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可真在閉關的話,那到有些難辦了!”
釋厄魔上前,沉思了一瞬,有些為難道。
“不錯,那小子熔煉了玄陽之氣,如果我們現在強行打擾他修煉,很可能會引發靈氣崩滅,爆體而亡的!”
遲明也跟著點了點頭,雖說李可只是熔煉玄陽之氣,并不是完全煉化,玄陽之氣只在李可的本命兵魂上面,但如今李可服用丹藥,進入修煉狀態,如果他們冒然闖入,打斷李可的修煉,很可能會導致李可體內玄陽之氣崩滅,而和李可一起爆碎的場面。
那樣的話,對他們來說,都是得不償失的行為,這樣的行為,他們是堅決不會去做的,因為完全沒有任何好處。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只能等了!”
孫羽雙眼微瞇,冷冷說道。
“只能這樣了!”
到了這個時候,四位宗門只能選擇了等待了,聽完三人所說,易戴的心中更加好奇來李可的身份了。
“兩年之前,一無所有,霸刀令,李可——他到底是什么人?”
易戴愁眉深鎖,李可,這個他一直都不曾看清的弟子,他的事跡就像是曇花一樣,總是一現一現的,讓人很不習以為常。
“看來是應該要逼一逼他了!”
心中暗暗點了點頭,兩年前,易戴也曾觀察過李可幾次,但可惜的是,每一次都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后來隨著李可被散氣的消息傳出后,他也就沒有再多關注了,一直到今年,李可氣通兵魂激活兵魂之后,強勢崛起,才讓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李可的身上,但可惜的是,除了一躍而起之外,他發現自己還是無法看透李可。
從一個默默無聞的記名弟子,一躍成為雙刀宗的內門弟子,再然后,一路高歌猛進,殺入內門排名弟子,奪得首魁之位,最后,躋身核心弟子之列,壓走核心弟子伴月彎刀張浩,這些都是李可做出的事情。
而現在,血腥試煉,四十四快寒鐵劵,再加上三大宗門爆出來的天地靈氣,易戴震驚地發現,這樣的一個弟子,突然之間變得無比神秘起來。
無人知曉的身世,隱忍了兩年。
一朝崛起,最低級的兵魂,卻變成最恐怖的兵魂,而起還帶起了兩個強大的宗門弟子,一個風二刀,一個凌云。
“李可,你藏好深!”
將腦海關于李可的一切全部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易戴發現自己太小看李可了,真的太小看了,這完全是一個比之同齡人要厲害很多倍的弟子。
“走!”
想到這里,易戴真的要想看看李可究竟還隱藏著什么,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其他了,立即帶著三宗數百人朝著鐵馬房所在的位置,浩浩蕩蕩殺了過去。
就這樣,四大宗門四位宗主在鐵馬房外,一等就又等了三天。
這三天里面,無一人膽敢大聲喧嘩,整個鐵馬房都靜若寒蟬,生怕有一點小動作,讓四位宗門發火。
三天后的傍晚,烏云遮蓋,天地之間有著一股濃化不開的沉悶感,似乎醞釀已久的一場暴雨快要襲來。
“吱!”
鐵馬房二樓,靠近最左邊的房門輕輕被打了開來。
“刷……”
就那么一下,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鐵馬房下,一瞬之間,數百道目光齊刷刷地忘了過去,只見樓道上,一個白衣少年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李可師兄!”
雙刀宗弟子一個個心中狂喊,師兄你終于出來了,這幾天都把我們給壓抑死了。
“李可!”
金光門門主遲明,無影宮宮主孫羽,地虎寺方丈釋厄魔,雙刀宗宗主易戴以及太上長老陳峰,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李可,心中在低呼這個少年的名字。
“李可!”
易戴第一個喊出聲來,高喝一聲,抬頭凝視著李可,在他的身后,太上長老陳峰眼中冷光閃爍。
鐵馬房二樓的樓道上,李可停在那里,看著下方浩浩蕩蕩的人群,有金光門的,有無影宮的,也有地虎寺的,當然,還有雙刀宗的。
“本想告訴你們大難臨頭的,卻沒想到……”
李可輕輕搖頭,閉關整整六天,在這六天時間里面,他一心一意都在修煉當中,一階極品丹藥白玉丹和一階極品丹藥朱葉靈丹都被他給煉化了,至于二階下品丹藥,仙芝漱魂丹則被他給收起來了。
“煉兵境八重功力!”想到這里,李可心中很是滿意。
煉化白玉丹和朱葉靈丹讓李可的功力提高了整整一重,沒有一絲的浪費,完全將朱葉靈丹中的藥效全部煉化,這也就是他,如果換著其他兵者,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煉化丹藥需要的就是時間和環境,丹藥的品階越高,煉化的時間也就越長,不過李可兵魂上面的紅色痕紋有加速效果,所以他才能在短短六天的時間里面將兩種丹藥全部煉化,并且還一絲不剩。
李可原本是想在自己出關后將鐵戟派要攻打寒州的事情告知易戴,可看現在的架勢,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說出去了。
“李可,跟我來!”
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話,陳峰第一個開口,低沉地歷喝了一聲,腳下流光閃爍,御兵破空而去,目標,后山。
“呵呵!”
看著太上長老的神色,李可心底冷笑了一聲,身子一翻,從鐵馬房二樓直接跳到草地上,跟上陳峰的腳步,走向后山。
而在同時,四位宗主同時命令其他所有弟子,全部留在原地,不準上山一步,而他們四人則跟在李可的身后。
鐵馬房前發生的這一切,讓所有弟子心中好奇不已,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那座山峰上面,但可惜的是,他們沒有一人敢上去看上一看。
“早知今天,何必回來呢?就為了那兩個兄弟?”
就在所有人都望眼欲穿的時候,在雙刀宗最高的建筑物兵法樓上,一道黃色的身影立在那里,身形修長如劍,一身黃衣在風中輕輕飄動,舉起手中裝酒的葫蘆,飽飲了一口,長呼了一聲“痛快”后,目光微微一斜,看向那座后山,滿意地笑了一笑。
“也不枉我千里迢迢啊!”
長嘆一聲,緩緩閉目,自語道:“一個鐵戟派,夠不夠我出一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