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醉雨軒內,蕭戰好不容易擺脫了任馨的糾纏,對于她想要拜師的舉動,他感到很是頭疼。前段時間雖然他收了一個小女孩為記名弟子,但是對于這個叫任馨的女孩,她卻是一點兒也不想理會。
回到住處,蕭戰發現霽月已經恭候多時,她此時穿得異常性感,薄薄的輕紗下,無限的春光四溢,哪怕是夜間,燭火閃閃,仍是那你阻擋蕭戰的視線。
此情此景,當真是夜色撩人,春光無限。
火熱的軀體不等蕭戰開口,就已縱體入懷了,玉臂挽脖,雙腿盤腰,廝磨扭動間,如饑似渴的道:“爺,月月要你!”
說話間,霽月玉手下探,想要解除蕭戰的武裝,讓他將她的欲望給填滿。
蕭戰拒絕了霽月的求歡,搖了搖頭道:“今夜不用了。”
霽月可是很會纏人的,下探的玉手沒有絲毫停頓,飛速間就已解除了蕭戰的武裝,迫切間就想將軟綿綿,毫無欲望之勢的他盡數吞噬。
蕭戰并未阻止霽月的舉動,看著她那水汪汪的眼眸,滿是幽怨的俏臉,他伸手拍了拍她那彈性噬手的翹臀,搖頭道:“今夜也還有事,改日吧。”
霽月很是心焦,雖已讓蕭戰填滿了自己,但是男人沒了欲望,這讓她更加的難受,哪怕她施展各種手段,都毫無一絲效果,不由嗔道:“爺!您怎能這樣?”
感受著霽月那美妙的身體,蕭戰雖然覺得很銷魂,但是他今夜并未想要同她在床上消磨時間,不過霽月癡纏不放,似乎咬定不松嘴了,他不由微微一笑。
如果是以前蕭戰定是要強行掙脫,才能擺脫霽月的糾纏,但是現在根本無需這樣,霎時就見蕭戰的身體化作了萬千細小如針的仙劍,消失在霽月的懷中,下一刻就已在霽月身旁凝聚成型。
搖了搖頭,不理會一臉幽怨的霽月,蕭戰示意一旁侍候著后,就盤膝坐下,取出了虛空鏡。
輕輕念動著開啟的咒文,虛空間鏡面忽然蕩起了一道道漣漪,很快鏡中出現了一幕畫面。鏡中的場景乃是劍宗外數百里的山林,聽聞血殺魔宗高手時常出沒,蕭戰打算親自探查一番,看看能否發現敵蹤。
溶溶月色下,劍宗駐地外數百里方圓都在虛空鏡的窺視之下,真實之眼隨之開啟,不多時蕭戰的臉上露出了振奮的神情。
發現敵蹤,而且還是大規模的敵人,蕭戰立時收起了虛空鏡,扭頭看著仍是一臉幽怨之色的霽月,笑道:“你這丫頭真夠饑渴的,等將這些來犯之敵清除之后,爺在填滿你那空虛的身心吧?”
霽月雖然臉露喜色,但嘴上卻道:“爺根本沒必要理會這些家伙嘛,劍宗的實力強大異常,這些人根本就攻不進來。打打殺殺的有什么好,爺不是一直希望能試試月月《唇舞》盡展是何等情形嘛,不如你現在就好好坐下,讓月月施展一二,保證讓爺忘掉一切,樂得昏死過去。”
蕭戰伸手大力的拍在了霽月那薄紗下,膚光燦燦的翹臀,搖頭道:“快將衣裳穿上,今夜爺就帶上你們所有劍女外出對敵,試試看你們的修煉成果。”
霽月雖然不清不愿,但是卻不敢違逆蕭戰的決定,見他決心已下,她不再猶豫,飛速間就穿戴整齊,回到了他的身邊。蕭戰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無聲息間消失在自己的住處,飛速離開了劍宗駐地。
溶溶月色下,蟲鳴聲消失得無影無蹤,天云山脈中數百里方圓內靜謐一片。
血衣仍是招牌式的一身血紅,雙臂環胸,懷抱戰刀,在他的身后緊跟著數名實力達到了玄武的高手,殺氣,死氣,怨氣,魔氣四溢,這些人渾身散發出恐怖的氣息。
一名黑袍老者忽然來到血衣身旁,沉聲道:“大人,咱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血衣淡淡的瞥了老者一眼,淡然道:“自然殺上去了。”
黑袍老者皺眉道:“這劍宗到底是何種存在,竟然需要勞動咱們這么多的高手一同行動?”
血衣還未說話,這個時候另外一名臉上有著兩道刀痕的女子上前道:“是啊,這劍宗我等從未聽說過,大人也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吧。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您竟然一次性的帶來了數百名修為在極致虛武境的高手,難道這劍宗還是什么龍潭虎穴不成?”
血衣淡淡的道:“是不是龍潭虎穴本尊目前還不知道,不過卻知道這劍宗曾今可是僅憑幾十人就敢堵在正一派的門口,而正一派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應戰。”
“什么?”
聽到血衣的話,一時間靜謐的山林內議論開來了,黑袍老者臉色凝重的道:“大人這個消息是否可靠,正一派雖然同咱們魔道不對付,但他們可是天元公認的正道第一大派,門內據說玄武多不勝數,這劍宗竟然敢進攻他們門派駐地,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血衣冷笑道:“對否找死本尊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如今劍宗仍是安然無恙。好了,別再廢話了,這劍宗是否有那么強大,你們只要攻上去不就知道了。”
剛剛還是一臉殺氣的武者頓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一人敢接話,這劍宗竟然連正一派都敢叫板,那么他們的實力定是恐怖到無法想象,他們這些人殺過去,豈不是送羊入虎口,找死不成。
血衣淡然道:“你們放心好了,這次只是試探性的攻擊,主要是看看這劍宗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罷了。待會兒進攻劍宗駐地時,你們見機行事就是,如果劍宗的實力真的強大超乎我們想象,你們可以第一時間撤退。當然,如果你們現在就反悔,可以馬上離開,我保證咱們血殺魔宗定不會找你們的麻煩。”
聞言,在場幾名實力強大的玄武臉色齊齊一變,這血衣雖說可以離開,血殺魔宗絕不會找他們的麻煩,但是這話中的意思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他們知道,如果今天他們退卻了,今后定會被血殺魔宗追殺,哪怕血殺魔宗守信不追殺他們,但是他們卻無法忽視血摩族的存在。
黑袍老者猛地一咬牙,沉聲道:“那咱們這就行動吧,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如果這劍宗的實力太強,老夫就會先行撤退,到時大人可不能怨咱們臨陣脫逃。”
血衣微微笑道:“放心好了,本尊豈會是失信之人。待會兒就由聶老領頭,由正面強攻,希望你們能夠一舉攻破劍宗山門,殺上劍宗去。”
黑袍老者與剛剛說話的刀疤女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選擇,今夜必須進攻這個他們從未聽說過的劍宗。眉頭緊緊一皺,很快,他們目露殺機,急聲道:“大人放心好了,咱們定當不負眾望!”
“嘿嘿嘿嘿……”
就在他們的話音剛剛一落,一陣嘿嘿的笑聲驀地響起了,來得是那么的突兀,悄無聲息間就在眾人不遠之處響起。不但黑袍老者這一眾魔宗高手,就連血衣也是臉色大變,雙目急速搜尋,恐怖的神識四散而開,可是一切氣息全無,除了他們自己,完全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存在!
“是誰?”
黑袍老者低喝出聲!
“嘿嘿嘿嘿……”
那道笑聲再次響起,聲音飄忽,隨著山風而蕩,可是眾人仍是無法找到隱藏之人身在何處!這一發現,只讓一眾人臉色凝重之極。
驀地,就在離眾人不遠處刮起了一道風,緊接著一道人影緩緩成型!
一身黑袍,俊美的臉盤,邪魅的笑容,看著如臨大敵的一眾高手,嘿嘿笑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中年了無蹤影的劍宗在這深更半夜里,竟然迎來了如此之多的不速之客。”
黑袍老者沉聲喝道:“閣下就是這劍宗的高手?”
這名黑袍青年就是蕭戰,雙目掃過一眾渾身裹在了夜行衣中的武者,十多個玄武初階的高手,外加數百位虛武極致境的高手,雖被他們如臨大敵的看著,但是蕭戰心中卻沒有絲毫緊張的感覺,反而從容淡定之極。
嘿嘿一笑,蕭戰的目光直接略過黑袍老者,盯著一身血袍的血衣,冷笑道:“閣下應當是來自血殺魔宗的高手吧,只是不知我們劍宗何時得罪了你們,竟然牢你深更半夜領著一群不速之客來犯劍宗?”
血衣目光如刀,他心中的殺意絲毫也不加掩飾,冷冷的看著蕭戰,他冷笑道:“閣下還真是膽大包天,一人面對我們如此的玄武,竟然還可以若無其事。”
蕭戰哈哈笑道:“幾個初階玄武而已,本少爺還沒有放在心上,你們既然敢來劍宗撒野,今夜就讓本少爺送你們一程吧。”
蕭戰也不跟他們廢話,隨著他的笑聲一停,一個劍氣所化的域陡然出現了,將在場一眾敵人盡數籠罩了進去!
域算不上強大,就算是一個破劫之境的武者也能掌握,更別說強大到極致的玄武了。但是當這個劍氣所化的劍域成型的剎那,他們的臉色統統變了,眼中更是露出了驚駭的神色來!
恐怖!
當這個劍域出現的剎那,原本漆黑的山林消失了,眾人出現在一個繽紛絢麗的世界中。
虛空中,劍意與劍氣交熾,一眼望去,世界一切仿佛都是劍氣所化!
令人感到恐怖的是,每一寸空氣中都充斥著劍氣,身處其中,每一名武者都感到了一種壓制,不論是修劍者,還是修煉其它武道者,他們紛紛趕到了一種壓抑,修為,武道之意似乎有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尤其是當中實力強大的十多個玄武,他們駭然發現,這種壓制竟將他們的洞天壓制在了體內,根本無法撐開!
怎么會這樣!!!?
這一發現只讓一眾玄武大驚失色,他們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都是一臉凝重的盯著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