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駙馬爺
汴京。,,。
遼國人打來的消息讓宋朝的居民們極度的恐慌,和陳元預料的一樣,當宋朝和遼國中間有一個人扯掉了那最后一塊遮羞布的時候,銀行的門口排成了長龍,擠兌的現象不可避免的出現了。
三個設立在汴京的分號門口排起了長長的人潮,這個情景讓本來不是很慌張的人都慌張了起來,即便陳元知道戰爭隨時可能打響,已經在汴京做了很充足的白銀儲備,每一個走入銀行的人都能把銀子取出來,但是這依然不能緩解居民們的情緒。
這樣的情緒本來就讓人煎熬,加上排隊給人帶來的焦急,讓每一個銀行分號都承受著莫大的壓力。門口等著取錢的人為了一點芝麻大的小事能動拳頭打起來,陳元只能馬上請包拯派開封府的捕快前來鎮住局勢,不然如果讓擠兌再演變成哄搶,那事情真的無法挽回了。
他整整一天都在三個分號和碼頭之間來回的奔波著,第一日,光是汴京分號就兌出三百萬兩小額銀票,另外還有四百多萬的大額存根已經放在柜臺履行兌換的手續了,按照規定,五日之后陳元要四百多萬。
這僅僅是一天
戰爭的消息傳的太快,陳元有些措手不及。
“現在倉庫里面還有多少銀子?”銀行到了打洋的時候陳元依然不能歇著,,如果明天情況依然繼續而自己又拿不出什么好的對策來的話,事情將會變的非常糟糕。
可是明天的情況不會延續今天的,它必然比今天更加嚴重
楊掌柜用小跑的速度才能跟在陳元的后面:“不多了,大概還有一千萬兩,而且其中一部分還是剛剛從東瀛運來的銀塊,沒有加工。”
“馬上拿去加工。”
“可是朝廷的作坊已經關門了…….”
“讓他們加班,我去和他們說,今天晚上把所有的銀塊全部給我熔成銀錠,一定要全部。還有,蓬萊有消息沒有?”
陳元在蓬萊海港還有一個倉庫,哪里存放著大批的銀塊。
楊掌柜的語氣有些喘了:“阿木大已經帶人去了,估計幾日之后就能回來。,,。”
陳元點頭:“好,吃過飯了你放伙計們把帳算一下,從明天開始,每個分號兌現的窗口由四個減為三個,在讓伙計們把手腳稍微放慢一些,能拖吧。”
走入駙馬府的大門,龐喜迎了上來:“陳兄,皇上派人來找你好幾次了,讓你回來之后馬上入宮,說有要事商量。”
陳元本來想回來吃一頓飯的,聽龐喜說后馬上點頭:“好,我現在就去,家里有饅頭沒有?給我帶上兩個。”
揣著兩個饅頭上了馬車,臨走前還安排陳世忠去見一下那些商人。讓他馬上找到那些人借錢,借那些商人手中的現錢。還要和那些生意人都說一下,戰爭一起,他必然會很困難,這個時候請那些商人幫他一把,就算不幫也堅決不能來湊這個熱鬧,他們的錢不能兌了。
陳世忠本來以為這個工作很難做,可是讓他意外的是,現在商業協會的商人都已經明白打仗對于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前兩次陳元利用戰爭這輛馬車把他們都帶發財了,現在遼國人有發動了戰爭,他們都清楚這意味著又一趟馬車開來了,搭上這馬車必然能讓自己的生意再上一個臺階。
戰爭是馬車,駙馬爺就是那拉車的馬,銀子就是草料,這個時候草料一定要充足,要保證那馬始終有力氣能拉著車往前跑。這樣對他們這個搭乘上這班馬車的人都有好處。
再說銀行這個東西確實給大家帶來了不少方便,而且從前景來看,這銀行是賺錢的買賣,值得扶植。所以他們對陳世忠信誓旦旦的保證,這個時候一定會力挺陳世美。
陳元來到皇宮的時候,仁宗的神情確實異常的興奮:“世美,朕派人找了你幾趟,你今天都到哪里去了?”
陳元苦笑了一下:“回萬歲,微臣今天在忙著搬銀子。”
“哦,朕聽說了,不是說你那銀行很賺錢么,把銀子兌給那些人就是了。”仁宗根本沒有意識到陳元的難處,他現在想的是怎么和遼國開戰。
早上戰報送來的時候仁宗不是很有把握的,但是就在剛才,那蕭達的人頭也被送來了。仁宗看了蕭達的軍服,兵器,還有那圣旨,都沒錯。所以他想布置一個口袋給遼國人鉆進來。
“世美,你看看這份圣旨,是遼國耶律洪基親自下的么?”
陳元接過那圣旨一看:“沒錯,臣敢斷定這是耶律洪基親筆寫的,臣當初給他當過陪讀,他從小寫這個馬字最后一筆都喜歡稍微斜上一點。”
仁宗聽的哈哈大笑:“那錯不了了,再給你看一顆人頭。”
蕭達的人口放在錦盒里面裝著的,為了保證不會腐爛,在上面涂了一些草藥,看上去蠟黃蠟黃的。
“蕭達?”
“你認識他?”
陳元說道:“回萬歲,他當初是耶律洪基的侍衛,后來聽說做了遼國的將軍,這些年做到什么官職我就不清楚了。“
仁宗現在更敢讀書定了那些信件是真的了:“好好遼國的將軍朕告訴你,他這一次是遼國的先鋒,統帥五萬大軍先行攻打大宋,結果卻被信安的知縣帶著一幫鄉勇給殺了。還從他的身上繳獲了這些東西,世美你看看。”
陳元把那甚至,遼國的作戰計劃,還有耶律洪基給蕭達的信都拿過來看了一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仁宗看著他的摸樣有些奇怪:“怎么?有什么不對么?”
陳元搖頭:“這些都是真的,可是臣的反而有些懷疑了,臣覺得這蕭達把書信都帶在身上上戰場,特別是這樣重要的書信,是一件很不合常理的事情。”
仁宗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放棄在真定府給遼國人布置一個口袋的想法,因為這些東西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就能輕松的解決戰斗了。
“朕已經和朝中眾位大臣商討過了,他們認為我們完全可以在真定府一帶打一場大的殲滅戰。”仁宗的表情足以說明了他對這個想法的堅持,陳元也沒有再勸說什么,畢竟自己的推斷只是一個常理的推測,而常理,是經常會騙人的東西。
“皇上,臣絕對可以,但是必須同時告訴穆桂英元帥,讓她按照預定的計劃出手,我們在西線的攻勢一定要按照我們原先的計劃,不可改變。”
仁宗說道:“范大人也是這樣說的,現在我們的后備部隊全部開往真定府嚴陣以待遼隊,等到遼國真的打來了再讓穆桂英切斷他們的后路不遲。”
陳元抱拳:“萬歲英明。”
第二天,銀行如期開門。在銀行開門之前那隊伍就排的老長了,靠在門口的人不斷的用拳頭敲打著門板,大門一開,他們一下沖向那兌錢的柜臺。
柜臺里面的伙計不慌不忙的履行著各種手續,那些等待排隊的人對于少了一個兌錢的窗口很是抱怨,但是到真的沒有注意到那伙計們的速度也比平時稍微慢了一拍。
到快午時的時候,一百四十萬兩銀子從三個分號流了出去。伙計們看到外面那等著兌換銀子的隊伍還是排的老長的時候,心都在發抖。他們很清楚自己的柜子里面還有多少銀子,不清楚的是下一車銀子什么時候能運來。
“請問,您兌換多少?”伙計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一些。
柜臺外面那人拿過一個大包裹:“存銀,這是五百兩黃金,我們老爺說了,兌換成銀子存起來。”
伙計愣了一下,不光他愣了,后面那些排隊的人也都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那個存錢的家伙,有個人遠遠喊了一聲:“你們老爺有病么?這個時候還存錢?我聽說遼國人這次來了百萬大軍,要是打不贏,這錢可能就完了,還是放五百兩黃金在身上的好。”
周圍的百姓聽了紛紛附和這話,連那伙計也看著存錢的人,懷疑自己的耳朵剛才聽錯了:“爺,您真的要存錢么?”
那人點頭:“我們老爺說存就存,我跑腿的,不過那位大哥我告訴你,我們老爺沒病,他還是開封府的通判,您剛才那話我當沒聽到,萬不可再說了。”
周圍百姓都不再說什么,人家官大爺,人家有錢愿意存,自己也不管這么多了。
伙計趕忙開具存根,那人拿著存根走了。有了五百兩黃金在這里,伙計多少輕松了許多,又夠應付一會的了。他看看下一個:“請問,你要兌多少?”
這家伙肥胖的很,沒有直接回答伙計話,手指著剛才消失那人:“看見沒有,他家老爺是開封府的通判。”
伙計點頭,那胖子往自己身上一指:“我家老爺是吏部正義大夫,一個通判存幾百兩黃金,我家老爺存三千兩白銀你們現在派人跟我去抬去,跟你們說啊,把票根都帶好,銀子在府里你們點清楚,過了你們的手,少了可別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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