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奎踏入這間神秘的密室時。就像有感應那種。屋里頓時嘩然一亮。身后的鐵門卻砰然一聲。自動關閉。
他暗自一驚。急回身去推動鐵門。卻是徒勞。剛才已經把真力用盡。即使想要再次發力。還得等到半小時。身體各個機能恢復之后再說。
懷著各種猜測。下意識的抬頭環顧一周。室內的情景。一目了然。密室里擺設簡單。就是一張紅木桌子和一張椅子。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桌子上擺放著一方古色古香的硯臺。讓人看著感覺也舒服。鐘奎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沖動。不由自主伸手去觸摸它。觸摸之后。他不得不嘆服硯臺質感細膩如嬰膚,溫潤如美玉的質感。
簡簡單單的密室。沒有讓人覺得有什么不尋常。經過鐘奎仔細觀察和推敲。燈應該是聲控燈。現今國家還沒有這個條件出產聲控燈。聲控燈應該是國外進口來的才對。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印花墻紙。也不是國內出產的。整個密室奢華卻不豪華。表面上這里好像沒有值得他注意的。但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里一定還有更加可怕的秘密存在。
視線一寸寸搜尋。腦海浮現出‘鰓’臨走時說的話:你看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真實的你不一定看得見。究竟什么是看見的不一定真實。真實的不一定看得見。
思忖著。環顧著。。很快。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東南西北的墻體。角落里都很干凈。沒有臟污存在。連一絲兒蜘蛛網都沒有。就好像。每一天都有清潔工在清掃那種感覺。湊近墻體。香味愈濃。。忽然。他覺得一陣眩暈感。身子一晃。隨即有清鼻涕留下來的感覺。下意識的伸手一抹黏糊糊的。定睛一看。天。是鼻血。他不由得大吃一驚。暗自道:這股味有毒。
鐘奎急忙屏神靜氣。凝聚身體能量。運轉抗體機能。及時抵御毒素的入侵。剛剛凝聚的能量。再次用來抗拒毒素入侵。要想出去。就得繼續等待。室內有毒素。這說明什么。設計者可謂是心狠手辣。用此專門對付進入這間密室的人。不過看密室里干凈簡潔的環境。至今好像還沒有別人進來過。要不然怎么沒有看見尸骸什么的。
還有一個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令鐘奎費解。既然設計者想要入侵密室的人死亡。為什么還設置了暗道通風口。置身在此的他。哪怕有百毒不侵之軀。如果沒有外來的空氣。他焉能不暴斃而亡。
冥冥之中。建造這座密室的人。好像知道。有那么一天鐘奎會出現在這里。要不然也不會煞費苦心設計這些迷魂陣。
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性。人與鬼較量。鐘奎可以說是勝券在握。但是他知道。這里面雖然不會讓他暴斃而亡。但是也有可能因為出不去會把他活活的餓死。
視線從印花墻紙挪開。他把目光注視到木桌上。那一方硯臺上面。
硯臺沒有墨錠。卻有一塊四四方方。小小巧巧的磨石。磨石有中指粗細。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跟現實中的墨錠大小差不多。久久凝視著硯臺的鐘奎好像明白了什么。心說道:要說密室奇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一方硯臺。
拿起磨石。本能的想要移動硯臺。。伸出的手摸住硯臺邊緣。定住了。硯臺移動不了。他來來回回在密室里轉圈子。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道外面是白晝還是夜晚。此刻的他就像一位迷路的盲人。尋找不到回家的方向。霎時。因為著急。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無語、無力的倚靠在鐵門上。
疲倦。加上體力不支。毒素的作用。困意襲來。。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呼喊:鐘奎。你不能睡。快醒醒。
驀然睜開眼。眼前出現一位慈祥的老人。老人銀白色的發絲。和藹的面龐。很溫和的樣子看著他。
“孩子醒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鐘奎酸澀的眼眸。無法一下子張開。只能瞇縫眼睛含含糊糊道:“你誰啊。”
“我是你姨媽。你忘記我了嗎。曾經我來找你。看你。。”
“姨媽。”
“嗯。快起來。我告訴你。去邪靈宮殿的秘密。”
“哦。你知道怎么去。太好了。告訴我吧。我在聽。”
姨媽淡淡一笑。湊近了鐘奎的耳朵。如此這般的說著。。
“什么。”鐘奎蹬腿。失聲出口道。再次睜開眼時。眼前什么都沒有。只是耳畔那一絲兒涼意還存在。就像是冷風吹了一下那種感覺。
扶住冰冷的鐵門。撐起來。踉踉蹌蹌。一步一晃走到紅木桌子旁邊。眼睛。定定的瞅著硯臺。慢慢抬起手指呆呆的看著。。
姨媽說:這是一方端溪血硯。也是通往邪靈宮殿的鑰匙。端溪血硯。被密室主人施了邪術。必須要見人血才能打開邪靈宮殿的大門。
鐘奎粗眉毛一擰。抬起手指。毫不猶疑一口咬下去。。舌尖嘗到咸甜的血。一滴、二滴、三滴、滴入硯臺。再拿起磨石左三下。右三下。。想到如果剛才的夢境是一種幻覺。自己傻乎乎的咬破手指。最終還是會餓死在這里。他不禁打了個顫抖,神經質的突然扭頭向后望去。
后面什么都沒有。也沒有動靜。鐘奎第一次感到無比的沮喪和絕望。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巨大的震動聲。他心中一緊。來不及想和猜測。大腦一片空白慢慢的扭頭看去。
一堵墻。不。是一扇大門。就像一張大口。忽然開了。它不是自動開啟的。應該說是鐘奎付出代價。手指上的血侵入硯臺才開啟的。
暗黑之王的寶座。漸漸展現在鐘奎面前。邪靈宮殿最高處的居然不是黑暗女神,而是一個奢華精美,充滿魔力的王座。王座的主人就是姨媽。
姨媽是魔頭。鐘奎難以置信。搖頭否認。他怎么也不可能把出現在夢境里的姨媽給這位面目猙獰。帶著一件蝴蝶面具的惡女人相提并論。
惡女人雖然已經是一具沒有意識、沒有生命的干尸。干枯空洞的眼眸卻還是充滿恨意的俯瞰著站直身子在下面的鐘奎。
宮殿四周。那些讓人看一眼就感到寒氣森森的惡鬼塑像。就是曾經一度出現在A市的那些惡靈。這是為什么。姨媽。你究竟做了什么事。鐘奎有一種心碎的感覺。曾經發生的一幕幕出現在腦海。
姨媽。。被奸。。污的母親。。破廟。。墓碑下哇哇大哭的他。姨媽這是在報復天下那些心術不正。犯罪的犯人嗎。女生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