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蕓一看事情鬧大條了,連忙接過庾文君懷里的孩子,又把一連串的責怪轟向了云峰:“云郎,瞧你把師妹氣的?這種話哪能亂說?快給師妹道個歉算了,咱們趕緊回去,真是的,沒一個省心!”
云峰丟給了張靈蕓一個放心吧的眼神,然后把兩個女兒交還給韓氏姊妹花,快步走到了庾文君身前——
“哼!”庾文君含著淚一聲怒哼,連看都不看他,狠狠把腦袋擰了過去!
云峰的臉上轉瞬之間就爬滿了懊悔之色,一把拉住她的手,誠懇的說道:“庾小娘子,是孤誤會你了,敗壞了你的名節,千錯萬錯,都是孤的錯。做了錯事,就得認帳,不能對你不理不問,這樣罷,今晚把你納為良娣,反正你名節已經敗壞了,也沒法嫁人了,孤娶了你作為對你的補償,也好對你兄長與老師有個交待!”
前半段庾文君聽的還蠻順耳的,心里正在考虛著,要不要原諒這人呢,可后面越聽越不對勁,當即怒道:“將軍,文君只送您兩個字:做夢!”說著,猛一甩手,氣呼呼的向城里走去。
眾女均是面面相覦,她們算是明白了,讓這個人來道歉,真不如不道呢,越道越氣人!張靈蕓無奈道:“走罷,快點回去罷,真拿你沒辦法!”
云峰也不分辯,老老實實的把兩個男孩接來懷里,跟著眾女鉆進了城門。
在回宮的路上,張靈蕓向姚靜招了招手:“靜兒,你過來下。姊姊有話和你””說。”
姚靜略有些不解。來到了張靈蕓身邊。張靈蕓附耳過去,嘀嘀咕咕的小聲交待了些什么。
漸漸地,姚靜的俏面浮出了一絲詭笑,點點頭道:“姊姊你放心就是了,這事交給靜兒好了,保證把文君的心思給摸出來!”
張靈蕓又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千萬要小心點,可別讓文君起了疑心。”
“嗯!”姚靜應了聲,追上了庾文君。看著她那滿是憤怒與委屈的面龐,強忍著笑道:“文君妹妹,別氣了,郎君什么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多不值啊!”
庾文君恨恨道:“有將軍那么說話的嗎?你們也不管他,都是給你們慣出來的!”
姚靜也不分辯,一把抓上庾文君的小手,微微笑道:“都說了不要生氣,咱們姊妹倆也有好久沒見面了,晚上靜兒陪你睡。你有什么委屈就和靜兒說,哪怕你把郎君罵一千遍。一萬遍都行!”
“嗯!”庾文君重重一點頭,眼神直閃,似乎在砌辭該怎樣把云峰給噴個狗血淋頭!
姚靜隱秘的給張靈蕓打了個搞定的手勢,又指向前方道:“這就是未央宮了吧?真是漂亮,靜兒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宮呢,文君你如果沒事的話,就領著靜兒與姊妹們逛逛吧,咱們不帶郎君!”
“好!”庾文君一口應下,卻不忘朝云峰翻了個白眼!””不多時,一行人來到了未央宮,羊明與他的老伴告辭離去,庾文君理所當然的充作了導游,帶著諸女一一游逛起了宮里的每一組建筑與每一處景致。
云峰果然沒有跟過來,識趣的忙活起了晚膳,這么多人雖說都是女子,飯量卻不可小覦,除了羊繪瑜、宋袆與李若萱不怎么能吃,其他每一個人不但不比成年男子吃的少,甚至更有過之!
讀一讀
好在蘇綺貞留下來幫著搭起了手,蘇綺貞永遠是云峰最為貼心的小棉襖,任勞任怨,從無怨言。
人一忙碌,時間總是過的飛快,當天黑下來的時候,一席異常豐盛的晚膳已擺在了眾女的面前,這么多女子濟濟一堂,有吃有笑,就連庾文君也似是忘記了白天的不愉快,除了不理會云峰!
云峰也不在乎,他左邊羊繪瑜,右邊李若萱,這兩個女孩子雖說不大說話,也不會主動給他喂菜端酒,但那羞怯怯的模樣,著實令人食竇大開。
云峰剛剛夾了一塊河蚌,半帶著強迫xg喂入了李若萱的櫻桃小口當中,張靈蕓已笑道:“云郎,如今若萱也滿了及笄,你不如今晚就娶她過門算了。”
“啊!”李若萱驚呼一聲,臉頰浮上了一層插o紅,小心肝也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微微低下腦袋,不敢去看云峰。
云峰卻為難道:“這事還得要和李雄知會下,無論怎么說,若萱總是他的女兒,這點是改變不了的,子女成親,最希望的是能得到父母親人的祝福,缺了總””是不完美。”接著,轉頭向李若萱道:“過去的就過去了,是人都會犯些錯誤,能改正就好,待挑上個好ri子,孤便托人去你父親府上求親,到時候咱們風風光光的辦一場婚禮,如何?”
說這話的時候,云峰不自覺的想起了任皇后,自打劉曜投降,就再沒見過她了,心里還是挺想念的,但云峰明白,如今住進了宮里,任皇后的確不方便來回走動,而自已也不可能去李雄的府上尋她,唯有期盼她與李雄早點離婚了事。
正當云峰暗暗想著心事,李若萱那細若蚊蚋的聲音傳了過來:“若萱全憑大王安排。”
李若萱那秀色可餐的模樣使得云峰心頭大動,習慣xg的瞄了眼那比庾文君還要小上一些的胸脯!如果把大胸脯的女人比喻成一道美味的佳肴,令人食之有味,那么,平胸的女人則有如午后的清茶小點,帶給人一種清淡自如的滋味。
李若萱的美麗、瘦弱與清爽,恰恰與她的小胸脯相得益彰,構成了一副獨特的,只屬于她的風采,云峰急于揭開這道風采的神秘面紗,于是轉頭問道:“婚禮是婚禮,圓房是圓房,若萱,咱們不如今晚把好事辦了,如何?”
“啊!不要!大王與諸位姊姊有好久沒見了,這段時間還是多陪陪姊姊們吧。”李若萱連聲推托,腦袋更是低的都抬不起來!
云峰跟著低下頭,想看清楚她是僅由于害羞還是真的不愿意,庾文君卻冷哼一聲:“若萱,不要理會將軍,沒名沒份就要占咱們女子的便宜,想的美!”””云峰有些不高興了,抬頭道:“庾小娘子,你管的太寬了吧?”
庾文君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就得管著你!而且文君還知道接下來您要問:你庾小娘子憑著什么?哼!文君現在就告訴您,文君代表大師姊,代表師尊,代表在座的姊妹們看著您,總之,有文君在,您就別想搞個內宮佳麗三千!而且,若萱妹妹也該是最后一個了吧?您別告訴文君您還不滿足,還想再弄些姊妹回來!”
這話一出,十五雙美目齊刷刷的看向了云峰,就連羊繪瑜都偷偷瞥了這人一眼,唯一沒看過來的諸葛菲,也是微微側了側腦袋。
大殿里一時靜泌無聲,云峰則暗暗叫苦,心里早把庾文君給叉叉了無數遍,看的出來,家里的女人們都不希望再增添新的姊妹了,可是還有個任皇后呢!
云峰把心一橫,硬著頭皮道:“呵呵還差一個,再有一個為夫就滿足了,以后守著你們過ri子。”
眾女都以為他說的是庾文君,紛紛把目光投了過去,就連庾文君自已也是這么想的,臉上現出了一副休想得逞的表情,不齒的望了這人一眼,這才夾了塊河蚌塞入了嘴里。
“嗯?”云峰倒是一怔,原本他是打算把與任皇后的奸情坦白,卻沒料到,竟引來了誤會,既然無人追問,只能另尋時機了,于是訕訕笑道:“都快點吃罷,再不吃菜就要涼了。”
席中的女人們6續下箸,邊吃邊笑談,不””知不覺中,幾案上那豐盛的菜肴已是一掃而空,說起來,云峰最喜歡與宋袆共浴,但他把靳月華也拉去了浴堂,這是因為靳月華有胸大的優勢,而且還開放大膽,云峰希望她能從宋袆那兒學來幾手,充分利用起自已的本錢!
姚靜則拉上庾文君回返了自已的屋子,雙雙沐過浴之后,二女上了床,庾文君剛要把被子拉上,姚靜卻秀眉一蹙,攔住道:“文君,你怎么睡覺還穿衣服?這多不舒服呀,快把衣服脫了吧?”說著,很是自然的脫去了自已的素白內服,僅著一條小內褲躺在了庾文君身側。
“這個”庾文君俏面一紅,吞吞吐吐道:“還是不用了吧?文君一直都是這樣睡的,已經習慣了。”
姚靜詭秘的笑道:“文君,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只要一次,包保你以后穿著衣服睡不著。”接著,又詫異的看了看庾文君,狐疑道:“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吧?哎呀,這有什么的?咱們剛剛不是還在一起沐浴的嗎?”
“才不呢!文君怎么會不好意思?”庾文君仿佛被輕視了似的,飛快扯下衣服,毫不在乎睡了下來。
姚靜順勢側過身子,摟上庾文君,微微笑道:“文君,今天受委屈了吧?來,讓靜兒抱抱。”
“嗯!”庾文君也向姚靜轉了過去,乖巧的把腦袋貼在了姚靜的胸脯上,感受著那片驚人的柔軟,庾文君心頭升起了一絲羨慕,忍不住問道:“靜兒,你的怎么又變大了?”
姚靜得意的笑道:“女人嘛,生過孩子都會變大,文君,你想不想變大?要不也和郎君生一個吧,包保到明年的這個時候,你也能變得和靜兒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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