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牛這是在玩什么花樣?
這個時候由菲爾德大公來跟他說破例授予一名英籍華裔男爵爵位,還有一個終身貴族的榮譽身份。大文學這擺明了是在對他這位風頭正勁的年輕科學天才,納米時代之父刻意示好嘛!
此前外界一直有媒體在風傳英國皇室要給他授爵,但卻一直沒有得到英國官方的確切證明。
而現在,這話從菲爾德大公嘴里親口說出來,肯定就是板上釘釘了。
唐納德也不愧是英國最著名的冶金專家,第二代鋁鋰合金沒法用熔鹽電解法實現工業化量產,卻在兩個月后被他用粉末冶金法搞了一套成熟的工業化量產工藝。
在如此短的時間里,讓英方得到兩款國防戰略級的新型鋁合金,這又如何不讓英國zhèngfǔ對楊約翰這位來歷不明的英籍華裔高度重視。
還沒等英國zhèngfǔ將這兩款新型鋁合金完全消化,楊衛平又在瑞士搞出如此大的動靜,他拋出來的納米技術,絕對是比這兩種新型合金更具戰略意義的尖端科技。
隨著美國、蘇聯等國家對納米技術和納米材料研究投入越來越大,英國zhèngfǔ現在非常慶幸他們能那么早的就已經跟楊衛平這位納米技術的發明者和倡導者結成了戰略合作關系。
現在各國都心知肚明,天工實驗室在納米技術和納米材料的研究方面,肯定是最具權威,也最有可能最先拿出實用技術成果。
瑞士zhèngfǔ現在已經跟天工實驗室關系越走越近。原本還持再觀望觀察一段時間的英國zhèngfǔ終于坐不住了。大文學
老菲爾德確實就跟修斯菲爾德之前介紹的那樣,古板而嚴肅,并沒有跟楊衛平多繞什么圈子,而是直接開門見山。
在將楊衛平請進這座占地面積達到了一百英畝的大莊園里那棟二層樓的主別墅大廳后,老菲爾德非常正式地提出,英國皇室將在5月1rì上午九時,在倫敦白金漢宮為楊衛平舉地盛大的授勛授爵典禮。
楊衛平按老菲爾德的要求。沒再客氣地稱對方的爵位,而是持晚輩禮,但并沒有那種受寵若驚的緊張的拘謹。很是淡定地說道:“伯父,這等官方形式上的表面文章,也就那么回事。
不管我是不是接受這個爵位和榮譽。也不會影響我與菲爾德家族的親密合作關系。因此,您也不必跟我客氣,今天我既然來了,就沒再把自己當外人,我相信,在您老眼里,菲爾德家族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哈!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啊!”老菲爾德欣然笑道:“楊,我希望我能入股你的天工實驗室!”
楊衛平聞言不由眉頭微皺。隨即雙眉展開,不動聲色地說道:“伯父,我的實驗室,現在沒法估價。”
“這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接受菲爾德家族的真正友誼。”老菲爾德一雙老眼目光炯炯有神地眼著楊衛平的眼睛,淡然說道:“從你主動接觸我的兒子修斯,用一份設計圖紙,一款新型材料,拿走了修斯手里60的股份,我就一直在密切關注你接下來的計劃會如何進行。
你算計得非常準。而且也考慮到了菲爾德家族的聲望。你能將手里的60股份拆分稀釋成七家不同的投資公司持股,修斯依然保持著最大股東的假象,但從這一點,足以證明你是一個很會替別人著想的聰明人。大文學
對于修斯當時作出的決定,我非常滿意。如果他沒有這份超前的眼光,只知道盯著眼前那一丁點既得利益,他現在應該還是在香港的公司里整天買醉,一蹶不振。
一款看似普通的自行車,竟然能賣出近三十億美元的驚人業績,我雖然知道我的兒子也是個聰明人,但我相信他的智慧絕對達不到這種近乎妖孽的夸張程度。
但事實證明,修斯作出了他一生中最為明智的決擇。現在他手里的40的股份,已經遠遠地超出了當時飛馬自行車廠的資產總值。而且我相信這種增值,還會不斷地逐年遞增。
楊,讓我有點不太理解的是,你在處理‘天工事件’的時候,為什么寧愿跟修斯借款,也要不惜代價買下那幾個漁村的土地?難道你認為那里的地皮,今后會增值?”
望著眼前這位無比睿智的英國老頭,楊衛平還真有種被對方一眼看穿的無可奈何的感覺。
“我在賭香港的經濟發展速度與香港的地產經濟發展密切相關。”楊衛平半真半假地答道:“我個人認為,香港的工業用地將隨著香港經濟的高速騰飛,而逐漸轉化為商業用地。
在決定拿下那幾塊地的時候,我已經作出了將天工鋁業遷出香港的決定。一旦港英zhèngfǔ決定開發官塘的商業用地,我手里的地皮,必然猛烈增值。當然,這將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手里如果沒有足夠的雄厚的資本和資金,是肯定沒法支撐到那一天的。”
老菲爾德忽然像只老狐貍似的笑起來,瞇眼笑道:“可我怎么覺得,你不像是在賭,而是有著十分的把握。”
“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楊衛平不置可否地淡然笑道:“任何投資,都必然伴隨著風險,想收益越大,所冒的風險也必然越大。我是對捷安特山地車的在全球大較有把握,所以才敢在香港的地產行業玩把大的。”
“自行車的收益雖然大,但十幾億美元的資本,也經不起你這么個玩法。”老菲爾德明顯不相信楊衛平這番說辭,老謀深算地笑道:“以我看,你應該是屬于那種走一步,看三步,甚至是看五步,謀定而后動的小狐貍。”
你丫才是一頭老狐貍呢!楊衛平悻悻地在心里暗自腹誹著,表面上卻是古井不波地笑了笑,微微欠身為禮,說道:“您過獎了。”
“我很少夸人,但你是例外。”老菲爾德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正色說道:“原本我以為是你打算拿自行車公司的利潤擴大天工鋁業的規模和產能,但我沒想到你會突然跑到瑞士收購了現在這家實驗室,更想不到的是你會將一個足以改變全球政治和軍事格局的‘納米技術’公之與眾。
這項技術,如今得到了全球各國科學家的論證和肯定,認為這將是繼第二次工業革命后的又一次工業革命!而且極有可能讓當今的世界格局面臨重新洗牌的機遇。
楊,以你的智慧和眼光,我不相信你會看不到這項技術所造成的一系列‘納米效應’!我更不會相信你是那種能夠大方地將你的研究成果無償的拿出來為全人類服務的慈善家。可是,我無論怎么想,也想不通你為什么不將這項技術作為天工實驗室的最大底牌,反而要公之與眾呢?”
“因為,納米技術所涉及涵蓋的范圍太廣闊了。它其實是一門新型學科,不單純只是一項技術發明。”楊衛平從容不迫地說道:“您可以將這項技術理解成物理學、化學、數學、生物學等應用學科,既然是一門學科,它的存在,就必然是為全人類服務,供全人類來共同研究和探索。
這不是某一個人,或者某個國家所能掌握得了的。必須集全世界所有科研工作者的力量,群策群力,讓神奇的‘納米世界’逐漸地融于我們人類的世界,為全人類服務!”
“原來是這樣。”老菲爾德恍然大悟地喃喃自語,以他所受過的教育,當然能明白,一門學科,其實相當于一個世界,發現這門學科的人,只能說是得到了上帝的眷顧,為人類新開啟了另一扇科學之門。
身為納米時代的倡導者,楊衛平雖說現在沒有獲取最直接的經濟利益,但是,他的聲譽,他的影響力,這絕對是花再多的金錢也沒法買得到的。
毫無疑問,明年的諾貝爾獎,楊衛平肯定是得主之一。就是不知道諾貝爾基金協會,會將這個獎項劃歸成物理獎,化學獎,還是生物獎。
“楊,作為‘納米技術’的發明者,我相信你對納米世界的研究和探索,肯定將走在所有從事這一領或研究的其他人之前。”老菲爾德終于將話提到戲肉,老謀深算地笑道:“用你們華人的話,近水樓臺先得月,我相信,以你與修斯之間的深厚友誼,是不會拒絕菲爾德家族的友誼的,對吧?”
“伯父,我覺得,菲爾德家族,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往天工實驗投資燒錢。”楊衛平斟詞酌句地肅容說道:“從事科學研究,特別是納米技術方面的研究,沒有誰能肯定他能在什么時候在什么方面取得什么樣的實用技術成果。
我認為,與其您想投資天工實驗室,不如將資金留著,將來一旦我的實驗室出成果了,我肯定要找人合作共同開發這一成果的商業價值。也就是說,將來我們可以在多個領域進行多方面的資本合作。
特別是在納米材料方面,每一款材料,都有可能形成一個新興產業鏈。分金同利,獨食不肥,我的胃口再大,也沒可能將所有的納米材料的投產全部包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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