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已就緒,總攻時間就定在明天凌晨拂曉。//比奇屋快速更新//梁宇收拾好心情,率領一干人員開始檢查各項準備工作。事關重大,不能不謹慎。
這晚沒有星,望著黑壓壓的一片的臨汾城,梁宇是充滿了忐忑,這可是他自穿越以來的第一次大規模的攻城戰役。以往都是偷偷的摸進去,這一捅那一捅就把城捅開了,或者把里面的鬼子調出來消滅掉,然后才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但現在這一套已經不太合適了,一則里面的日軍收縮得很緊,防衛很森嚴,根本無從下口。二來現在自己是人強馬壯,沒必要再去行險。再說一支部隊沒有經過大規模的血拚,絕對不能成為一支鐵血之師。打到后面更有可能會變成一支投機之師了,打大仗的能力會喪失掉的。他是不愿看到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才下定決心,必須打這一仗!這城一定要攻!盡管部隊有可能會損失很大。
身邊的管原是很負責任,這檢查那檢查,一不滿意就立即大聲斥罵,比他還要緊張,還明顯要專業得多。管原的手老是動來動去,可能是做師團長的時候打人打慣了,不過梁宇在旁邊,他也不好造次,只能生生的忍著,動口卻不動手。當然有梁宇在身邊,他盡可干著狐假虎威的事,沒人敢和他頂嘴,當真是威風得很。
檢查到前沿,管原突然伏在戰壕上,定定地用望遠鏡望著那城池方向,足足有好幾分鐘。梁宇納悶:“這家伙搞什么?那么黑,望個鬼喲?你以為這望遠鏡是帶紅外線的嗎?現在好像還沒研究出來耶,望個毛啊?”
那管原望了一會,突然間站了起來,拉過梁宇,低聲道:“司令,能否下令取消攻城的命令?”梁宇瞪大眼睛,愕然道:“老管,你搞什么東東?軍令已下,豈能兒戲?”管原道:“我真的想試試去勸他們投降?”
梁宇咦了一聲,馬上來了興趣,笑道:“我說老管,那前田老鬼子,可是鄙視過你呀,你不公報私仇了?”管原不高興地道:“我什么時候公報私仇了?這是放屁的干活。司令,我的是這樣想的,司令你既然有了大志,現在兵的是越多的越好,這前田的第8師團如果能投降,以他們的執行力,會對司令你的部隊是大有幫助的。我是想試試勸降他們。”
梁宇道:“他們肯投降當然是最好了,但你不是說這支隊伍有點另類,很古板很教條,沒有上司的命令他們就會死戰到底的嗎?你有這個把握?”
管原道:“沒有。但我想試試,應該有點機會。”梁宇問:“有幾成?”管原道:“昨天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但經飛機轟炸過后,就有了二三成了。”梁宇不解地問道:“為什么?”
管原道:“按日軍的習慣,自己的戰機在攻擊敵方部隊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出擊的。但今天他們并沒有出來,證明了他們是很害怕我們的,而且他們還相當的怕死,可以判斷,他們已失去帝人應有的勇氣。就這一點,我就可以去試試勸勸他們。”
梁宇想了想,感覺還真是那么回事。既然有這種可能,不防就讓這管原去試試,要是能兵不血刃,那是最佳結果。練兵的事,等以后再說吧,反正這樣的戰斗機會多得是。他沒有猶豫,立即叫過作戰處處長陳文杞,命令道:“陳處長,立即通知各部隊,取消攻城行動,各部退后八里休息,注意警戒。”
前田利為中將也是一夜沒睡,從種種跡像表明,這支兇神惡煞的部隊今晚就要霸王硬上弓了,他們的攻勢肯定會很猛烈,自己能不能捱得住還真是個問題。夕陽是無限好啊,有可能不能看到黃昏。
他是戰戰兢兢的,一直在等,一等就等到了天亮,奇怪的是人家沒有打炮,沒有沖鋒,好像都睡叫去了。難道是他們故布疑陣,在擾自己的清夢?就是實施支那所謂的什么疲敵計的戰術?等你睡不著覺,很困很累,然后他們才開始進攻……越想越像,更是有這可能。他是下令部隊不能睡覺,嚴防敵人白天才開始進攻。
情況更是糟糕,今天的天氣是很不好,居然是一個大陰天,濃云密布啊。這絕對不是好事,帝國的空軍即使趕過來助陣,恐怕也難有作為。高空亂投,說不定會把炸彈扔在自己的頭上。低空飛行,絕對有可能粉機碎人的捏。看來飛機是沒指望了,只能指望人羅。前田利為中將似乎是恍然大悟了,難道他們的指揮官是神仙,算得出今天是大陰天?料得到帝國的飛機不敢來,然后才準備明目張膽地攻擊,白天攻城絕對好過晚上,晚上看不清東西,很容易摔跤的。敵人的是大大的狡猾……前田利為中將是感慨連連。
城外七八里范圍內好像沒一個敵人的身影,難道都退走了?或者是岡村司令的援軍到了?不,這不可能,前田利為中將的頭腦很清晰,馬上否決了援兵的念頭,就是有援兵,而且人家還不去阻攔,他們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就趕過來。(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然則他們的在搞什么的陰謀捏?他有點百思不得其解。在城墻上觀望了一陣,他便急忙地趕回自己的指揮部。這里很危險,一炮下來就得碎了,那里堅固,安全很多,還是回去等著。等到中午,還是沒聽到炮聲,大著膽子爬出去偵察的搜索隊終于有了消息,他們雖然都不敢太過深入,但至少知道周圍離城五里是沒見著任何敵蹤的。當然六里外的么西情況就不知道了,不敢再過去了,再跑過去,恐怕就回不來羅。
他們再搞什么么西鬼?大張旗鼓的攻城準備就這樣偃旗息鼓了,不累的嗎?攻個城不容易,但準備工作卻更是繁瑣,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莫明其妙。看來敵人有變故。前田中將立即把高級軍官都集中起來準備研究研究新的情況。還沒完全坐下來,城墻上警衛卻過來通報:城外有個本官想見師團長閣下,還聲稱認識將軍閣下……而且是絕對是日本人。
前田利為中將眉頭一皺,問明情況,也就是一個人,有沒有槍就很難說。一個人也敢來?怕你個鳥啊。前田利為中將立即命令把那人帶了過來。半個多小時后,他便看到了這個所謂的“孤膽英雄”了。嗯,真的有點眼熟,在哪見過的捏?他有點納悶。好像……不過……沒理由……啊。
這是一個身披中佐軍服的本官,模樣像是一個人,但是臉上就有個青色的胎記,很丑樣,又不像是那個人。那個人是站在遠處就停了下來,小聲地在領他過來的衛隊隊長小澤馬利的耳上嘀咕了幾句,那小澤馬利少佐就跑了過來報告:“將軍,那人說要單獨見您,說有重大的情報相告。”
前田利為也低聲問道:“小澤,他的什么的干活?”小澤馬利道:“將軍,他的不肯說,說要單獨報告給將軍您,將軍您放心,他的身上已搜查過了,沒有任何武器,而且他的也不像是武職軍人……”他的意思很明顯,這人是文人一類,沒有武器,打起架來,根本不是師團長閣下這個劍道高手的對手。
前田利為點點頭,他就是擔心這個,萬一敵人派人過來明目張膽地實施什么斬首行動,那就不妙了。這個小澤是很有見識的武術高手,他的眼光犀利得很,看人很準,這個是不能不佩服他的本領的,他說沒事就是沒事。當下他便點點頭道:“喲西,小澤,你安排一下,我的單獨見見他,看他的玩么西的花樣。”說著他轉身走進了他的指揮部等著。
那丑軍官進來了,門給掩上了,前田利為是大馬金刀就坐在他的辦公臺后面一動不動,雖然是對手,但都是日本人,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帝國中將,這面前一個小小的中佐于情于理都得向他見禮。不過這丑家伙還真是沒禮貌,居然連軍禮也不行一下,反而笑笑的說道:“前田君,好久不見。”
前田利為哼了一聲,心道:“叛軍就是叛軍,連大日本的禮節都給叛了,嗯,這聲音好熟悉……不會……真的……”他本想不給這個無禮的家伙個正眼相看的,但一聽到這把聲音,嚇了他一跳,情不自禁地望向那人,越看越像耶。只是這丑鬼比那廝卻是丑陋了十倍或以上,盡管那人是草包,但確實算得上是個美男子,這是無可否認的。但他不是頭都給人斬掉了嗎?難道又安裝上了一個丑頭上去……不可能呀,聊齋咩?他眼光定定,心里充滿了疑惑。
那丑鬼卻是微微一笑,臉上丑意盎然,看起來真的想吐。前田利為中將真的想上去揍他一頓。不料那丑鬼開口道:“前田君,你不用再猜疑了,真的是我!”前田利為中將蹦了起來,驚道:“你真的是石原?你……你不是死掉了嗎?”管原苦笑著道:“我沒死,給他們俘虜了。”
前田中將放開臺下的緊握的指揮刀,他可是一直防著的,要知道這個世上裝那個ac人是越來越多了,不能不防著一點。現在既然知道這個真的是那個關東軍本部原來的副參謀長,然后是原124師團的師團長的家伙,他也就放心了。他是很清楚的,這家伙就是個草包,也就是會幾手花架子,絕對沒有真才實料,給他一把刀,自己空手都能把他的丑臉打碎,怕他干什么?
作為昔日的同僚,雖然有點牙齒印,但總算是他鄉遇故人羅。他心里也是很激動,立即繞了出來,和這石原莞爾連連握手,表示安慰。這人也不容易啊,把個龐大的師團帶得毛都不剩一個,自己也弄成了這副模樣,要知道這人是很貪靚的,最愛惜自己的羽毛,毀了容居然不去上吊去撞墻,實屬是難得。而且人家也是真誠以待,連自己被俘的事都沒隱瞞,絕對是個老實的家伙。
不管是不是仇人,這它鄉遇故知的驚喜總是難以自禁的。前田利為很親熱地拉著石原莞爾坐了下來,問道:“石原君,你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石原莞爾居然很老實地道:“奉了我的指揮官的命令,前來問問,前田君你能不能投降的捏。”
這人老實得真可愛,不用說肯定是給人家用槍槍指著他過來的,這個絕對可以理解,真是老實的家伙啊!前田利為中將竟然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笑道:“石原君,你不是開玩笑嗎?作為一個帝國的光榮的軍人,豈有投降的道理?你說是不是?”
石原莞爾道:“前田君忠勇,我石原是很佩服,但你要是不投降,就有可能給他們全部消滅在這里。前田君的處境想必你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前田中將點點頭道:“當然知道。但作為一個帝國的勇士,就應該和敵人血拚,真到最后一刻,以報效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天皇。”
石原莞爾黯然地道:“可惜帝國已不需要我們了,天皇也不需要我們了,我們的司令官東條大將已給他們無恥的殺害了。我的124師團是全軍覆滅了,你的第8師團也根本沒法保全,新任的岡村司令官是不可能派援兵來支援你的,即使你能逃出重圍,回到岡村司令官身邊,相信也難逃給責令剖腹的命運。前田君,你說是不是?”
前田利為當然早料到自己最壞的結局極有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畢竟自己這支部隊有可能是給新司令官規劃入了舊司令官的陣營,要是這樣那就糟糕了,新司令官想必一定會換掉這支部隊的主將的,能留下一條性命恐怕已算是最好的結局。
他跟岡村寧次可沒什么交情,從來沒在一個部隊干過。他調入關東軍的時候,那岡村寧次已走了好幾個月了,根本就沒見過面,要是說見過面,那可能還是年輕時上軍校的時候,只不過自己比他高了三屆,岡村進來不久他已畢業離校了,依稀是見過他的人樣,但現在恐怕見面也只能靠相片相認了。不可能套上交情!那就一定會有給清除的危險,這個石原說得不錯。
前田利為的心里是很難受,但嘴里還中不肯示弱,說道:“石原君,作為一個帝國的軍人,就是要隨時抱著為天皇獻身的勇氣。這個我已作好的準備,一定會和他們血拚到底。”石原莞爾微笑道:“前田君果然是帝國的軍人,石原我佩服。但前田君,這樣作無謂的犧牲,有這個必要嗎?我見過他們的軍威,這一仗下來,恐怕你的第8師團一個都逃不出去。”
前田利為不怒反喜道:“對了,石原君,你從他們那邊過來,可清楚他們的軍隊的情況?”石原莞爾點頭道:“當然清楚。他們的人數大約一萬五千人,不會超過你軍的人數一半。不過他們的裝備太厲害了,重炮來的不多,只有二十門左右,輕重機槍大約四百挺,迫擊炮擲彈筒上百門,這可是集中了關東軍幾個師團的裝備,火力配置已到了恐怖的程度,你軍的火力根本沒辦法和人家相比。而且他們的士氣極為旺盛,打起來,你只有挨打的份。”
前田中將知道他說得不假,從自己派出去的那個聯隊的覆滅速度來看,這絕對不是夸張的事,肯定是遭遇了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地一番狂擊,這樣的火力還真的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真是讓人喪氣。不過既然他們的重炮不多,是不是……
他心里升起了一絲希望,問道:“石原君,你可知道他們的重炮的炮兵陣地擺在哪?”要是能率先摧毀他們的重炮陣地,這仗還有可能打贏耶。石原莞爾卻冷笑道:“重炮是攻城的利器,前田君,你想他們會讓我知道嗎?不過我是知道,只要你的炮兵聯隊發出第一炮,他們的重炮炮彈一定會砸了過來。你想打第二炮,估計是不可能的。”
這個在理,前田中將有點沮喪。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個問題,忙問道:“石原君,你可知道他們的主帥是誰?是支那九十六軍的李興中嗎?”石原莞爾搖搖頭道:“他?怎么能打出這樣的仗來?前田君,其實這支部隊的主帥你應該是能猜出來的,能讓帝國的精銳接二連三的損失殆盡的,你不會想不到吧?”
前田中將吃了一驚,脫口道:“他不是早死掉了嗎?”石原莞爾微笑著道:“你們也不是認為我已經玉碎了嗎?”前田中將顫聲道:“真……真的是他……他……”石原莞爾點點頭道:“是他!不是他我是不會投降的。”
前田中將苦笑道:“你投降了,八嘎……”他忍不住罵了一句,不過罵得實在是很軟弱。石原莞爾冷冷地道:“前田君,本來到現在他估計應該已和你早見面了,不過不是你的真人,而是你的頭。昨晚我軍已做好攻城的準備,就在凌晨四點動手。以我的估計,四個小時足夠把你們清理干凈。但是我請他停止了行動。然后到這里來見你。何去何從,請前田君你盡快決定。”
前田中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驚訝地道:“你可是日本人,他……他會聽你的。”石原莞爾挺起胸膛驕傲地道:“前田君,我也不瞞你,以前是我一心主張要把你們統統消滅掉的,畢竟你我曾經有點仇怨。但他卻是很欣賞你前田君那忠于命令的德,一再對我說是不是勸你前田投降。我可不愿意,跟他說,你是不會投降的,一定得徹底消滅才行……”他邊說連看著前田利為,卻見他臉有點憤怒,又有點疑惑,但表情都很快就隱去。
石原莞爾繼續說道:“前田君,你不用懷疑,我說的都是真真切切的。”前田利為苦笑道:“還是石原你知我,我是不會投降的。但那惡魔真的是這樣說……”石原莞爾點頭道:“他確實是很欣賞你,不然不會取消昨晚的行動。前田君,說實話,這點我是很妒忌你的,他真的很不愿意把你全部消滅,好不容易準備行動了,我說過來試試,他立即就命令部隊取消行動,退出八里地。”
前田中將心里稍一印證就知道了這石原說得不假,昨晚那惡魔肯定是準備攻城的,突然間退避,原來是這么回事。他盯著石原莞爾搖搖頭,神色轉冷說道:“石原,你投降那惡魔我不怪你,但你為一點點仇怨就想把我的軍隊全部消滅,你竟然還敢送上門來,不怕我殺了你嗎?”
石原莞爾微微一笑:“能來你這里,自然就不怕死。前田君,你在這里嚴重阻礙了我們部隊的發展,當然得消滅掉。這是公事,必須的進行,請你的理解。至于我的那點私心,我的司令已罵了我好幾次了。我也正式向你道歉。”前田中將嘆道:“石原莞爾,你不單是個懦夫,而且心腸還很陰毒。”他并沒立即動手,現在就管原一個,要宰他最容易不過了。
石原莞爾毫無懼色,說道:“說實話,我是一心想消滅你的。直到今天凌晨我才突然間醒悟過來,我們的司令正在擴沖實力,你前田是個可用的人,我一定得過來試試。這才阻止了我們司令的行動。前田君,跟你糾正一下,那關東軍124師團師團長石原莞爾中將已經死了,我現在是中國第三十六集團軍參謀長管原,軍銜是少將。前田君,拜托了。你可以直呼我的名管原,這石原莞爾你就當他死了。”
前田中將又是吃了一驚,脫口道:“三十六集團軍參謀長?石……管原,你不會開玩笑吧?那惡魔竟然讓你當他的參謀長?他……不是有病嗎?”管原笑笑道:“確實有病,病得還不輕,但我真的很佩服他。”
前田中將愕然地道:“他不是最恨日本人的嗎?見到就殺,見到少將、中將就割……他不割你,居然讓你做他的參謀長?還會聽你的?不可能吧?”他有點自言自語,真的沒法相信這是事實。
管原微笑著道:“前田君,你用不著懷疑,我說的都是事實。他是開始改變心意了,無論人種,能為他所用的,他都用。而且還一點也不懷疑。就拿昨晚來說,他手下有很多將領都不相信我,勸他不能讓我過來,怕我和你勾結起來對他們不利。他是不想讓我來,不過擔心的卻是你前田君對我不利呀。送我都送到幾乎在你們的射程之內了,還一直在勸說他不要過來,是我堅持一定要見你的。”說著,他的眼里也是紅紅的,似乎是動了感情。
前田中將心道:“貪你靚仔啊?難道他是個兔子不成?”他瞇起了眼,陰笑道:“喲西啊,石……管原君,你現在在我的手里,是不是……”管原卻冷笑道:“前田君,你不用打這樣的主意,我已和他約定了。我是絕對不會吃回頭那個草的,勸不服你,我只能就死在這里了。因此在下午三點前,他沒見到我的答復,我已請他當我死了,他可以立即發動進攻。替我報仇就是了。”
前田中將本就有拿他做人質的意思,一聽就有點泄氣了,感覺沒什么用,那人雖然看重他,但這石原也就是一個日本人,想必那人也不會真的傷心難過的,而且到時屠殺起自己的軍隊來有可能會更兇更狠。他苦笑道:“管原君,你好歹也深受帝國的多年的教育,怎么能如此卑鄙,不顧帝人的節,去向他投降捏?”
管原道:“前田君,中國有一句古話,叫什么良禽擇木的居住,他真的是值得投降的。他說得不錯,自帝人踏入中國大地開始,已注定會失敗的。中國的地方太大,人口太多,一旦覺醒,大日本帝國必然會走向滅亡。前田君,這你也應該知道了,帝國從最初的勢如破竹,到現在的寸步難行,已經證明了他的話是對的。現在帝國的精銳都幾乎喪失怠盡,以后的路會更加的難行。前田君,你不考慮自己的安危,難道也不會替你手下的將士著想嗎?”
前田利為怒道:“八嘎,身為大日本帝國的一員,就得隨時準備獻身。死算得了什么?你就是一個懦夫,該死的懦夫……”他突然間抽出指揮刀,手一動,鋒利的刀刃就架在了管原的脖子上。這把可是他家傳的寶刀,極為名貴鋒利。他不是出身達官顯貴,祖上卻是個刀匠,這把利刀就是從祖上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一直都舍不得拿去換錢,直到出了個前田利為,總算有了用武之地。那刀鋒閃爍著耀眼的冷芒,只要他一用力,相信那腦袋就會跟脖子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