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用多長時間?”揚益也看到了司馬型男的驚愕之色,立即詢問道。
“一天,我需要一天的時間。”咬了咬牙,司馬型男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如果你能半天打通閉鎖的經脈,我認輸。”司馬型男哪里相信揚益會有如此手段,斷然的說道。
“那你可以認輸了,不過我并不打算出手。”揚益突然一個轉折,讓所有人都觸不及防。
司馬型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怒不可恕的吼道:“你是在戲耍我嗎?揚益,我司馬型男動一動小手指就能要你的命,我的一個召集令傳出去,在華夏,你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三房家主此時也是怒不可恕,冰冷的說道:“揚益,嘩眾取寵是取死之道,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否則我不介意將你直接擊殺。“
對于二人的威脅,揚益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撇了撇嘴,反問道:“司馬前輩,作為什么萬藥谷的谷主,如果有人上門尋醫求藥,你是不是統統接待?就連普通的病癥也不例外?”
“怎么可能?我司馬型男不是那些走方郎中,想要我治療,哪一個不是位高權重,有些身份之人,就是這樣,還要看我司馬型男的心情。”司馬型男頗為自負的說道。
三房家主馬上意識到揚益要干什么,張嘴就要攔截,卻沒有想到揚益早就防著,馬上接口。
“既然司馬前輩如此身份,那么你與我切磋,至少現在我的身份與司馬前輩應該相差無幾,既然如此,那么穆家讓我幫助其治療子弟,難道就憑他們的一句話嗎?”揚益一臉的疑問,心中卻已經笑開了花,轉來轉去,他終于轉到這方面來了。
“那……也是。”司馬型男皺了皺眉,盡管他知道揚益會有后手,但為了自己的身價,他也不得不捏著鼻子點頭贊同。
“那么揚益你治療我穆家子弟,需要什么條件?”三房長老瞇著眼睛,冷冷的說道。
事情已經不是他能阻擋,主動權瞬間回歸到了揚益的手中,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除了親人和朋友,我很少為其他人治療,尤其是如此費力的病癥。”
“怎么?揚益,我是不是能夠理解你想要以此為借口,取消這次切磋?”三房家主立即冷冷的問道。
“不不不。”揚益連連搖頭,開玩笑,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他哪里會這樣放棄。
“其實,我和穆家不算朋友,即使算有那么一點點關系,我答應為穆秀山治療的時候也將這份情用掉了,不過,穆家要是成為我的親人,或許有這個機會。”
“怎么成為你的親人?”三房長老已經被揚益的嘴尖舌利弄的快瘋了,想也不想的問道。
“最好是我迎娶你們穆家的一位女子,這樣我們也算親人,我可以免費治療。”
“可以,我答應你,去治療吧!”三房長老惡狠狠的說道。
一個女人,盡管是穆家的子弟,但在這樣古老家族之中,女孩兒本就沒有什么地位,嫁出去一個讓揚益無話可說,最后輸掉比試,丟盡了族長穆明克的臉,這個生意絕對值得。
“慢著,三長老,我揚益雖然不算帥哥,但樣貌也不算丑陋,而且還有一定的實力,我可不想你隨意塞給我一個長得丑陋的穆家女孩兒。”揚益依然不緊不慢,如今主動權在他的手中,他可不在乎三長老的焦急。
“好,我答應你,我穆家的女兒隨意你挑選,如果這次你贏了,隨時可以下聘禮迎娶。”三長老恨的牙癢癢,卻也那占據了大道理的揚益沒有任何辦法。
“那么就有請諸位為我做個見證了。”揚益對著諸位代表拱手為禮,邀請道。
所有人當然連連點頭,他們也想盡快的驗證揚益是否真的有這種神乎其技的手段。
“族長,三長老雖然已經答應我了,但您的族長,我還想要聽到你的承諾。”
“好好好,沒問題。”穆明克哈哈笑著說道。
穆明克也感覺到了揚益這樣做一定有其自己的道理,具體是什么不清楚,但只要能讓揚益安心的比試,為自己爭得一份榮光,他絲毫不介意穆家的女兒嫁給揚益,相反,如果揚益的醫術真的如此高超,恐怕其他家族也會爭搶著要將女兒送給揚益吧!
“揚益,你是想要如此拖延時間嗎?”三房家主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揚益怒吼起來。
揚益依然不緊不慢,笑著說道:“三長老這么急干什么?這可是關系到我的終身幸福,我當然要謹慎,而且我早就已經看上了你們穆家之女,如今正好提親。”
“誰,說出來。”三長老咬著牙,聲音簡直就是在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穆月,二房嫡女穆月,穆秀山之女,穆連昊之姐。”揚益臉上掛著得逞的笑容,一字一句詳細的說道。
“穆月?”三房家主皺著眉頭,但馬上他就反應了過來,這不正是那個與人私奔,前段時間抓回來叛逆家族的穆月嗎?
二房嫡女……
這個身份讓三長老不由得有些猶豫,當初發出通緝令,就是因為他想要二房徹底斷絕血脈,就連一個女人也不能留下,如今……
看到三長老遲疑了,揚益心中也不由得焦急起來,微笑的臉龐頓時垮了下來,毫不客氣的說道:“怎么?難道三長老讓我將你說的話當做放屁?”
不客氣,真的不客氣,在華夏異能界,如果如此對一個長輩說話,足以讓他死上十幾次了。
可如今揚益卻是毫不客氣,顯然已經動怒,甚至不惜一切。
這一句話說出來也讓所有人驚愕不已,這已經不是對立,而是真正的勢不兩立了,換做兩個家族都可能立即開戰了。
“混蛋,別想逞口舌之利,區區一個背叛家族之女罷了,有什么稀罕,既然你要迎娶,提親便是,我穆家還不會因為一個女孩兒而毀約。”三長老也被逼到了墻角,他只能咬著牙硬挺著,甚至連揚益的言語冒犯也不去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