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仍延承古時習俗,看重“c魂節”遠大于“新年”,市面上也沒有集市、廟會和慶典等活動,只有zhèngfu機關、學校以及外國經營的洋行大商號等放假1天罷了,他們此時的忙碌,更多的是盡可能的為農歷初一的“c魂節”采買物資、準備吃食。
而倭寇就大不一樣了,小鬼子自明治維新以后,為從各方面向西方列強靠攏,便逐步淡化傳承自炎黃古代的農歷初一過新年的做法,著重加強1月1ri西方新年的概念。如果沒有戰爭,他們要從1號起連放3天,要“初詣(拜佛)”、吃“御雜煮”、喝屠蘇酒、嘗青魚子、吃黑豆以及稍帶甜味的醬油煮小干魚,當然還有一系列慶祝活動。
倭寇本土東京。
此時這里的氣氛稍顯詭異,整個東京路面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許多臨街商店在屋外擺起了長廊小攤,將店里面種類因戰爭而并不豐富的商品陳列擺放好:有木頭制成的景亭燈,暗紅色的餐點盒、兩頭細中間粗的木搟面杖、草條變成的簾子、樣式比較粗獷但很實用的外青內白大海碗等等。整個城市一切場景都像節ri那樣呈現,但詭異的是馬路上卻很安靜,沒有節ri應有的笑聲和喧囂。穿著土褐色粗布和服樣式的倭寇男人和女人,全部安靜快速的挑選著家里急需的物品,并頻頻遠眺天空,害怕遠處突然出現,給自己帶來毀滅和大火的黑點(星條旗轟炸機)。
1943年末的東京城已經初顯繁華,可較后世知名的國際大都市樣貌還差的老遠。這時的東京沒有摩天高樓,沒有地鐵系統。有的只是一處處、一串串連成片的木質平房和小矮樓。馬路也是土路為主沒有大規模鋪設瀝青(皇宮附近地區除外),海風一刮頓時卷起一地沙塵,嗆人口鼻。一根根高高的木質電線桿聳立在路邊,旁邊則栽種著幾株瘦弱不堪的小樹苗,騎自行車的、趕馬車的、徒步的行人等來來往往,他們衣著顏色相對單一,大體只有土褐色、青綠色、灰色幾種顏色,所以整體構成的城市畫面也是凸顯單調、乏味、死板和沉寂的。
遠藤由貴是東京山崎鋼鐵廠的一名職工,這一年來他經歷了如過山車般的心態變動。先是偉大的天皇陛下堂哥,賀陽宮恒憲王在炎黃大陸陜西省玉碎,緊接著陜西的紅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橫掃帝國陸軍,占領炎黃大陸西北,并于年末占領了帝國在長江以北的所有“領地”。
而后便是山本五將,這個神一般的男人。他在帝國危難間閃耀才華,先后攻克了星條旗夏威夷、新西蘭和澳大利亞,先后
的東京街道滿目瘡痍。
“我回來了!”腦中想著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情,遠藤由貴推開了自己家的房門。
“遠藤君,歡迎回家!”正戴上帽子,圍上圍裙,手拿撣子在屋里面撣土除塵的吉川優子答道。
“父親大人,歡迎回來。能不能現在帶我們去看消防員登梯子?”正手拿濕布巾,給推拉門和地板過水的三個孩子大聲問安懇求道。每年新年,倭寇國內的民眾都會自發組成游行隊伍,然后手拿國旗和代表福瑞的旗幟沿街游走,倭寇zhèngfu部門的消防員則會主動加入其中,一邊攀上高聳的梯子表揚各種高難雜耍技巧,提升節ri氣氛,一邊提醒人們要注意防火。
“今年不行了,登梯子活動取消了。”遠藤由貴搖頭道。
“納尼?為什么?”聽到壞消息的三個孩子郁悶的問道。由于遠藤由貴是鋼鐵廠職工,每月薪金比較高,所以家里的小孩還有相對充足的食物和一兩身得體的衣服。
“前一陣子東京各地起火的地方太多了,消防隊和憲兵隊一直在不斷滅火,晝夜無休,聽說已經沒有體力表演節目了。”遠藤由貴不耐煩的答道,“好了,一會兒有游行車隊過來(馬車隊),你們可以先拿風箏出去玩會兒。”
“嗨!”聽到有別的節目,三個倭寇孩童奔向屋外。
待孩子們飛奔出屋后,遠藤由貴問道:“優子,‘惠方卷’做的了嗎?”
倭寇在新年要吃惠方卷,一種粗大的壽司卷,里面卷著七種特殊的食物(西葫蘆干、黃瓜條、蘑菇、雞蛋、鰻魚、干魚松),是倭寇國民為迎接c魂天而吃的特殊食物。其“惠方”兩
十艘護衛艦的力量,依靠他們利用炎黃紅黨海軍基本為零的劣勢,再加上幾處戰略要地的要塞重炮群,以此來扼守住整個長江防線。不過到底是新年近了,再加上炎黃紅黨一直沒有進攻,表現出來要明年開c魂后才會進攻的態勢,所以精戒度到底是降下來了。
傍晚后,長江對岸,炎黃紅黨光復區。
只見從一條條新修建的寬闊柏油馬路上,開來了一隊又一隊軍隊車隊,一門門粗大口徑的重火炮,被牽引車拉著快速開過,駛往早就測算預定好的炮擊陣地。
“老子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第一縱隊總司令彭總,坐在急速行駛的裝甲指揮車內,大聲說道。
“彭老總可是快憋出病了。”第一縱隊的參謀長閻奎笑道。
“可不是,為了等還在整訓的80萬新部隊形成戰斗力,我們將渡江戰役足足拖后了2個多月。”一縱副司令員趙壽shan同樣樂呵的接話道。
“這次我們可是憋足了勁,幾個縱隊一共150萬可用于野戰的主力部隊,12000多門大炮,9000輛各式坦克裝甲車,1000多輛多管火箭炮車,還有足夠儲備的基
備彈,呵呵,足夠打的小鬼子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同樣是副司令員的張宗xun盤算道。
“zhongyāng的意思很明確,一鼓作氣,不拖泥帶水的打過長江并一直打到廣東省,以摧枯拉朽的態勢光復長江以北。”彭總一臉嚴肅的講道:“這既是解放復仇之戰,更是民族復興之戰。我們要盡可能快的占領敵占區,不給禿頭黨機會,雖然我們根本不用怕他,但是能少死點同胞就少死點,長江以南地下黨的同志們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
“zhongyāng情報處已經發來電報確認,那邊的同志已經準備就緒,只要我們同志打過去,就會有人出來指路和接應,以最少的時間急行軍并找到殲滅敵人。”
“還有此次海軍和空軍也準備好了,他們將派出自己的艦艇支隊和戰斗、轟炸機支隊參加戰斗。上千艘登陸艇和
量的p-47“雷電”戰斗機護衛下,執行“東京審判”的定點轟炸計劃,以便在進入1944年后的第一天,給倭寇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
而且為了取得最大轟炸效果,炎黃紅黨還特別向星條旗推薦了一種新型燃燒彈——凝固汽油b(1965年星條旗共和國陶氏化學公司才研制成功,后來成為了越南戰爭的標志之一,它會“急速消耗附近空氣中的氧氣”并產生大量的一氧化碳,進而造成鄰近的生物窒息,凝固汽油彈在越南戰爭中是用來替直升機凈空登陸區域的)。當然星條旗大兵是不知道具體實情的,他們只知道這是比普通燃燒彈威力大那么“一點”的炸彈,反正都是投在小鬼子頭上,又不是自己頭上,所以這點差別有什么關系?
同時,長江以南倭寇防線幾大要塞之一的正上方高空,王凡正坐在飛行器上看著時間,當時針指向早上5點30分的時候,他對雅迪說道:“時間到了,開始!”
于是,1944年1月1ri,在炎黃紅黨一門又一門褪下炮膛護套的大口徑火炮下,在一架又一駕飛向倭寇本土的b—24雙垂尾翼轟炸機下,在王凡同志的航空炸彈“餃子雨”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