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奸好想想怎么才能走出去,這可不是在國內,從一個地圖跳到地圖能夠找出一千多種方式。
這里是哪里?嚴格來說,這里是孤立于全世界的一個孤島,雖然這個孤島的地盤大了點,可再大的孤島它仍然是一個孤島。
以現在這種狀態東山再起,這個難度絕對不亞于給上三五竿漢陽造就動手推翻美帝國主義,王堅不是鋼鐵俠,他可沒辦法去跟一個地區性的強大勢力抗衡,更何況……就從王建的表述來看,這個勢力的背后可不就還是天堂會么。
說實在的,在國內的時候,別說王堅了,就是梁歡歡都有十足的資格把天堂會的眾人當傻逼來玩。可那畢竟在主場,強大的天然優勢讓他們想多囂張就多囂張。現在呢?這是人家主場,王建失勢之后,這個被稱為法律的男人恐怕逃不開他自己制定的規則,手中的權利早就已經盡數被瓦解分散,別說跟誰對抗了,就算是想活下來都非常非常困難。
而且用小金的話說,王建這人就算是頭狼,現在也都被打成狗了,即使他當年真的是英雄膽,現在也只能搭眉騷目的尋求各方保護。還有更更關鍵的,王建下臺了,人走茶涼這句話可不是說說玩的,他原來的所謂的“朋友”和“伙伴”百分之一百會為了自保而把他給賣掉。畢竟權力場上混的人,沒這點覺悟,那早就被人玩死幾百次了。
“所以說。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小金扭頭看了看王堅師兄弟:“第一,咱們回去,把他撂在這。第二冒著極大的危險把他給偷回去。一旦回去了,三個月,只要三個月我就能把這盤兒給翻過來。這里的關鍵問題就在于能不能回去。”
“我一直很狂。”王建低著頭:“落到今天這個樣子,我倒是沒什么意外。所以……你們把我家人帶走吧我留下。我能起來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王堅沒說話,只是指了指自己的那個小牌子,意思很明確我可是掌門。
王建點點頭笑著說:“我知道你是掌門,可現在我如果能走,早就走了。我不能出現在任何公共場合,就連偷渡的蛇頭都是他們的人。我其實挺不怕死的,只是怕死的沒意義。”
“我覺得不管有沒有意義,死了就真沒意義了。”王堅搭話道:“現在還是想想辦法怎么走出去吧。”
小金靠在墻上:“對了你來這里幾天了?”
“四天。”王建坐在床頭:“四天前我中彈昏迷,之后一直在這里。”
“明早之前,一定要離開。”
小金看了看手表:“過了明天就來不及了,在這地方連跑都沒的跑,會被人堵住的。”
正說著,梁歡歡從軍大衣里掏出那些武器裝備并扔到了病床上:“要我說,現在就走,你們看外頭。”
順著她的話,王建和他的親信保鏢湊到了窗口向外張望著,發現在前臺來了幾個彪形白人男子,明明是晚上卻戴著墨鏡,一襲黑西裝極具好萊塢風格。
“是秘密警察!”王建的牙齒被他磨的嘎吱嘎吱響:“他們還真快!”
“你們是不是買通了這里的護工?”小金看到外頭的情況之后,扳起手指算了起來:“效率還真高,四天時間已經排查了大部分的懷疑目標,現在開始排查次要目標了。”
不過幸好,這幾個秘密警察問了一圈之后,就轉身準備離開了。可就在這時,好死不死的一個護工推著一輛裝著紗布和藥品的小車從他們眼前經過。那兩個白人估計也是閑的蛋疼,順勢就把那個護工給拎到了面前,并開始跟他交流了起來。
他們說著說著,那個護工突然轉身對著最里頭的房間,也就是王建所在的這間病房指了一下。他這一指,那兩個秘密警察,馬上掏出槍以警戒姿勢持槍走了過來。
梁歡歡看到這一幕,不慌不忙的說:“我數三二一,王堅配合我。”
王堅點點頭,然后站到了門口。而外頭那兩個白人已經離得非常近了,透過百葉窗可以看到,他們已經來到了門口,并分列在門的兩邊,而其中一個人的手已經慢慢的握住了門把手。
而在屋里,梁歡歡正在對著王堅打戰術手勢,而王建帶傷只能握著槍并把老婆孩子放在身后,并趴在床上戒備,小金則一如既往的坐在椅子上吃水果……
門把輕輕的無聲的轉動了起來,然后大門突然打開,那兩個大漢猛地跳進屋里,雙手握槍,用英語大喊了一聲不許動。
可這話還沒落地,梁歡歡和王堅同時一躍而起,一個大擒拿一個奪命剪刀腿如期而至,近乎秒殺……
別看梁歡歡這妞正面對敵的時候體術三流水平,但是作為一個專業摸哨偷襲的家伙,這突然襲擊的效率居然不比王堅這個準怪物的能力差上多少,王堅負責的那個倒了,她負責的這個也瞬間被制服。
兩個人配合的相當完美,手起刀落間,那兩個壯漢已經刷地不起了,而這一系列的動作甚至沒有驚動到外頭走來走去的其他人。
梁歡歡順勢關上門,然后就開始繳那倆人的械,接著用他們的皮帶把他們手腳互相綁在一起,并捆死在窗臺上。
“快點,轉移。”梁歡歡看了看表!”現在!”
梁歡歡對于戰場局勢的把握其實挺不錯的,作為一個專業報點的狙擊手,她的靈敏度那可是相當的高,因為明顯王建的對手不會只找這兩個人來找人,那么他們肯定是有一批人在干著同一樣的事情。如果到收隊的時候,突然發現聯系不上這兩個人了,那么這樣的直接后果,恐怕只要智商超過四十五以上的人都是可以明白的,留在這不走準備硬抗的話,那絕對是龍傲天。而正常人,哪怕武功蓋世的喬峰喬幫主,他照樣也會避其鋒芒。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收拾。”梁歡歡看了看表:“速度!”
病房里一陣慌亂,倒是王建突然有了底氣。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剛才那么一下子,王堅的實力在他眼睛里那可是清清楚楚,原地起跳雙腳高度能夠達到一米九,這樣的彈跳力,王建自認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卻沒有辦法在跳上去之后還能不擰斷敵人的脖子一……內行看的就是這份對力量的控制,能做到王堅這樣的程度,他這個掌門可以說是名至實歸。
“到底是武王的徒弟。”在出門之后,王建不無感慨的說道:“我們這一門雖然各有側重,但是最后都是殊途同歸,你很厲害。”
王堅看了看四周之后,搖搖頭:“差的遠,我老爹才是真厲害。好了,別提這個了。咱們差哪走?”
梁歡歡打開了她的導航器:“不能走電梯,會有監控。從安全出口走,那個航么王建,你帶著他們用最隱蔽的方式走到地下停車場,我先坐電梯上去。”
說完,梁歡歡一陣風似的鉆進了電梯,而王建則和他的保鏢走在前頭。貼在墻根慢慢了朝樓梯走去。
他重傷在身,僅僅是這么幾步路,他的臉色又一次難看了起來,一只手括在胸么,鮮血已經然后的他的指縫。
王堅見狀之后,從口袋里拿出他那包隨身攜帶的銀針,按住王建的后膀,在雙邊琵琶骨的下頭一邊戳了一針上去,接著用力的按了幾下他身上的穴位。
“只能暫時止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我再給你處理。”
好不容易幾個人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梁歡歡早就開著一輛六座的旅行車在那等著來,看到他們幾個之后,梁歡歡一招手:“上車,先撤了再說。”
就在他們駛出停車場的時候,迎面就駛來了四五輛奔馳的商務車,這整齊劃一的節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干什么的。而梁歡歡卻絲毫不慌張,甚至還搖下車窗對著那些擋路的汽車一頓吆喝,在他們讓出車位之后,梁歡歡才慢慢的不慌不忙的把汽車開到了路上。
“現在去哪?”
王建沉默了一陣,然后說道:“我現在真的沒地方可以去了。”
而這時,他老婆突然說道:“我們去凱特家吧!我們經常給他們幫助,他們應該會幫助我們的。”
王建搖搖頭,笑著說:“不會的,她會出賣我們的。”
“為什么!這不可能。”
小金則在旁邊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道理淺顯易懂啊,那個凱特肯定會出賣你們的。你們還是想想,誰幫助過你們吧,去找幫過你們的人。”
王建想了想,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伸手指著前方:“在前頭一公里的地方左拐,上第一大道,一直走到唐人街。”
梁歡歡應了一聲:“好叻!”
這個時間點,已經接近深夜了,街上本來人就不多,現在那可是屈指可數,所以路況異常的好,梁歡歡幾乎是一路綠燈就來到了唐人街。
來到這之后,在王建的指引下經過了九彎十八拐,最后終于在一家面館門口停了下來。雖然這家面館早已經關門了,但是王建還是蹦珊著走下了車來到了門口,砰砰砰的砸門。
“誰啊?”里頭的聲音頗不情愿的穿了出來:“這大半夜的。”一
王建在外頭應了一聲:“是我……小健。”
他說完之后,卷閘門嘩啦一下被拉了上去,里頭一個六十來歲的大爺戴著一副老花鏡走了出來。他一看王建的樣廠一句都沒問,果斷的讓出路來引了王建一伙人進店,接著嘩啦一聲關掉了卷閘門。
梁歡歡這時在外頭喊道:“我去處理一下這輛車,晚點碰頭。”
汽車引擎聲遠去了之后,那大爺二話不說的從柜子里拿出應急用的醫療包放在桌子上,然后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咳嗽了兩聲:“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說實話,王建現在的樣子真的狼狽,往日里衣著光鮮,滿身戾氣的王建,現在活生生就成了一條灰頭土臉的喪家犬,而且看上去精神異常的萎靡,說是烏云蓋頂也一點都不為過。
“這家面館,是我剛從意大利偷渡過來時候的落腳點。大概十五年前吧,那時候我才十五歲。”王建抬頭看了看周圍的擺設:“一點沒竟……”
說著,他緩緩的說道:“當時陳叔收留我在這打工,雖然工資不高,可好歹也有了個遮風避雨有熱水熱飯的地方。現在想想,我根本沒有當面的道聲謝,真不是個東西。”
不多一會兒,面館老板陳叔從里頭端了一大盆熱氣騰騰的面條和一大碗看上去就很美味的炸醬:“趁熱吃吧。”
話不多說,王建也算是個鐵漢了,中槍昏迷、一無所有時都沒有哼上半句,可端上這碗面條的時候眼睛卻紅了一圈。
“陳叔……我……”
“行了,我早跟你說過了,偏門撈不得。你看看,遭報應了吧。”這陳叔說話時一股子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你那傷重不重?哎喲,不行。你等著,我去給你買點藥。”
陳叔不由分說的就從后門走了出去,而小金端著面條笑著對著王建的老婆說:“你知道為什么要找保護過你的人了么?”
王建揉了揉泛紅的鼻頭,擺擺手:“不要說了……”
當然,這事說起來簡單,但是真要理解的話,其實挺困難的。王建的老婆所說的那個凱特是壞人么?不,不一定。但是人就是這么奇妙的,你經常贈與的那個人,不一定真是你最親密的人,但是可以肯定,那個經常贈與你的人,絕對是值得信賴的。
這種關系就好像是“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不多一會兒,陳叔拎著云南白藥啊、酒精啊、藥棉什么的就走了回來,順便還有一只自家養的雞:“你先把藥上了,我把這雞給你燉上,你這臉色都白的發青了。你小子啊,真不讓人省心,當初我就不該收留你,餓死在外頭算了!”
王建呵呵一笑,摸著頭:“陳叔……那個謝謝……”
“謝?明天一早就給我滾蛋啊,我還得做生意呢。”
陳叔到廚房之后,王建笑著說:“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刀子嘴豆腐心。總算是有個可以暫時落腳的地方了。”
而王堅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著王建:“咱們的名字只差一個字,音都差不多。看來,你跟我是同輩了。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過來之前,可都是聽說你在這意氣風發的。”
“就一個禮拜。”王建習慣性的咬了咬牙:“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就傾家蕩產。我只是出去開了個會,回來之后什么都變了。”
“當年的兄弟,刀山火海的走過。轉頭槍口就對著你了。”王建搖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開始我想不通啊,可是后來也就明白了。
這年頭,什么事他說破大天去也就是個錢,被錢給賣了,我覺得我什么不甘心的。”
而小金這時候噼啪的在筆記本的鍵盤上敲打著,然后轉過來,把屏幕對著王建:“我入侵了你們那個什么新黨的數據庫,想知道內幕么?”
王建一愣:“數據庫?那只有很少的幾個人有權限的!”
“除了是局域網,不然你們這種防火強,在我面前脆弱的就跟雞蛋一樣。”小金不屑的笑了笑:“明的資料是沒有的,但是有一些異常款項,我給你讀出來啊。”
“基金融資,一周內增加百分之一千四百。內部股份一周內縮水百分之一千,貿易增長額度一周內增加百分之……嘿嘿。”小金在這還賣了個關子,用一種怪怪的語氣說:“六千!百分之六千!也就是六十倍的增幅。”
王建一聽就全明白了,臉色灰暗的說:“有人私下達成協議了……”
“是的。你還挺仗義,個人只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的那幫‘兄弟’一起持有剩下的百分之99,就在你離開的一個禮拜里,那百分之九十直接蒸發。成了別人的東西,然后呢……你的百分之十也被凍結了。你的公司……哦,現在不是你的了,它一個禮拜的流動資金增加了十四倍,貿易額增加六十倍,這個不用我解釋了吧。”
“我沒想到我會被天堂會這么輕易的秒掉。”王建無奈的搖搖頭:“太輕而易舉了。”
“他們泣意到你是什么時候的事?”王堅在旁邊悶悶的說道:“大概從什么時候開始?”
“不……是我先招惹他們的。”王建呵呵一笑:“從一場拍賣會開始。他們買下了一本書,那本書是我們師門的,我得到消息之后,已經晚了。我找不到賣家,只能找他們。”
王建一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我好傻,我居然告訴他們,我是這本書的合法擁有人,我還告訴他們,我自己也有一本。”
“這不算傻,你只是錯誤的估計了對方的決心和實力。”小金捏了捏下巴:“我就好奇了,按照道理來說,你不應該這么沖動啊。”
“因為我實在太急了。”王建嘆了口氣,然后突然笑了起來:“也好也好,也好啊。”
“也好什么?”王堅摸了摸頭:“你不是被刺激成神經病了吧?”
“不,這給了我一個看清楚周圍人的好機會。我既然能白手起家一次,我就能有第二次。”王建依舊是咬了咬牙:“吃了我的都給我吐出來。”
“你現在還嘴硬啊……”小金笑了笑:“敢不敢先把小命保住了再說。”
而這時,梁歡歡從一扇窗戶里鉆了進來,把手在褲子上擦了擦:“哎喲,炸醬面!爽!老王,給姐來上一碗。”
吃著面條,梁歡歡說道:“我順便去打聽了一下,這段時間這里的黑社會都瘋了,整宿整宿的找人啊,而且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看著長得像的人就直接裝麻袋里扔到海里,這天下烏鴉一般黑,果然黑社會都不是好東西,放國內他們要敢這么來,操!姐一槍就爆他們頭。”
王建靠在椅子上以方便自己老婆給自己換藥,然后看著王堅說道:“你們現在……是什么情況?”
“這么說吧。”小金指著王堅:“如果說誰還能正面跟天堂會沖突,非我家老王莫屬。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們來是整合你的。當然,你現在這狀態,實際上價值是不大的。但是!有一點你要確信,我家老王不會拋下你,他的德行我太了解了。”
王堅點點頭:“我說實話啊……我真不知道我該怎么對抗他們,我其實是一粗人,動腦子的事不擅長,我周圍的人說能,那就是能吧,反正我倒是不怕就是了。”
“廢話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能怕啥啊?”梁歡歡撇撇嘴:“話說,咱們怎么回家才是關鍵吧?別指望我啊,我包殺不管埋。我沒那么大權限,別說我了,就是姜司令也沒那么大權限。”
王堅想了想,靠在椅子饒有深意的笑了笑:“我知道。
“你想鬧哪樣?”小金歪著脖子看著老王:“你別給亂整幺蛾子。”
“這個好力的很啊,找大使館。”王堅攤開手:“這總簡單吧。”
“我去……”梁歡歡呸了他一口:“我還以為你有多牛逼的點子呢,你知道這王建現在算是一級逃犯,N罪并罰。你以為大使館是萬能的啊?這是直接外交糾紛的節奏,你想都別想了。”
小金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我似乎有個不錯的辦法。”
而就在此刻,姜夢蝶和她老公盧卡爾正坐在沙發上對著兩個蒼蠅大小的竊聽器直發愣,盧卡爾更是沒有緊蹙:“很好,我們似乎是被耍了。”
姜夢蝶冷笑道:“很好很好,連我都被騙過去了,真厲害。我現在相信他們為什么會是你們的黑名單上榜人員了。”
“我去通知分部,你也該動手了。”盧卡爾冷笑著起身離開:“我希望你能盡快解決。”
姜夢蝶笑著點點頭:“沒問題。”
說完,她在目送丈夫離開之后,拿起手中的電話,撥打了過去:“我要找三個人,不是官方。私人任務,嗯一……如果可能的話,就地格殺。但是切記有一點,要像個意外。”
掛上電話之后,姜夢蝶走向廚房,然后就像是電影《史密斯夫婦》里演的那樣,從垃圾箱后頭的暗格里抽出了滿滿一層的各色軍火,大大小小的槍械足足有二十多種,甚至還包括了六管榴彈……
等她拿上足夠多的武器之后,她駕上她的車,直接飛奔向悉尼的方向,打算親自動手。
在她開車過來的時候,小金卻正在跟姜志遠通電話,并直接給他播放了姜夢蝶的那段錄音,在放完之后,小金用一種戲謔的口氣說:“姜大少,看不出來啊,你潛伏的夠深啊。”
姜志遠那頭一言不發,似乎也頗為震驚,并在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
“姜大少,我就是覽得吧,你這么干實在是有點不厚道,你還讓我們怎么去相信你?你和你說的合作,它的下限在哪里啊?這還沒開始呢,你就已經坑了,這以后我是不是要換個方式去考慮問題了?”
被小金這么一刺激,姜志遠也蒙了,他說:“給我幾個小時,我會向上頭匯報。我始終不相信我姐……會干出這種事。”
“那你就是懷疑我作假咯?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你自己去分析音頻吧。”小金呵呵一笑:“還有,你的幾小時……恐怕我們就回不去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迅速的答復。我會在這等你電話,天亮之前。記住,是這邊的天亮之前,我們現在被困在一個碼頭里,等你的答復。”
這邊電話剛掛,姜志遠那邊就高速運轉起來了,他先是把這個情況直接上報給了他的上級,而他的上級一聽,當時就召開了全體會議,接著連姜司令都被驚動了。
要知道,姜夢蝶算是那邊的聯絡專員,她現在的行為舉動,如果一旦核實查證屬實,那可可就是百分百的叛國,這叛國罪……可不算鬧著玩的,甚至可能連累到所有跟她有關系的人員,而且基本上整個澳大利亞的情報系統都得大換血,這驚動姜司令都是輕了,一旦成為事實……那可是要驚動更高層的大佬的!
那么這樣的直接結果就是這邊會出動干涉,這里一干涉的話……這水可就渾到深不見底了,作為攪屎棒子的核心成員,小金最期望的就是這樣的結局!一旦事情朝她所希望的方向發展,那么……回國只是一件小事,甚至還有可能占點大便宜再回國。
所以小金掛上電話之后,往椅子上一靠:“讓我們的姜哥哥頭疼去唄。”
十七號我要出一趟差中差,去一個偏僻的小地方,如果我能來得及我會提前更,如果來不及的話……那天就會請假,如果發現十七號晚上10點半之前,我沒任何動作,那就是說明我沒法更了,請大家見諒。(,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