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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玲玲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孩子,秦川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感覺到累。相反,蔣玲玲總是讓秦川感覺很舒服。
秦川每天將自己的工作時間排得滿滿的,空閑的時候,又進入天才名醫系統中學習。雖然通過基礎健身術,秦川擁有比普通人更強壯的身體,更強大的恢復能力。每天都是精神抖擻的樣子。但是鐵人也會感覺累,更何況一個吃五谷雜糧的血肉之軀呢?
兩個人坐在電影院里看電影的時候,秦川竟然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中靠在蔣玲玲身上睡著了。
蔣玲玲并沒有因為秦川睡著了而生氣,反而見秦川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心里很高興。因為秦川在她面前放松了一切,能夠好好地睡上一覺。
蔣玲玲也沒有心思看電影,卻不敢動彈一下,生怕將秦川吵醒。
蔣玲玲有些心疼秦川,一直不停地工作,從來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蔣玲玲也有些自責,責怪自己沒能夠注意到秦川竟然將自己累成這樣。
蔣玲玲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媽媽發了一條短信:媽,跟秦川在外面玩,晚上不回來了。
周晚晴一聽說女兒跟秦川在外面玩,簡直太放心了,立即回復:玩得開心一點。
蔣玉東回到家里的時候,發現蔣玲玲還沒回來:“玲玲還沒回來啊?又加晚班?”
“今天輪休。有個同事結婚,喝玩了喜酒,跟小川一起出去玩去了,剛剛給我發了條短信,說晚上不回來了。這孩子,還害羞。不好意思打電話呢。”
“看來我女兒這一次要吃大虧了。”蔣玉東嘿嘿一笑。
“吃什么大虧?小川這樣的好孩子要是不抓牢了,以后哭都來不及。這年頭,這樣的好孩子都絕種了。好不容易遇上了。就得把握住機會。”周教授立即宣揚起她的理論學說來。
“難怪那個時候,你讓我得手了呢。”蔣玉東笑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個時候是被你騙了。誰知道你那個時候用那種辦法騙了多少女孩子。哼!”周教授顯然對當初的“投資”是非常自豪的。
“老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過亂說啊。我認識你之前,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從來沒對女孩子假以顏色。從見到你那一刻開始,我就對你心有所屬,從一而終。”這種二人世界,只有更肉麻,沒有最肉麻。蔣玉東也是深得其道。
周晚晴果然很受用,臉色羞紅。眼神里能夠噴出愛意出來。
兩個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感情卻一直很黏乎。
蔣玲玲此時幸福地看著身邊的愛人。電影很精彩,對她卻沒有半分吸引力。眼睛偷偷滴看了看四周,發現大家都在做同樣的事情。真正來看電影的人還真不多。蔣玲玲臉色羞紅,身體也軟軟地往秦川身上一靠,偷偷在在秦川臉上親了一口。這種偷吻的確來得很刺激,蔣玲玲地心跳得砰砰直響。不過這種感覺也是美妙銷魂。如食甘醴,欲罷不能。
看了看四周,反正也沒人看見,而且某人也沒有醒過來。蔣玲玲偷偷滴又湊過去親了一口。不過這一次卻有些不一樣,只覺得身體一緊,然后嘴唇與秦川相接。齒關竟然被攻破,舌頭已經短兵相接。
蔣玲玲身體一顫,知道秦川已經醒過來了,雙手緊摟秦川的脖子,與秦川深深的吻在了一起。蔣玲玲有些窒息的感覺,剎那間不知道怎么去呼吸。但是蔣玲玲陶醉其中。
秦川在蔣玲玲第一次偷吻的時候,便已經醒了過來,故意沒醒過來,誰知道這丫頭竟然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自然要給這個丫頭一個“教訓”。當然丫頭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而且家里管教甚嚴,在秦川之前。竟然還沒有戀愛過。這口技自然是有些生澀。秦川雖然不是個濫情的人,但在大學里也是經歷過水深火熱的愛情,技術雖然不能算專業,但也算是非常熟練,往往能夠做到身手結合,攻城拔寨,無往而不利。
蔣玲玲哪里經得起秦川這么一撩撥,立即身體酥軟下來,全身緊貼在秦川的身上,眼神迷醉,如同醉酒一般。真是人不醉心已醉。
秦川放過蔣玲玲一馬,松開嘴唇,讓蔣玲玲能夠大口大口的喘氣。
“怎么樣?以后還敢偷偷地占我的便宜么?”秦川在蔣玲玲耳邊輕聲說道,說完還故意在輕咬了一下蔣玲玲的耳垂。
蔣玲玲身體一顫,仿佛觸電一般,她此事全身敏感得不得了,只要秦川輕輕觸碰,立即反應熱烈。又是羞又是心里癢癢的。
“別,別,別。”蔣玲玲欲拒還迎的告饒,反而激起了秦川的激昂斗志。兩個人又戰了在一起。
蔣玲玲已經在云霄起伏跌宕了好幾回,等到電影結束,影院地燈亮起,蔣玲玲已經身體酥軟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都怪你。”蔣玲玲羞愧難當,雙手無力地在秦川身上個不停。
“剛可是你主動的。”秦川嘿嘿笑道。
秦川很主動地將蔣玲玲背了起來。
“丫頭,咱們是回家呢,還是回家呢?”秦川故意說道。
“回家就回家。”蔣玲玲嘟著嘴巴說道。
“咦,玉湖飯店客房今晚有活動優惠酬賓,要不咱們也去享受一下優惠條件?”秦川背著蔣玲玲走到玉湖飯店的門口的時候說道。
秦川本來就是沖著玉湖飯店去的,不管是去蔣玲玲家,還是去秦川家都是南轅北轍。秦川這么問蔣玲玲,自然是故意戲弄她。
“你剛才不是說回家么?我看還是回家算了。”蔣玲玲自然知道秦川的意思。
“啊,我好像有點走不動了,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再回去?”秦川問道。
蔣玲玲噗嗤一笑。
姚四海妹妹姚紅一家也聞訊趕到醫院。從胡葉梅與姚四海辦了結婚手續,住進柚子洞村那天開始,姚紅便已經將胡葉梅當成自己真正的嫂子了。姚四海與胡葉梅已經多年沒在農村里待了,農村的光景他們已經不是很熟悉。姚紅總是會帶著自己一家經常去姚四海家幫忙。倒是這一陣,姚紅很少往娘家跑了。為的啥?就是因為柚子洞要拆遷了,姚紅擔心別人以為她是沖著拆遷款來的。
胡葉梅生病住院,姚四海慌亂之中,還沒想起來給姚紅去個電話。姚紅很久沒回娘家了,今天特意抓了只蘆花雞,去了姚四海家。誰知道姚四海家大門緊閉。一問鄰居才知道胡葉梅生病了。這才立即趕往了醫院。
張桂平是個能隱忍的人,看到姚紅一家到來,雖然不是很熱情,倒也沒有做出什么過火的舉動。但是張桂山卻是個火爆脾氣,對姚四海都看不對眼,對姚紅一家更是充滿敵意。正待沖上去,要講姚紅一家趕出去。
張桂平連忙將張桂山拉住:“別沖動,媽現在不能生氣。”
一說起胡葉梅,張桂山立即安靜了下來。
姚紅一家也對胡葉梅這兩個忘恩負義的兒子看不對眼,眼睛根本不往他們身上瞧。姚紅帶這丈夫與兩個兒子過來,兩個兒子都是干力氣活的,隨便一個都可以完虐張家兩兄弟,所以姚家人根本就沒把張桂平兩兄弟當一回事。姚紅兩個兒子孫貴明、孫忠友虎視眈眈地盯著張家兩兄弟,只要他們敢上來,立馬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姚紅,你怎么也來了啊?”胡葉梅看到姚紅,臉上露出了笑容。
“嫂子,看你說的,你生病住院了,我能不來么?我哥也真是的,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過去。要不是今天回趟家,還不知道嫂子你生病了。醫生怎么說的?”姚紅以為是什么平常的病。
但是看到姚四海與胡葉梅的神色都不大對勁,姚紅心知事情嚴重了。
“嫂子,你也別太擔心。現在的醫學發達,什么病治不好?最多是破財消災。”姚紅連忙寬慰道。
胡葉梅笑了笑:“姚紅,你費心了。我這一次,過不去這個坎了。以后你哥哥,你要照顧著點。”
胡葉梅心里一酸,哽咽著說不出來。
“嫂子,你這說是什么話?你這不是好好的么?別說這種喪氣話。咱們好好治,不要怕花錢。要是錢不夠,我給你們想辦法。”姚紅更是覺得事情嚴重了。
“不是錢的事情。其實我也看開了。我這一輩子值了。我剛生下桂山,就死了丈夫,別人都說我背時運。但是我卻覺得我這一輩很幸運。能夠遇上你哥這么好的男人。這輩子,我沒吃什么苦。多虧你你哥哥。只是,欠你哥哥的太多了,來不及還了。要是有來生,我就是當牛做馬也得好好還你哥哥的情。”胡葉梅說的話沒有半分作假。
張桂平與張桂山在一旁聽了,心情也很是復雜。
姚紅雖然還不知道胡葉梅是什么病,但是聽了胡葉梅說出這種話,她的病只怕已經是病入膏肓,也是忍不住哭泣了起來:“你還好好的,說這種話干嘛?你要是走了,你讓我哥怎么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