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這個世界里還是有好人的。只是,像馨馨那么善良的女孩子,只有一個。”
揚益感嘆著在心底輕輕搖頭,打量著那個女孩子。
一眼望去,就算揚益已經心碎成空茫的大洞,可是天生的審美觀還是忍不住讓他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沒錯,就是驚艷。
縱然脂粉不施,可是那一張青春的嫩臉卻如嬰兒般吹彈可破,白晰中帶著一絲剛剛睡醒的嬌紅,更增三分美態。
秋水般澄徹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小巧的瓊鼻,一點嫣紅的嘴唇,讓她從骨子里透出了一股子水晶般的純真與公主似的高貴,有一種優雅美麗的東方女子的知性美與神秘美。
縱然坐在那里,也能看得出她的身量很高,揚益目測了一下,最少有一七零左右,這在南國女孩子中是很高的了。當然,還是及不上他的馨馨,他的馨馨可是足足有一七五呢。
這個女孩子穿著一身圓領的坎袖小T恤,露出了一截白晰晶瑩的脖頸,再配合上那又直又長的一頭黑發,看起來絕對美不可言,可卻透著一股子不容人接近的高貴氣息來。
培養一個暴發戶只需要兩分鐘時間,培養一個貴族最少需要三代,這樣的女孩子來歷肯定不簡單。
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很善良,此刻正撲閃著一雙眼睛望著捂著胸口悶哼的揚益關切地問道,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呵呵,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了。”
揚益禮貌性地回笑了一下,重新轉過頭去望著窗外,不再說話了。
雖然驚訝于她的美麗,可是,從揚益的內心來說,任何女孩子在他眼前都是過眼煙云,他的心里只有一個馨馨,他愛馨馨已經愛到了筋疲力盡,再沒有力氣去愛任何人了。
所以,難得與美女搭訕的機會他并不珍惜,相反,卻愛理不理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期待后半生還能與哪個女孩子發生一下這樣或者那樣的關系,他不想,也不需要。抱著馨馨的余溫過日子,他已經足夠了。
“這人,真夠冷的,真挺能裝酷的。”
那個女孩子好心關懷一下對面的這個家伙,卻碰了壁,皺了皺鼻子在心里哼道,很有些不甘。
從小到大,她可是被男生圍著追大的,對自己無論哪一方面都極其自負,可是在今天卻在這個男人身上碰了壁,這嚴重地挫傷了她的自尊心。
“你以為你是誰呀?那么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出于好心的關心你一下卻碰到你這副德性,真沒勁。”
那個女孩子見揚益轉過頭去不再理他,心里更有氣了,氣鼓鼓地拿著木梳梳頭,側過臉狠盯著他。
瘦削而略顯蒼白的臉龐上帶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灑脫與剛毅,高挺的鼻梁與緊抿的那兩片薄薄的嘴唇顯示了這個人內心深處的堅韌與不拔,可是,可是,那雙一直在望向窗外的眼睛啊,為什么里面潛藏著那樣無法訴說的憂傷與無奈?
這是為什么?
那個女孩子梳了兩下頭,看著揚益,卻不禁有些看得呆起來,她從未想像過,一個人的眼睛神能這樣幽怨哀傷,甚至讓她再次望上去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心碎的感覺悄然涌了上來,讓她也開始感傷起來。
“這是個有經歷的人!”
她在心里感嘆著。
“哐哐哐……”
隨著幾聲劇烈的響聲,依稀聽去,像是車廂兩側的門被人大力地關上了。
隨后,一個刺耳的破鑼嗓音響了起來,“都他.媽別動,誰敢出一聲,老子宰了他。現在,都把錢和手機還有項鏈,一切值錢的東西全都掏出來,誰敢慢一步,我要他的命!”
女孩子一驚,探頭出去,卻發現,車廂兩端回廊的門都已經被鎖死了,一個列車員滿身濺血地倒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五個頭上套著女式絲襪看不出原本面目的匪徒手里持著家伙從兩側嚎叫著奔了過來,有兩個人持著的是尺長的尖刀,一個人拿著把厚背的蒙古砍刀,剩下的兩個家伙一個端著自制的單筒火、藥槍,另一個持著自制鋼珠手槍,眼神兇悍的掃視著車廂里的驚惶失措的旅客們。
又是一群亡命徒。
揚益并沒有回頭,依舊盯著窗外,可是,他的眼睛卻驟然間瞇緊了,里面射出了針刺般的光芒來。
這一瞬間,他想了曾經傷害過馨馨的那個劫匪,恨烏及烏之下,他的心底涌起了瘋狂至極的濤然怒火。
“他.媽的,快快快,把值錢的東西快掏出來,的,項璉為什么不拿下來?還要老子親自動手嗎?”
其中的一個悍匪扯著個大口袋的袋口,由左側的車廂向這邊走,兇悍的咒罵著,逼迫著那些旅客往袋里投錢物,誰的動作要是稍慢一些,上去便是一刀,或是一槍托,一路走過來,已經有好幾個無辜的旅客慘遭毆打,滿頭滿臉的鮮血,看上去凄厲至極。
旁邊的三個人冷冷地端著膀子負責警戒,一邊向車窗外觀察著動靜,一邊嚴密盯守著車廂內的旅客們,無論是誰敢發出一聲,二話不說上去就是頓暴揍。
一百多個可憐的旅客連一群被掐住了脖子待宰的小雞,都被嚇壞,沒人敢出一聲,都哆哆嗦嗦地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往口袋里扔,沒人敢有半點反抗,都怕自己小命不保。
“快,把東西放進來,慢一秒鐘就殺了你……咦,老大,老大,這有個美人兒啊,她,她,我好像認識她……”
那個持著口袋的劫匪和另外一個劫匪已經走到揚益和那個女孩子的鋪前,忽然間,持口袋的那個劫匪眼睛已經直了,死死地盯住了那個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孩子,嘴里亂七八糟的直喊。
揚益面對著車窗,聽到這個劫匪的話,卻不禁皺起眉頭來。
“他說認識她?這是什么意思?”
揚益有些納悶了,不過,仔細地想想,好像自己也有一種很面熟的感覺。
“媽的,在那里瞎喊什么?還不快干活……哈哈,不光你認識,我也認識啊,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電視臺主持人莊玉兒嘛,出了名的大美女啊。”
那個劫匪頭子走了過來,剛要怒罵手下的小弟,突然眼神一亮,轉頭盯著那個叫莊玉兒的女子,臉上浮現了.淫.褻.的神色。
“莊玉兒?”
揚益心中一動,過去的記憶已然復蘇,猛然間想起來,怪不得看她這么眼熟,原來她就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A市電視臺著名的美女主持人,莊玉兒。
那可是近幾年A市電視臺的風云人物啊,真可謂是美麗與智慧并重,絕對的才貌雙全,據說追她的人如過江之鯽,要用成列的火車皮來裝,可莊玉兒卻是清高得很,對他連眼皮都不肯垂一下。
關于她的傳聞還有很多很多,反正,A市從上到下,從官方到民間,從老人到孩子,不認識她的人好像并不多。
現在,這個著名的大美女主持人就無巧不巧地坐在同個匪徒面前。
雖然她依舊在強做鎮定,可是,略略發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現在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她確實害怕了。
這敢難怪,無論再怎樣膽大的女孩子,面對著五個兇神惡煞的匪徒也會禁不住害怕的。
“是的,我就是莊玉兒,你們,你們別再行兇搶劫了,這是在犯罪,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莊玉兒強做鎮定地說道。
“犯罪?法律的制裁?”
幾個歹徒相互間對望了一眼,驀地放聲狂笑,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唉,小妹妹,你太天真了,法律是專門制裁沒本事的人,你哥哥我們可都是有本事的人,所以,法律管不著我們,我們也不鳥它是什么玩意。”
那個歹徒上去摸了一把莊玉兒嫩滑的臉蛋,怪聲怪調地淫笑道,他的眼睛里已經開始閃爍起了.淫.褻.之意。
“你,你放尊重些。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莊玉兒向后一躲,羞怒交加地說道。忙中出錯,卻沒仔細想想,現在這種情況,誰能敢警?就算報了警又有什么用?警察能及時趕過來嗎?
揚益聽了這句漏洞百出的話不禁在心底搖頭苦笑,這是個平日里被人當成公主高高舉在頭上高貴慣了的女孩子,根本就沒接觸過下層的社會倒底是怎樣的,坐在直播大廳里風花雨月的做節目還可以,一旦在民間遇到這種突發情況就不知道該怎應對了。
“這妞大概是傻掉了,她說要報警。小妹妹,今天哥哥我就好好嘗個鮮,就算你要報警,哥哥我都不攔著你。哈哈哈哈……”
那個劫匪頭子又是一陣縱聲狂笑,言語里說不出.淫.褻.猥瑣。
“你們,你們這群敗類,混蛋!”
莊玉兒羞憤欲死,卻只能抱著被縮在角落里尖聲怒罵,卻無路可逃,無處可逃。
“唔,還有幾分鐘的時間,你們幾個,給我到一邊守著去,誰敢出聲就干掉他。老大我今天遇到了這個靚妞真是三生有幸,已經動情了。
要知道平時咱們這些下里巴人可連接近這個美女主持人的資格都沒有啊,相見不如偶遇,今天既然在這種場合下撞上了,說不,老子我就準備好好地來個現場風流了。”
那個劫匪看來也是個色鬼轉世的,眼看著莊玉兒在那里又羞又怒地罵,心里癢得就跟貓撓似的,眼睛都已經直了,就差順著下巴滿嘴淌哈拉子了。
褻猥圣潔向來是男人最愛干的事兒,這樣的劣根兒在惡徒身上最能得到直接和淋漓的體現。
現在,這個靚妞有難了。
其實,如果真的說起來,每個男人心底都有最齷齪的一面,尤其是遇到某些高貴而典雅的漂亮女人時,這種劣根總會或多或少地在心底得到淋漓的體現,推倒她,占有她,讓她在身下盡情地婉轉呻.吟,甚至是,摧殘她。
這種想法在每個男人的心底都會出現過無數次,只不過,因為天時、地利的原因,能實現這種想法的少又少之。
現在,對于這個劫匪頭子來說,下里巴人污染陽春白雪的機會終于來了。
他說的沒錯,如果放在平時,即使他拉來一卡車的玫瑰花放在人家莊玉兒的面前,人家連正眼都不會看他一眼,但現在不同了。因為,這是他的地盤,他做主,他的機會終于來了。
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他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張狂而百無禁忌。
“嘿嘿,好咧,老大,時間有的是,你慢慢玩。”
旁邊的幾個匪徒淫笑著散了開去,劫匪頭子將手里的火、藥槍交給了另一個手下,開始淫笑著向莊玉兒走了過去。
“啊,你,你這混蛋,你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
莊玉兒哭喊著,抱著被子向后縮著身子,拼命地踢騰著雙腳,可憑著她一雙柔弱的小腿又能對這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悍匪構成什么威脅?
并且,因為天氣還很熱的原因,莊玉兒穿著的是一身潔白的千層連衣裙,亂踢之下,裙子向下滑去,露出兩條光潔溜溜、毫無半點瑕疵潔白玉腿,順著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條狹窄的小。
得,這一頓毫無作用的踢騰不但沒有起到半點作用,相反,倒惹得那個得窺春光的悍匪心中欲、火狂升,幾個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了莊玉兒的雙腿,兩手用力地分了開來,滿眼淫光地往兩腿中間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