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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你好,你知道嗎,我好喜歡你啊,我是看著你的書,聽著你的音樂,看著你的電影和比賽長大的,在我快樂的時候,等于是你陪著我,在我難過痛苦的時候,也是你陪我度過,可以這么說,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我最不能遺忘的人。我非常非常好奇,你從來沒有在專業院校受過專業的音樂教育,也沒有長期在國外生活過,可是你的創作風格和品位,為什么就能那么適合他們的口味呢?”徐副院長又點了一個扎著兩條線辮子的清純女生。
“呵呵呵,一聽你這么說,我仿佛一下子覺得我老了......很少聽到我的同齡人說是聽我的音樂或者看我的電影長大的,人家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刀刀催人老,現在我覺得你的話并不比一把殺豬刀的威力小喲,一開口就把我給砍老了......”陳康杰回答的第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給逗笑了。
這滿打滿算,陳康杰目前為止也就二十二歲,這個年齡,正好是一般大學生的在校年紀。然而一個大學生卻說那樣的話,怎么不讓人覺得有趣。
“你的話,有一點我要修改一下,可能不合適,但是我依然覺得很有必要。在一個人的生命中,我認為最不能遺忘的就是自己的父母。是父母給了我們寶貴的生命,也是父母含辛茹苦撫養我們和教育我們。所以,其他人不管多么的值得喜歡和敬重,始終沒辦法取代父母所應有的位置。”
“現在我回到你的問題上,我的確沒有專門受過職業的音樂教育,可是這并不能說明我沒有音樂老師,我的音樂啟蒙老師,相信你們應該都認識,或者應該聽說過,她就是歌后何婉蓉小杰,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她就是我的音樂老師......”
“哇......嘩......”驚嘆聲一片,這是外界第一次從陳康杰的嘴巴里面聽到他和何婉蓉的親密關系。
現在內地很多人都把何婉蓉當成了香港人,就算是出席一些活動,介紹的時候,也是將她說成是來自香港的天后。
所以陳康杰這一說,頓時一陣嘩然,尤其是那些一樣也喜歡何婉蓉的粉絲。這相當于他們窺探到了一段不為他們所知的歷史。
“何婉蓉小姐是音樂專業畢業的,除了她,我還有幾個音樂老師,他們都是國際頂級的音樂制作人。至于說我的作品在國外受歡迎,我認為不能將其與我是否在國外長期生活過畫上等號。我相信在座的,一定也有不少人喜歡邁克爾杰克遜,莎拉布萊曼等等,他們也并沒有在中華國生活過,甚至于,他們都沒怎么到過我們這里,可是,他們還是那么受歡迎啊。藝術有風格,可是沒有國界,我與他們唯一的區別,也許就在于我掌握外語的能力更強而已,我比他們多會幾門外語而已。我們要知道,漢語是當今最難學的語言之一,太復雜,太博大精深,他們學不會,我們也要理解。”陳康杰等大家的驚訝平靜了,繼續發揮他的玲瓏心和善辯的嘴說道。
接下來的這個機會,徐副院長給了他們學校的一個青年老師。
也許老師的思維和視野是要廣博一些,這位青年老師的問的,與陳康杰在電影學院被問的差不多,都是宏觀,都是與經濟相連的問題。
“long,你好,我雖然年長你幾歲,可是我也要說,你的作品陪伴了我好些年,我非常敬佩你的才情,有人說你是一個天才型的人物,有人形容你是鬼才,而我認為你幾乎就是一個全才。你是華人藝術家打入世界市場最成功的一個,然而我們也不得不遺憾的承認,你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個。我現在想請教的是,我們要到什么時候,才會有成批量的藝術家或者藝術工作者被世界尤其是西方說接受?我們知道你學的是經濟專業,這個問題是不是從經濟的角度更容易得出答案?”
“謝謝這位老師對我的夸獎,我哪里算得上什么全才啊,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就從音樂的這兒范圍來說,我幾乎就不會任何的樂器。”只要是能謙虛的,陳康杰都會盡可能的表現出他的謙遜,而不會志得意滿。
“至于你問,我們國家的藝術家什么時候能夠成批量的打入西方市場,這個問題,的確得從經濟的角度來解釋,經濟本身也是這個問題的根源。為了很好的理解這個問題,我們先把文化因素拋開,我舉兩個只受經濟影響而不存在文化因素的例子。在我們改革開放的初期,也就是八十年代初開始,我們所追逐的大部分電視劇和電影是從哪里來?寶島和香港,我們最常聽到的那些流行歌曲從哪里來,也是寶島和香港。在那個年代,我們幾乎所有留下記憶的偶像,全部來自于這兩個地方,甚至于我們內地的藝人和老百姓,在穿著和發型打扮上,都是模仿人家。我們與這兩個地方沒有文化障礙吧?可是在那時候,我們與他們的經濟水平差很大。由于我們向往他們的物質生活,連同的,對他們的文化生活也很吸引我們。物質生活一定是具有文化延伸性的,就像年輕人喜歡漢堡,喜歡可樂,這些東西是物質,但是他卻代表了西方的快餐文化。一直到二十世紀末和現在,在整個娛樂圈,不管是電影,電視還是音樂,影響我們的主流依然是寶島和香港......”
“......不過我們也要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這兩個地方對我們的影響不是在增加,而是在減弱。為什么?無非就是這些年我們的經濟一直在高速發展,老百姓的收入一直在持續增加。從商業角度思考的話,當民眾收入起來之后,自然而然的就會催生出一系列的產業,娛樂產業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我們越來越多的看到國內出現了大明星,有越來越多的公司愿意在他們的身上投錢包裝。我相信,當這樣的趨勢繼續保持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這個方面實現反超,他們的電影和音樂作品對我們就不會再是什么新奇的,尤其是在我們可以花費上億拍攝出一部電影,花費上千萬打造出一張唱片的時候,我們實際上就已經在態勢上具有了優勢,到那個時候,或許就是我們這邊的藝人更吃香,我們這邊的作品更受歡迎......”
“......目前為止,我們對西方的學習,實際上包含了方方面面,經濟管理,法律法規,科學技術,建筑規劃,城市經營,文化創作,甚至于軍事制度和政治制度上,我們都在學習和借鑒。從根本上來講,我們愿意學習,無非就是因為人家比我們發達,經濟比我們繁榮,老百姓比我們更富于,我們很想搞清楚是什么造就了那一切,我們也想用同樣的方法實現那一切。所以,我們如果要想成批量的輸出文化藝術,那就只有等我們的經濟水平站起來之后,只有別人也對我們好奇并且愿意學習借鑒,那時候我們的文化藝術才會跟隨者經濟與科技往外走。文化是屬于附加的部分,我們中學的時候英語不是僅次于語文和數學的必修課嗎?只有我們強大了,別人反過來愿意自發的主動學習漢語了,那我們輸出文化的機會就來了。唐朝的時候,我們就曾經大批量的向周邊輸出文化與藝術,日本一批又一批的遣唐使來到我們這邊,學習我們的各種東西,就是因為我們的強大和繁榮......”
“借著你的這個問題,我想到了一句我們自己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可能我們一直在腦子里覺得這句話是正確的,然而,為什么我們很多特別具有民族性的文化或者技藝不斷不斷的消失不見了呢?大家有沒有反過來去想過這個問題。比如以前很多人喜歡聽評書,現在喜歡的人還有多少?十年后他們以為還有多少?如果我們自己人都不喜歡聽了,那大家覺得西方人,非洲人難道又比會我們更喜歡嗎?我承認,純粹民族的東西,很容易讓人產生好奇和驚喜,但是,要讓人喜歡和傳承下去,就必須與時俱進。這并不是什么人為的因素,而是市場經濟整個大環境的客觀影響。如果我們的文化藝術要想成批量的走出去,這一點也是要注意的,既要保持自己的特色,但是也不能脫離潮流的制約。”
“好了,時間的關系,我們最后再讓一位同學發言,哪位同學?”陳康杰沒有表現出不耐煩,可是徐副書記也得有所掌握,不可能沒完沒了的虛耗下去。
這回,徐副書記將機會給了一位東南亞來的留學生。
“long,你好,我是來自暹羅的瑪吉,來到中華國,我做夢都想見到你,我也曾經到黔州去過,可還是空手而回,今天終于看到你在面前,我心里無比的激動......”得到這個機會,這位暹羅來的大眼睛長頭發的漂亮女孩激動得近乎流淚。
“謝謝你,歡迎你來中華國學習,我希望你來,是因為這里的文化對你有吸引力,而不是我。因為文化而來,你會得到滿滿的收獲,如果是因為我,恐怕你就會一無所得了。”陳康杰微笑說道。
陳康杰一方面是安慰,另一方面也是勸告。從他的角度,這個話說出來,是比較得體大方的。
瑪吉穩了穩心神:“可是在我看來,你就很具有中華文化的代表性,我在媒體上看到,你在美國出席活動,穿的都是很有風格的中山裝。你的穿著,符合你剛才講的與潮流切合的觀點。我在京城看到一些老年人也穿中山裝,可是他們的中山裝就沒有你的好看,時尚,作為一個外國人,我不能接受他們的那種衣服,但是,穿在你身上的那種,我覺得很好看,在暹羅,有些學生甚至模仿你,找地方做和你一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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