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快起來洗漱然后吃早飯,一會送我去火車站。”馬永甄說道。
火車站?劉敬業翻身而起,納悶道:“要去度蜜月嗎?”
“度你個頭,是我要出門。”馬永甄說道。
劉敬業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怎么這么突然?”
“早就定好了,只是我一直在等你,所以才會逼你給我個交代的。”馬永甄說道:“昨天我很滿意,現在可以安心上路了。”
“上路?”劉敬業滿頭黑線,摸不著頭腦。
馬永甄拉著他坐在桌邊,桌上是豐盛的早餐,沒想到馬永甄還有這手藝,真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蕩床啊。
馬永甄說道:“其實從上次綁架事件之后,我父親就考慮讓我暫時離開,避避風頭,對頭現在上升勢頭很猛,他擔心對頭還會拿我做文章,我原本前些天就該走的,不過為了等你回來,現在總算心滿意足了。”
“那你要去哪啊?”劉敬業感覺很不好,好像真的被人包夜了,提起褲子就走,不過他也能理解馬永甄現在的處境和她父母的擔心。
“要去京城。”馬永甄說道:“我父親幫我聯系了京城的一家權威醫院,以借調的名義去進修,為期一年,還可以跟著國內最權威的心腦血管專家在一起學習,是京城著名的老西醫。”
“老西醫?這有什么用啊?”劉敬業苦笑道。
“經驗豐富唄。”馬永甄道:“總之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你知道,以前我從不靠家里,我父親更不會為我做任何安排,其實我一直想去進修,就是怕被別人說成二代,所以才遲遲沒有行動。”
“那現在你不怕了?”劉敬業問道。
“別人愛咋說咋說,反正我都是已婚少婦,結了婚的大娘們了。”馬永甄大咧咧的說道:“以前怕別人說三道四,是因為我故作清高,把自己打造成一個普通人,期待著什么真愛,可到最后……哎,就這是命啊!”
眼看著馬永甄的怨念又要涌上來,劉敬業連忙道:“你這么說,就是肯定要去京城了,都安排好了嗎?”
馬永甄點點頭,道:“醫院提供宿舍,我每個月有工資,其他的就沒什么了。”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辦?”劉敬業難得一見的撒嬌道。
馬永甄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下巴,道:“想我就去找我唄,反正這里到京城最快的高鐵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這倒是,現在高鐵真的很方便,那我有空就去看你。”劉敬業認真的說道:“那在走之前,我們是不是要進行一個暫短但卻意義重大的告別儀式呢?”
馬永甄沒搭理他,而是默默的去廚房拿了一塊肉,巴掌大小,標準的粉嫩里脊肉,但中間被挖空了。
劉敬業頓時滿頭黑線,馬永甄含笑不語,盡在一言中。
劉敬業看著馬永甄上車,列車很快駛向了遠方,身邊又一個女人去京城了,袁笑盈在朝廷警察學校進修,馬永甄去了權威的心血管醫院進修,劉敬業暗想道:“我是不是也應該去天上人間進修一番呢?”
他能理解馬永甄被安排去京城避風頭,畢竟是天子腳下,現在朝廷又在大張旗鼓的整頓,誰也不敢在京城興風作浪,而且由于醫鬧事件頻發,京城大醫院的安保措施非常的嚴密,還有警察駐守,馬永甄呆在那里肯定是安全的。
自他從江南回來已經兩天了,中間唐詩雅發了一個短信,他目前隨著劇組正在四處宣傳,周圍總是人群環繞,也沒有遇到任何麻煩事兒。
劉敬業也有些奇怪,如果在江南一系列的事件都是朱小姐安排的,她為什么沒有對自己窮追猛打呢,是被自己打怕了,還是再憋著更大的陰謀呢?
劉敬業坐在公交車上,首先要回家看看,同時也再心中回想著:“這個朱靜怡現在已知的身份是明皇影視公司的老板,沒有具體資料,但單純一個影視公司就可以預料她身家巨富。
就目前正面交手過的人來看,她手下掌控著以杜平為首的,貌似青幫洪門之類的老牌黑幫,還有‘殤’曾經效力的殺手組織,以及最近新蹦出來的,攜帶高科技武器的傭兵隊伍……
當然最可怕的還是朱靜怡手下的那些政界高官,官場精英甚至是封疆大吏,他們手中掌控著權利以及國家資源,一旦被他們私自利用,將會產生無比可怕的能量。”
細細數來,劉敬業越想越心驚,沒想到小妞竟然如此深不可測,可是還是那個老問題,她掌控這些到底要干什么,最終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她要劃地為王嗎?
劉敬業微微一笑,真的難以理解。
沒多久,公交車到了村口,劉敬業剛下車,就看到了‘殤’朝這邊走來,她穿著一身藍色的運動服,看起來像是一個藍領工人,但那爆好的s級身材,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好像胸前那一對小妞之巔隨時都會蹦出來似地。
‘殤’老遠就看到了劉敬業,走上前來,沒好氣的說:“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呢!”
嘿……劉敬業笑了,這小妞前些天好像個十六七歲的初戀少女,今天就變成結婚多年,怨念滔天的怨婦了。
“我這不是出去進修了嘛。”劉敬業胡謅到:“學習一下那些知名酒店的管理方法和經營模式,學習人家成功的方法,何況這里有你鎮守,以你的能力,我絕對放心。”
無形的馬屁奉上,‘殤’很受用的哼了一聲,道:“你回來得正好,馬上就要放長假了,我們得旅店還會引來幾天高峰,我要去準備一些比用物品,你和我一起去,幫我拎包。”
劉敬業自然滿口答應,看‘殤’如此認真負責的態度,儼然對小旅館產生了深厚的歸屬感,當成了自己的產業和家,才會如此勞心勞力。
‘殤’是個殺手,從小就在腥風血雨中度過,但她的心未冷,如今過上平靜的生活,她自然會好好珍惜,但她畢竟在殘酷的環境中長大,性格不可避免的有些冷酷,其實她是在用這種冷酷來隱藏她那單純如白紙的赤子之心。
以往她完全受命于人,組織讓她干什么她就去干什么,沒有多少自己的思想,單純得如白紙,所以才能和村里得小學生玩到一塊。
也正因為如此,她雖然和劉敬業住在一起,又經歷了那么多的事兒,但她始終不懂得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和感受,看起來就像一個總在慪氣的小女孩,對待劉敬業,有話不會說,打又打不過,有幾分委屈,又期待著劉敬業能主動一些,患得患失,讓她很難受。
前些天劉敬業還給她寫過情書,感覺兩人的關系突飛猛進,隨后劉敬業又突然消失了,今天又突然出現,‘殤’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難怪她的那些小朋友們常說:“心累了,感覺不會再愛了!”
劉敬業可沒她那么多心思,既然都住到一切了,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心情好了,順著她的意,寫寫情書送送花,有事兒了就暫時擱置,所有男人都是如此,所有戀人也都是如此,沒有天天膩在一起了,不然早晚會膩歪。
若即若離,張弛有度,感覺生疏了,就近乎近乎,感覺太膩了,就松快松快,古人也說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曾經有一個真實的追女故事,就很有啟發意義。
說有一個男孩喜歡一個女孩,不過女孩對他愛答不理,但男孩很有毅力,他用的方法很簡單,甚至很傻,那就是每天給女孩子買早飯,不管刮風下雨每天都如此,各種早點,每天都會準時送到女孩子手中。
開始女孩子很抵觸,很反感他這么做,但男孩不在乎,把早餐送到之后也不廢話,轉身就走,至于早點你是吃了,是扔了,他全不在意。
就這么每天堅持,一晃就是半年,風雨不誤,但女孩對他的態度始終沒變,反而變本加厲,你越對她好,她反倒拿你不當回事兒。
直到有一天,男孩突然沒有出現,已經習慣了準時吃早點的女孩溜溜等了一上午,差點沒餓暈過去,這就是習慣的可怕之處,把智商都拉低了,竟然都沒想到自己去買早飯吃。
從那之后一連數日男孩都沒有在出現,女孩餓了幾天開始自己買早飯,但卻吃什么都不對味,最后她終于忍不住,主動找到了那個男孩,她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那被人追求,被人呵護的感覺了,也體會到了男孩的深情厚誼。
就在女孩準備以身相許的時候,她發現,男孩已經和買早點的女孩領證結婚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三人行必有我妻,愛的路上不止你和我,第三者才是真愛,以及,老娘們不能慣,慣出來不是愛。
總而言之,男人對女人,要懂得變通,用合理的利用智慧和手段,追求的過程就是斗智斗勇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