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山區里挖了一個大坑,把那些人埋了進去,并推成了一個大墳包。
還用水泥和鋼筋制成了一個墓碑。
那墓碑上寫了這次暴民襲擊之戰的經過,還給這墳起了一個名子:暴民之墳。
他們已經開始打制鋼筋水泥預制件了,要用它當成大本營的圍墻。
俘獲的那兩門m1852步兵也吊到了三米高的炮臺上了,沖著大海的一面和沖著山區的一面沒有修炮臺。
能機動架設的是兩架手搖式加特林機槍。
這些都是一些簡單的工作。
但是,創世煤炭股份公司董事長郭勿語直到整體完工那一天也在生氣,因為他無法把整個作業區都圈起來,如果可以,他想把整個下龍灣都圏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作業面越來越大,傻瓜才去深挖。
曾雞米隊長對郭勿語董事長說:“我測過了,煤層足有二十米,這是讓人睡覺能笑醒的地方!條件比臺北地區的煤礦好太多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曾雞米隊長也買股票,但是他也不愿意去蹲在股票大廳里,每天掙些小錢。
那都是老人和殘疾人做的。
他的半份身家都買了臺北礦業集團的股票了,但是隨著煤海基地的出煤和在加里曼丹島東部,漢唐集團和鄭家集團宣布聯合建礦后,這個臺北礦業集團的股票duang一下降下來了。
曾雞米隊長也不是一個大方的人,他看著《漢唐財經時報》上的股價心疼的要命了。
多少次想要委托人去賣了,但是又不舍得,現在也不算賠錢,畢竟當時的股價還是低的,現在漢唐指數怒沖三百點了!
他們無法看到當天的報紙,但是周報也行啊,至少沒有感覺脫離了文明。
曾雞米隊長還是深愛著臺北礦業集團的但是再這樣下去,一天降一點,是人也受不了,這是馬票呢,不要開玩笑。
他曾經靈機一動,想勸郭勿語董事長把創世煤炭股份公司融入到臺北礦業集團里!
這樣好啊,臺北礦業集團有的是夠這里用的技術人員,生產設備
但是郭勿語董事長冷冷地說:“漢唐集團也和鄭家集團聯合開煤礦了,為何他們不把那煤礦融入臺北礦業集團里!”
曾雞米隊長一時無語,確實,漢唐集團現在還持有臺北礦業集團的股票,數額還是不少呢。
曾雞米隊長氣憤地想,我有那能力建議兩家集團嗎?!你這不是在我旁邊嘛,才說的。
郭勿語董事長冷冷地看著曾雞米隊長恨恨地走遠了。
當初,他得知漢唐集團也和鄭家集團聯合開發煤礦了,一時氣壞了,誤以為是漢唐集團想搞死自己!
但是,曾雞米隊長告訴了自己兩種煤的區別之后,他明白了,這是兩回事情。
可是隨著各種報紙的運來,他發現臺北礦業集團的股票竟然降了!
噢,這真是有點風吹草動就能反應在股市上啊
他認真用看似像白金其實是白銅的小算盤,噼里啪啦打了一番后,笑了,想,這股票下降對自己有好處呢!
他和幾大商團是臺北礦業集團的股東,股價降了,貌似他們虧大了,但是,這正是他們有利的時候,慢慢再吃進小股東拋出的股票,以最低價錢!
如此,臺北礦業集團會慢慢全進到我等的手里!
他匆匆給其他合伙人去了書信,在信里他詳細談了自己的策略。
至于小股東,散股的利益,他從沒有考慮過。
郭勿語董事長的辦法得到了其他大股東的認同,畢竟漢唐集團當時發行股票時,只要有漢唐集團管治下的身份證,人人都可以買,這真是白送錢啊,他們也不分一分身份和等級!
現在煤海基地和其它地方通信是慢了些,但是至少能通信。
郭勿語董事長感覺到一種快感,這是一種運籌于帷幄之間,決策于千里之外的快感!
他告訴自己的隊友要小步前進,一點點吃進來,莫要讓人察覺。
結果他的隊友真聽從了他的計策,所以這臺北礦業集團的股票就不上不下的,一會小步下降,一會小步上升。
這樣,就把曾雞米隊長這樣的人折磨的很嗨,要不然他也不能這樣急!
郭勿語董事長是海商世家出身,是一個有商業精神的人,他當然永遠要考慮到自己的利益了。
所以曾雞米隊長這樣的散戶中的小股東,他想都不想,正是逼他們吐出股票的時候呢。
嘿嘿。
但是現在開礦作業需要他,目前看,他的指揮非常正確,這個可以從運出煤炭的數量上看出。
一水兒的平面開采,不急于深挖!
以先運出煤再說!
郭勿語董事長想了想,還是不能光顧著自己的利益,要不要過兩天提醒他一下,一句話,不要賣了股票?
嗯,這個要看他的表現了,到時候再說。
這一夜,楊友行秘書長終于和沈千千經理牽手以上了。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以這面的時空算,他們一個是初哥,一個是處女,準準的。
那一晚上,風光旖旎
(此處省略八萬字。)
第二天的早晨,沈千千經理獨自沖了澡,穿上了自己帶來的湖州藍色絲緞睡衣,一下子把臥室里,大窗戶上的藍色錦緞暗花窗簾“唰”的打開了。
整個房間都是陽光了!
然后她掀起毛巾被,“啪”地打了一下楊友行秘書長的屁股,說:“起來了!七點了!”
噢,楊友行秘書長揉著眼睛起來了,他最討厭早晨起來房間里全是陽光了!
但是,似乎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要變一變了!
楊友行秘書長美美地吸了一顆起床煙,而沈千千經理出去轉了一圈后,又一溜風地回來了,說:“起來,換床單!”
那絲棉床單上已經是紅梅點點了。
楊友行秘書長說:“算了,這床單不要了”
“扯,這是姐的紀念呢!”
好吧,你說的算了。
楊友行秘書長穿上昨晚就放在床頭柜上的,同樣是湖州藍色絲緞的睡衣。
他去沖澡了。
香山溪小區早都告別了靠陽光加溫洗澡水的階段了,現在二十四小時有熱水,冷熱可調。
他在洗澡前看到了德化白瓷洗面臺上,那脫脂豬鬃牙刷上,已經被擠上了牙膏。
脫脂豬鬃牙刷已經變成純白色了,那牙膏卻顯得發黃。
日用化工部門的馬旁經理先前說:“要那樣白有屁用?又要加化工原料了我做過這一行,知道那白色是怎樣來的,信我!”
好吧,大家認了。
楊友行秘書長一邊刷著牙,一邊淋著黃銅花灑噴下來的水,抹上洗浴露后,很快就完事了,他沖澡,從不用上十分鐘的。
當他出來后,整個屋子煥然一新!
昨晚丟了一房間的衣服都收拾好了,好像還熨燙了一翻。
什么是一個好女人?還要看她會不會收拾殘局!
好吧,他沒有看到她是如何收拾一切的,但是他看到了結果。
楊友行秘書長出了屋門,那些報紙和牛奶還有豆漿如以前一樣出現在門口。
他們昨晚就決定不要香山溪物業公司的早餐了,自己做!
楊友行秘書長回來后,沈千千經理剛好用圓蔥煎好了一個鴕鳥蛋,正在用餐刀切割呢。
鴕鳥蛋口感與雞蛋差別不大,營養成分卻高出許多,每百克雞蛋含蛋白質14.7克,鴕鳥蛋則含22.54克。
今天的早餐主食就是這個鴕鳥蛋了。
鴕鳥蛋在家樂福大超市里有賣的,三百馬票一個,帶殼重一點五公斤。
沈千千經理刷刷切了幾十刀,那大大的蛋餅變成了蛋絲,然后又從冰箱里拿出生菜,刷刷切了幾刀,灑在上面。
沈千千經理說:“要胡椒粉嗎?辣椒油?”
楊友行秘書長雙臂拄在廚房兼餐房的飯桌上,說:“都要了,多放。”
這時候,牛奶和豆漿在煤氣灶上加熱好了。
沒有辦法,沈千千經理喜歡喝牛奶,而楊友行秘書長喜歡喝豆漿。
吃早餐了。
兩人都打開報紙,一邊看一邊吃鴕鳥蛋絲,喝著豆漿和牛奶。
沈千千經理說:“來點木薯面包球?”
楊友行秘書長說:“我倒是想吃一個火燒!”
“叫物業吧!”
“算了,下次吧。”
這個時候,兩人換了一下報紙看。
楊友行秘書長驚奇地說:“怎么那個臺北礦業集團的股票還下跌!”
沈千千經理說:“我說了,你別不信,那個老家伙還想要操縱股票呢!”
“哈哈,違規,堅決懲治!我們是真正有法律的惡意做空,這個詞怎么樣?!”
沈千千經理說:“你又開始胡說了做空怎么還有惡意和善意?!”
“好吧,那你們就允許股票這樣持續下滑?”
沈千千經理不明白地說:“看不懂呢,有人在小步吃進算了,讓市場自己決定吧,我們只抓作弊者。”
楊友行秘書長想了想,也是,這才是一只股票,下跌的還有呢。
當煤海基地的開采工作進一步深入時,郭勿語董事長非常滿意曾雞米隊長的工作,他是用心了。
他找來了他,兩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花生米和鹵蛋。
郭勿語董事長說:“股市不是賭場,你怎么會擔心自己手頭上的股票呢?”
曾雞米隊長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現在,這也是在熱赤大城比較流行的發式,也不知道是誰領頭的,反正就有人跟著學了。
一個社會的風俗,從來都是從上往下引導的,從來沒有聽過相反。
曾雞米隊長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那是我半份家底啊,我能不在乎嗎?”
郭勿語董事長心里怒了,這是我全部家底!
但是他和氣地說:“陣痛,你要學會忍住!”
曾雞米隊長:“我為何要受陣痛?好好的日子,為何要受痛?!”
郭勿語董事長這時閉嘴了,再說下去,就漏底了,一切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感謝老朋友yezhongye、黃金盟主guozhiyin、蕭湘、凌步虛、czh300的支持。
不太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