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傻得跟豬八戒似的,不過我可以對天發誓,為了你,再死一萬次都行。頂點小說23”
揚益放下了碗,定定地望向謝雨馨說道,眼神里有一種堅定和真誠。
“唉,你這個白癡,說什么呢。”
謝雨馨害羞地低下了頭,心里卻甜得跟什么似的。
“這個傻子總算會說句好聽的了。哼,難為我第一次為男人做飯。”
她在心里甜蜜蜜地想道。
“不,就算再死一千萬次都行,就沖著你給做的這么好吃的飯菜!唉,簡直人間美味啊,太好吃了。”
揚益又把碗端起來了,準備來個收尾。
“你……”
謝雨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抬起頭,眼神幽怨地死死盯了他半天,才搖頭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伸出手去溫柔地替他拈下了沾在嘴邊的一粒飯粒。
“你先吃吧,吃完了飯碗放在那里就行,天太熱了,我去洗個澡。如果你閑著,就看會兒電視吧。”
謝雨馨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死死地白了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一眼,轉身向不遠處的洗手間走了過去。
“唔,好!”
揚益貪婪地往嘴里扒拉著飯,邊含糊地答應著。
“呃……”
打了個響亮的飽嗝,揚益終于吃飽了,轉頭望著一片狼藉的桌子,揚益心里有些慚愧了,剛才吃得太猛了,結果一桌子的飯菜所剩無幾,可人家馨馨還沒吃呢,自己好像有些過份了。
他在考慮是不是應該重新去給謝雨馨再做些什么。可自己的手藝確實不怎么樣,平時都是在單位的食堂吃飯的,論起做飯手藝來,他差勁到姥姥家去了,實在拿不出手。
況且,男人天生就有這種不會照顧自己的毛病,沒辦法,人性里劣根。
想了半天,揚益終于還是決定還是下廚房做點什么,總比讓人家馨馨餓著肚子看見滿桌子的空盤子空碗要好吧?
他在家里還是時常擺弄爐灶的,縱然做菜的手藝不怎么樣,但動作還是很熟練。
看到廚房里還有幾塊豆腐,另外還有些菠菜,想了半天,揚益準備做一頓菠菜豆腐湯,這是他平時比較拿手的菜了。
熟練的切肉、倒油、將肉絲炒熟,用蔥花與花椒面爆鍋,倒上水,將豆腐攔成小塊,與油菜一起下鍋,再撒上些鹽,一切ok了。
“但愿,她吃的時候別說難吃發飆就行了。”
揚益在心底祈禱,有一種心慌慌的緊張感覺。
水聲嘩嘩響個不停,謝雨馨在一片蒸騰的霧氣中輕輕地擦拭著身體,快樂得想唱歌。
是的,現在她很快樂,每一天都很快樂,因為她的生活中開始有了陽光,有了激情,有了向往中的幸福,曾經死去的心,迎來了又一個美麗的春天,像冰凍的大地一樣,在溫暖陽光的照射下,開始復活了。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她關掉了熱水器的蓮篷頭,可左右找了半天,她突然間發現,糟了,“真該死,竟然忘了拿浴巾。”
謝雨馨低聲咒罵著,最近自己做事情總是稀里糊涂的,不是忘了這個就是忘了那個,真像個白癡。
剛踏出了一步準備去取浴巾,謝雨馨的腳步僵住了。
“那個傻子還在外面,天哪,他可是個男人,我我,怎么辦?”
謝雨馨咬著紅唇暗罵自己腦子進水了,險些就光著身子跑出去了。
想了半天,實在沒辦法,只好喊揚益。
總不能連擦也不擦就穿著剛才要脫下來換洗的衣服就對付了事吧?女孩子基本上都是有潔癖的。
“揚益,你來一下。”
謝雨馨硬著頭皮喊揚益。
揚益聽見謝雨馨大聲喊他,趕緊跑了過來。
“別進來,到我臥室的衣箱里幫我拿條浴巾過來,我洗澡前忘了拿了。”
謝雨馨嚇了一跳,一聲尖叫,把身子緊緊地縮在衛生間的簾子后面——她倒是忘了,揚益現在就算想進也進不來,門是反鎖著的。
“噢,好的。”
揚益走到門口擦了擦手,應了一聲,轉身走進了謝雨馨的臥室。
推開那扇拱形的門,謝雨馨的臥室就出現在眼前,一股只屬于青春女孩子的芬芳氣息就傳進了鼻子里,讓人的心都醉了。
臥室布置得很是精巧別致,可愛的小掛飾啊、大娃娃啊什么的看似像是隨意地擺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但實際上卻無一不是布置得恰到好處,在最細微處彰顯了這個外表豪爽大氣的女孩子內心里的細膩和精致。
整個臥室是黃紅色調的多邦漆相組合搭配而成的,看上去養眼養心,這種暖色調有著一種別出心裁的溫暖感覺。
臥室很干凈,很利索,靠有張床頭柜,整整齊齊地疊著一套女式,正中放著一張意大利細腿床,床上鋪著說不出名字的柔滑家私,揚益心里怦怦跳著,趁著謝雨馨不在,還趁機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坐了一下,那種溫暖而柔軟的感覺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坐完了,趕緊用手撫平了留在人家床上的屁股印,生怕人家看出破綻來。
按照謝雨馨說的,他在床下找到了那個粉紅色的衣箱,拖出來打開,衣箱一開,揚益就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因為衣箱里的衣物太過觸目驚心了。
首先映出眼簾的是一件尺碼很大的乳黃色紋胸,完全是沒有海綿與鋼絲的那種,輕輕薄薄的,拈在手里輕飄飄的。
看得出,謝雨馨對自己的雙峰有著極度的自信,不像街上走的那些看起來很飽滿其實已經下垂得不得用鋼絲海綿添充物來彌補自信的小女人們。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謝雨馨火辣健美的身材的確有著令她驕傲的資本。
顫抖著手,揚益勉強攝定心猿意馬的心神將那只紋胸翻到一邊,再往下看,胸口又是一陣無法言說的悸動,天哪,下面竟然還有一條小巧的木代爾面料的黃紋色內褲,雖然揚益叫不出牌子名來,但那顏色便是十足的勾引,同時那內褲底部的那塊遮住私住的小巧襯布上方,還有一只可愛的兔八哥,看起來既俏皮又性感,揚益甚至可以壓抑不住地.淫.褻.地想像到,謝雨馨如果穿上這條小稍叉著雙腿站在他面前時,他會不會鼻血狂流不止?
揚益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就如同男人都無法改變天生流氓的劣根,只不過,意念中的流氓與現實中的流氓有著本質的不同而已。
他就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做了一次流氓——竟然無法控制地拿起了謝雨馨的內褲,狠狠地在鼻端貪婪地嗅了兩下,除了清潔干爽的味道之外,那上面,似乎依稀還殘留著一絲謝雨馨那美妙無比的體味,這讓他在一瞬間某個地方亢奮起來,強勢反彈的那件邪惡的法寶毫無癥兆地一彈而起,打在了那個衣箱上,劇烈的痛楚把他從淫糜的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我這是在干什么啊!”
揚益在心底呻.吟了一聲,咒罵著自己的無恥與下流,可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始終在那條最隱秘的底襯布上來回巡視,臉紅著,身體顫抖著,心里怦怦狂跳著,有一種瘋狂的激動與悸動。
“揚益,你在干嘛?快幫我把內褲拿過來。”
謝雨馨的喊聲響起,看來有些不耐煩了。她在奇怪,這個傻子倒底在干嘛呢,怎么拿個浴巾還要這么長的時間。
“來了來了。”
揚益趕緊收攝了一下心神,慌忙從衣箱底處翻了一通,終于將那件天藍色的浴巾翻了出來,站起來往外走,可是,走了幾步之后,竟然站了下來,重新回頭,鬼使神差地將那條黃色的卡通小抓在了手里,很流氓地往褲兜里一揣——我日,他竟然做為私人珍藏了。
“篤篤篤……”
揚益敲響了門。
“你等下,我給你開門,我讓你進來的時候你再進來。”
里面的謝雨馨喊道。
“好的。”
揚益在外回應。
謝雨馨擦了把臉上水滴,在一片霧氣中摸了出去,摸到了房門,輕輕打開了彈簧鎖的按紐,隨后,便逃也似的往回跑。
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哪怕是以前跟曾經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過這樣“親密”的事情,女孩子天性中的害羞心理讓她既尷尬又有些無奈。
可是,大概衛生間過于狹小,輾轉不便,再加上霧氣蒙蒙的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結果,很不幸,“哐當”一聲大響,她被一根碰倒的拖布把給絆倒了,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啊……”
謝雨馨一聲尖利的痛呼,讓衛生間外的揚益大吃一驚,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
“馨馨,你沒事吧?”
揚益嚇了一大跳,也顧不上想到其它,慌忙推門而入。
“你,你別進來……”
謝雨馨躺在地上同樣大驚,嚇了一個花容失色。
可是,她的提醒哪里來得及啊?揚益早就推門而入了,瞬那間,滿室的水騰汽順著大敞的門飛速向外飆去,在殘余的一絲霧氣若有若無的遮掩下,謝雨馨正清潔溜溜地趴在那里,春光乍泄,分外妖嬈。
那向上高高隆起的青春翹臀,那細不足一握的小腰,那兩條修長的,光潔的后背,還有之間那被霧氣遮掩的若隱若現的一叢密地春色,頓時映入揚益的眼簾,讓他一瞬間如同五雷轟頂,頓時瞠目結舌地站在那里,身上的每一粒細胞都仿佛要充血炸裂了……
“完了,完了,又被這個混蛋小白癡給侮辱了!”
謝雨馨簡直羞憤欲死,趴在地上蜷起了雙腿,動也不敢動。
“你這死人,還看什么看啊?再看我把你那雙賤眼珠子挖出來。”
眼看著揚益瞪著雙賊眼在那里狂看不休,瘋了一般給眼睛吃冰激凌,謝雨馨羞得都快哭出聲來了,她緊緊地夾著兩條長長的,扭著頭向揚益尖叫。
“是是是……”
揚益如夢初醒,趕緊閉上了眼睛。
“把浴巾遞給我!”
謝雨馨強忍著胳膊上的劇痛,向他伸手。
“好好……”
揚益閉著眼睛站在原地不敢動,把浴巾向著謝雨馨遞了過去。
“你死人啊?站在那里都不動,我怎么夠得著?”
謝雨馨都快氣瘋了,這家伙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伸手遞著浴巾,可她現在趴在地上,又哪里夠得著?難不成讓她清潔溜溜地挺著胸膛轉頭面對他去拿浴巾?她可沒那么豪放,打死她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