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和星期五這兩天對寶鼎公司來說簡直就是災難的兩天,繼星期二開始在市場上開始出現寶鼎的拋單開始,在星期四星期五這兩天,市場上開始出現大規模的拋單,數以百萬計的寶鼎股票被拋向市場。
開始寶鼎的股票還在慣性的運行下繼續上揚,可是敏銳的投機者們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跟風的拋單行為隨即大規模出現。寶鼎的形式開始急轉直下,股價一路下挫,連續兩天的跌停,這時候已經跌回到上星期的四十元大關。按照目前的趨勢,下星期的股市一開盤,如果寶鼎不拿出一定的措施,那么寶鼎的股票還會一路下探,誰也不知道會跌倒什么程度。這已經在公司內部造成一定的恐慌,已經有一些小股東,開始拋售公司的股票,準備套現跑路,這是袁寶鼎絕對不允許的。
還好到了周五休市,寶鼎才贏得了一絲喘息的時間,這兩天寶鼎所雇用的喉舌也在各大電視新聞媒體上拼命的鼓吹,這只是市場的自然調整,不會對寶鼎的股票有太大的影響,請各位投資者保持信心。
寶鼎公司也召開了股東大會,袁寶鼎也向各位股東保證,這只是股市上某些投機商的私人行為,不會對寶鼎造成太大的影響,目前公司一切運轉良好,請大家保持信心。
寶鼎公司的總裁辦,里面煙霧繚繞,仿佛人間仙境。袁家三兄弟齊聚一堂,都在思量著對策。這時劉曉濤怒氣沖沖的走進了辦公室。
“誰能告訴我怎么回事?前兩天還漲的好好的,怎么現在就變成這副德行?”劉曉濤怒氣沖沖的吼到。
“冷靜點劉大少,我們也在查,也許只是某些投機商突然離場,搞出來的動靜。”袁寶山走過去拍了拍劉曉濤的肩膀。
劉曉濤卻躲開他的手,臉帶怒氣,絲毫不待見袁老二。袁老二的眼鏡后面精光一閃,這一瞥的目光顯得如此的狠毒,顯然他也被劉曉濤的輕視所激怒了,他除了是二世主,還算個什么東西?不過他很快冷靜下來,走回到沙發上坐下,不再理他。
“我不是問你們的股價怎么樣?我是問為什么我的股份不能在市場上拋售?”劉曉濤怒氣沖沖的問道。
“你想套現跑路?”一直沒出聲的袁老大突然出聲了,聲音冷得讓人禁不住打個寒戰。
“是又怎么樣?寶鼎的形式大家都看在眼里,現在不跑,難道等他跌成廢紙在跑嗎?我只是要知道,為什么我的股票現在不能賣?”劉曉濤來之前就做了撕破臉皮的準備。
“濤少,我們給你的是5%原始股。簽合同的時候您可能沒看后面的限制條款,您的原始股,在公司上市兩年之內不能賣,而且兩年之后寶鼎公司有優先購回權。”這時候剛才一直不爽的袁寶山發話了,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就干脆點。
他們給劉曉濤干股的時候,可不是白給的。故意讓劉曉濤搞了個皮包公司,又偽造了一堆交易證據,最后以交叉控股的形式,搞了個交易。寶鼎收購了劉曉濤的公司,劉曉濤占寶鼎的5%原始股。費盡心機搞這么多,一來是要掩人耳目,二來當然是要把劉曉濤拴在寶鼎的利益戰車之上。
“這么說,你們就是在耍我嘍!”劉曉濤內心越是憤怒,表面越是冷靜。
“話不能這么說。。。”袁老二接著說道。
“閉嘴!!!你們夠狠,咱們走著瞧?”劉曉濤準備拂袖而去了,這趟算是被人耍了,他忙里忙外的算是白折騰了。不過想和他劉曉濤玩,可沒那么簡單,他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么耍著他玩,大家走著瞧!!!
“等等,濤少,我這里有些東西你最好看一下。”袁老二又出聲了。
說完把一個大大的牛皮紙袋子扔在茶幾上。劉曉濤放緩了腳步,最近他和袁老三一直混在一起,他可知道不少他的事,誰知道自己不小心會不會被他們抓住什么把柄?他走過去打開那個牛皮紙袋子,里面倒出大量的照片,都是他最近和袁老三給他安排的一些美女鬼混時的露點照。劉曉濤的俊臉一下變得通紅。
“你們。。。你們,就這些手段。哈哈哈!你們不會以為就憑著這些照片能把我怎么樣吧?”劉曉濤看了照片哈哈大笑道,光憑這些照片當然不能把他怎么樣,不就是露點照嗎?他又不是什么公務員,也不是什么商界名流,當然不會懼怕這些。
“哦,當然不是,請您看這最后一張,這個少婦還不錯吧!確實不錯,我也喜歡少婦多一些,他們比那些青澀的女孩子更懂風情。”袁老二微笑著說道。
劉曉濤聽了有些疑惑,他拿出最后一張照片,里面的那個女人他有印象。是前些日子,他和袁老三在某個酒吧撞見的,他當時對那個女人很著迷,可是人家不搭理他。誰知道袁老三很有能量,當天晚上就把那個女人送到了他的床上,雖然那個女人好像被人下了迷藥的樣子,可是他可不在乎,那晚他玩的很愉快,成熟的女人確實很夠勁。
“那又怎么樣?你們不會打算告我**吧!我還說是她**我呢!”劉曉濤不確定他們有什么后招,有些色厲內荏。
“當然不會,不過這個女人的老公好像叫王志宏,他老爸好像是交通部的副部長。你說,他會不會相信他老婆**你?”袁老二冷笑著說道。
劉曉濤當時冷汗就下來了,這個王志宏來頭不小,這個家伙仗著他家在軍方的關系,在京城紅子黨里有名的新一代混不吝。誰要是招惹了他,那肯定沒好果子吃。去年這家伙在東山省省會的一家酒吧,和當地市高官的兒子兩人爭風吃醋,這家伙直接把那小子打得進了ICU。那書記當然不會善罷甘休,直接叫人把他關進了炮局,可是當晚當地軍區就去炮局直接把人搶了出來。后來陪了不少錢才了事,可是到了年底開大會,那位正當打的市高官就被調整養老去了。
他雖然不怕這家伙,可是沒事誰也不想招惹個瘋子做對頭,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難纏。而且他老爸最近正和王志宏他爸爭交通部那個正部的位置,這時候他這事要是張揚出去,他實在不知道會面對什么樣的后果,先不說王志宏會怎么對付他,估計他老爸殺了他的心都有。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么樣?”劉曉濤慌了神,他有點六神無主,自命聰明的他怎么也沒想到,就這么被這幾個家伙給耍了。
“冷靜,冷靜劉大少,我們不想怎么樣,只是求你這時候別拋我們的股票。您家在京城背景深厚,耳目肯定是比我們靈通,我們只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和我們過不去。”
袁老二倒了杯紅酒遞給劉曉濤,心里卻充滿了鄙夷,然后接著說道:“當然不會讓你白忙的,事成之后,我們按市場價回購你手里的寶鼎股票怎么樣?這照片嗎?我們什么也不知道,那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不是嗎?相信這點小事對您劉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大棒子輪完,怎么也得給個甜棗。
“好,我這就去辦,不過你們千萬別讓我失望。”劉曉濤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把酒杯往茶幾上一墩就怒氣沖沖的走了。
“媽的,便宜了這個王八蛋,什么玩意?到時候非玩死他不可,不過大哥他能行嗎?”看著他遠去額背影,袁寶生惡狠狠的吐了口口水說道。
“放心,他們劉家這點能量還是有的,我們派人查了半天,對方掩飾的一只很好,組織的很嚴密,一只摸不準是誰。對劉家來講,尤其是他姐夫,這些只是小事一樁,不過也不能把他逼的太急了,小心狗急跳墻。要是給我知道是誰在和我們過不去,哼!哼!”
一直沒說話的袁寶鼎出聲了,最后那兩聲哼哼,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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