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外國,尤其是屬于倭寇。早自1917年開始至1922年,倭寇國內商團就有計劃有步驟的創設、收購、控制、摧毀炎黃本土的民族紡織工業,比如:大中華紡織廠破產倒閉;寶成第一、第二紗廠被倭寇兼并;裕大、華豐、寶成第三、元興紗廠被倭寇債權人管理;德大、大豐、常州紗廠虧本易主;厚生紗廠被賣給倭寇;福成、鼎新、久安紗廠關門。
1930年至1935年,因西方列強爆發經濟危機,炎黃國內購買力衰竭,倭寇趁機低價傾銷,使得包括津海市九大著名紗廠中的八家,以及上海全部紗廠的三分之二以上,均被倭寇以強占霸占的方法弄到手里,至1939年末,全上海有近10萬紡織工人,其中6萬8千人在倭寇控制的工廠內干活,在華資內的不足2萬人。
所以,在一個由侵略者倭寇人掌權管理的紗廠里干活,炎黃紡織工人待遇能好到哪里去?
早期民國時代的紗廠,其特點是工人
量越來越多,農村破產的農民大量涌入城市,造成勞動力極大富裕,再加上倭寇根本不愿意包工頭中間環節分掉部分利潤,所以取消包工制,改為直接低薪聘用制。這其中最慘的就是小工和童工。由于不會什么技術,純靠力氣吃飯或者年歲小,失去了爹娘親戚,所以不但倭寇敲骨吸髓,剝削他們的全部價值,連炎黃自己人諸如堂倌、搖紗頭、銅匠及普通工人也欺凌他們。
所謂小工,他們一般負責推紗、掃地、揩車、倒筒管、拆花衣包、布機加油、落步、堆布車等工作。掃地的小工每天要掃二三十方丈,即大約可放五百部機器的地板;揩車的要推150部左右的織布車,還要掃車下的花衣;布機加油的小工最慘,每天要給大約250部布車加油,每部車上下79個油眼,自動布車120多個油眼,此外許多油眼在機器底下,要睡在地上或像狗趴在地上才可以加油,一天下來不但腰會痛的要斷掉,而且稍微不注意就會被軋斷胳膊。并且他們經常忙得一整天連撒個尿的時間都沒有,這就是他媽的民國盛世?
倭寇侵華后,其紡織工廠設置諸如大班、二班、三班的職位,大班負責全廠生產營業之責,二班負責事務之責,三班負責管理車間生產、三班之下還有“小東洋”(就是輔助倭寇的漢jiān狗腿子),再往下就是底層階級了,比如監查員、堂倌(車間總管,負責完成生產任務)、指導員(教生手如何干活)、搖紗頭、幫接頭、落紗人等,其中工人還有特級(只適用于工頭)、優級、普級之差別,以引起炎黃國人內部矛盾,分化其民族凝聚力。
在倭寇紡織廠里,實行的是一天兩班制,也就是紡織工人每天需要連續工作整整十二個小時。早班是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為了不遲到被克扣微薄的工資,住的稍微遠些的炎黃紡織工人,需要早上四點鐘起(少
女工需要三點起床燒飯),然后吃一點飯就趕去上班,最遲五點三刻進廠“接班”。并且上班后有監工巡視,根本沒有辦法揩油睡覺,被抓到后除了要罰半rì的工錢,還要被“賞賜”兩記耳光、吃“排頭”(訓斥)、一只“火腿”(狠狠踢一腳)。
至于中午吃飯,倭寇商人更是壞事做絕,其他工廠多少還可以休息吃飯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倭寇商人則把炎黃百姓當作亡國奴、牛馬畜生,他們強迫工人在車間里吃,邊吃邊干活,最大程度壓榨炎黃人民的勞動價值。
但這么強的體力勞動,換來的卻是每天平均只有4、5角錢的超低工資,像鼓吹民國范、民國多美好那幫人提及的每rì高于1元的超高工資,只屬于指導員即女工頭、堂倌即車間總管這些人擁有,和普通紡織工人沒有任何關系。何況由于上海黑幫勢力的存在,底層工人還要接受四分之一左右工資收入“保護費”的盤剝。
一路下來,除去最基本的食物開支,紡織工人剩下的余錢只夠在“石灰窯”的貧民窟里勉強有個棲身之所。由于“石灰窯”草棚是幾十個人擠在一間房內的,繁雜吵鬧,想白天好好補覺是根本不可能的。這就是當時紡織工人的真實生活: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工作超過十二個小時,再加上上下班來回趕路,在家做飯、洗衣服,睡五六個小時覺,好恢復一些體力精力繼續做工干活,在鞭撻、侮辱、饑餓、屠殺、剝削下忙忙碌碌,用命換錢用命生錢,以“造就敵人千千萬萬的財富,飽不了自己的兒女爹娘。”所以,那樣鼓吹民國輝煌,民國真棒的狗屁磚家叫獸們,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那時候的底層百姓生活,哪里好了,哪里中產了!?
1943年12月28rì晚上7點,位于上海鬧市區邊緣的一處較偏僻街道,坐落著一處銀樓。銀樓不大,門面只占兩個門牌號,上海話叫“雙開間”,距離法租界不遠,周邊地段屬于上海本地比較低級的消費區。周圍都是低級一些的jì院,上海高級jì院在四馬路、五馬路那邊,最高級的叫“長三”,第二等叫“么二”,這里的則成為“咸肉莊”,意思是連“鮮肉”都不是,可見有多低賤。服務對象也都是底層民眾。如果按照主位面歷史,后來這里來了大批星條旗水兵涌入,帶著這里的jì女采買首飾禮物,上海話把這類女人叫“咸水妹”。
今天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走入銀樓,向著正準備收拾店鋪,關門打烊的掌柜說道:“掌柜的,你這有‘雙龍戲鳳’簪嗎?”
“‘雙龍戲鳳’簪?這位客官,我們沒有。只有‘雙龍戲珠’簪,這個可以嗎?”掌柜的聽到話后,微微一愣,笑著回答道。
“不行,我們小姐指名要‘雙龍戲鳳’簪。”中年男子生硬的拒絕道。
“這”掌柜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后顯出一副不想失去主顧放跑生意的樣子,講道:“如果您不太計較價錢,我可以讓銀樓師傅定做,可好?”
“哦?可以!你要多少錢?”
“500元?”
“有些太高了,180元如何?”
“400元?”
“211元,這是我的底價。”
“成交,你等會兒,我關上門,您隨我來!”掌柜做出一副買賣成交,高興至極的樣子忙活道。
幾分鐘后,銀樓二樓的閣樓里。
“劉寧一同志,你好,我是zhōngyāng派來的馬純古。”名詞
暗號正確,確認對方身份的馬純古,先開口道。
“馬純古同志,可盼到你來了,zhōngyāng有什么新指示嗎?”掩護身份為銀樓老板,實際身份是炎黃紅黨江蘇省委之一的劉寧一興奮的問道。
“我此次來,主要是為了核實一些情報。”馬純古沒敢耽擱時間,抓緊時間問道,“我們收到情報(軍事衛星監測圖片),發現最近倭寇海軍派出大規模運輸船抵達上海等地,貌似在搬運大批機器物資,想問問你這里是否有更詳細的信息。”
“是有這回事。”
“他們在拼命裝運什么?全是機器設備嗎?”
“我從來來往往的客人中,得到的消息是,小鬼子正在全力搬運上海及周邊省市地區的大小工廠設備,好像是運往南洋國(澳大利亞),準備在那里重新組裝生產。”
“小鬼子準備逃跑了嗎?”馬純古自言自語道。
“應該說是準備退路了。那些二狗子(指漢jiān)現在人心惶惶,緊張害怕的不可終rì。雖然倭寇一個勁的鼓吹長江天險固若金湯,沒有海軍的我們紅黨部隊,只能望江興嘆。但是從二狗子口中匯總的情報來看,倭寇正在抓緊轉移各類工廠設備,特別是軍工廠內的各種機械。馬純古同志,我們該怎么辦?坐等敵人全部搶走嗎?”
“你放心,劉寧一同志!僅僅機械設備對我們沒有什么太大損失和作用。再說只需要再忍耐不久,這上海和整個南方,就將徹底改天換地了。”
“大部隊終于要攻過來了?”聽出馬純古話語中的意思,劉寧一不禁興奮的兩眼放光,他自己都不知道,等待這一天已經多久了。
“恩,應該很快了,你們還需要暫且做最后的忍耐!”馬純古看出劉寧一的激動,勸慰鼓勵道:“現在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光明很快就會降臨。還有通過暗語暗樁,聯絡我們在上海的各個同志,要他們做好準備和接應,防止跨江戰役時出現誤傷。”
“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