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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伯,一個壯碩的白種人,父親是個只會喝酒的胖子,母親在他六歲的時候跟一個黑人私奔去了底特律,并在兩年之后被謀殺在了公寓里。而他在十八歲之前,和所有的阿美利堅一樣,接受的是弱智教育,因為這種弱智教育,他并沒有考上任何一所大學。所以他不得不去參加美利堅版的藍翔技校參加技能培訓。
剛剛找到了工作,他就趕上了美利堅失業大潮,他從一個無憂無慮的藍領一下子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可他沉重的過去并沒有給他帶來什么太多的負擔,他就像一只哈士奇狗一樣,非常開心的過著每一天,因為全世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有天賦的一個人。
他的天賦不是智商高,也不是什么超能力,而是他特有的身體構造。庫伯第一次發現自己不用睡覺的時候是在兩歲半,而在開始上學之后,他雖然所有理科都不及格,但是只要是和語言類沾邊的東西,他都能像一塊干海綿碰到水似的,迅速吸收掉這些知識。
這其中也包括了——計算機語言和動物語言。
雖然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恐怖,但是他卻是讓FBI頭疼了整整五年的人物,這五年來FBI無所不用其極,可對這個家伙都沒有任何辦法。一個可以跟動物溝通并且精通電腦的黑客,想抓他,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
不過他的智商測試卻顯示,他和普通人并沒有太大的區別。甚至就如博德爾斯說的那樣,這個家伙就是個笨蛋。
不過這樣的笨蛋,卻是沙諾娃最器重的人之一,因為他的天賦才使沙諾娃的勢力滲透到了整個歐洲,甚至俄羅斯遠東地區。
畢竟這個家伙,是全世界唯一一個可以讓動物來完成一些人類無法完成任務的人。
“沙諾娃!我愛你!”
在機場的候機廳里,這個笨蛋舉著一個碩大的畫滿愛心的牌子迎接著沙諾娃。而沙諾娃老遠看到他之后。也無法直視他的存在,一手拍在自己的臉上,對身邊的博德爾斯說:“你說的沒錯。他就是個笨蛋。”
可即使是個笨蛋,沙諾娃也沒法脫離他的幫助,輕嘆一口氣之后。她走到了這家伙的身邊,伸手幫這個笨蛋整理了一下領子:“你今天肯定沒有吃飯。”
“是啊,我在這等了你四個小時。”庫伯沾沾自喜道:“不過這都算不了什么。”
“來吧,我帶你去吃一點東西。”
說著,沙諾娃帶著她的百鬼夜行來到了一家在當地比較有名的中餐館里,并在第一時間驅趕了所有的食客。
“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沙諾娃歪著頭,皺著眉:“你讓我很不自在。”
“不……你真的太美了。我能向你求婚嗎?”
沙諾娃長出一口氣:“你知道如果是別人說出這句話,他會出現在哪里嗎?”
“會出現在哪里?”
“會飄在中心廣場的噴水池里。”沙諾娃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有任務要給你。”
“好吧……我其實知道你突然找我,肯定不是因為你愛我。”庫伯努起嘴,一臉悲傷:“真是讓人傷心。”
沙諾娃拍了拍他的腦袋:“乖孩子。別鬧。我讓你去調查一些人,并順便取一個人的基因樣本。”
庫伯眨巴著眼睛:“可是我不會。”
“這個是需要你自己想辦法的事,就好像上次我們入侵傘公司的時候,你也說你不會,但是你干的非常完美。”沙諾娃笑著說:“你是最棒的。”
“是嗎?我真的是最棒的嗎?”庫伯的眼睛當時就亮了:“那我應該干什么。”
沙諾娃向后招招手。老管家非常及時的走了過來,遞上了一個文件袋:“我相信你能一次記住,我給你十分鐘。”
庫伯一聽,不敢怠慢,立刻開始仔仔細細的閱讀起那份文件來。而這份文件是全中文的,落款人赫然是孫越澤。也就是孫三。
十分鐘之后,庫伯仰起頭:“哦,中文真的讓我很頭疼。”
說完,他把文件抵還給了沙諾娃:“您是說要我去取那個女孩的基因樣本嗎?為什么不直接把她抓過來?”
“首先,那里是中國。第二,那個女孩是受聯合國保護的,任何國家和組織綁架她,那一定會很精彩。第三,她是一個混血兒,骯臟的血統,我甚至不屑去碰她。”沙諾娃優雅的翹起一條腿:“但是我需要她的基因來讓我們的種群更加優秀。”
“可你的基因實驗已經失敗了,跟那些俄國佬的合作項目不是終止了嗎?”庫伯一臉不解:“還有,你讓我調查的人是誰?我怎么才能調查?”
“不,當然不會終止,那些斯拉夫人都是沒有用的孬種,他們承擔國際責任。”沙諾娃摸了一下庫伯的臉:“好孩子,我會把具體的事情告訴你的。”
庫伯看著資料上的照片,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不得不說,雖然她是一個混血兒,但是她看上去真可愛。”
而在重犯監獄的會客廳里,王堅又在接客,而這一次接待的人卻是姜志遠的爺爺,他一言不發的看著王堅,而王堅也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爺爺,你怎么不說話啊?”
姜司令捏了捏下巴,然后展顏一笑:“我買過你的木雕,你記得嗎?”
王堅想了想:“好像是記得,一次性全包了的那個老頭。”
“我當時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我爸的師弟。”姜司令從口袋里摸出一封信:“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爸臨終交代給我的事,我也總算了解了,可算能混個好覺了。”
這一出來的太突然,包括王堅和姜彩蝶在內,都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而姜司令似乎是看出了王堅的疑惑,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手絹,展開之后上頭赫然是一只老虎:“我爸背后的紋身,是他讓人罩著給畫的,應該跟你的一樣。”
王堅瞪著眼睛湊了上去,仔細對照了一下,然后搖搖頭:“不一樣,你這老虎額上無王啊。”
“是啊,額上無王,只是貓。”姜司令一臉悲切:“我爸當年也是這么說的。”
說完,姜司令站起身,用手敲了敲桌子上的信:“按輩分,我可得叫你叔。不過你別指望的我會這么干,我爸的東西你看看吧,我爸去世二十年,我放身上放了二十年,今天總算是輕松了。”
“爺爺,你就走啊!”姜彩蝶站了起來。
“小蝶啊,想學功夫找這哥哥,他才是宗家。”
正拆著信封的王堅豁然抬起頭,看著姜彩蝶:“叫太叔公。”
“你怎么不去死啊!”姜彩蝶當時就炸毛了:“你給我滾!”
姜司令豁然扭過頭:“他說掌你嘴,我都攔不住。你再撒潑到時候別對著我哭鼻子。”
“哈哈……”王堅捂著胸口:“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口惡氣突然就這么散了。”
姜彩蝶氣哼哼的翻了個白眼,但是終究擰不過好奇心,把腦袋湊到了王堅的手邊,戴上眼鏡跟著一起讀起信來。
這開篇第一句話就透著哀怨:“被逐出師門已然二十栽,時過境遷,苦也悲也。”
“被逐出師門而還能保留了功夫外傳的資格,這應該是門規八十六條。”王堅彈了一下信紙:“沽名釣譽。”
“不許這么說我太爺爺!”姜彩蝶氣憤不已:“你這人怎么一點都不敬先人啊!”
“門規是祖宗!”王堅推開了姜彩蝶,繼續讀到:“師父一生,波瀾壯闊、風起云涌,想己一生比起師父,萬一不及。可世事弄人,造化非常,無法伴其終老,侍奉左右,實則此生最大憾事。”
“在這垂垂將走時,聞師父收一師弟,我心甚慰。如見此信時,若師父已去,那懇請師弟,代兄敬一炷香,添一碗飯,以表寥寥赤子之心。往后我門發揚光大,盡仰弟之勞。”
看完這,接下來的都是在說自己為什么會被逐出師門,為什么會到死都不敢去見師父一面的因緣際會。
姜司令的爹和老木匠年歲差不了多少,而且家世顯赫,在當時來說,可以說是一代風云人物。本來就有武藝在身,偶然一次機會認識了老木匠,后來長跪三天才拜師成功。后來因為一本書,和二師弟一起被逐出師門。
在之后,沒想到十年浩劫爆發,這二師弟居然成了造反派的頭頭,第一個批斗的就是養大自己的師父,甚至還打瞎了師父的一只眼睛。在知道這件事之后,當時已被逐出師門的大師兄,帶著人馬連夜驅車趕到了那里,把師父從牛棚里給救了回來。并在門口伺候了好幾天,可師父怎么都不肯回心轉意,重新收他回師門,并還把他趕了回去,并言辭告誡他,一生都不許再來,否則斷了他的腿!
在信上還說,以師父當時的本事,一回合間殺的那些造反派片甲不留絕對不是難事。可師父沒有,猜想是想給老二一個回頭的機會。當時他已經準備帶人去擊斃二師弟的,可二師弟雖然心術不正,可武學造詣絕對是驚為天人的,打傷了他和四十個警衛連士兵之后,居然還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而他也在那一次之后,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了。本來以他的體質,一百歲跟玩一樣,可因為舊傷,他始終是沒能過去六十大限,比師父走的還早了一步。
這信的最后一句上重重的寫著:“一生枯等,只為浩然正氣。”(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文昌書院及時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