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幸存者第二零三章轟炸
(……作為軍人在敵后自己搞了多大的動作，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往往是自己也沒有想到的，就像那一次“大轟炸”，他們稱之為“人肉炸彈大轟炸”的事件，其實我那時只是因為想要給飛機減重，固然，還有一點惡作劇的味道……摘自《我的抗戰回憶——曹民》)
“怎么又要開會？”王耀武接到通知后很是不耐煩，但那是委員長的通知，沒體例，只好交代下去：“們繼續在這里守著，今天不招滿五十人誰都別回去”
這里是火車站，除從鄭州來的往戰場運送的彌補軍隊和物資外，火車站處處都堵滿了傷員，從南北兩線運回來的傷員。[www.83k.cc]因為前線醫院已經無法措置那么多的傷員，所以很多還能夠或者看上去還能夠承受得起折騰轉移的人就只能往后邊運了；這些傷員只能乘坐運送物資和兵員的回程火車，并沒有專車；火車上配備的醫護人員也少得可憐，幾乎沒有食物供應，每一趟到來的火車上都有死在路上的人被抬下來。
每一趟火車到來后車站上的人城市從期待轉運的傷員們嘴里知道一些新鮮的故事，但卻讓人毛骨悚然：好比這趟車在回程中誰忍不住傷痛的折磨在哪一段跳了下去、誰又在途中忽然瘋了……這些傷員疇前線下來，據能夠達到鄭州的人不會跨越八成，很多人在中途就死于傷患、饑餓和寒冷或者自殺了。
傷員們帶來的信息會讓沒上過戰場但卻熱血沸騰的新兵們感到很害怕，可是大家卻也真正在上戰場前冷靜了下來，這些士兵只要沒當逃兵，到了戰場上成熟起來的速度就會快很多。
歸德的車站，這是亂糟糟、布滿了憂傷慘痛的一個火車站。
可是王耀武親自來了，他對曹民的那些提議很是贊同：不管在訓練場上表示多好的兵，只要沒殺過人、沒見過血就不克不及算是好兵。因此他每天城市讓各個團長以上主座親自率領一些新兵到火車站來幫忙那些在回程中滯留的傷員，讓他們親眼目睹戰爭帶來的傷害和慘痛；同時，也會留意在傷員中尋找確定能在短時間護理后康復重返戰場的人，把他們帶回七十四軍醫護隊里治療。有時，就像今天他會親自到車站，因為他除要教育士兵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打那些傷員主意：只要這些傷員康復就一律留在七十四軍，讓這些上過火線的老兵能夠在軍隊初上戰場時穩定住新兵的情緒。為此他貴為師長也會在現場幫忙那些懷有這個任務的官兵們工作，增加傷兵對七十四軍的好感。眼看每天前線運下來的傷員越來越多，他也明白剛剛才整編完成的七十四軍各部離上戰場的時候也不遠了。
王耀武要開的會議就是關于這一批整編軍隊哪一支先發的會議，因為蔣介石計劃親自去徐州視察，所以會議是臨時召開的。
會議上的氣氛很是沉郁，蔣介石只字未提關于拖欠的軍餉，只是在不竭強調前線的局勢有多緊張。軍餉不提沒關系，中央軍各部歷來沒有要開拔費才肯上戰場的例子；可是糧食呢？曹民在南京的一戰固然讓很多難民逃生了，后來的難民潮更是席卷江南紛繁棄家西逃，無論是城鎮村落都像是被堅壁清野一樣十室九空；這種結果固然讓鬼子就地取得補給的想法全部落空，但也同樣給后方帶來了很是大的負擔，現在河南湖北一帶的也開始鬧糧荒了
老蒼生固然缺衣少食，現在連軍隊的口糧都很成問題了，正在整訓的軍隊無一例外一天只能吃兩頓，一干一稀。這樣的營養別保障高質量的訓練，即是讓他們在寒冬里不長凍瘡都很困難
與會的將領，非論是一向愛做急先鋒的王耀武還是歷來都圓滑避戰的孫元良，沒有一個人會起來慷慨激昂請戰的，大家只是在等著蔣介石的放置。
蔣介石心里也明白這些軍隊的痛處，但他何嘗不想讓這些官兵吃飽領到足餉？沒錢有的軍隊不給錢是不會打的，只能胳膊向外，先委屈這些明日系了（關于這一節，文中和很多史上評蔣介石優先明日系是完全不合的，據一位曾經祖上擔負那時軍政部配發物資的高官后人，現在文物收藏界的泰斗級人物Z老先生，如果那時依照物資人頭配發水平，實際上在很長一段時間中央軍是略低于晉綏軍等不給錢不打的軍隊；甚至如果依照番號定編人數計算，中央軍的裝備和給養也不比八路軍和新四軍高，大家是依照一個標準的。固然給兩萬人的番號上了八萬人就沒體例了……）
死氣沉沉的會議上，叼陪末席的戴笠是唯一一個不但看著桌面的人，他也是除蔣介石外在場唯一知道今天空軍要接回曹民的人。（看過電視戴笠總是坐在蔣介石身旁像打手一樣，真實的情況是戴笠在每次高級軍事會議上基本都坐在末席，在黃埔同學將領面前是表示得很是謙卑的，更別是在黃埔教官身世的大員們面前
就在大家沉郁地期待著蔣介石的安插時，忽然會議室外有人敲門進來了，是拿著一份電報的一個顧問人員。蔣介石和戴笠二人不由一時提起了精神——這個顧問正是他們放置在電訊室隨時期待曹民消息的人
來人拿著電報遞給戴笠，那一頭卻忽然臉上臉色一皺，像是哭了起來
大吃一驚的蔣介石死死忍住沒直接過問情況看向戴笠的時候卻又看見送電報的人笑了起來……可是那張笑臉又馬上釀成了哭喪一樣，看得出他是在忍著哽咽，是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他越是這樣神情越是詭異，讓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大家只是看得出他已經到了激動的極點，完全失去自控了
只見戴笠忽然張大了嘴半天愣在那，然后他轉向蔣介石，好像不敢相信似的重新低下頭盯著那份電報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來：“今晨六點，曹民上校劫持日軍司令部專機，飛抵南京國府大院前先后拋下多名日軍要人，已知包含日軍華中方面軍總司令日本親王朝香宮鳩彥王、日軍上海派遣軍顧問長飯沼守少將、日軍新任華中派遣軍顧問長河邊正三少將……”
在場合有人忽然變得鴉雀無聲，會場中好像連空氣都凝固了一樣
什么？曹民把日軍幾個目前在南京的最高軍事將領全部帶到空中扔下去了？……沒有一個人能夠在短時間完全消化得了這個震撼
曹民怎么會搞出那么大的事情？他怎樣做到的？
其實很簡單，這是一個意外：朝香宮鳩彥王親自來給飯沼守送機了，因為這是后者最后一次在中國執行任務，然后他會先于自己回到日本去；另外是剛剛準備要到南京接任新成立的華中派遣軍顧問長的河邊正三也出于禮貌來送一下這個算是前任的同僚；于是，意外就產生了……
曹民身邊并沒有幾多人手，他自己自己傷勢就沒好利索，那個蘇聯同志的身體狀況也僅僅是能夠開得動飛機。但他有三個可以用的人：兩個是南京捍衛戰后失落在天主教堂被收留藏起來的教導總隊士官，這次被放置一起回來，還有就是已經改名叫秋山太郎的間諜張秋山。
在敵后提心吊膽的日子其實欠好過，曹民沒花幾多功夫給張秋山闡發他走后張秋山會流露的可能，很快就服他同意了自己的計劃，讓他介入行動在俘虜了飯沼守后一起飛回后方當他的英雄。這很有吸引力，張秋山同意了。于是他們就換上了地勤人員的服裝，在黑夜里行動起來。機組人員只有兩個，因為這是特別任務他們要隨時待機，所以就在地勤人員休息室里睡覺。加上在飛機旁邊值勤的衛兵兩人，總共才四個目標，結果張秋山用失落了他一直給自己準備隨時自殺用的毒藥，用了一支烤雞就把四個人全部擺平了。
計劃順利得讓人難以置信：天還沒亮飯沼守就輕車簡從地來到了，除隨身的四名衛兵和兩個顧問人員外，就是來送機的朝香宮鳩彥王和河邊正三等人。
朝香宮鳩彥王和河邊正三是一直送到機艙門前，而其他的隨從卻落在遠處，偏偏日本人的品級觀念很重，四個衛兵只是在將領們客套的時候上機在機艙門邊用眼睛檢查了一遍機艙便回到了飛機下邊跟在飯沼守身后，他們要等主座先上機
這下可好，冒充專機看守衛兵的曹民和一個士官可就站在機艙門邊最有利的沖擊位置了鬼子很少會配沖鋒槍，可是他們卻有一個特殊軍種是全配沖鋒槍的，就是那些飛機衛兵；非論是作戰飛機晚上直接在機艙里睡覺值班的衛兵還是這些主座專機的機場專用衛兵全是清一色的配用MP28沖鋒槍
曹民可是見過朝香宮鳩彥王的，他一看這不就是那個在八卦洲被他用準星套住了幾趟的鬼子司令官嗎？哇哈這回可不管那么多了曹民一個眼色打過去給站在機艙門對面的弟兄，在對方還沒搞清楚他意圖的時候就抬槍連續幾個短連發把跟在三個鬼子將軍身旁的四個衛兵兩個顧問全部放倒
另外的那個弟兄一看也不管那么多抬槍就往后邊那一群跟著送機的隨從猛掃過去，接著是在駕駛艙里的一挺沖鋒槍和在機艙里原本躲在帆布下沖出來的張秋山加入戰團……暴烈的火力幾乎把那群恭恭敬敬站在地上等待的鬼子顧問隨從護衛全部打成篩子
曹民一看弟兄們開火了自己就馬上沖了上去，直接用槍托砸向三個將軍，一邊用日語命令他們上機……實際上三個被砸得頭破血流的日軍將領全是被曹民和張秋山他們拽上去的，現場一片混亂；原來準備智取的一個計劃因為看見了朝香宮鳩彥王釀成了霸王硬上弓
依照鬼子的慣例，只要是高級主座被劫持，士兵是可以開槍避免高級主座被俘的；但那是一般將領，這個可是朝香宮鳩彥王被槍聲驚覺的鬼子各種防衛軍隊都在第一時間就進入了作戰狀態，不過很多人都沒敢向司令部主座專機開火
“嗚拉”曹民興奮地沖著謝留申科大聲歡呼，后者正在駕著飛機從跑道上加速……終于鬼子失落臂一切開火了，機槍子彈打得機身“嘭嘭”作響，這才讓曹民的興奮勁減緩了些……
“主座……這是……”張秋山也認出了鳩彥王了，他馬上明白為什么忽然計劃改變了：“弟兄們，咱們把日軍總司令給俘虜了”他一邊忽然和曹民一樣興奮地歡呼，一邊在搖搖晃晃的飛機上狠狠地踹那幾個鬼子將軍：“操娘好好認住老子，老子是中國爺爺張秋山……”和曹民一起行動的那個士官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也忽然開始舉起沖鋒槍用槍托猛揍那幾個鬼子——太興奮了，只有這樣才能宣泄三個瘋狂的中人幾乎把三個鬼子將軍在瞬間打成殘廢了，把那個同樣在帆布里鉆出來的修女嚇得目瞪口呆
隨著重心一輕，三人全部摔成滾地葫蘆——飛機起飛了
從駕駛艙里沖出來的弟兄給三個滿意忘形的同袍潑了一頭冷水：“油箱被打穿了，正在漏油，機窗玻璃也被打壞了……”
飛機現在雖然起飛了，但既飛不高也飛不遠
見鬼了怎么辦？曹民還沉浸在一片興奮無措傍邊，他根本就沒想過死活：“這樣，得減輕負重才行，看來這幾個鬼子帶不走了……咱們把他們扔下去……”
飛機跑道是南北向，此時飛機剛好直線飛往了國府大院上空……
“咱們一人一個，踹他們下去，那個總司令是我的……”曹民興奮地叫著，好像孩搞惡作劇一樣：“大家扔的時候要心，看看下面有沒有老蒼生……”
“叭嗒”一聲巨響，把剛好拉著糞車經過的一個老蒼生嚇了一跳，天上失落下了個鬼子落在他面前那是飯沼守，直接被摔得支離破碎……“嘩隆”河邊正三被踹下來了，砸在一間民宅的瓦背，竟然把瓦背砸穿了……
“張秋山媽的怎么把人往屋頂上扔？”曹民在機艙門口看見了下邊全是密密麻麻的瓦背開始罵了起來：“叫看清楚了嘛砸到朋友怎么辦呢？就算砸到花花草草也欠好嘛……”話音未落自己一腳把朝香宮鳩彥王踢了下去……（放置摔死這三個也是一種宣泄：這三個王八蛋在原來歷史上都逃過了戰犯審訊，有的因為當證人有的因為其他政治原因，這里就讓他們全部摔成肉醬吧）
這一個上午南京亂成一團，天上砸下來鬼子軍官的事情馬上就傳開了，那些目擊者都知道那一身是將軍服……在南京的鬧市區，曹民給鬼子寫的那副大橫幅也被掛起來了，掛的處所原來是專門掛日中親善宣傳橫幅的處所。根本沒人留意到有什么特別，連巡邏經過的鬼子兵也沒發現不當；可是很快早起的中國蒼生開始聚在橫幅前一起議論紛繁，越來越熱鬧……
曹民是曹民雖然南京很快就全城戒嚴，可是曹民掛的橫幅內容已經被瘋傳開去了，那些見機得早的記者早就拍下照片在鬼子沒收以前傳到了各個外國報館。
“等敢到滁縣殺人，我敢到東京縱火殺滁縣蒼生我就殺東京市民，滁縣屠殺一起我必赴東洋，自狗日天皇至侵華各軍官兵家屬乃至無辜平民皆在我殘殺之列；敢我就、敢殺人我就殺人、敢縱火我就敢燒皇宮老子童言無忌，看誰殺得人多……”后來揚名天下出自曹民之手的中人宣言在數天之內傳遍了全世界
把鬼子的司令官帶到天上扔下來警告日本一國曹民這次人肉炸彈大轟炸的轟動水平完全無法形容，可是他在這種轟動還沒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在九死一生傍邊掙扎了——南京的五個機場加上外圍所有臨建野戰機場的所有飛機全部受命升空攔截
僅僅十幾分鐘后，整個南京地區江北地區全部鬼子的各種戰機偵察機統統出動，包含原本要起飛剛好在天亮時達到戰場的轟炸機竟然也接到命令不去前線而是返回在江北地區全面實施空中封鎖，務求不讓一只蒼蠅能飛出去
（昨天看到書評區有書友指出開始YY成分多了，失去了厚重感，其實自己也意識到了；但因為這段時間經常出外，沒法把搜集的資料帶在身上，有時只能用一些情節去取代經歷……寫那些厚重的工具必須要在家里才能完成，一千字的勞動比想象內容的三千字還要有難度，但應該很快會恢復了，究竟結果年前該忙的都接近尾聲了。謝謝書友的提點，會逐步走回到原來音調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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