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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不是一般隨便人來的,可如今醫院偏偏就成為人們經常來光顧的地方。比如車禍,燒傷、燙傷、還有最輕微的感冒發燒,以及在自然災害中奇跡般存活的人都稱之為病人。他們都得進入這個不是一般人隨便來的地方,進行生與死的考驗,展開與死神賽跑的生死時速。
一輛120急救車呼嘯著沖進醫院,隨即就是科室里的醫護人員,傾巢而出推動著四個輪子的單人急救車,從走廊不但傳來醫護人員雜亂的腳步聲,還有就是‘咯吱—咯吱’急救車輪子摩擦地面發出的滑動聲。
醫護人員更是嚴陣以待,每一個人面龐繃緊了緊張肅然的神態。就在幾分鐘前,他們科室接到上級命令,要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把這位從A市后山墓穴里找到的病人給救活。
小護士邁著碎步,扭動著握柳細腰。輕盈快速的閃進手術室。把手里病人的簡要資料報告給主治醫師。
“病人男性,年齡不詳,身高不詳,血型待查……”
另外在A市當天頭版頭條的新聞報紙上,刊登了一則醒目的文字:A市銅川縣后山一座墓穴里發現三具尸體,其中兩具是已屬死亡并且肌肉嚴重腐爛,完全成為兩具骷髏的男性尸骨。另外一具則是一位年輕壯漢,年齡暫時不祥,這位男子在墓穴里呆了長達將近倆年零一個月的時間。在看見此人渾身長出一層毛茸茸的汗毛仔細檢查,驚奇的發現他居然還有生命氣息存在。在這位男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離奇的故事,為什么他會在只有死人才呆的墓穴里還能生存?他吃的是什么?又是什么讓他如此頑強的活下來了?據醫院相關部門的檢查,發現該男子胃里存放了許多難以置信的物體。
該男子曾經誤食了三枚有劇毒的無名果實,這種果實可以給人產生各種幻覺,還會讓人體血液逆流等綜合癥狀。無名果實會根據身體的體質,來決定各種難以描述的不舒適感。另外,該病人的胃里還存在有大量沒有消化掉的青苔,據發現該男子的勘查隊講述,墓穴石壁上的石壁上光禿禿,留下很多指痕劃痕,可能就是該男子用手指甲一點點,摳到青苔送進肚子里的才保全生命沒有流失掉。病人的手指甲已經完全磨損,但是手里緊握著一條體積不小的蛇骨,從蛇尸骨腐爛的程度來看,他不但在偶爾的清醒時刻,食用青苔還吃了這條有輕微毒素的蛇。
新聞播出之后,相關部門的記者紛至沓來。把A市六樓住院部擠得水泄不通,在醫生和護士的大力阻擋下,他們還是沒有進入病房采訪到這位神秘病人的相關信息。
09號獨立重癥監護室,各種醫療儀器發出輕微的鳴叫聲。昏迷不醒的病人在進行查胃、腦波掃射等一系列的檢查。
醫護人員均被這位有著頑強生命意志力的病人折服,他雖然是昏迷中,心臟也時起時落,給看守的醫護人員一陣陣懸吊吊的感覺。深怕一個小小的閃跳,這條好不容易搭救過來的生命就完結了。
但是他卻以頑強的意志力,挺過重重困阻艱難的活過來了。
當病人在一個月之后睜開嬴弱的眼眸時,刺目的潔白刺得他神經質,不安的痙動了一下身子。許久之后再次緩慢睜開眼眸,床邊已經圍了好幾名負責治療他的醫學界權威人士。
病人舒醒時刻,就好比醫院迎接一位從另一個世界回來的勇士。他創造了生命的奇跡,也給了醫院一個創新的課題。人的時生命可以是脆弱的,也可以是堅強的,還可以是神奇的。
“噓!你還不能說話,保持安靜平和的心態,才能配合我們給你治療。”主治醫師和藹的附身,對著睜開眼眸的病人,輕柔的絮叨道。
病人雖然沒有能力言語,但是從他的眼眸里不難看出,他是聽懂了醫師的話。
氧氣罩發出‘咕嘟—咕嘟’冒著氣泡的聲音,病房里肅然安靜。連一聲咳嗽的雜音都沒有誰發出來,進出替換藥物的護士也是輕進,輕出、平日里的那‘噠噠’高跟鞋的聲音,也在這時段暫時消失。
在醫生辦公室,主治醫師對所有參加會診09號病人康復問題的事件上,認真的指出關鍵性的問題。
“最初給病人吃流質性的食物,盡可能的不讓外界(記者)打擾他的休息和睡眠時間。隨時勤查病房,一定要保持零失誤的狀態。”
病人終于脫離危險期轉入10—12號普通病房,躺著輪滑病床上的他,耳畔傳來傳動床輪子發出的轟隆隆聲,眼眸里充滿困惑不解和詢問的目光。幾次努力噏動鼻翼,欲張口卻還是不能說出話來。
隨同進入病房的護士,把一切準備好。男護工伸出有力的大手,托起這位身高和體重嚴重不協調的病人。就像擱置一件易脆的寶貝,輕輕且慎重輕放在鋪墊好的病床上。
“霞霞,昨天轉進咱們科室的病人怎么樣了?”護士一邊在病人手背尋找扎針血管,一邊隨口詢問旁邊一位面容姣好的護士道。
叫霞霞的護士,從身上粘貼的醫用膠布,撕了一只下來遞給對方說道:“我看是這些人閑得沒事做,還有就是錢多得撐了。旅游吧!你也不該去什么那無人村莊吧!去了就去了唄,偏偏還去招惹些……”霞霞說著話,左右看看,放低聲音繼續說道:“據說還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回家。”
“哦,是說,這個病人進咱們科室,無論怎么查找病情都屬于正常的。可他就是鬧嚷嚷說有病,說老是做噩夢看見有一個披發女人要掐死他。”
“哼!神經病,搞得我們都嚇得的。”霞霞把最后一張醫用膠布遞給對方,撇撇嘴不以為然的口吻說道。
病人一直眨巴著眼睛,看著,聆聽著兩名護士張口說話的口型和好聽的聲音。他也努力樶起嘴唇,想說什么,可是努力幾次都沒有說出一句囫圇話來。只能在努力之后,喉嚨發出‘熬—熬’含糊不清的語調。
護士看見急忙豎起纖細的手指,玩笑道:“別急,慢慢來,你許久沒有給人相處,也沒有說過話。一時半會可能要適應一下才可以正常發音呢!”
病人似懂非懂的看著給他說話的護士,眼淚滾落下來。
“王琳,他是想找什么人吧!”霞霞看出病人憂傷的瞳孔中,凸顯出一抹空洞深邃的眼神,就出口說道。
叫王琳的點點頭,答復道:“嗯,有可能。走,咱們去給主任反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