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的成績類似于ADC的經濟,靠的是平時補兵,一點一點積累。
考語文的時候,余洛晟下筆比較順暢,寫作文的時候也沒有什么思路堵住的情況。
余洛晟對語文還是比較有興趣的,小學、初中被老爸灌輸了不少,盡管有一年多的學業荒廢,但最能夠給余洛晟撐住場面的還是這語文科目。
語文這考試就不怎么存在抄襲的問題了,大家埋頭苦坐,偶爾抬頭也頂多看看表。
時間到!
一聲尖銳的哨響,宣布了這場語文考試的結束!
交卷!
教室里大半的人都起了身,唯有幾個似乎作文沒有寫完的還在半躬身的飛筆,被監考老師一陣訓斥后,急忙停下來不敢再寫了,可額頭上焦急的汗還是滴落到了卷子上,好像要讓水筆滲透的填那么幾個字。
學生出考場,老師整理卷子。
天氣經不起挑逗已經雨水泛濫,學生們走出教室后第一句話大都是“BI”“BI”,看來這次語文試卷是有些小難度了,淡定的人則是BIBI怎么下雨了!
余洛晟自己沒什么感覺,聽見大家都說難,他反而心里樂開花。
語文所謂的難,無非是一個思路的問題,思路只要迎合了改卷老師的思路,分數基本是拿下來了。
他覺得自己的答題方面應該是很符合改卷老師口味的。
出了教室,余洛晟并沒有直接下樓,而是順著連通走廊朝著另外一棟樓走去。
剛過了拐角,余洛晟就看到了一個窈窕的背影順著樓梯往下走,旁邊還有七匹狼在若有若無的想套近乎。
余洛晟急忙走了過去,虎軀一震,對那窈窕美女大喊了聲:“倩倩。”
楊倩倩今天綁了頭發,發鬢垂到胸前,顯得很淑女也很清雅,讓余洛晟眼睛一亮。
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水水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成的弧度給人一種直入心靈的觸電感覺。
這女孩,真是漂亮迷人極了。
“考得怎么樣?”楊倩倩步子慢了一些,等余洛晟過來。
“挺輕松的,就像我們平時打下路一樣。血虐!”余洛晟洋洋灑灑的說道。
“可我怎么感覺有點難啊。”楊倩倩嘟著嘴,有些幽怨的說道。
“下雨了,你帶傘沒?”余洛晟不好多說,轉移了話題道。
“當然帶了呀。”楊倩倩從自己書包里抽出傘來。
“我沒帶。”
楊倩倩給了他一個白眼,把傘遞給了余洛晟,算是默許了這家伙跟自己一起打傘。
哼哼,你們真的以為余洛晟早上出門是忘了帶傘的?
他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兩人邊走邊聊,又撐一把傘,顯得非常親密。
路上都是打傘的學生,有一些熟人看到他們兩個走在一起,于是開始各種起哄。
反正考完試大家都解放了,平常在學校他們還要注意一下別人的流言蜚語,現在也就沒那么多顧忌了。
傘不大,兩人撐肯定很勉強,余洛晟不想讓楊倩倩淋到雨,所以靠的她很近,手臂與手臂總能夠碰到一起。
光滑、細嫩、飽滿,涼涼的,卻很舒服。
近距離下,余洛晟又聞到了楊倩倩身上的香氣,是某款沐浴露混合了楊倩倩處子芬芳,偷偷的嗅一口,鉆入到鼻尖直入肺腑,立刻就撓得人心癢癢的,真想再貼近她一點。
第一次,余洛晟希望學校的這條路能長一點,最好就沒盡頭,自己就可以這樣曖昧的和她一直走下去,雨最好也別停……恩,可以下大點。
“我爸在門口接我呢。”快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楊倩倩忽然小聲的說了一句。
“哦,又是你爸。”余洛晟發現,每次自己和楊倩倩有那么點啥啥啥的時候,她爸就得出現。
楊倩倩的意思很明顯了,她不想讓她爸看到自己和一個男同學這樣親密撐一把傘。
余洛晟也不好勉強,眼看離校門口還有一段距離,他無奈的從單肩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傘。
傘一撐,余洛晟回頭給了楊倩倩一個笑容道:“那我走啦,我媽估計也在外面等我。下午見。”
說完這句話,余洛晟快步的朝校門外走去了,只留下看著他好半天沒回過神來的楊倩倩。
“這個混蛋!”楊倩倩氣得跺腳,在心中咒罵了一句。
這男人,比提莫還賤,必須死!!
校門外,五顏六色的雨傘撐在半空中,一張張期盼又焦急的中年的臉在雨傘下,皺紋上有露水也有雨水。
余洛晟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老媽。
李蕓非常心疼余洛晟,堅決要打車回去,只可惜哪個父母不是這樣想,這個時候哪打得到車呢。
“走回去吧,邊走邊聊。”余洛晟無所謂說道。
“恩,也好。”
李蕓無非問了一些考試的情況,余洛晟無非是告訴她,考得還好。
其實余洛晟自我感覺很好,但很多時候話就是不能說那么滿,說滿了基本上結果就只有原來的一半。
回到家,李蕓就去煮飯了,余洛晟拿著書本隨隨便便的看著。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家里的門推開了,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濕漉漉的跑了進來。
“爸,你怎么回來了?”余洛晟愣了愣。
按理說余竟在這個時候應該在廠里上班啊。
“我去學校接你來著,結果沒等到你。”余竟拿著毛巾一邊擦臉一邊說道,余竟的臉有些黝黑,濕噠噠的狼狽樣子給人一種很疲倦的感覺。
好吧,果然高考這兩天,孩子的地位會有質的飛躍。
高三的孩紙們,高考其實是你們最大的籌碼,當你們想要什么的時候,只要你屁股一坐家里,說一句:“老子不去考了。”那么你想要的東西就可以輕松得到!
看到余竟這么冒雨的去接自己,余洛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早上去學校考試沒遲到吧?”余竟問道。
“怎么會遲到,早到了四十多分鐘呢。”余洛晟說道。
“哦,哦,早到了就好,早到了就好。”余竟有些奇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