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茂怒氣沖沖的離開大廳之后,張寔接著起身道:“老夫去去就回,諸公請隨意便是。”
“恭送使君!”眾人齊齊施了一禮。
隨著這兄弟二人先后離開,室內一眾官員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
“兄弟倪墻,是禍非福也!”陳珍一臉憂色的擼須道。
韓璞接口嘆道:“只恐涼州將有大禍將至,非百姓之福啊!唉!”邊嘆息著,邊搖頭不止。
陰預同意道:“還得設法使這兄弟二人重歸于好,否則,武公傳下的基業或將毀于一旦!”
羊明也附合著發表了幾句感嘆,不過對于這兄弟倆反目,心里還是較為歡喜,只有這樣云峰才有機會混水摸魚。
與文官不同的是,武將臉上大多神色復雜,不象文官那般憂心忡忡,雖然表面上如羊明一般說著些不咸不淡的擔憂之語,卻幾乎都是眼神閃爍,顯然在動著心思,只是掩飾的極深,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羊明一向對于這些細節較為注意,他需要分辯出那些人有拉攏的可能性,那些人將會成為敵人。
不理州府一干官員的復雜心思,云峰部在向南奔出三十里之后,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云峰便下令造飯休整,準備夜里再去騷擾蒲洪大軍。
正要出發時,北方卻傳來滾滾悶雷,剎那間狂風大作,夏日的暑氣一掃而空!
‘草!這賊老天!’云峰暗罵一聲,很明顯,要下雨了。可罵歸罵,老天爺不會聽他的,云峰連忙吩咐眾將士用油布把弓矢裹好,掛在了馬腹下,沒辦法,弓矢射起來的確很爽,但是怕水,水一浸,就廢了。
剛剛做好了這一切,“喀啦啦!”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豆大的雨點滴落下來,很快,天地間就變成了一片水幕。
對此,云峰十分無奈,今晚的騷擾行動泡了湯,蒲洪能睡個好覺了。再一想到人家有帳篷,自已這一行九百人卻傻呼呼的吹風淋雨,不禁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不知不覺,這一行人已經在雨中站立了約有半個時辰,每個人均渾身濕透,被淋成了落湯雞,不過眾將士最差的都是明勁初期,因此淋點雨并不算什么,就連站在云峰身邊的姚靜,盡管滿頭的小辯子已經貼到了臉上,卻也沒有任何不適的神色,反倒是一臉的興奮,看來淋雨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天際依然雷聲不斷,電蛇纏繞,暴雨沒有半點止歇的意思,云峰心想不能這樣傻愣愣的光站著不動,便大聲道:“諸位,既然老天爺不讓咱們走,那咱們也不能閑著,大家伙兒都洗浴一番,這天賜的大雨可不能白白浪費。”
剛一說完,眾人就轟然應諾,有的迫不急待的就脫起了衣服,小蘿莉窘的都把身子轉了過去,云峰連忙抱起姚靜撒腳就向后方狂奔,跑了約四五里地,翻過了一座小山丘才停了下來。
“郎君,靜兒也想洗下身子,自出來后這么些天了,身上都變臭啦!”依然賴在云峰懷里的姚靜小聲說道。
“呃?”云峰向下看去,懷中的小蘿莉正滿臉的嬌羞,被雨水淋的透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倒能清楚的看到胸前有一幅度不大的弧形,不禁心中一蕩,把臉湊到姚靜頸脖間聞了聞,調笑道:“靜兒身上香噴噴的,又哪里臭了?”
姚靜頓時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小拳頭在云峰胸前捶了兩下,嬌聲道:“郎君,就會取笑靜兒,還不快些放靜兒下來?”
云峰依依不舍的把姚靜從懷里放下,嘿嘿笑道:“洗快點,別受了風寒,在下...在下去為靜兒望風。”懷揣著滿腦綺念,走到了四五丈處背對著坐了下來。不過,云峰最多也就想想而已,畢竟姚靜還未成年,他只是口花花,真要發生些什么,他還真的下不了手。
雖然風雨聲響徹天地,但身后脫衣服的悉悉率率聲卻清晰的傳了過來,就連不久之后小蘿莉搓著自已身體的輕微磨擦聲都被云峰聽的一清二楚,化勁高手的耳力的確不是蓋的。云峰強忍著回頭的欲望,正襟危坐,心里即盼望著姚靜快些洗好,又盼望著能有什么意外發生,總之,矛盾的很。
時間在慢慢的過去,輕搓身體的聲音停了下來,就在云峰以為姚靜要穿上衣服時,輕盈的腳步聲卻從身后響起。
姚靜走到了云峰身后,小聲道:“郎君,你要不要也洗下?”
“啊?”云峰差點就回過頭去,幸好他及時想到了姚靜并沒有穿上衣服,一邊暗暗咋舌于羌族少女的大膽開放,一邊又在幻想著小蘿莉的青澀身材,一時竟愣住了。
見云峰只是應了一聲就沒了反應,姚靜咬了咬牙,把手伸到云峰衣襟上,邊解邊羞道:“靜兒...靜兒來服侍郎君洗浴罷?”
“不可...不可!”云峰下意識的拍開了姚靜的小手,連忙道:“在下自已來即可,靜兒你還是快些穿上衣服罷。”
未料,身后竟漸漸的傳來了哽咽聲,接著,姚靜的聲音傳來:“郎君莫非是嫌棄靜兒?靜兒早已立下誓言,此生非郎君不嫁!”與此同時,云峰感覺到一具冰涼的軀體伏在自已背上并身子一抽一抽的。原來姚靜感覺自已一片好心卻被情郎拒絕,不由得心里一酸,忍不住的抽泣起來。
云峰這人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自已女人的眼淚就是他的克星!姚靜一哭,他就慌了,再也顧不得對方全身還光溜溜呢,一轉身就把姚靜抱入懷里,安慰道:“在下怎么會嫌棄靜兒,能得靜兒青睞是我云峰八輩子修來的福份,只是咱們畢竟尚未成親,恐怕...不妥呀!”
“咱們羌族女子不計較這些,只要真心以待,又有何不妥?”姚靜紅著眼睛說道。
云峰心頭升起一陣感動,不禁看向了懷中的小蘿莉,嘴唇抿的緊緊的,大大的眼睛不屈的看著自已,臉上被瓢潑大雨淋的面無血色。滿頭的小辮子已全部散開,烏黑的秀發順著臉頰緊貼在了有如刀削般的雙肩上,滴下的水珠沿著胸部的柔和曲線匯成了一小小徑流,流經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匯入雙腿間的一小片光潔地帶。云峰只匆匆一瞥就趕緊把頭轉了開去,但那光潔中隱約可見的一線粉紅卻令他心神巨震!
盡管已步入化勁,但那未成年少女的獨有風光著實讓他心口狂跳了一陣,呼吸也隨之濁重了幾分,經過一番劇烈的掙扎,這才勉強壓下了邪念,柔聲說道:“靜兒,待你明年滿了十五,在下就去向你父親求親,你放心好了,此生必不負你。”
姚靜渾身一顫,目中不由得泛出了縷縷柔情,欣喜之下張開雙臂摟上云峰脖子,讓清秀的臉龐緊貼住對方胸口,仔細聆聽了一會云峰的心跳之后,抬起布滿了紅暈的俏臉推了推云峰,嗔道:“郎君,還不快些放靜兒下來?靜兒這就服侍郎君洗浴罷。”
人家小美女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云峰覺得如果自已再拒絕那真是要遭雷劈了,于是,略一點頭就站起了身,松開環抱住對方纖細腰肢的手臂,任由姚靜哆嗦著小手生澀的除去了自已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