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說什么事?那,他算老幾,敢打菲菲的主意。”電話里,王燦怒氣未平。緊接著,聽到拳頭砸東西的聲音。
風白露清美的臉龐浮起驚訝的神色。王燦在京城的世家子弟中,性子算是溫和的,怎么為菲菲姐的事情這么生氣?
陸景平靜的等著王燦的下文,見身邊的風白露擔憂的看著自己,在她香滑的臉蛋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風白露對陸景展顏輕笑,二哥這個體貼的動作讓她很開心。菲菲姐在他心中的地位,很多人都知道。但,顯然,二哥此刻更關注的是她的心情。
電話中,王燦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說起情況:吉永右典在京城湖東區湖東路大學城里開設了一家擊劍運動館。并且受邀成為燕大的體育老師。和李菲菲成為同事。
吉永右典是亞太財團副會長吉永宏樹的兒子。今年31歲,長得很英俊。這段時間和李菲菲出雙入對,被燕大的學生譽為金童玉女。
陸景的表哥羅華和唐悅的堂弟唐略在燕大中消息靈通,王燦知道之后,帶人去砸吉永右典的場子。
“瑪德,陸景,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嗎?他正把菲菲抱在懷里。菲菲給我解釋說她在比劍的時候被絆倒,吉永右典正好扶她一把。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嗎?”王燦情緒憤懣。
“陸景,你怎么說?”王燦大聲問道。
陸景很淡定的笑了笑,“你想我怎么做?李菲菲剛才打電話把我罵了一頓。說是我指使你的,干涉了她交朋友的自由。”
“…”王燦憋了一會。道:“吉永右典不就是長的很帥嗎?值得她這樣維護?”
二十多年的交情,從初中到高中同學的經歷。難道都比不上一個小白臉的好?他心里對李菲菲不滿到了極致。將稱呼由“菲菲”換成了“她”。
“陸景,這件事交給我處理。”王燦下定了決心,“我向李菲菲解釋清楚。”
陸景搖了搖頭,“不用了。”一字字的道:“給我將吉永右典往死里整。”
王燦一陣錯愕,陸景的性格很內斂,李菲菲在他心中的地位,作為他的死黨,自己能不清楚?陸景是要把他打人的責任全部擔過去,坐實李菲菲的指責。
“好。按你說的辦。”王燦斷然道。一世人。兩兄弟。
見陸景放下電話,風白露略有些驚訝的問道:“二哥,你不在乎菲菲姐對你的看法了?”她很清楚陸景說“往死里整”會帶來什么樣的影響。
有的人,說一句話,只是一句話,反正吹牛不上稅。有的人說一句話,有無數的人為他將這句話變成現實。陸景是后一種人。
陸景搖搖頭,“白露,這不是我想在乎就可以在乎的。”就剛才李菲菲那個架勢。根本就不可能聽得進去他任何解釋。說到底,李菲菲內心對他的成見很深。
陸景溫柔的將風白露抱在懷里,她溫軟的嬌軀隔著網球服都可以感到彈軟無比,輕柔的撫摸著她烏黑的秀發。“白露,我更在乎你對我的看法。”
李菲菲是他刻骨銘心的初戀,前世里。他凝望那朵彩云,沒有資格觸及。這輩子。種種糾葛依舊。他和李菲菲能成為朋友已經是邀天之幸。
而風白露全心全意的愛著他,剛剛更是遷就他。由得他沖動的“欺負”她,甚至愿意將她珍藏了23年的貞潔給他。需要更在乎誰,陸景心里有一本明帳。
“二哥…”風白露嫵媚的輕笑,清美絕倫,踮起腳尖動情的吻著陸景的嘴唇,香舌奉上,盡情的纏綿。
人生,有陸景這句話足以。
陸景周二和煙詩凝一起去了一趟商云市,陪著關寧、趙清芷、明雪、何夢明、楊晚婷、謝清歌在碧湖酒莊里玩了一天。
從碧湖集團手中買下來的慕容莊園就像是一個歐洲中世紀的莊園。秋高氣爽之際,云淡天高。青白色的別墅群位于成片葡萄園的左側。面積足有2000畝,恢弘而壯觀。
關寧她們幾個已經在這里玩了幾天。慕容澤被抓之后,這棟莊園就以立豐地產的名義買了下來。莊園中設有葡萄園、馬場、天然農場等等設施。
李菲菲和吉永右典的事情,陸景全部丟給了王燦處理,周三上午,帶著助理余樂、墨靜雯、唐悅、煙詩凝陪同大哥一起坐飛機前往寧西省西山市視察緬甸的油路。
相信,王燦不會讓他失望。
飛機抵達西山市,發改委副主任陸江一行得到了寧西省的熱烈歡迎。陸景并沒有出現在官方場合,和隨行人員一起走了普通通道,前往喜來登酒店。
在歡迎會上,寧西省代理省委書記、省長李明湖發表了重要講話:對中央大力支持寧西的發展感到期盼,同時肩膀上也有很大的壓力。全省干部要認真學習中央的文件,體會精神…
喜來登酒店是西山市一家四星級酒店,硬件標準不遜色于五星級酒店。在市區內的住宿條件中,只比省委招待賓館西山賓館稍差。
陸景選擇入主喜來登酒店自有他的考慮。下午三點時分,陸景和煙詩凝在房間里一邊閑聊著一邊下著象棋時,房間的門鈴被按響。陸景起身開門。
一名帶著墨鏡的美女身姿窈窕的拖著黑色的行李箱站在門口。她穿著水藍色的牛仔褲、粉色的t恤,清爽的打扮難掩她成熟而嫵媚的動人美麗。
聶問白摘下墨鏡,那張豐韻神采絕美的瓜子臉上露出笑容,嬌俏的給了陸景一個雀躍的擁抱,“陸景。我來了。”陸景到寧西之后,要前往緬甸視察油路。她會跟著陸景一起前往。
陸景笑著摸了摸聶問白馬尾辮。“我正和詩凝說著你呢。”說笑著和聶問白一起進房間里。介紹煙詩凝和聶問白認識后,三人隨意的閑聊著。
煙詩凝性子嬌柔和婉。聶問白修煉多年。陸景身邊隨行的還有其他人員,兩人也不可能住在他房間中。談話的氛圍一起很融洽。話題慢慢的轉移到陸景前些天被李菲菲責問的事情。
“陸景,給你的初戀情人這樣誤解,你不得傷心死啊。”聶問白被歲月格外眷顧的絕美臉龐露出一抹輕笑,笑著說道。
陸景就笑,“我沒那么脆弱吧。問白,你要是愿意補償我,我不會拒絕啊。”
聶問白嫵媚的白了陸景一眼,成熟的女人風情十足。“我愿意給你,你也不一定肯要啊。”
她和陸景的關系很親密。只是沒有到最后一步。這次來寧西是她給陸景打電話要求來陪他的。
煙詩凝聽著這的話,俏臉微紅,在桌子下面輕輕的踩著陸景的腳。她的臉皮很薄。問道:“陸景,你相信李菲菲的解釋嗎?”
李菲菲給吉永右典抱在懷里,結果王燦大發脾氣把吉永右典打了一頓的事情,現在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被打的進了醫院的吉永右典很得了一些同情分。
陸景輕輕的點頭,“我相信李菲菲說的是真話。”
李菲菲的性格,他可以說很了解。她真要是正兒八經的和吉永右典談戀愛。承認了,誰又能把她怎么樣?正是因為沒有,所以才會解釋。
“那你還…”煙詩凝輕嘆了口氣。
她知道陸景的想法,希望能和李菲菲保持朋友關系。可惜,這件事因為王燦的沖動,連朋友都做不成。陸景讓王燦把吉永右典往死里整。有些和李菲菲賭氣的意思。
聶問白托著香腮,微微一笑。好奇的看著陸景。煙詩凝問的話,正是她想問的。
陸景苦笑的搖搖頭。道:“有些事情強求不得。誤會就誤會了。李菲菲的事情,我以后不會再摻和。吉永右典31歲,家里不可能沒有訂婚。王燦打他,我是贊同的。而且,要往死里打。”
陸景剛剛說完他的自白,不再去想這件事時,唐悅敲門進來,“陸景,賀秘書打來電話,江哥晚上十點以后有空。”
“行,我一起去。”陸景道。緬甸油路的事情,到寧西后,他需要和大哥保持溝通。
京城第一人民醫院的vip病房中,吉永右典纏著繃帶,形象凄慘的躺在病床上。實際上,他受到的傷只是輕傷,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么凄慘。
但是對吉永右典來說,收獲眼前這個美麗女子的芳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實際上,要不是那天被突然闖進來的王燦打斷,他一定可以得手:奪走李菲菲的初吻。
只要有了這一步開端,在他這樣的花叢老手面前,李菲菲這樣的稚兒絕對逃不脫他的手掌心,最終會被他抱到床上盡情的鞭撻、享受她美妙的滋味。
“吉永,你現在情況還好?”李菲菲將手里洗過的蘋果放到床頭柜上的雪白瓷托盤中,拿紙巾擦了擦手,關心的問道。吉永右典因為她受傷,讓她心里很有些歉意。
那天在訓練場上突然被絆倒,她知道是吉永右典的技巧。但是擊劍,用一些手段無可厚非。她決定以后不再和吉永右典練習劍術。但哪里料到王燦會采取這么激烈的報復手段。
吉永右典躺在床上,英俊的眼睛看著李菲菲,用字正腔圓的漢語道:“還好。菲菲,我給你添麻煩了。看來,我要考慮離開燕大了。否則,我擔心…”
“放心吧,吉永,不會有事的。我已經和陸景打過招呼。”李菲菲溫聲保證道。
良好的家教讓吉永右典在藝術上非常有見地。她和吉永右典還是很談得來。并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vip病房里很安靜,門口吉永右典的兩名陪護人員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百無聊賴的聊著天:這只是吉永君眾多獵艷生活的一部分。剛進去的那位高挑貴女八成逃不脫吉永君的手心。
這時,遠處的走廊快步走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名戴著眼鏡的平頭青年,“把病房堵住。別讓毒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