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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做完筆錄,就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雖說寧遠出手有些重,馬寶成等人都已經瘋的瘋傻的傻,但是卻沒人怎么懷疑寧遠。
一方面,寧遠的身手警局的不少人都見識過,一掌就能打碎警局訓練室的沙袋,這樣的猛人收拾幾個小混混自然不成問題,另一方面也有陳雨欣給寧遠打圓場,因此整個筆錄雖然有些離譜,卻也不至于讓人找出麻煩。
再者,到了警局以后齊瑞雪也醒了,雖然當時寧遠是在齊瑞雪面前用的術法,但是齊瑞雪早就嚇傻了,清醒后根本記不得寧遠是怎么救的自己,寧遠的謊言自然也沒有穿幫。
做完筆錄,寧遠和陳雨欣一起送著齊瑞雪回了學校宿舍,出了學校,寧遠原本打算走著回去,卻被陳雨欣拉著上了警車。
“我說警察姐姐,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寧遠坐在副駕駛上,苦著臉道。
“滾!”話沒說完,陳雨欣就冷哼一聲道:“我說你不和我頂嘴能死人啊,正好有時間,請你吃夜宵。”
“吃夜宵不怕變胖......”寧遠笑嘻嘻的道,不過話依舊沒說完,陳雨欣一個白眼看來,他也只能住嘴。
寧遠看著陳雨欣的表情,愣了一下,見她的眉角有著一絲淡淡的亮光,試探著問道:“警察姐姐,您該不會是要調走吧?”
“你怎么知道?”陳雨欣奇怪的看著寧遠道:“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我們警局的人都沒幾個知道的。”
“我算出來的,怎么樣。厲害吧?”寧遠笑呵呵的說道,這眉角正是人面部的遷移宮所在,陳雨欣的眉角有亮光,正是近期有遷移的面相,而且從亮光看來,她應該是高升。
“切,瞎貓碰見死老鼠。”陳雨欣不屑的哼了一聲道:“我確實要調走了,具體去什么地方還沒定。這一段時間可能會很忙,今天晚上就算是和你吃個離別飯吧。”
“離別飯!”寧遠苦笑道:“這個詞用的不好,還是我給您送行吧,祝您高升。”
可能是因為要調走,陳雨欣的心情有些不是很好,她畢竟是女人,沒有男人那么灑脫。縱然是高升,遠離家鄉也有些微微的失落,一路上也沒怎么和寧遠多說,開著車找了一家燒烤攤,把警車停在附近。[詞書/閣]
附近的幾家燒烤,眼見來了一輛警車。還以為城管來了,嚇的急忙開始收拾桌椅,讓剛剛下車的寧遠和陳雨欣哭笑不得。
寧遠走過去高聲喊道:“嗨,怎么回事,不讓人吃飯還是怎么的?”
攤販老板一見寧遠二十多歲。應該不像城管,頓時松了口氣。可是看到穿著警服的陳雨欣,卻有些莫不清楚狀況。
“我們是來吃飯的,可不是收費的。”寧遠呵呵一笑,看了一眼陳雨欣,故意打趣道:“話說這警察同志就這么不受人待見?”
“哪能呢,兩位請坐,請坐。”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急忙陪著笑道,說著還給寧遠兩人拉開了椅子。
陳雨欣向老板微微一笑,白了寧遠一眼,徑自坐下,寧遠也在陳雨欣對面坐下,老板急忙拿著菜單招呼道:“兩位要吃點什么?”
寧遠看了看陳雨欣,陳雨欣很是隨意的道:“隨便吧,我其實也不怎么餓,就是和你坐坐,喝點酒吧。”
“那就先來幾瓶啤酒,兩個涼菜,再來二斤烤肉,一斤雞翅。”寧遠放下菜單道,喝酒自然是沒什么,問題是他今天晚飯還沒吃呢,著實有點餓了。
“好嘞,兩位稍等,馬上就到。”老板應了一聲,就去招呼人上涼菜和啤酒,對這些攤販來說,陳雨欣這一身警服和邊上的警車比市長都牛,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得罪了附近的小警察,他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大概三分鐘不到,就有小伙計上了涼菜,拿著幾瓶啤酒過來,伙計還在找開酒瓶的楔子,寧遠就很是隨意的拿起一瓶啤酒,大拇指一頂,瓶蓋就飛到了一邊,驚得小伙計一愣一愣的。
打開酒瓶,寧遠拿過一次性杯子,給自己和陳雨欣都倒了一杯,笑呵呵的道:“警察姐姐,預祝您一路高升。”
“高升什么呀,我倒是喜歡留在上江市。”陳雨欣端起酒杯,苦澀的一笑道:“去外地人生地不熟的,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兩人喝干杯中的救,寧遠就笑問道:“還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沒確定,不過就那幾個地方,一個商海市,一個燕京,去燕京的可能性倒是大一點。”陳雨欣道。
“燕京!”寧遠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不會那么巧吧?”
他眼下就是要去燕京,這陳雨欣若是也去了燕京,兩人以后說不準還能見面,此時寧遠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矛盾。
說句實話,他是真心把陳雨欣當朋友,自然希望以后還能見,可是陳雨欣的職業注定了他不能和其深交,他的身上至少還背著兩條人命呢。
“你這是什么表情?”陳雨欣看著寧遠一個勁的抹鼻子,沒好氣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替警察姐姐高興,這燕京和商海市可都是大城市,您要是調過去,前途不可限量啊。”寧遠笑呵呵的道。
“哼,你是巴不得我調走呢是吧?”陳雨欣看著寧遠,眼神有些飄忽,嘆了口氣道:“我要是調走了,就沒人煩著你讓你教功夫了。”
“哪能呢。”寧遠急忙打了一個哈哈,再次給陳雨欣和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道:“來,喝酒。”
陳雨欣今天的心情明顯有些不是很好,端起酒杯二話不說就一飲而盡,寧遠急忙又開了一瓶啤酒給兩人倒上。
不多會兒,兩瓶啤酒就見了底,這啤酒的度數自然不高,可是看上去陳雨欣的酒量并不怎么樣,一人一瓶酒喝完,她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紅暈,美麗的臉龐顯得更加的迷人。
看出陳雨欣酒量不行,寧遠也不敢再倒酒了,拿起筷子招呼道:“來,吃菜,人嘛,總要出去磨礪的。”
“呵呵,我需要你來開導嗎?”陳雨欣淡淡一笑,自己抓過酒瓶子,用牙齒咬掉瓶蓋,給自己和寧遠倒上道:“我可沒你想的那么不堪,不過是壓抑的太久,難得放松,來今晚上不醉不歸,我若是喝多了,你負責送我回家。”
“你不怕我趁著你喝醉了占你便宜?”寧遠壞笑道。
“就你!”陳雨欣不屑的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真沒那個膽子。”
寧遠苦笑,這小妞的話中明顯有挑逗的意思,讓他不禁有些心癢難耐,可是看著陳雨欣一身的警服,他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悸動。
陳雨欣這一身警服在其他人看來或許是那什么什么誘.惑,但是在寧遠看來,卻是萬萬招惹不得,萬一兩人不小心那啥,后果真的很嚴重。
“呵呵,被我說中了吧?”陳雨欣咯咯一笑道:“姐姐放心你,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說著話就端起面前的酒杯向寧遠輕輕一揚,然后一飲而盡。
陳雨欣要喝,寧遠也只能陪著,兩人邊說邊聊,等到烤肉上來,又是兩瓶酒見底,陳雨欣已經有了些許醉意。
陳雨欣不怕他占便宜,寧遠卻不想讓陳雨欣喝多,急忙道:“警察姐姐,我晚飯還沒吃,先吃一點,等會兒再喝。”
“你吃你的,不用管我。”陳雨欣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道:“我可是難得這樣放縱,過一陣離開上江市,也不知道在外面還能不能遇到可以一起聊天喝酒的朋友。”
“自然會的,警察姐姐這么迷人,到時候追求者絕對不少。”寧遠笑著道。
“呵呵,但是他們可沒有你這么君子哦,我喝醉了他們可是會占我便宜的,我可不敢放開了喝。”陳雨欣也笑了。
寧遠無語啊,真不知道陳雨欣是吃錯了什么藥,今晚上一點也不像那個干練的女警,倒像是要和情侶分別的小女人。
“呃,呸。”想到這里,寧遠急忙搖了搖頭,這個想法堅決不能有,他追求的是秘法的最高境界,追究的自然之道,和陳雨欣的目標人生是絕對不同的。
寧遠吃著烤肉,陳雨欣一個人慢慢的喝著酒,雖然不像之前兩個人喝的時候那樣一次一杯,但是不多會兒又是一瓶酒下肚,她是徹底醉了。
看著陳雨欣醉眼迷離,嘴巴中不住的嚷嚷著:“寧遠,說實話,我對你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樣一個人呢。”寧遠是一個頭兩個大,擦了擦嘴扶起陳雨欣道:“警察姐姐,喝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陳雨欣已經醉了,但是此時腦袋還沒有完全迷糊,點了點頭道:“好吧,你送我回家。”說著還摸出了警車的鑰匙遞給了寧遠,然后一頭栽進了寧遠的懷里。
寧遠是哭笑不得,伸手招來老板結了賬,扶著陳雨欣上了不遠處的警車,把陳雨欣放在副駕駛,自己上了駕駛座,在駕駛座坐下,他正要打火,這才想起他壓根不知道陳雨欣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