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我們成功的干掉那些紅衣高手,功勞全是師姐你的。”楚鷹笑著說道。
芭黛兒心里在說,什么功勞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就足夠了,只要你好好的,師姐就好好的。
但是這樣的話,這輩子她都不會說出口的,她只希望能做他的守護者,就像他們小的時候那樣,靜靜的守護在他的身邊。
現在她這個小師弟已經不需要她的保護,但是她會盡全力保護楚鷹身邊的每一個人,他的兄弟,他的女人。
“把這些拿走吧,我再煉制一些出來備用,然后就把這里給封了,血祭是不應該存在這個世間的。”芭黛兒說道。
楚鷹知道她臉皮薄,再說她就不理你了,叮囑雷五三女今后就留在她身邊學習之后,便帶著血祭和解藥離開了。
表面上是讓雷五三女跟著她打下手,實際上卻是讓她們陪著她,希望這三個成天嘰嘰喳喳開心的像鳥兒一般的小妮子,用她們的開朗來改變她。
到了樓下,穆雷已經在那里等著了,看到楚鷹,穆雷立即湊過來,得意的道:“你猜孟欣給我說了什么。”
“還能說什么,肯定是臭罵了你一頓之后,把你給轟了出來,如果讓你做一些愛做的事,是不會有這么快的。”楚鷹沒好氣道。
穆雷瞪了他一眼,“轟出來是不錯,不過沒有挨罵,她說如果我這次回不來,她就順便找個男人嫁了。”
楚鷹用看傻叉的表情看著他,嘖嘖稱奇道:“我說你這二貨腦子沒病吧,她都要給你戴綠帽子了,竟然還這么高興。”
“你知道個屁,你沒聽出來她這是在警告我要小心么,只要想想她要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肯定會活著,努力的活著。”穆雷一本正經的說道。
楚鷹拍了拍他肩頭,“那好吧,我們都盡力的努力活著。”
“對了,你有什么收獲。”穆雷問道。
楚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先出去再說。”
趙沙冰和天殘地缺已然準備妥當,一直等到晚上,他們才無聲無息的離開,不過仍舊未能避過偵察連的監視,在楚鷹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之后,離開了駐地。
無論是戰神,還是雷霆之力,在華夏都是獨樹一幟的車子,所以他們舍棄了自己的移動堡壘,在遠離了駐地以后,穆雷去弄了一輛大眾的途觀回來,而且直接把車牌給拔了下來。
“去哪。”等所有人上車之后,穆雷動車子,問道。
楚鷹道:“先找個地方把我們的武器給弄一下,然后直接去香格里拉。”
“又是香格里拉。”穆雷無奈的笑了笑,他們也就只知道紅衣高手所在的這么一個地方。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一個沒有路燈光芒照到的地方,楚鷹讓穆雷去買幾瓶礦泉水回來,將那些小瓶子全都拿了出來,然后將黑色的解藥分給了眾人,說道:“你們手中的是解藥,滴一滴往礦泉水里,然后喝下去,可以保證我們三天沒事,以后每隔三天都要這樣用一次,不能多也不能少,更不能忘了。”
說著,他自己先做示范,黑色的瓶子打開,頓時有一陣濃郁的芳香傳出,在車內彌漫,五個人聞著這香味,精神不禁為之一振,不過只是片刻后便感覺到腦袋有些暈眩。
“有毒。”趙沙冰驚叫一聲,趕緊打開了車門,讓氣味散出去。
楚鷹嘖嘖道:“難怪我師姐說不能服用太多,否則就會中毒。”
“你確定這是解藥不是毒藥。”穆雷驚訝道。
楚鷹弄了一滴與礦泉水混合在一起,搖勻了之后一口氣喝完,由于將解藥給很大程度的稀釋了,也沒喝出來是什么味道。
“感覺怎么樣。”穆雷問道。
楚鷹搖頭道:“沒什么感覺。”
其他四個人見他都喝了,也不管是解藥還是毒藥了,都學他那樣用礦泉水稀釋之后,一飲而盡。
接著,楚鷹拿出了紅色的小瓶子,說道:“這就是我們需要的毒藥了,名為血祭,見血封喉,劇毒無比,有了一個,我們根本不用再顧忌紅衣高手的死纏爛打。”
趙沙冰將一瓶紅色的血祭舉到眼前,訝然道:“這玩意兒真有那么毒。”
“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既然我師姐那么說了,就一定錯不了,等會兒我們就知道答案了。”楚鷹淡淡道。
“這個怎么用。”穆雷問道。
楚鷹道:“涂在武器上,毒性會持續一個月。”
眾人各自拿出自己的武器,楚鷹的斷刀,穆雷的斧頭,趙沙冰給起了名字的“鬼刃”,天殘地缺用的是三棱軍刺。
紅色的血祭與黑色的解藥不同,并沒有任何的氣味,而且涂抹在武器上之后,也沒有顯現出紅色,而是無色的。
可以說,這是無色無味的劇毒。
弄好之后,穆雷揮舞了幾下斧頭,“希望你師姐沒有忽悠咱們,否則就丟人丟大了。”
“就你這智商,還用得著忽悠嗎,別廢話了,立即開車,我也很想知道血祭的威力。”楚鷹沒好氣道。
車子再次動,他們對香格里拉的路線已經很熟悉了,晚上的車輛并不多,只用了大半個小時,就到了酒店的對面。
“記住,我們的任務是干掉天昊盟的五個人,不管對方在天昊盟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只要人數夠了就行,等任務完成之后,不要戀戰,以最快的度離開。”楚鷹沉聲說道。
四人點頭,穆雷道:“如果有機會,當然不能放過我們的敵人。”
“我們這樣做,怎么讓我有種濫殺無辜的感覺呢。”趙沙冰無奈的嘆口氣道。
穆雷立即就反駁道:“你胡扯蛋個屁啊,我們怎么叫濫殺無辜呢,他們無辜嗎,如果見到我們,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們,你就算是跪下他們也懶得理你,這是我們的敵人,對待敵人就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因為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狠毒。”
趙沙冰無奈的聳了聳肩,苦笑道:“你這樣做,搞的好像我對自己跟惡毒似的。”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還是試試血祭的威力吧。”楚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