祈元臉上的線條柔和起來,看來只有用那個屢試不爽的法子叫她起來了。
徐祈元低下頭,湊到文菊耳邊,又嗅了嗅,水果香氣更濃了,低聲道:“徐祈元來了。”
文菊猛地坐起,抓起枕頭揮舞著,大喊道:“徐草包何在。吃我一拳!”
依然靈驗,徐祈元喜怒參半,抓住了文菊揮舞的手,帶著玩味的語氣道:“徐草包在這里呢。”
文菊一驚,抬腳便是一踹,“混蛋,坐的這么近,想嚇死我啊。”
徐祈元松開她的手,避開了這一腳,不知為何,心情變的輕松起來,四下望了望,伸手抓起酒壺倒了兩杯酒,向文菊遞來,戲謔道:“娘子獨自揭了蓋頭,獨自褪了嫁衣,那便和為夫喝上一杯交杯酒罷?!”
文菊臉上一紅,越發的像個蘋果,搶過一杯酒,一干而凈,塞回徐祈元手中,抱怨道:“好了罷,我要睡覺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可以出去了……
徐祈元涵養功夫再好也禁不住變了顏色,額上青筋暴突,把手中酒杯向地上一摔,抓住文菊雙手,陰沉地道:“恐怕要讓娘子失望了。”
文菊掙了兩掙,手腕卻被越攥越緊。抬頭見徐祈元狠狠地盯著她,生氣了么?猛地想起文竹叮囑,心不甘情不愿地小聲道:“對不起。”
徐祈元微微愣神,傻傻地道:“你說甚么?”
文菊沒好氣地吼道:“對不起!”
徐祈元心中怒氣奇跡般地煙消云散,放開文菊雙手,一屁股坐到床頭,低低地笑了起來,文菊又惱又羞,伸腳踹他,徐祈元卻一把將她兩只玉足攬在了懷里,輕輕撫摸。
文菊大窘,身上莫名的燥熱,想要推開他,又覺得渾身乏力。
文菊的腳傷剛愈不久,因一直裹著絲布,白的幾近透明,徐祈元愛不釋手,每個腳趾逐一摸過,撫到小腳趾時,竟低下頭去,舔了又舔。
文菊只覺腳上如有數萬螞蟻同時啃咬,酥麻綿軟,從腳趾沿著小腿。一路傳回到小腹,刷的點燃了一堆干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同時燃燒起來。
熱,好熱……
文菊酷熱難耐,徐祈元似一個冷泉,散發著陣陣涼意,文菊情不自禁地向他靠攏,整個人都縮到了他懷里,頓時涼快了許多。
徐祈元不明所以地擁著文菊,感覺懷里傳來陣陣水果香氣,文菊不老實的拱來拱去。徐祈元眼底漸漸幽深,嗓音低啞:“菊兒,你再亂動,后果自負。”
文菊恍若未聞,這是什么?下面似乎更涼快,毫不猶豫地抓住徐祈元的外袍,向兩邊一撕,呃,涼快些了,還有,還沒完,抓住徐祈元的里衣,又是一撕,好涼快,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徐祈元的上身完全裸露,他低下頭舔著文菊的耳垂,邪邪地道:“既然娘子如此主動,為夫便成全你罷。”
伸手便要去剝文菊的褻衣,文菊卻突地坐起,從他懷中脫了出去,徐祈元愕然,聲音異常沙啞地道:“怎么,現在想不玩了?為夫可不……”答應兩字消失在了喉間,徐祈元失魂落魄地看著文菊瀟灑地把自己的褻衣撕開,紅色肚兜丟到了一邊。
再次撲到了徐祈元懷中,從兩人肌膚相親的地方,傳來了陣陣涼意,文菊口中不禁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徐祈元把文菊推離自己懷抱,伸出食指挑起文菊的頭,見她一雙眼睛因欲望而略顯朦朧,低聲問道:“菊兒,我是誰?”
文菊再次覺得灼熱難耐,不滿地向那個冷源再次靠去,徐祈元堅定的握牢她雙肩,執著地問道:“我是誰?”
文菊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徐草包啊。”話一出口,似乎驚動了許久以前的回憶,又補充道:“元元啊。”
徐祈元對這個答案滿意異常。松開了文菊雙肩,任她撲倒自己,一雙玉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上下求索,徐祈元喉間震動,忍不住低笑,戲謔道:“娘子溫柔點罷。”
一句話點爆了文菊,手腳并用,死死扒在了徐祈元身上,一張檀香小口在徐祈元裸露的上半身不停啃咬,留下無數口水和紅色咬痕。
文菊胡鬧半天,徐祈元只覺小腹里的火越燒越烈,一個翻身,反客為主,把文菊壓在了身下,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沿著臉頰一路向下,鎖骨,肚臍……
文菊意識模糊,身上越來越熱,似有無數火苗蓄積身體里無處發泄,瘋狂舞動四肢,欲把徐祈元揉進身體里。
徐祈元亦隨著她瘋狂,腦海里殘留著最后的一點清明,猶在感慨著,竟然如此順利,也在文菊的癡纏下轉瞬即逝,二人身體交纏,律動久久。
文菊從長長的夢中醒來,小臉通紅,啐了自己一口,怎么夢到這個,好奇怪呢。
和徐祈元一起赤身裸體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文菊煩躁地把臉埋進被子,唔,這是什么?熱乎乎的,很滑很有彈性,摸著很舒服,頭上傳來徐祈元戲謔的聲音:“娘子真是熱情啊,昨天把為夫蹂躪了一晚還不夠,大早上的又想折騰為夫么?”
文菊緩緩抬起頭,與單手支腮的徐祈元對上眼,又緩緩地低下頭,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正貼在了徐祈元赤露o的胸膛上。
原來不是夢……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呢,文菊欲哭無淚,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心中又羞又氣,眼淚撲撲地流了出來。
徐祈元一愣,仔細想想,昨天的種種確實不像是文菊平日表現,不禁有些心疼地擁她入懷,輕輕拭去她的淚,哄道:“哭甚么呢,夫妻敦倫本就天經地義么。”
感受著徐祈元的溫柔,文菊情緒漸漸舒緩,記憶中似乎也曾被徐祈元如此安慰過,那是什么時候呢?呃,第一次在師祖面前彈琴被訓的一無是處時,不想被姐妹們見到丟臉的樣子,一個人偷偷地躲了起來,卻恰好被徐祈元找到。
那次也是輕柔地擁她入懷,輕柔地拭去她的眼淚……
然后,然后她把徐祈元狠狠揍了一頓。
徹底清醒的文菊赤露o的后背不停地傳來溫熱的觸感,整個身體都為之戰栗。猛地坐起,抓起被子把自己圍的嚴嚴實實,瞪著徐祈元道:“你出去!”
徐祈元臉上還殘余著方才的溫柔,聞言一窒,一雙眸子漸漸深沉,皮笑肉不笑地道:“娘子要始亂終棄嗎?”
文菊別過臉去,冷冷地道:“滾出去!”
徐祈元深深地凝視著她,忽地一笑,長身而起,湊到她面前,板正她的臉,唇幾乎貼到她的唇,低聲道:“如此正好,咱們可以慢慢玩了。”
文菊狠狠地瞪著他,心道,我就陪你好好玩,看看最后死的是誰。
徐祈元撲哧一笑,下床穿衣,文菊見他未著寸縷,蘋果臉瞬間紅透,低下眼去,徐祈元諷刺道:“昨天娘子可是親自把為夫剝光的,今日連看都不敢看么?”
文菊立刻抬眼盯住,唔,徐草膚很白,但很結實,小肚子上一塊塊的腹肌讓人很想摸一摸,恍惚間又想起了昨日的瘋狂,似乎沒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