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庾文君那本已微紅的面頰立刻就騰起了兩大朵紅霞,一口拒絕道:“才不呢!將軍那人最討厭了,整天色瞇瞇的,文君才不要給他生孩子!”
姚靜不解道:“郎君怎么色了?靜兒可沒覺得,文君,你這想法不對,郎君惦記著你說明他心里面有你,總好過對你不理不睬又不感興趣吧?剛剛在席上不是說了嗎?他只要再娶一個就夠了,這個意思你還聽不出來?要知道,郎君貴為大王,能出說這樣的話已是很不容易了,何況他從來也沒有強迫你做過什么吧?你見過天底下有哪個男人像郎君這樣的?,全文字
庾文君瞇著眼睛想了想,又分辯道:“那生孩子得多疼啊!聽說得疼的死去活來呢!”
姚靜習慣性的把手移上了庾文君的胸脯,一邊輕輕撫摸,一邊微微笑道:“咱們女子遲早要嫁人的,也遲早要生孩子的,靜兒不騙你,以前也害怕,但自從產下了月瑤之后,才真正體會到了做母親的幸福,那是一種非常偉大的感覺,片刻的疼痛與之比起來,就是一個字:值!總之,結婚產子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經歷,如果缺了,這個女人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你總不至于老來再后悔吧?
“靜兒,別弄!”庾文君似乎受不了姚靜的撫弄,答非所問,輕輕推了下。
姚靜非但不放開。反而更加過份的用力揉捏起來。頓時。庾文君的呼吸急促了許多,緊緊握住姚靜的手腕,象是要推開,卻又仿佛帶著點不舍。
姚靜全看在了眼里,狡黠的笑道:“文君,你與靜兒有什么好見外的,咱們是好姊妹,不是嗎?咱們女子之間這很正常。再說了,你不也是挺舒服服的嗎?干嘛要昧著本心呢?把手拿開吧。”
“哦!”庾文君雖是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傻乎乎的應了下來,依言把手移開了一點點。
庾文君剛一放棄了微弱的抵抗,姚靜跟著就肆無忌憚的撩撥起了她的小痘痘,僅僅幾下,庾文君已是不自覺的一陣陣的顫栗發抖,嘴唇越抿越緊,姚靜很是滿意于自已那老到的手法,突然問道:“文君。你老實告訴靜兒,你對郎君究竟是個什么感覺?你喜不喜歡郎君?”
“啊?”庾文君驚呼出聲。她沒想到姚靜會問的這么直接,或許是壓抑了許久才發出了聲音,這一聲驚呼又軟又糯,緊接著,一絲羞澀已不受控制的爬上了俏面,通紅著臉搖了搖頭:“哪有的事?靜兒你別亂想,文君可不會喜歡將軍!”
姚靜繼續問道:“哦?文君你的年齡也不小了,不可能沒有心上人的,莫非你心里有著別人?”
“沒有!怎么可能?不是說了嗎,靜兒你別亂猜!”庾文君想都不想的立刻否認。
“哦”姚靜不置可否的隨口應了聲,不多時,卻秀眉一蹙,自言自語道:“這倒是奇了,按理說,你即然不喜歡郎君,那干嘛總要跟著他?有時候郎君占你的便宜,也沒見你過于生氣啊?這是怎么回事?靜兒總是不明白,不過,靜兒卻是清楚,如果換了別的男人,你連碰都不會讓他碰呢,文君,你告訴靜兒,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這個”庾文君看了看姚靜,嘴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一幅難以啟齒的模樣。
“文君,咱們是不是好姊妹?這也要瞞著靜兒嗎?”姚靜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面帶著明顯的不滿看向了庾文君,仿佛在告訴她,只有彼此之間分享內心的小秘密,才是真正的好姊妹。
“不是這樣的!”庾文君一陣慌亂涌上心頭,連聲分辯道,俏面卻現出了一縷掙扎。
姚靜也不催促,支起了半個腦袋,眼里滿滿的全是純潔的友情,直直凝視著庾文君。
庾文君的目光雖有些躲閃,卻躲不過姚靜那全方位的眼神攻擊,她再次看了看姚靜,猛一咬牙,這才帶著些不好意思道出了實情:“你們都被將軍的表象蒙騙了,別看將軍總是適可而止,似乎懂得進退,但他是有預謀的,他自以為憑著花言巧語,與小白臉賣相,就能哄的文君對他死心塌地,然后主動獻身于他,將軍的心思最詭,他想用這種方式來壞文君的貞操,以滿足他的變態心理,文君自然不能讓他得逞,于是提高警惕,一次次的挫敗了他的陰謀!而且每一次勝利之后,文君就覺得將軍象個小丑一樣,是那么的可憐又是那么的可笑,實在是令人心情愉悅,所以,在心情不錯的時候,文君也不介意主動逗他玩玩,文君就是愛看將軍的吃癟模樣!”
庾文君越說越順,徹底敞開了心扉,姚靜卻是一陣無語,庾文君這就是心理變態啊,她把云峰想象成了一個覬覦她身體的色狼,而自已運用各種智慧一次次的戰勝了這個色狼,每一次都能給她帶來相當的滿足感,使得如今已是欲罷不能,樂此不彼,深深陷入了她一手編織的夢境當中,這也很好的詮釋了庾文君明知與云峰過于接近,將面臨著被輕薄的危險,卻仍是粘在這人身周,原來是這個緣故啊!
姚靜不動聲色的勸道:“文君,老是這樣不行啊,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你郎君對你沒興趣了怎么辦?或者是不耐煩了怎么辦?再退一步說,既使郎君一直有興趣陪著你玩,但你總會老的,你不至于白發蒼蒼了還和郎君來這一套吧?那豈不讓人看了笑話?你說呢?”
“這個”庾文君啞口無言,姚靜的話雖不中聽,卻很在理,好半天才無力的分辯道:“文君沒想過那么多。”
姚靜搖了搖頭,重新撫弄起了庾文君的胸脯,淡淡笑道:“你就聽靜兒一句勸,索性嫁給郎君算了,怎么說也比嫁給別人強,這樣咱們姊妹幾個還能做一輩子的好姊妹,不是嗎?”
庾文君并沒有接過話頭,面色卻是一陣陣的忽明忽暗,顯然在作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姚靜的手始終沒有停下來,又問道:“文君,你說實話,靜兒這樣弄你舒不舒服?”
庾文君紅著臉道:“舒服!”
姚靜略一點頭,手掌緩緩向下移去,順著小腹一直滑入了內褲,庾文君頓時雙腿一緊,尖聲道:“靜兒,你要干嘛?”(。)
(一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