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那是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臉,曾經在一起的種種經歷立刻浮上心頭,戰火中,生死相托,背靠背迎敵的畫面,讓他畢生難忘。
“可他怎么成為軍火拆家了,難道他在執行特殊任務?”劉敬業暗自心驚,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不動聲色的問道:“原來是他呀,老朋友了,他在哪,在你的家鄉,還是在本市?”
“應該在本市吧。”大姨夫說道:“他跟我說,如果和你談不攏,必要時他可以出面和你談。”
“好啊,找個時間我們面談。”劉敬業微笑著說。
說完,他朝旁邊兩個女人使了個顏色,示意大姨夫,兩人一見如故,忘我的交談,把兩個女人都看傻了。
大姨夫站起身,走了過去,用蹩腳的天朝語對袁笑盈說:“祝你們白頭到老,恩愛與共。”
袁笑盈笑著回禮,但心中對劉敬業的好奇快壓不住了,她找個借口說道:“姨媽,姨夫,既然來了就別去酒店了,我們這就出去買些菜,一會我親自下廚,吃一頓家常菜。”
大姨媽道:“好啊,我也想嘗嘗我們盈盈的手藝,馬上做人家媳婦了,廚藝一定要過關。”
袁笑盈嬌嗔一笑,拽著劉敬業就出了門。
剛到樓下他就迫不及待的問:“你怎么會說阿拉伯語,我姨媽說,你們剛才說的還是當地的土語,你到底是干啥的。”
“我不說過了嘛,我是博士。”劉敬業插科打諢道。
“你再糊弄我,我就讓你變烈士!”袁笑盈摩拳擦掌的說道。
她話音未落,忽然感到劉敬業全身一震,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不見了,只有眼中迸發出的森嚴的殺機,讓她感覺仿佛被餓狼盯上了,隨時會被他撕裂。
袁笑盈的臉色有些蒼白,恐懼來自于靈魂,這個男人又表現出了另一面,她真的有些怕了。
見她的反應,劉敬業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了,雖然她的話題對他來說很敏感,但人家也只是開玩笑,這里沒有了鮮血與死亡,看來自己還沒有完全放下呀。
微笑再次出現在他臉上,道:“其實,我所在的部隊,在你大姨夫的家鄉征戰過好幾年的時間,為了更好的作戰,我們都能說一口流利的當地語言。”
袁笑盈撇了他一眼,哼道:“不想說拉到,我還不想知道呢!”
“真話總是被人難以接受啊。”劉敬業樂得清閑,被她拉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鮮肉和蔬菜水果,真的準備做一頓家常菜。
袁笑盈故意拿著東西先走了,讓劉敬業留下來結賬,他可算賠大了。
回到家,袁笑盈就一頭扎進廚房,并囑咐所有人,誰都不用幫忙,等著嘗嘗她的手藝。
劉敬業坐下,剛要和他們閑聊,忽然廚房門開了,袁笑盈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一臉的微笑,道:“姨媽你們遠道而來一定餓了,不能讓你們久等,劉敬業你進來幫忙洗菜吧。”
劉敬業無奈起身,走進廚房,袁笑盈飛快的關上房門,一陣呲牙咧嘴,抱著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吹。
原來她的手指被刀切了一條口子,鮮血流淌,看起來切得夠狠的。
案板上放著的鮮肉完好無損,這明顯是第一刀就切到手了,豬肉上面還沾染著她的鮮血。
劉敬業笑道:“咋個意思大姐,你這是滴血認親呢!?”
袁笑盈氣得直想拿菜刀刴他,咬牙切齒道:“誘can誘up,nocannobb。”
嘿……這娘們還真是不吃虧的性格,刁蠻起來無節操啊。
劉敬業聳聳肩,示意自己不會做,袁笑盈剛要出言譏諷,只聽劉敬業道:“你忘了,你那位大姨夫來自阿拉伯,若是你把這盤肉端出去,他肯定會跟你玩命!”
袁笑盈頓時愣住了,仔細一想,冷汗涔涔,險些犯了大忌。
“怎么辦?”小妞焦急的問,再一次把劉敬業當成了依靠。
劉敬業抽出一根黃瓜,說道:“都是自己人,虛頭巴腦的沒意思,拍個黃瓜,做個拉皮得了。
黃瓜可是好東西啊,不但好吃,而且好用!”
袁笑盈看他甩動黃瓜的動作,頓時臉色一紅,啐道:“呸,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劉敬業郁悶地說,隨手將黃瓜放在案板上,抄起菜刀,閃電出手。
三片黃瓜應聲而落,速度幾塊,而且那三片薄厚不差分毫。
隨后,劉敬業將三片黃瓜貼在臉上,反問袁笑盈:“我說好用是用來敷臉,你以為是什么?”
袁笑盈的臉更紅了,也更想刴他了!
兩人從見面到現在,劉敬業始終被她牽著鼻子走,處處受制于她,現在總算有機會奚落她一番,劉敬業自然不會錯過機會。
眼看他還要開口,后面不定還有什么難聽的話,袁笑盈心中著急,手指還在出血,慌亂中,直接伸出受傷的手指,直接塞進劉敬業的嘴里。
饒是劉敬業身經百戰,也從未遇到過這種招數,一根如蔥玉指入口,光滑細嫩,劉敬業一下愣住了。
袁笑盈也呆住了,這等親密的舉動,恐怕情侶間也只有在房中才會做。
可就在這時,大姨媽忽然推門而入,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老人家連忙說道:“這年輕人吶,可真是……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說完,大姨媽連忙關門走了。
袁笑盈滿面羞紅,心急火燎的要抽回手指,不想劉敬業卻緊緊閉上了嘴唇,在她指尖輕輕的吸允了幾下,隨后才放開。
袁笑盈抽回手背在身后,低下紅彤彤的俏臉,曖昧爆發的太突然,一時間無法適應。
劉敬業也有些尷尬,轉身洗菜,邊洗邊說:“唾液有止血的功效……”
“騙人!”袁笑盈又好氣又好笑啐罵一聲,但心中卻有種莫名的情緒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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