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是?”小娘看著那三個箱子,有點吃驚地說。
“啊,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心急的杜三娘己經急不及待打開那箱子,一打開,就看到黃的金,白的銀在燭光下閃爍。
打開第一個箱子,里面裝的赫然是金和銀,打開第二個箱子、第三個箱子,里面裝的全是這些黃金之物。
杜三娘和小娘都看呆了,三箱,整整三箱的黃金白銀,這里得有上萬兩吧,難怪這幾個抬箱子的奴隸那么吃力。
“這~~這些,全~~全是你的?”杜三娘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劉遠得意地說:“當然,不偷不搶,全是我劉某人的了。”
小娘有點吃驚地說:“師~~師兄,這里,這里得有多少銀子啊。”
“嗯,大致估算一下,黃金四百多兩,白銀七千多兩,馬馬虎虎也就一萬多兩而己。”劉遠一臉不在乎地說。
這時的兩不同后世的“兩”,大約是四十克為一兩,較后世五十克為一兩差上不少,即使這樣,這提煉出來的金子和銀子也和幾百斤,得幾個人抬才能抬回來,再加上煉出來都是不規則的金餅子、銀餅子,所以用了三個箱子才能裝起來,如果倒模成了金條銀條,那就省地方多了。
杜三娘還有點不相信,拿起一個黃澄澄的金餅子,有點不淑女地往嘴里輕輕一咬,然后吃驚地說:“沒錯,這金子沒問題,是真的。”
一時間,兩女都有有點祟拜地看著劉遠,好像看一個神跡一樣,雖說劉遠說過,十天之內要掙足夠的銀子,把小娘那口裝銀子的箱子裝滿,不過兩女都保持懷疑的態度,小娘嘴上相信,但心里也不肯定,而杜三娘干脆以為劉遠是吹牛,還和他賭上,現在子時還有沒到,還算是十天,也就是說,今天真的天十天內做到。
不但做到,看這樣子,還超額完成目標。
一萬多兩而己,這話說得好像只是一千幾百個銅錢一樣,二女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金銀,一個個都有點目瞪口呆,以為自己正在做著夢呢。
“劉公子,這銀子是怎么賺來的?”杜三娘再三確信自己是發夢,由由暗暗吃驚,忍不住問道。‘
像她以做所生活的地方,最為復雜,三流九教之人都有,消息非常靈通,在詩會上劉遠一鳴驚人后,她也暗中打聽劉遠的底細,也查到金玉世家的一些情況,在劉遠還沒有接手之前,金玉世家不過是揚州城內一間毫不起來,淪落為三流、快要倒閉的小金店,沒想到劉遠一接手,馬上就變了模樣,好像鳥槍換炮,一躍成為揚州首屈一指的頂尖金店。
對劉遠了解得越多,就越是佩服,越是佩服,也就越是傾心,這不,杜三娘問的時候,那眼晴就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水,有對劉大官人可是傾慕不己。
“對啊,師兄,這怎么賺來的,你說說。”小娘看著那些黃白之物,也是滿心歡喜地說。
一旦窮困過,特別為了銀子,差點被逼上絕路,有了這些特殊的經歷,小娘反而對這些黃白之物有一種很難說出來的喜愛,現在看到這么多金子銀子,兩眼都發光了,十足一個小財迷。
劉遠故意吊她們的胃口,故意岔開話題說:“這事以后再說,啊,好餓了,小娘,還有沒有飯菜,快點叫人熱一下,餓死我了。”
“啊,有,都在鍋里熱著呢,師兄,你先坐一會,馬上就好,小晴呢,沒聽到少爺說餓了嗎?快點去備飯。。。。。。”小娘一聽到劉遠說餓了,馬上就什么都顧不上,連忙吩咐下人給劉遠張羅。
“是,小姐。”小晴聽完,急急腳地去準備了。
在這里,可是說是少爺為最大的。
劉遠吩咐趙安把那煉出來的金銀先放在庫房,改天還要運回金玉世家鑄成定量的金條銀條什么的,方便使用,要不然,每次要用,又要剪又要稱重,挺麻煩的。
一時間,抬的抬,忙的忙,只有劉遠和杜三娘主仆站在哪里。
“三娘,這打賭,你輸了,記得要認帳哦,哈哈哈~~~”劉遠突然走近杜三娘,輕輕捏一下她嬌俏的下巴,然后得意洋洋地走了。
輸了?杜三娘看一下這里,猛地發覺,這里也是自己和劉遠打賭的地方,沒想到,自己打賭還有落敗,都在同一個地方,難道這是天注定的?一想到自己輸了要給劉遠搓背,杜三娘的俏臉就飛了一絲紅暈。
摸摸被劉過捏過的地方,面紅耳赤地想著:真是壞,竟然在這里輕薄我。
看著劉遠的背影,在燭光上顯得格外的高大。。。。。。。
十天時間,雇了近百個民夫來清理金水河那段河道,前前后后花費了近二百兩銀子,現在總算完工,賺了一個好名聲,這落了一個實實大在的大便宜,白白得了過萬兩銀子,有了這筆銀子,無論是做什么,都不用畏手畏腳了。
劉遠的心情不錯,在小娘的細心的侍候用完了遲來的晚餐,休息片刻,又泡在水溫剛剛好大浴桶里。
嗯,舒服啊,累了一天,整個人泡在熱水里,好像那疲勞立馬驅走了幾分一樣,感受著熱水的溫度,聞著干花的清香,劉遠舒服得閉著眼睛,整個人一動也不動,靜靜的坐在寬大的沐桶內瞇著,舒服得,好像快要睡著一般。
“吱”的一聲,不知什么時候,劉遠房間的門被人輕輕推開,接著又小心地關上,一個人慢慢地走了過來,很快,劉遠就感到一雙溫柔的手在自己的肩膀輕輕地按了起來。
劉遠沒有睜開眼睛,反正不用猜都知道是哪個,小娘又來幫自己按摩、搓背了。
“咦,小娘,不錯啊,你這手藝又有長進了,嗯,舒服~~”
背后那雙小手,認穴準、力量適中,又拍又打的,劉遠感覺好極了,忍不住夸獎了一句。
小娘沒有出聲,還是專注的按摩。
“小娘,你說金玉世家要不要翻新、修補一下,那房子反正都是自己的了,也多年沒有修補過,上次我看到有條屋梁都讓蟲給蛀食了,很危險,而西面那墻裂了一條縫,反正我們現在又不差錢,你看怎么?”
。。。。。。。。。
小娘還是沒有出聲,一直都在很用心的擦著絆腳。
連問了二句都回答,劉遠急了,一邊張開眼睛一邊扭頭問道:“小娘,你怎~~~~啊,三娘,是你?怎么是你的,小娘呢?”
劉遠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幫自己按摩的,不是小娘,而是杜三娘。
杜三娘幽幽地說:“誰叫我運氣不好,輸了賭約呢,我三娘做事,向來是言出必行的,剛才就是求小娘讓我來完成約定的,怎么樣,我手藝還行嗎?”
“行,行~~`挺好的。”
一想到艷絕蘇淮、才藝雙全的頭號美女、無數才子文人眼中的“女神”,將要再給自己搓背,劉遠精神亢奮,興奮得想大叫幾聲。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記我還有事,劉公子,你自便~~嘻嘻~~”就在最緊張的關心,杜三娘突然沖了出去,一邊去跑一邊戲謔地說了一句,接著就是“砰”的一聲,跑了出去,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只剩下一個興奮得熱血沸騰,但又目瞪口呆的劉遠,雙眼傻傻的目視前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什么?跑了?
天啊,孔夫子說得太對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自己不就是挑逗了一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至于這樣逗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