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君作品:第一百八十三章干柴烈火···
第一百八十三章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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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辰在剛剛被關屋里面,就開始發揮所有的余熱在那里鬼哭狼嚎,最要命的是安夜錦可以封住他的穴道,他也會自己解穴。[歡迎來到到閱讀小說et][]安夜錦給他吃藥,他也會簡單的解開,更何況夜辰也不是那么好壓制的。
君如止好靜,被他擾得不勝其煩,差點就派高手進屋里面一掌拍死他,偏偏他又下不去手。
夜辰與當年的安夜錦一樣,都是苦命人,更何況夜辰并沒有什么壞心思,在這殺人如麻的時代,并不算什么,只是他對安夜錦還是有所傷害的,這一點,安夜錦早就已經報復過了,更是將他埋進了土里,又挖出來救活的。君如止知曉這些事情,便不準備深入計較了。
司徒亦與顧覓荷回來之時,幾個人都是一身狼狽,司徒亦甩了甩自己破裂了的袖,直咧嘴,在那里問安夜錦:“你能想象我這樣一個人,是怎么樣穿著這樣的衣服,在大街小巷走回來的嗎?”
安夜錦雙手環胸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們究竟經歷了什么,只是覺得看著司徒亦這般狼狽很是有趣,當即開口諷刺:“我家夫君可是貌丑也不在乎的。”
“貌丑又如何,我有一顆足夠高尚的心,更何況那臉上的傷是娘留下的,可是這衣袖卻是一群庸脂俗粉留下的,我怎會喜歡?”司徒亦“道貌岸然”的說著,然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就要上樓換衣服,被氣不打一處來的顧覓荷照屁股就踢了一腳,踢得他一個趔趄。
其實司徒亦輕功好,根本沒被踢怎么樣,只是躲得太猛,才會險些跌倒,最后一個夸張的前撲,到了安夜錦的懷里,一抬頭。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娘,我看在她是你娘……”他可憐兮兮的開口。
“若不是她娘你想怎樣?”顧覓荷在那里問道。
“是娘,就好好的敬重,不是的話……您老人家也不會賞我一腳不是?”司徒亦苦笑著回頭說道。然后身一閃,站在了安夜錦的身后。
其實也難為了司徒亦,平日里也算是愛擺譜的人,遇到了丈母娘,他就是萬般的沒轍,誰讓丈母娘她老人家先看上的是李瀲之那混小呢?他只能處處小心的伺候著,生怕丈母娘一個開心。將安夜錦另外許配給李瀲之。
她大馬金刀的坐在石椅上,說道:“那遼國皇帝全是彎彎腸,不在正地方見面,非要到湖面上的畫舫,去看女在湖面上跳舞。我們沒辦法,就去了。沒多大一會,就有一群女將他圍住了,十分熱情的脫他衣服。他被逼到床頭,就一個勁的對我們招手,我們都想著他輕功不錯,說不定可以踏著水面過去,誰知,他竟然只是招手,我們只好過去與一群女搶男人,到了岸上你猜怎么著,你的這位相公竟然說:‘如果踏湖過去,會濕了鞋尖。’多矯情。我不踢他還留著他不成?”
安夜錦一聽就笑了,然后側頭去看司徒亦,見他哭喪著一張臉坐在那里,顯然是被顧覓荷訓斥了一路。
其實顧覓荷很大一種程度是在君如止那里受了氣,見到司徒亦與君如止簡直就是一個模里面刻出來的,就想要欺負欺負。她覺得。這兩個人除了皮相好看,腦袋聰明以外,可真就沒有什么可賞之處。身板不好也就算了,還文縐縐的,格外的矯情。她被君如止壓迫了一輩,一直沒能翻身,畢竟是一介武人,總是爭強好勝的,以至于她見到了這女婿,就覺得,這回該可以欺負欺負書生了吧?
沒成想,這女婿全是些小心思,自己不過在臨走之時拽了他兩下,數落了一句,這小竟然記仇了,到了遼國之后,就鬧出這么一出來,讓她窘迫異常,她終于得出一條結論,唯書生與小人難養也。
安夜錦怎么會品不出司徒亦的小心思?
他當年的確是潔癖,然后讓她去花壇之中摘花,可是此時他也不會去難為自己的老丈母娘,畢竟是長輩,司徒亦還是懂得這些的。偏生他這樣做了,恐怕就是想要小小的報復一下,她心說,你明明努力的討好,還非得鬧出這么一出來,肯定是事情辦的不錯,覺得可以將功補過,才這樣做的吧?
似乎是讀懂了安夜錦的眼神,司徒亦偷偷對她揚了揚眉,那模樣好像在說:娘猜的對。
這個時候君如止也走了出來,一邊在那里小心的擦著筆桿一邊問司徒亦:“你說這遼國天氣潮濕,我這筆桿也犯潮,寫字之時總是手滑。”
司徒亦這才正坐著說道:“父親這毛筆乃是礦曜石,最適合音國使用,這遼國內潮濕,礦曜石會……”
兩個人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說起了毛筆與寫字的事,顧覓荷插不上嘴,最后只是在那里嘟囔:“還不都是毛筆?能寫字不就成了,怎么那么多說道?”
司徒亦一聽,忍不住一笑,這才接口道:“娘,你這話說得就有所不對了,我們這讀書人的筆,就好比你們練武人的刀。[et][]你們練刀講究刀的鋒利,刀的薄厚,刀柄的順手程度。而我們能夠揮灑的天地就是書卷之上,當然要選擇好的。”
“你小這幾日都莫要與我說話,看你我就生氣!”顧覓荷一聽司徒亦開口,當即怒罵了一句,然后氣呼呼的坐在那里,接受著君如止目光的洗禮。
君如止看得通透,知曉自己的娘定然是在女婿那里也吃了啞巴虧,便只是無奈的搖頭,這女,生平最愛擺譜,對于自己的女婿也是,這回吃了鱉,下回說不定就會知難而退了吧?
幾個人不再多聊,司徒亦直接說了今日與遼國皇帝交涉的內容。
起初,遼帝并不承認,只是一味的繞開話題。司徒亦就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與他說起了四書五經,儒家思想,孫兵法。等等等,只要是能噴的,就將遼帝噴了一遍。遼帝被司徒亦說的無處遁形,有些不好意思。就說要感謝司徒亦的諫言,請他到畫舫看女跳舞。想來,這是遼帝不耐煩聽司徒亦在那里啰嗦了,想著叫來幾個美人堵住他的口。
司徒亦就在這個時候趁機聊起了五國美人來,接著說起了莊妃。
提到莊妃,遼帝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胡。然后用一種頗為曖昧的口吻說,他很喜歡莊妃的美艷,也喜歡她的智謀,并表示她離開方禹很是可惜,他同情這女,也對她很是欣賞。
司徒亦在那時的感覺就是惡心,他已經能夠猜到莊妃為了籠絡人心,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明明是一名美艷的女,卻自甘墮落,簡直就是令人覺得她已經沒了尊嚴。這樣的女,司徒亦很是不喜。
她是一個貪婪的女,喜歡得到更多的權利,當初與方禹在一起,也是為了這個,她投靠了遼帝,就是說明她準備幫助遼帝統一五國,做上皇后。同時,她也是準備報復安夜錦與方禹,說不定。她依舊派人追殺方禹他們了,只是礙于天宣閣的能力,她無法得手。偏偏安夜錦這邊還牽扯上了君家,這也是莊妃投靠遼帝的原因吧?
之后司徒亦又與遼帝提起了火槍的事情,見遼帝神色有變,便深入試探。并表示,周國其實也有火槍,且有一批精銳的火槍手,他愿意與遼帝秘密配合,而遼帝要做的,就只是幫助他登上皇位。
遼帝不可能因為莊妃一介女,就放棄了司徒亦這周國太的助力,當即就半真半假的說了些許,得到的情報還真是不少,不過對于莊妃的事情,他閉口不提。
這種結果似乎也是不錯的,最起碼能夠確保遼帝不會對他們倒戈相向,還有就是,司徒亦已經確定了,遼帝不知曉安夜錦會牽扯到君家,如若知曉,八成是拉攏,而不是大戰,遼帝這人極其勢力,不會為了一名女,就傻到損兵折將,與君家人斗。
顧覓荷挑了挑眉,沒想到司徒亦彎彎繞多,套話也是極其厲害的,心中也就沒有那么氣了,也忘記了剛剛對司徒亦的吩咐,就在那里與他商量起對策來。
“我……我還是回去吧。”許靖易側過頭去,不理身邊嬌艷的女,身體微微蜷縮,似乎想要回避。
可是身邊那嬌艷的女不肯放開他,依舊是伸手拽著他胸襟的衣服,將臉湊過去,用自己的鼻尖劃過他的臉龐:“為何急著離開,憶楠公主可是沒有隨你來遼國呢。”
許靖易微微皺眉,伸手推了推身邊女的手,說道:“莊妃娘娘請自重。”
莊妃一怔,隨即輕笑了起來,不退反進,將自己纖細的手緩緩的探入到他的懷中,隔著里衣,去撫摸他胸口那小小的豆粒。她將唇貼在他的耳邊,用一種溫柔的語調說道:“易郎,你怎么忘記了,我如今已經不是方禹的妃了,我是自由身。”
許靖易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快速的抽離開身體,站起身來,看著莊妃說道:“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莊妃,我如今已經是駙馬,還請莊妃自重,莫要再來傳信喚我。”
“可是,你不是抱過我嗎?你難道忘記了,你曾經在我的懷里喘息如豺狼野豹?”莊妃說著,伸手要去握許靖易的手,卻被許靖易甩開,他用一種近乎顫抖的聲音說道:“是你……是你用計算計我,我……我……我那日情非得已!”
莊妃站起身來,扯開自己胸前的衣帶,將對襟的衣服拉開,露出了雪白的胸口,她晃了晃身,然后問他:“我的身體美嗎?”
莊妃樣貌美艷,身體也是極其的妖嬈,凹凸有致,那深深的乳溝足夠讓大部分的男人瘋狂。
許靖易瞇縫著眼睛,看著她愣了愣,又很快扭頭,說道:“我妻是憶楠。”
“憶楠呀……”莊妃嘆了一句:“從小就貪玩,沒有禮數,肚里也沒有多少墨水,你羨慕的其實是司徒亦吧?我瞧著你會在夜里叫他娘的名字呢。”
許靖易的身體一晃,當即反駁:“莫要信口胡說!”
“哎呦,我就是說說,你這臉都紅成了個蘋果似的,真真是讓人想要咬一口呢。”莊妃說著,突然話鋒一轉:“若是你答應我,幫我對付司徒亦,我也就不再與你聯系了,可好?你不用擔心,你心中掛念的女如今已經與方禹雙宿雙飛了,我只是看不慣司徒亦而已。方禹走后,你就只是駙馬,沒有再次顯露才華的機會,正好,趁這一次,你來試試看,能不能是司徒亦的對手,可好?”
許靖易站在那里有些動搖,莊妃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伸手環住了他的脖,踮著腳,去輕輕咬他的下巴,然后去吻他的脖頸。他的身體微微戰栗,卻還是問道:“你當真日后不會再來尋我?”
“當真,我豈是那沒有信譽的人,只是你要答應我,在周國的這幾日,要陪在我身邊,如今我心愛的人剛剛與其他的女雙宿雙飛,好寂寞……”
“哼。”許靖易冷哼了一聲,諷刺道:“你不是與遼皇帝聯系了么,怎么會寂寞?”
“我不吊著他的胃口,讓他還沒嘗到甜頭,他如何會心甘情愿的為我辦事?”莊妃說著,身體已經依偎在了他的懷里,用最輕柔的動作,去幫他解開衣衫。
他微微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問她:“你想如何對付司徒亦?”
“日后再說可好?”她伸手拉過許靖易的手,將他拽到了床邊坐下,然后站在他面前,主動脫掉了自己的衣衫,抬起他的手,伸入到自己的布兜之中,然后問他:“可是比你的憶楠豐滿?”
許靖易不答,卻也證明了這個問題,顯然是莊妃身材更好。
莊妃忍不住想笑,心中腹誹:“方禹,你親自選的妹夫,早晚會為了我而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