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薇總算穿回了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找夏若冰報仇,伙同沈琳把她按在沙發上,二話不說就在她肋下一通亂抓。夏若冰皮膚敏感,最怕呵癢,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連聲求饒,說:“好姐姐,饒了我吧,受不了了!……東子,救命啊!”
李衛東這時正看著鬧成一團的三位美女,兩眼冒光。話說這三個丫頭本來穿的就不多,再這么一打一鬧,難免春光乍泄下什么的,夏若冰的小背心也撩了上去,小罩罩都快露出來了。如此香艷的一幕,能忍住沒趁機沖上去占個便宜什么的李衛東已經十分之佩服自己的定力了,看還看不夠,怎么可能去救她?
狠狠蹂躪了一番,姚薇沈琳才算罷手。夏若冰一邊摸著眼淚一邊沖李衛東發狠:“你行,居然見死不救!姓李的你記著,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有你好看的!”
本來李衛東是想點個卯就閃人的,可是給夏若冰這么一鬧,也不好就走。正好也是中午了,沈琳在廚房做菜,姚薇幫忙打下手,李衛東和夏若冰兩個就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在那斗雞。夏若冰故意陰陽怪氣的哼哼:“康納利啊康納利,有錢人啊有錢人,真是騷包啊騷包!”
李衛東給她氣的頭都大了一圈,忍無可忍的說:“你再嚷?再嚷小心我也把你扒光了,丟到大街上去!”
夏若冰馬上小蠻腰一叉,說:“來啊,誰怕誰!你敢扒光我,明兒個我就把薇薇姐扒光了丟出去!”
姚薇郁悶的在廚房里說:“冰冰你個死丫頭,你們兩個掐架,關我什么事!是不是剛才收拾的你還不夠?”
一直鬧到吃飯的時候也不消停,夏若冰吃了兩三口就不吃了,卻又不下桌,拈著根筷子敲著碗,一邊唱歌:“五星紅旗,你是我的驕傲……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姚薇和沈琳都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這死丫頭是不是發~春了,好好的突然發什么神經?”沈琳就打趣的說:“東子,你剛才在房間里是不是把她怎么著了,還是咱們冰冰害了相思病,要去給誰當彩旗了?”
沒等李衛東說話,夏若冰就長長嘆了口氣,搖頭晃腦的說:“沒人要啊沒人要,家花哪有野花好!”
李衛東埋頭一個勁兒的往嘴里扒飯,全當沒聽到。姚薇說:“完了,看樣子是真的發~春了。實在不行就讓東子納了你當小妾算了,省得你十八年華春心動,再被人拐跑了。”
夏若冰仍就敲著碗說:“沒有用啊沒有用,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李衛東即便是皮糙肉厚,也忍不住老臉一熱。沈琳夾了一塊小排丟在夏若冰碗里,說:“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吃過飯,李衛東借口校籃球隊訓練,拔腿閃人。夏若冰這次倒沒有再纏著看電影,只是看著李衛東不停的冷笑,笑的他心里越發沒底。沈琳說下午隊里有事,也跟李衛東一起下了樓,李衛東要去洗車行取車,沈琳叫住他說:“東子,那件事你告訴冰冰了?”
李衛東搖搖頭,苦笑著說:“當然沒有,可是那丫頭鬼精鬼精的,我怕瞞不住。琳琳姐,你說我是不是主動跟薇薇坦白比較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么。”
沈琳想了想,說:“我也說不好。其實薇薇是個很大度的女孩子,如果是別的事情我都可以打包票,唯獨這種事……唉,更何況那個女孩子不是別人,而是林雨萌。你們倆以前本來就……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你說,你讓薇薇怎么想你,怎么想她?”
李衛東不禁嘆了口氣。有了幽靈系帶的智力加二,他對自己的邏輯思維相當有信心,即便是遇到再棘手再復雜的事情也能抽繭剝絲分析的頭頭是道,唯獨感情這種事,又豈是用邏輯可以去解釋的。
但要是不說,這事放在心里實在別扭,尤其擔心的是如果以后給姚薇知道的話,那時再想解釋也很難解釋得清了。正左右為難,就聽身后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說:“好啊你李衛東,原來你還真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李衛東和沈琳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卻是夏若冰正叉著小蠻腰,怒容滿面。原來這丫頭察覺到李衛東不對勁,便跟姚薇謊稱去超市買零食,偷偷下樓跟蹤。其實以李衛東強大的精神力原也不難發覺的,只是心里一亂感官也隨之減弱,再加上現在是中午,小區里上學的、上班的、散步的、扯皮閑聊的人來人往,哪里會留意到身后還跟了條尾巴?
正不知如何分辨,夏若冰冷笑著說:“上次也不知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要把誰誰誰忘了,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死灰復燃了?原來忘記一個人都能忘到床上去,真是佩服啊佩服。哼哼,想不到啊李衛東,長能耐了啊,會紅杏出墻了啊,家里養著一個,外面睡著一個,裝的一本正經的,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剛剛不是還說你不是那種人,那你告訴我,你是哪種人?”
本來中午來來往往的人就多,這丫頭聲音又大,引得周圍人紛紛投來鄙視的目光,李衛東甚至聽見有人竊竊私語:“這男的太SB了啊,有這么漂亮的老婆,居然還去打野食,靠!”馬上就有人說:“你懂什么,家花再好,哪有野花香?圖的就是個刺激。”
李衛東急的臉紅脖子粗,沈琳情知再鬧下去不好收場了,連忙拉著夏若冰說:“好了,有什么話別在這里說,大庭廣眾的丟人不丟人!”
夏若冰馬上眼睛一瞪,說:“丟人?他去外面跟別的女孩子鬼混都不嫌丟人,我丟什么人!琳琳姐,這種人你還幫他打掩護啊,走,我們告訴薇薇去,看他怎么跟薇薇解釋!”
李衛東也來了脾氣,揮揮手說:“隨便,你不就是想抓我的把柄嗎?這下抓到了,快去打小報告,少在這煩我!”
“瞎說什么呢你!冰冰還是個孩子,你也跟她一般見識,一個大男人有點出息沒!”沈琳拽了李衛東一下,然后又拉著夏若冰的手,說:“冰冰,我知道你生氣,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跟你一樣,但是這件事真的不怪東子,你先聽我跟你說清楚是怎么回事,完了再發火也不遲,對不對?在這里吵吵鬧鬧的,不是給別人看笑話呢嗎?”
一手拽著一個穿過草坪,來到停車場。坐進她那輛寶來里面,夏若冰還是氣哼哼的,看都不看李衛東一眼,說:“解釋吧,我就不信這事還能解釋出花來。姓李那只牲口,我今天把話撂在這里:你要是能解釋到讓我相信你是無辜的,從今往后你讓我干嘛我干嘛,你指東我絕不往西,要是不能,哼,別說我夏若冰不夠朋友,不講面子!”
李衛東叼起根煙,無所謂的說:“靠,愛信不信,我又不是犯人。你想聽,我還不想說了呢。”
沈琳一陣頭疼,說:“你們兩個屬什么的啊?一見面就掐架,能不能好好說話?”沒辦法,只好替李衛東把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夏若冰開始還在心里不停的對自己說,不管說出什么樣的理由,都決不能輕饒了這只牲口,可是聽完之后卻也只能無語了。好半天才說:“靠,東子你命也太好了吧,這種飛來艷福都能砸到你腦袋上,我怎么就碰不到?”
李衛東郁悶的說:“去死。這也叫命好?我都快愁死了,你還有心思拿我開涮是不?”
夏若冰撇撇嘴說:“愁個屁啊,碰上林雨萌,你就偷著樂去吧。要不說這老天沒眼,怎么不讓你碰上曾哥啊鳳姐啊什么的,那你就真的該哭了。”
李衛東只能拼命的翻著白眼。沈琳又好氣又好笑,拍了她一下說:“還有心思開玩笑,你跟薇薇最好,幫東子想想折啊。”
夏若冰雖然古靈精怪,卻不是胡攪蠻纏的那種,也知道這事怪不得李衛東,想了想,說:“東子,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剛才聽你說,你想跟薇薇坦白?”
李衛東說:“我是不想和薇薇隱瞞,可是這事……唉!”
夏若冰卻搖了搖頭,很是堅決的說:“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薇薇知道,起碼現在不行!”
李衛東和沈琳都是一愣,說:“為什么?”
“因為她太善良,”夏若冰嘆了口氣,說:“如果她知道了這件事,我敢保證,她一定會把你讓給林雨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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