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說定了。∏∈,”揚益微微一笑,招手讓穆連昊過來。
“你就在這里開始治療?”司馬型男愕然的問道。
要知道醫術都是不傳之秘,哪怕是二房老祖為自己的子孫治療的時候,連穆連昊這個直系子孫都不能入內。
揚益木然的點了點頭,“當然在這里治療,要不然呢?”
一句話再次引發了所有人的驚嘆之聲,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揚益,唯恐落下一點點的細節。
司馬型男的臉色頓時變得黝黑,揚益一下子將他逼到了墻角,如果他要找尋一間房間去治療,首先落了下乘了。
不過想到自己的秘技不被他人知曉,司馬型男也只能咬著牙,鐵青著臉帶著自己的病人走下了小戲臺。
“司馬前輩,如果我將病人治療完畢,是不是要先通知你一聲?”看到司馬型男走下小戲臺,揚益故意的問道。
司馬型男一個踉蹌,差一點跌下小戲臺,他回過頭狠狠的瞪了揚益一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哈哈。
揚益狂笑一聲,隨即伸手入懷,其實意念已經進入到了九龍戒之中,取出了一枚通脈丹。
這通脈丹其實是煉制筑基丹時候的失敗品,也不能說是失敗品,而是揚益在嘗試其他藥材配比的時候偶然加入了兩味主藥,偶然成丹,這可是三級丹藥,揚益也不過煉制幾爐而已,真正成丹不過是五枚筑基丹,三妹通脈丹而已。
已經進入到異能界,揚益知道自己早晚要接觸到這些古武者,這些三級的丹藥對于一個醫生來說必不可少,就如同初為醫生時,一些必要的藥物一樣。
丹藥取出,頓時一股清香飄逸而出,任誰嗅到都會感覺到沁入肺腑一般的清涼。
“好丹,好丹。”二房老祖雙眼閃閃發光,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湊了過來,顯然在奴隸抑制著搶奪的沖動。
其他那些代表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些代表眼中已經閃現出貪婪之色,之所以沒有動手,顯然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
揚益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拿出丹藥,就仿佛老鼠掉進了蛇窩,四周到處是要將自己吞入腹中的毒蛇,沒有任何猶豫,他立即抖手將通脈丹打入了穆連昊的口中。
“感覺氣感會吧!閉上眼睛,一切有我。”揚益輕輕拍了拍穆連昊的肩膀,柔聲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穆連昊對揚益有股發自內心的信任,或許是因為他已經認定了揚益是他姐夫的緣故吧!
揚益確實沒有必要隱藏什么,他的手段,別人即使看到了也無法學會。
半閉著雙眼,釋放出神元,揚益仔細的探查著穆連昊的經脈。
通脈丹服用下去,入口即化,一股狂暴的真氣立即融入到穆連昊的身體之中,向著丹田匯聚而去。
天生經脈閉鎖,無法修煉,大部分都是無法開辟丹田,即使感覺到了氣感,卻無法留住哪怕一絲的真氣,導致沒有真氣能夠拓寬經脈。
經脈是每個人天生就有,沒有經脈,人就沒有辦法存活,可以說經脈是人之根本。
劇痛。
撕裂般的劇痛在折磨這穆連昊,那感覺就仿佛有一只手在體內不斷撕扯一般。
自小到大,雖然生活有些苦,但穆連昊哪里承受過這種痛苦。
不過穆連昊咬緊牙關,連哼都沒哼一聲,十幾年,他深切體會到無法修煉在一個古武家族中的難過,在這樣實力為尊的家族,沒有了實力,即使是血統高貴,最后還不是淪落到居住草屋,勉強能夠果腹的地步。
“堅持,堅持,如果只是這痛苦就能讓我修煉,我寧愿痛苦加強十倍、百倍。”穆連昊在心中吶喊著,盡管此時他已經疼痛的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揚益欣賞的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穆連昊居然能夠堅持到如此地步,這讓他省下了許多力氣。
眼看著穆連昊就要堅持不住,馬上要昏迷過去,但那股強悍的真氣依然沒有能夠將丹田開辟出來,揚益心中也不由得嘆了口氣,穆連昊畢竟年紀有些大了,如果十歲之前,經脈還沒有定型,一切會簡單許多。
如今即使重塑丹田,打通經脈,穆連昊的修為也不會很高。
就在穆連昊即將昏過去的剎那,揚益出手了,九根九龍針化作九道金光,一閃而逝,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金針已經刺入了穆連昊周身的九處大穴。
穴是死穴,不是醫者根本不敢輕易觸碰,但同時穴道也很普通,只要是學武之人,沒有不知道這幾個穴道。
過山火!
揚益心中一聲低吼,神元沿著他的手指瞬間迸發而出。
一彈,二撥,三提,四刺,五旋……
九根金針,九個穴道,九種手法,揚益將針灸的神奇演繹的是淋漓盡致,而且在神元的沖擊之下,九龍針的溫度驟然提高,不斷的沖擊著九個死穴。
“這……這是什么針法?”二房老祖雙眼閃光的看著揚益的手法,手中不自覺的開始模仿起來。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絕對不敢在死穴之上如此施展,這簡直就是加速病人死亡一般。
有了揚益的加入,穆連昊的臉色稍稍緩過來一些,身體的顫抖也停止了下來,可劇痛依然海浪一般不斷的侵襲著。
揚益根本沒有理會周圍的一切,他全神貫注的探查這穆連昊身體的每一點點的變化,誠如二房老祖所理解的那樣,此時有任何的差錯,穆連昊都必然是身死的下場,連重傷都不會有。
也只有揚益,擁有神元,可以探查細微之處的神元,這才敢于如此施展。
眾人只看到揚益的雙手如同產生幻影一般,九根金針之間滿是他雙手的影子,更令人驚愕的是每一根金針,甚至在一息之內連連變幻幾種手法,中間銜接之巧妙自然,簡直是神乎其技。
半個小時眨眼過去,在揚益眼中卻仿佛過去了一個月那么久,全神貫注之下,他的精神也有些疲憊了。
終于,第一階段的治療暫時可以停止下來,丹田雖然還沒有被重塑出來,但那股狂暴的丹藥之氣已經凝聚起來,緩緩的進行著朔造。
深吸了口氣,揚益沒有來得及擦掉額頭的汗水,雙手連連閃動,九根金針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根本沒有出現一般。
同時,劇烈的疼痛加倍的襲來,穆連昊的眉頭再次深深的皺起,汗水也立即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