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開車一前一后往家駛去,李衛東其實很著急去看看小甜甜,已經兩天沒回家了,這小家伙說不準又長了多少,也不知道把她自己留在家里會不會出事。讓李衛東稍稍放心的是食物準備的比較充足,而且離開的時候水電煤氣外加門窗都檢查的很仔細,至于會不會發生別的什么意外,這種事實在難以預料。
但是家里那邊,連個招呼都沒有一消失就是幾天,不回去跟三個丫頭點個卯,貌似也有些說不過去。關鍵問題是家里的三個都是成年人了,打個轉兒再脫身也比較容易,可是小甜甜還是個孩子,又極其的纏人,要是去了她那里,估計今天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回到家,李衛東用鑰匙剛擰開門鎖,就聽里面傳出啊的一聲驚叫,然后衛生間的門砰一聲巨響。李衛東嚇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因為剛才那一聲驚叫是姚薇發出來的,他絕對不會聽錯,難道說家里出了什么意外,還是遭了賊?
來不及多想,拽開房門便沖了進去。兩個箭步躥到衛生間前面,正想一腳踹開門,卻突然發現夏若冰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邊嚼著可比克,一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犬夜叉呢。李衛東踢出去一半的腳連忙來了個急剎車,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不禁一頭霧水,說:“靠,你們在搞什么?”
沈琳也覺得奇怪,追問夏若冰,這丫頭也不知腦袋搭錯了哪根筋,只斜睨著李衛東連聲冷笑,一言不發。姚薇卻在衛生間里說:“東子,你回來了?你、你千萬別進來啊,先回房間去!”
李衛東越發覺得奇怪了,說:“靠,搞毛啊!不是里面藏了只牲口吧?不行,快讓我進去,要是真有那只牲口躲在里面,我非把丫剁碎了包成叉燒包不可!”
沈琳又是一聲大叫,又氣又急的說:“啊!別進來!是……是冰冰那個死丫頭,她,她把我衣服都扒光了……”
“我%¥#@……”李衛東氣的差點一個倒仰摔過去,翻了半天的白眼兒才算是搗上一口氣,指著夏若冰說:“你個死丫頭發神經啊,好好的你扒她衣服干嘛?!”
“就扒了,怎么樣!”始作俑者夏若冰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還挑釁的看著李衛東,冷笑著說:“誰叫你三番兩次的放我鴿子,真當老娘是好欺負的啊?靠,早都警告過你了,你不從,那我就只好沖你家娘子下手了。”
“我……”
李衛東氣的撲上去咬死她的心都有了。李衛東心說TMD,薇薇跟我這么久,我都沒舍得把她扒光啊什么的,想不到這個死丫頭居然連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而且還理直氣壯!這要是都能忍了,明兒個這丫頭還不上房揭瓦?
姚薇在一旁笑的站都站不住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洗手間的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行了行了,東子,你先回房間去吧,我去給你家娘子找衣服去。哈哈哈!”
李衛東一把揪住夏若冰的后衣領,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進來!”說著就往房間里拖。夏若冰雖然飛揚跋扈,可是并不傻,相反倒是鬼精鬼精的,一猜跟李衛東進房間肯定要挨修理,連忙大叫:“琳琳姐,救命啊!”
沈琳還沒說話,姚薇先在衛生間里咬牙切齒的說:“琳琳姐你別可憐她!這個死丫頭,一肚子壞水兒,現在倒想起叫救命來了,忘了剛才怎么欺負我了?東子,替我報仇!”
沈琳也在一旁笑瞇瞇的說:“是啊,頂數這丫頭壞,一天到晚古靈精怪的,是該讓東子好好收拾收拾她了。”
夏若冰見勢不妙,又是踢又是抓又是咬,可惜那里是李衛東的對手,捉小雞一樣的揪回了房間。砰的摔上房門,李衛東獰笑著說:“行啊你,真是膽兒肥了啊,連我的人你都敢碰。既然是這樣,大爺我就只好對你不客氣了,嘿嘿嘿……”
夏若冰當然清楚就自己那么一點點力氣,反抗啊掙扎啊也都是徒勞,眼珠一轉,馬上收起剛才那個小母老虎一樣的架勢,扭了扭腰肢,就像新龍門客棧里面張曼玉演的那個風騷老板娘似的,風情萬種的看了李衛東一眼,說:“大爺,大不了從了你好了。反正我一個弱女子,還不是你想怎樣,我就怎樣。”
“我靠!”李衛東郁悶的翻了翻白眼,心里面卻是著實的通通亂跳了幾下。這小妮子雖然咪咪不大,但是小蠻腰卻是柔柔軟軟并且十分有彈性的那一種,而且她穿的又是件露肚臍小背心,露出雪白迷人的小肚皮,性感十足。李衛東慌忙松開她后腿兩步,開玩笑,昨天晚上才剛剛品嘗過激情的滋味兒,現在再讓這個嫵媚的小妖精一勾搭,誰受得了。
夏若冰卻是不依不饒,很是牛叉的把一條粉嫩的胳膊搭到了他的肩膀上,用力挺了挺小巧玲瓏的咪咪,然后嬌滴滴的說:“大爺,怎么了嘛,剛剛誰說的要不客氣來著,來啊,來摸摸看啊,怕什么的又不是沒摸過,來嘛!”每說一句還都要帶出個顫音兒,含糖量至少四個加號。
明知道姚薇和沈琳就在外面,卻故意調戲,李衛東氣的不行,說:“好,這可是你讓的!”說著把手伸了過去,精準無誤的捉住了她胸前的小白兔。
夏若冰一下子就傻掉了,小嘴張成了O型,一時卻沒能反映過來。她當然不是真的想勾搭這只牲口,盡管嘴巴上牛叉的不行,其實連男孩子的手也只拉過李衛東的,只不過虛張聲勢而已。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調戲這只牲口了,以往的時候使出這種殺手锏,李衛東就只能狼狽不堪的敗下陣去,悶頭吃癟,反正有姚薇和沈琳在,他也不敢真動手,用這招對付他可以說是百試百靈,百發百中。可是鬼知道這牲口今天是吃錯了什么藥,非但不躲閃,居然還真的說伸手就伸手,而且摸的居然還是她自己都舍不得摸、生怕摸了之后長不大的咪咪!
楞了那么兩三秒鐘,夏若冰猛然驚醒,慌慌張張的伸手去推李衛東,張嘴就想叫。李衛東反應何等之快,一把捉住她手臂,說:“喊啊!我不怕,剛剛你欺負我老婆,我現在還回來怎么了。再說本來就是你讓我摸的,又便宜不占,難道我是白癡啊!”
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在她胸脯捏了兩下。夏若冰又羞又氣,滿臉通紅,可是又不敢喊,可憐巴巴的望著李衛東說:“東子,別鬧了,要是給她們進來撞見怎么辦?快放開我吧,我錯了還不行嗎?”
李衛東其實也是一時硬著頭皮這么干的,心虛的要死。如果夏若冰真的不管不顧叫起來,那就完蛋了。所以趕緊見好就收,意猶未盡的把那只幸福的爪子收了回來,說:“早點求饒不就沒事了?哼,想調戲我,讓你知道知道哥的厲害!”
夏若冰氣的咬牙切齒,但是李衛東一個眼神看過來,又連忙獻上一個媚笑,說:“東子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哪知道你一下子就變的這么禽獸了呢……恩?不對!姓李的,你不準動,讓我看看!”一把拖住李衛東的胳膊,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狐疑的說:“居然連這一身葉子都換了,靠,還是康納利!我記得你可是很少穿這種高檔貨的,怎么一下子這么騷包了?”
夏若冰說的不錯,李衛東平時確實很少穿這種奢侈品牌,以前渴望范思哲的時候沒錢買不起,等到有錢了才發現其實穿什么都無所謂,一個人的外在氣質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他的自信。比如比爾蓋茨那種,就算穿上班尼路一看也照樣是大款,反而是那種動輒阿瑪尼啊古奇之類的,就跟手上戴七八個金戒指差不多,怎么看都具有暴發戶的潛質。
可惜的是希爾頓那種五星級酒店根本就是靠這些所謂的奢侈品牌騙錢的,那里的東西看標價都是恨不得把顧客一棒子砸死的那種,哪有什么普通品牌賣,想買個中華立領都買不到,沒辦法,只好隨手選了康納利,給林雨萌選的是CK的女裙和一件香奈兒風衣。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細節連沈琳都沒注意到,卻被這位看上去粗枝大葉的二小姐給盯上了。李衛東這時還正回味剛才握著那一團綿綿~軟軟的感覺,聽了這話頓時心虛了幾分,連忙說:“怎么了,我也想當一回暴發戶,不行啊!”
夏若冰也不說話,皺起鼻子像只小狗似的在他領口、肩上、衣袖什么的仔細的聞了起來。雖然李衛東明知道風流也是昨晚的事,身上不可能還殘留著什么味道,卻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都說女人天生直覺靈敏,更不用說夏若冰不明不白的就被他占了便宜,馬上就意識到這事不對勁,說:“你給我老實交待,這兩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李衛東馬上說:“靠,別瞎說,哪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像那種人么?這不寧港于海龍那邊出了點事,我去幫他擺平,不方便打電話所以沒跟你們說……你干嘛這么看著我,怎么,不信啊?”
夏若冰剛才還只是試探,這時眼神明顯就變了,盯著他說:“不對!李衛東,你肯定是在騙我!我還不了解你?如果你真的是去辦正經事,從來都不會這么急著解釋清楚,你也根本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今天怎么了,心虛了?沒底氣了?好,你說是去替于海龍平事,敢不敢現在就把他的電話給我,讓我問問清楚?”
李衛東這下真的郁悶了。這個借口還是他剛剛回家的時候臨時想到的,一心只想著怎么說能不讓姚薇和夏若冰懷疑,沒想到卻被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一眼看穿了馬腳。可是像昨晚那種事,告訴沈琳可以,對夏若冰卻是萬萬不敢說的,這丫頭的小腦袋里面成天都在打些什么鬼主意誰都猜不到,關鍵是她一向對林雨萌看不順眼,真要把事情跟她說了,她卻一個不爽嚷起來怎么辦?
所以這時候也只能咬死了不認賬,說:“我辦的正經事,你個小丫頭摻和什么?就不讓你問,愛咋咋地。”說完下巴一揚,扭頭就走。夏若冰在后邊氣的咯吱吱的咬牙,卻一時也拿他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