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時間,通過多代雜交培育出的十幾種能源作物非常感興趣。由于是植物自然雜交進化,不是主位面星條旗那樣搞轉基因農作物:將不屬于某一植物,甚至是不屬于植物類的基因片段植入特定作物,“發明”出的不屬于自然界的嶄新植物物種。雖然不少科學家聲稱它們是安全、綠se、無害的。但是對人體的影響究竟有沒有害,王凡自己的觀點是,沒有幾十年的跟蹤觀察實驗,誰斷言誰tm胡扯!要知道,在星條旗,轉基金作物種子最大提供者之一——孟山都公司,要求星條旗農民在種植其提供的轉基因作物前,必須簽署一項聲明,大體意思是,一旦未來發現其種植的轉基金作物有其他安全問題,那么所有連帶責任均由種植者負責,與孟山都公司無關。真tm扯淡!
轉基因作物本身是有很多優點,比如抗蟲害、高產和單位出油率高等等。但是歸根到底其實還是成本“便宜”、單價“低”罷了。像轉基因大豆,它比傳統大豆畝產增收10以上,單位出油率又要高15,綜合而看,就是25的成本優勢。因而從經濟上比較,只需要出現一種在成本上具備無可匹敵優勢的農業供給品,就可以輕易的“碾死”轉基因作物。
炎黃大陸河北省,涿鹿縣的豐成飼料廠。
河北省雖然頻臨bei精、津海兩大直轄市,但是為了保證首都和大城市的用水安全,防止周邊水土流失和保護森林植被,使得河北環繞bei精、津海的周邊地區,出現了一條馬路分割“天上地下”的經濟困貧困帶:往往是馬路那邊屬于bei精、津海地界的農民,平均每人年收入可以達到8、9000元,而馬路這邊屬于河北地界的則驟然降到2000多元。這部分區域的居民想引進工業發展經濟,卻因為沒什么優惠政策和zhengfu害怕引起污染,上邊高層震怒不讓搞;想搞畜牧養殖業,又因為怕過度放牧,防沙塵保護植被不讓弄。所以最后除了青壯年外出打工掙到點錢外,剩下的老人孩子們只能靠天吃飯、地里刨食維生。
豐成飼料廠是涿鹿縣內的一間中型飼料廠,整個炎黃國內像它這樣年產萬噸左右的飼料廠總
超過13000家。相對的,主位面星條旗國內企業年產30萬噸以上的飼料企業有300多家,從這點看兩國在飼料廠的生產規模上,存在非常大的差距。今天王凡來這里視察,主要參觀正在調試和試生產的新設備(雅迪制造,成本為零)。
“我們在河北省一共收購了5家飼料廠,分布在3個縣,坐落位置交通均相對便利,方便以后產品運輸。”新未來農業有限公司總經理唐天際向王凡介紹道。
新未來農業有限公司是王凡新注冊成立的影子公司,專攻炎黃農業市場,唐天際是通過獵頭公司找到的職業經理人,履歷干凈、能力出眾,再加上zhengfu上層問題會由王凡幕后出力協調解決,所以新公司的運作到今天非常順利。
“雖說未來集團化、規模化肯定是飼料廠發展的趨勢,但是我們不用著急,先積累一些并購方面的經驗,然后逐步兼并一些小飼料工廠。”王凡點頭說道。
“是!王總,只要您能保證低價高粱(芒高粱)的貨源,我就有信心有把握,讓新未來成為炎黃國內最大的飼料企業。現在國內飼料界幾大巨頭分別是正大、希望、六和、挑戰、大北農、通威、遼河、禾豐、大江這些公司。他們中有的是國企,有的是外資,還有的是上市民營企業。這些基本上,也都是改革開放后,利用‘飼料企業大家辦’政策成立、發展、壯大的最終勝利者。”
“那這些公司運營和盈利能力如何?”王凡對這方面不是太懂,有些好奇地問道。
“銷售收入方面,民營股份制企業銷售收入大約占全國飼料銷售收入比例的42%,外資企業占32%,國有企業占25%左右;盈利能力上看,股份制企業盈利能力最強,其利潤總額占飼料界全國利潤總額的77%,外資企業方面現在虧損的居多,但考慮其更在意占據提高炎黃市場份額和國外可依靠的母公司雄厚實力,所以虧損更多的原因,應該是由于其采取的擴大市場份額發展戰略所至,不能代表其真正實力和經營水平。至于國有企業在銷售利潤率和人均利潤率上,均不及業界平均水平,而且虧損率要高于平均水平。”內心已經把王凡當成“tai子蕩”一員的唐天際,花了很多時間準備功課,現在腦子里已經對整個炎黃飼料界情況了若指掌,有條不紊的答道。
“恩!你有
就好。我們的目標是逐步并購零散飼料小企業。至于并購中出現的各種官場潛規則和阻力,你遇到的話就給我列張單子,到時候我來解決。”
“明白!”
唐天際最佩服的就是王凡這點,無論哪家公司,哪個縣市,只要跟王凡報告,很快就會得到縣市主要領導,甚至是一把手的親自照顧和過問。再加上新未來農業有限公司給出的各項待遇和條件非常到位:不但厚待了原有的企業主,還給員工加了工資、上了保險,擴大了生產規模、增加了當地就業機會,況且未來投產后預計稅收和產值更不會少,所以深受各地zhengfu主要領導的歡迎。那些主動示好的地方一把手,不但不會因此被人抓住小辮子,還會在自己的政績本上狠狠增上一筆。
“與農民合約養殖的事情弄得怎么樣了?”王凡又問道。
由于有第四位面極其廉價的“芒高粱”等糧食資料,所以新未來農業有限公司的飼料成品,無論是質量還是營養成分都遠遠好于其他飼料企業。其他企業基本思路都是想盡一切辦法降低糧食消耗、降低成本,只有王凡這里是考慮飼料營養健康為第一要務。并且考慮到新產品推廣不易,因而新未來農業有限公司,準備直接采用“工廠農戶”的合作經營模式,由飼料廠定點定時定量提供飼料,農戶直接在家或村里田間飼養牲畜,雙方簽訂協議,到出欄時間公司派車按協議價格收購,這樣農民不用擔心旺季淡季價格波動,可以很清楚的預知自己當月當年收入多少。每個簽約農戶只需要盡可能保證牲畜品質(不同品質有不同收購價格)。公司也不用花費大量時間,去本就變為紅海的飼料市場拼殺,再加上王凡掌握的銷售端口產業鏈(虛擬世界線下超市)出售,從而新未來農業公司已經掌握了完整的農業產業鏈。
“您放心吧,第一批五萬戶的合約已經簽署完畢,下周開始正式供給飼料。”
“你多留心吧,這一批農戶合作中出現哪些問題要及時跟進解決,我帶過來的“農藥激素殘留試紙”你應該也知道怎么用了,我就不羅嗦了。還有公司平時辦公必須使用公司統一采買的erp信息管理和內部控制系統平臺,一定要跟農戶說清楚,如果發現使用瘦肉精之類的激素類藥物,第一次精告,再犯第二次立即終止合約。”
“是!”
“恩最后是合作問題,除了外資,如果民營公司或者國營公司靠過來,打算使用咱們的高粱原料,只要
量不是太離譜,遠遠超過他們的產能需求,你就可以先答應下來,貨源問題你根本不用擔心,要多少供多少。但是同時要提出相互合作及參股問題。我本身更希望用相對溫和的兼并方法,逐步占領全國各省市場,”
“是,我明白了!”
京津唐高速公路上,王凡返程途中。
“如果一切順利,恐怕用不了幾年,整個炎黃至少四分之一的農業產業鏈都可以納入到你的‘體系’中來。”雅迪在王凡的腦中說道。
“只要我們掌控了足夠規模的農業產業鏈,就可以逐步淘汰‘有毒農業’這顆毒瘤。像農民使用‘環丙沙星’或避孕藥養魚、‘瘦肉精’養豬、‘三氯氰胺’牛奶等等現象,歸根到底還是經濟問題,人太窮人想迅速變富,于是邪道歪道都使出來了。”王凡一邊開車一邊答道。
“不過也挺有意思的,像現在zhengfu取消特供。但是比較諷刺的是,按照現在特供食品的標準,三十年前全國,家家吃特供。”雅迪調侃道。
“這也算經濟發展的一種代價吧...對了,雅迪,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為什么擁有fda這個號稱世界上標準最嚴苛食品及藥品機構的星條旗共和國,會允許用‘瘦肉精’養豬和轉基因食品上市銷售呢?”
“這個嗎?原因有很多。”雅迪稍微停頓了一下,解釋道:“首先星條旗共和國國內農業團體(農場主和其他相關利益團體)的實力非常強大。尤其在中南部各州(即共和黨的紅州),國會議員通常有一半以上受其資助,很少有人敢得罪這些農業團體。所以這些農業團體為其利益,可以正大光明地使用瘦肉精添加劑和轉基因技術。甚至他們還給牲畜預防性使用抗生素(沒有生病時候就普遍使用),這就造成星條旗人普遍遭遇的感染細菌抗藥性,他們國內多次形成“超級細菌”也是由此得來。”
“就沒有人反對嗎?而且我記得歐洲貌似沒有這個問題啊?”
“星條旗國內的衛生團體也抗議了很多年,但有關立法就是沒有辦法提起或通過。至于歐洲,它那里其實主要是小農經濟,以小農業主和zi誘經濟為主,在成本上不可能對抗星條旗的大農場主,因而主張自然耕作飼養。最后一點要說明的,瘦肉精在動物肌肉里的含量很低,而在內臟里含量非常高!但歐美國家一般不吃動物內臟,你的同胞們則很喜歡吃動物內臟,所以同樣是瘦肉精,影響反應危害也大不同!”
“哪里都一樣嘛,天下攘攘,皆為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